【7】庭院静谧时光,铁链绑缚穴口滴蜡(彩蛋:大婚决裂)
他良久都没有听到回应,过了好一会,热液冲进怀中人的体内后,才听见薛闻卿有气无力却又坚定的回答:“不后悔,我从没后悔过。” 傅承渊感觉到心脏的一阵抽痛,他疯狂地操弄一阵后,忽然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从未后悔,好一个从未后悔,好一个薛家子弟!”他换了个姿势狠狠地肏进去,“不后悔又如何,不愿意当我妻子,你这辈子只能在我身下,当个张着腿挨肏的禁脔!” 薛闻卿半夜醒来了一次,发现自己正被圈在傅承渊怀里。他开心地眼眶都热了,在宫里陛下每次都是把他折腾够了就走,从不在长瑛殿过夜。欢爱的余韵有多热烈,孤零零起来面对冷清的宫殿,心里就有多空虚。阿渊怀里的感觉太温暖,他硬撑着不愿意睡去,想多感受感受这种温度。 到了第二天用膳时,傅承渊又恢复了不远不近的态度,时不时和薛闻卿闲聊两句,仿佛前一天的暴怒和夜晚的温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温泉别院面积不大,却什么东西都有,布置得很温馨。傅承渊随手拿了几本书,带着薛闻卿到院子里边晒太阳边看书。薛闻卿看他拿着一本塞北游记看得起劲,随口说了一句:“陛下对边境有什么好奇的,臣可以讲给你听。” 傅承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之前的事对于两人来讲像是禁忌一样,两人都默契地不愿提起,现在居然敢主动说,看样子是不怕被收拾了。他放下书问道,“是么,那你讲讲吧。” “其实塞北没什么好的,风沙又大,冬天又冷,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薛闻卿想想都有些发怵,“除了百姓比较热情直接,没什么可赞扬的。” 傅承渊想说那你还待了那么多年,但昨天闹那一通已经快让他爆炸了,他可不想再听这人说出什么又要气死他的话,转移了话题,“那你有没有去过什么让你留恋的地方?” 薛闻卿仔细想了想,“江南吧,风光秀丽,气候温和,可惜只是路过的时候稍微停留了几天,没能好好享受享受。” 傅承渊嗯了一声,没再搭话。两人又回到了安静的中。薛闻卿竟然在这静谧的氛围中感到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意味:阳光明媚的早晨,周围鸟语花香,和爱人在小院子里静静地坐着,这就是他年少时一直梦想中的生活。要是没有那件事就好了……他甩甩头,这是不可能的,出身权臣之家,注定要卷进夺嫡之中,他那样做,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虽然…阿渊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但至少他还好好的,自己还能留在他的身边,这样已经足够了。 悠闲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转眼间天色就暗了下来。晚膳的鱼汤是用现钓的鱼熬制的,又鲜又嫩,薛闻卿享受得眯了眯眼睛,感慨道,“这里好棒啊,要是能多待一阵子就好了。”傅承渊想到下午送来的那批东西,轻笑了一下,“希望你一会还能这么想。” 还没等薛闻卿反应过来这话的深意,他就被拉进了一个房间。内室中央摆着一张床,四角都分别系着一条铁链,桌面上还放着不少他不知道用途的东西。知道这些物件都是要用在自己身上,薛闻卿害怕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傅承渊好像非常喜欢他主动宽衣解带的挣扎模样,又命令他自己把衣服脱掉。 薛闻卿还是耐不住羞耻,好一会才衣衫褪尽。傅承渊这次颇有耐心,没催他也没有鞭打,只是一直玩味地看着他。他越是这样,薛闻卿就越是紧张,总觉得后面的动作是他承受不来的,傅承渊才难得地对他宽容了一下。 果然,最后一件衣服刚刚落下,薛闻卿被傅承渊双腿大张地绑在床上,双手也被分开绑在头顶。连接手脚的地方有绒布包裹着,软软的没有一点不适,然而他只要轻轻动作一下,铁链的哗啦声就让他羞耻难耐。感受到陛下在自己不着丝缕的身上上下扫视的目光,薛闻卿就有些激动,然而下一秒,他的玉茎根部被红绸绑住,身上传来傅承渊带着笑意的声音,“薛将军这东西有些激动,朕来帮你把它制住。” 趁薛闻卿没反应过来时,傅承渊拿起桌上的烛台,把蜡油倾倒了在他的乳尖。 “啊——”敏感的乳首受此刺激,薛闻卿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下意识手忙脚乱地挣扎起来,带动着铁链响个不停。他没等他缓过神来,傅承渊又伸手将刚刚那一处蜡印揭下来。“啊…啊…不要……”这感觉比滴上时还要磨人,敏感部位被折磨,薛闻卿挣扎得更剧烈了,动静大得像要把床都折腾散架似的。 傅承渊检查了一下,那滴过蜡的地方半点伤痕也没有,他上手摸了摸,皮肤光滑依旧。他才放下心来,看来内廷司的人说得没错,这特制蜡烛果然神奇,不会造成伤害,取乐效果又极佳。看着一滴蜡油就尖叫痛哭,挣扎不停的美人,傅承渊兴味更浓,持续倾倒烛台,从乳尖到小腹落下一串红梅。 “啊!!不要…求你…”薛闻卿被接连的刺激弄得失了理智,他惊叫哭求着,手脚不断地来回踢打,手脚的铁链哗哗响个不够。 蜡油瞬间在身上凝固,傅承渊被这美景勾得不行:鲜红的蜡油衬得美人的肌肤洁白胜雪,美人哭泣挣扎着,身上的红梅不停晃动着叶子,像有了生命一般。傅承渊耐不住了,又在雪地上补上了一片红梅,花瓣晃动地更剧烈了,铁链的叮当声不绝于耳,薛闻卿的哭求越发可怜,“不行了…不要…放过我……” 美人垂泪并不能让冷情的帝王心软,傅承渊正玩得起劲呢,白皙的大腿不停挣扎着,晃得他一阵眼热,他拿过烛台,向着那大腿内侧的娇嫩处滴下一串。 “啊——”薛闻卿的尖叫声变了调,身体猛然弹动起来。他的美目已经哭得红肿了,眼泪不住地往下流着。身上的折磨还在继续,他像只寒风中的花朵一样不段剧烈抖动着,头脑的清明已经在这蜡油的刺激下尽失,他饱受蹂躏,却还向施暴者寻求着庇护,“陛下……阿渊…救救我……” “将军真是不长记性,”傅承渊情人般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薛闻卿被心上人眼里的温情蛊惑了,他努力凑上去,想要讨一个吻。傅承渊顺势扣住他的后脑,吻上了他的唇,在他的口中长驱直入,来回驰骋。氛围一下子变得温情起来,傅承渊看似沉迷,另一只手却毫不留情倾倒烛台,一大串蜡油瞬间滴在了薛闻卿腿上。 “唔——”薛闻卿被刺激得想要尖叫出声,嘴却被越发凶狠的吻牢牢堵住,发不出声响。小舌被来回挑逗玩弄着,然而每当他快要身心沉浸在心上人的深吻中时,滚烫的蜡油总要无情滴下,激得他挣扎不停。 美人满脸是泪,傅承渊难得地升起了一丝怜惜,他吻在了那可怜的泪痕上,想拭去美人泪。比起折磨,薛闻卿更耐不住傅承渊的温柔,他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口中呢喃道,“陛下……陛下…” 傅承渊把薛闻卿搂了起来,发现他的玉茎已经立起多时了。他又起了坏心思,把蜡油滴在了他可怜的小球上。“啊!!!”最敏感的部位被刺激,薛闻卿身体疯狂弹动起来,他疯狂地摇着头,“不……不要……” 傅承渊拨弄了一下他立正的玉茎,红绸的绑缚让他无法释放出来。然而持续的刺激早已让薛闻卿达到了高潮,他难耐地快要发疯,铃口不停向外流着液体,他哀求着,“放了我…不行…要坏了……” “将军这里怎么这么不乖呢,”傅承渊故作关心地说,“罢了,将军既然克制不住这里,就让朕来代劳吧。”他直接在铃口处滴上了一圈蜡油。 “啊!”薛闻卿快要崩溃了,反复不断的挣扎让他的手脚已经磨出了一圈红痕。他的眼睛已经因为流泪过度而有些酸涩,蜡滴在身体的敏感处滚动,玉茎又被红绸绑缚,又硬又胀得发疼。脆弱处反复受到凌虐,他的忍耐达到了极限,哭声越发凄惨,“不要…求你…” 看人实在是被折腾得不行了,傅承渊这才放下烛台松开了铁链,薛闻卿重获自由,扑进傅承渊怀里放声痛哭,死死地搂住他的脖子。被折腾得狠了,薛闻卿像是已经被玩傻了似的,不知道去解开红绸,只是在傅承渊怀中反复扭动着腰肢,缓解玉茎的难耐。 “看来薛将军没玩够啊。”傅承渊帮已经失去理智的薛闻卿解开束缚,怀里的人立即哭叫着射了出来,好一会才停下来。傅承渊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发现后穴处已经一片湿润。“薛将军怎么这么淫荡啊。”他把浸湿了淫水的手指伸到薛闻卿面前,“看看你的东西把朕的手都弄脏了。”薛闻卿还沉浸在余韵中,乖顺地舔舐傅承渊手上的水迹。 红艳艳的小舌在自己手上来回动作着,傅承渊下身一阵冲动,恨不得把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按在身下好好操弄一顿,然而他顾念着薛闻卿已经被折腾了一通,再挨肏可能会承受不住,把人翻过来,趴在自己大腿上,“今天就先饶过你,就让你这穴儿替你受了吧!” 他拿起烛台把蜡油直直的滴在怀中人的穴口。“啊——”后庭的嫩肉被折磨,薛闻卿带着哭腔尖叫一声。股间的小花可怜地抖动着,花瓣愈发红艳,紧紧地闭合着,保护着内部脆弱的花蕊。蜡油接连滴下,娇嫩的穴肉抽搐抖动,小花在接连的冲击下溢出花蜜滑过蜡点,仿佛可怜兮兮溢出的泪珠。 怀中人嗓子哭叫到声音沙哑,傅承渊才把他抱到温泉中,洗去身上的液体与蜡印。薛闻卿乖觉地趴在他怀里,傅承渊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只有在神智不清的时候,你才不会惹朕生气。”昏睡中的美人不知道这是在说他,依恋地在心上人怀里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