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妓馆伪公开玩弄,玉势插射,美人身心受辱挣扎哭叫
虽然傅承渊已经手下留情了,薛闻卿第二天还是没能起来,浑身上下都快要散架了似的,手腕脚踝更是又酸又痛。 傅承渊练完剑,见他还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冷冷地丢下一句“真是没用”,把吃的喝的给他端到床前,自己去后院里和花花草草较起了劲。 薛闻卿喝着昨天夸赞过的鲜鱼汤,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心里泛起一丝甜。陛下虽然骂他没用,却还是留在别院陪他,没自己带人跑出去玩,看着心上人在后院把一株兰草一不小心连根拔起的样子,他心里升起了一丝妄念:要是再过上几年,自己多受点折腾,陛下的火会不会慢慢减少一些?即使没办法恢复成少时那样,是不是有可能多去看看他,即使是折辱他,直把他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也行。 整整养了三天,薛闻卿恢复得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甚至能拿剑和傅承渊比划几下了,傅承渊才终于带他出了门。一路上薛闻卿有意无意问了不少次要去什么地方,傅承渊都只是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 马车终于停下,薛闻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楼宇中央挂着“芳兰居”三个大字,门口不少穿得风格各异的貌美男子和行人打着招呼。眼看着傅承渊毫不犹豫地往里走,薛闻卿忙小跑几步跟上去。 大厅里一片奢靡,一个身着纱衣的美人张开腿被玩得淫水乱流,周围围了一圈人对着他插着道具的小穴评头论足,台上一个小倌卖力帮人口交着,屁股被高高抬起,两人同时在他后面操弄着,哭叫声,低喘声,到处都是。 薛闻卿看着那些毫无尊严当众被肏成母狗的小倌们,心底升起阵阵寒意,浑身颤抖起来。“怕了?”傅承渊捏起他的下巴。 毕竟是当年名满京城的薛大公子,即使被囚当作禁脔,薛闻卿还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他恐惧地摇着头,“陛下,求您了,不要…” “这可由不得你!”傅承渊拿起一块黑布遮住薛闻卿的眼睛,把他按在旁边的桌面上,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 “不…不要…”薛闻卿拼命挣扎着,然而他早被喂了压制内力的汤药,根本挣扎不开傅承渊的禁锢,双手很快被绑住,亵裤也马上要被扯下,他崩溃地哭求:“陛下…不要…”,被心上人怎么折辱都行,但他不愿意被外人看见。傅承渊不理会他的哀求,残忍地撕下了最后一层衣物,美人如莲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中,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其实和薛闻卿想象中的公开受辱不同,傅承渊早就派人在周围架起了一圈屏风,由侍卫在周围守着,虽然能清晰地听见大厅中的荒淫浪叫,外面的人却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然而傅承渊最恨的就是薛闻卿平常的乖觉隐忍,迫不及待想要看他崩溃看他哭,自然不会告诉他真实情况。他取出一支玉势捅进了薛闻卿的后穴。 “唔…不……”薛闻卿疯狂躲闪着,想要甩开那玉势的影响。然而身后的人实在是对他的身体太过了如指掌,没一会就蹭到了他的那处敏感点,视线被阻挡让他的其他感官更加敏感,他瞬间软了身子,腿软得支撑不住,上半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后穴溢出了水,随着玉势的抽插发出淫荡的滋滋声。 傅承渊反复向那一点攻击着,享受着身下人理智与身体本能的撕扯。薛闻卿双手还在挣扎着,后穴却在反复的刺激中诚实地咬紧了玉势。快感不断累积着,他情不自禁地晃动着屁股去迎合玉势的抽插。傅承渊被这美景晃得心直痒,忍不住动手在这调皮的翘臀上狠抽几巴掌,带起臀肉的一阵波动。“唔……”屁股里夹着的玉势触感更加明显了,薛闻卿不由得溢出一声呻吟。 爱极了美人渐渐沉浸于情欲的样子,傅承渊调笑着,“薛将军真淫荡啊,比刚刚那边的妓子水还多。”身下人猛地一颤,像是记起了自己处境似的,疯狂地挣扎起来,穴口因为恐惧而死死地绞紧,抓在桌沿上的手指已经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傅承渊自然不会放过他,伸手在美人白皙的臀肉上反复抽打着,把可怜的小屁股打成了他最爱的水蜜桃模样。 臀肉被抽得抖动不停,后穴里玉势抽插的触感越发明显,薛闻卿的前端微微立了起来。注视着他身体的变化,傅承渊讽刺着,“薛将军真骚啊,这身子这么敏感,比这馆里的花魁厉害多了。”他有技巧性的抽动于是,飞快顶弄一阵,身下人很快就哭叫着射了出来,取走玉势,穴里流出一股淫液。 薛闻卿彻底崩溃了,他竟然在这种地方还能被生生插射。他隐约听见周围说着什么淫穴啊,浪荡婊子啊之类的话,眼前虽然因为盖着黑布而什么也看不见,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群人对着他插着玉势的小穴指指点点,时不时发出猥琐的淫笑,而他的心上人在一旁冷眼旁观着,甚至还伸手把他摆成各种淫荡的姿势。这就是阿渊想要的吗,粉碎他的尊严和骄傲,让他做个空洞没有灵魂,只知道张开腿的禁脔吗?他不由得流下了苦涩的泪水,罢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自然也会如他所愿的。 身下的美人挣扎的动作停下了,也不怎么再发出声音,像是个失了魂的傀儡,眼前的黑布被泪水全部浸湿。傅承渊看他这样子,心里竟没有想象中的得偿所愿,反而泛起了阵阵钝痛。他一阵烦闷,一把扯下了薛闻卿眼上的黑布。 本以为要直面来自四面八方的打理与嘲弄,谁知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身边只有傅承渊一个。薛闻卿顿生劫后余生的庆幸,不管不顾地抱住傅承渊放声大哭起来,他太高兴了,陛下没有公开羞辱他,没有让他被别人围观。 傅承渊心情却不怎么样,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心疼,这人有什么值得他心疼的,这人哪里配!他凶狠地把薛闻卿按在地上,从后面肏进去,恶狠狠地说,“记住了,你是朕一个人的禁脔,只能被朕一个人玩弄!” 听了这冷情的话,薛闻卿竟然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他的喘息声都被顶得支离破碎,却还是断断续续地说,“是,我是陛下…一个人的,只能…只能给陛下…一个人肏…”话音刚落,身上的操弄更加激烈,他被肏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后面灌满了浓精,失禁似的向外流着浓浓的白液,傅承渊才终于停止了动作。 薛闻卿是在一阵晃动中恢复神智的,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软轿的长凳上。这么快就要回宫了吗,薛闻卿有些失落,这段时间傅承渊虽然时不时被触怒折腾他,但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仿佛实现了他年少时与心上人做一对平凡恩爱夫夫的梦想。不过陛下这么忙,却还能抽出时间带他出去,他已经很知足了。 他忍不住用目光放肆描摹着心上人的脸颊,傅承渊手臂架在小几上撑着头,呼吸声平稳均匀,像是已经睡熟了。薛闻卿忍不住轻轻挪过去,把头靠在心上人的腿上,贪婪地感受着爱人的气息,甜蜜地闭上了眼睛,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再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