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软轿内被手指玩弄,对镜挨肏受辱(彩蛋:后续清理)
“陛下,马上就到了。”侍卫探完路后过来回禀。软轿内的画面太动人,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一袭罗裙的美人被俊美的帝王抱坐在怀里,面色微微泛红,好不诱人。 他连忙退了下来,心里却还在暗暗想着,陛下出宫从不带旁人,宫中传言的陛下新得了个美人喜欢得紧,正日日宠爱着,看来所言非虚啊。 “唔…陛下……”窗子一合上,薛闻卿就没忍住呻吟出声。华美的罗裙下面,一双大手正在他的腿间肆意揉捏亵玩着,腿间的嫩肉被来回爱抚过,屁股也被玩弄了好久,他的后穴都有些湿润了。 “将军真是淫荡啊,”傅承渊调笑着,手指刺进了已经出了水的小穴,同时吻上抹着口脂的红唇,把怀里人的呻吟与痛呼都堵在了嘴里。他吻得越来越热烈,舌头在温热的口中来回厮磨着,标记着自己的领土。 薛闻卿被吻得七荤八素,一时没留意后面就已经失守了。当他正试探性地动了动舌头想回应时,小穴里已经进了三根手指,在他的体内摸索寻找着。“唔——”体内的手指忽然擦过一点,薛闻卿猛地弹动了一下,软倒在傅承渊怀里。 “将军这处倒是藏得挺深。”傅承渊调笑着,对准了那一点反复按压。“啊…啊…不要……”薛闻卿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地失神,不知自己身在何方,只是不停地浪叫着。前段已经微微立了起来,在裙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欣赏着美人被手指玩弄的美景,傅承渊抽插得更厉害了,他把裙摆掀开让薛闻卿抱住,“薛将军拿好了,要是弄脏了着裙子可有的罚。”薛闻卿脑海已经一片模糊,但还是乖乖地抱着裙摆,在手指的抽插下发出一声声动情的急喘。 软轿内只穿一层薄薄的衬裙,傅承渊能隐隐看出薛闻卿的乳首已经立起,他一阵意动,隔着衣服捏上了那处红果,开始时轻时重地玩弄起来,另一只手的动作也不停下,把小穴玩得尽是滋滋的水声。 “嗯…啊…陛下……”隔着布料的玩弄让薛闻卿的乳首痒意更甚,再加上经过了这么久的调教,他早就比常人敏感的身子那受得住这上下夹击的快感,“陛下…啊…陛下…”他惊喘不停,没一会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失神喘息的美人有种别样的美感,傅承渊在他迷离的双眸上落下轻轻一吻,温柔地帮他梳理着头发。薛闻卿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自己竟在轿子里做了这等荒唐事,正羞愤着,就被陛下久违的柔情安抚住了。要是能换来陛下这样对待,怎样的玩弄他都是受得住的。薛闻卿闭上眼睛,暗暗地想。 摇摇晃晃终于到了郊外农庄,傅承渊给薛闻卿披上外袍,牵着他下了车。田间一片春意盎然,鸟儿在树丛间欢歌,一排排幼苗绿油油的,随着温柔的春风轻轻起舞。薛闻卿被这生机勃勃的景象感染,上前摘了一支野生蒲公英,轻轻吹开。他望着四散飞去的小伞,不自觉露出了一个粲然的笑容。 傅承渊在一旁看着,不由得着了迷:薛闻卿当年本就是京城闻名的美男,与他一个没权没势的闲王定亲时,不知有多少世家贵女哭湿了手帕。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没有带走他的美貌,反而让他更有韵味了。如今一身裙装,嘴唇因为被自己久久厮磨过,无需口脂就娇艳动人,倒真像是个刚刚嫁人的美妇。 田庄的管事过来行礼,“小的见过贵人。”他抬头看了看一身华服的美人,不知该怎么称呼。傅承渊牵起薛闻卿的手,“这是我娘子。”薛闻卿惊喜不已,羞涩地低下头默认。两人甩开了下人,并肩在田里散起步来。 看陛下没有甩开他的意思,薛闻卿小心翼翼地回握住傅承渊的手,就这么牵了一路。田间的粮食长势喜人,耕种的老农眉宇间都带着笑意,田里有人议论着,“当今圣上真是好皇帝啊,专门派官老爷来除虫,去年的收成好的不得了!” “就是就是,”旁边的人附和道,“陛下一登基就减了赋税,俺家的粮食还余下不少卖给米商呢,俺娘子和小女儿都扯了布做新衣服穿呢!” “现在的日子真是好多了啊。” 薛闻卿听了这些赞誉,不由得替傅承渊感到开心,“陛下,如今百姓生活安乐,您不愧是利国利民的好皇帝。” 傅承渊停下脚步转过身来,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他冷笑一声,“我那几个兄弟只是对自家人狠,若真登了位,同样不会苛待百姓,这皇位,我才不稀罕!”他甩开薛闻卿的手,拽住他的衣领大步往前走去。 薛闻卿一路被拽到了不远处的温泉别院,一进屋就被扒了衣服。“陛下…”他能感受到傅承渊的熊熊怒火,衣服被粗暴地扯开,散落一地,后穴没怎么扩张就被直接捅了进去,身体像是被生生劈成两半,他忍不住痛呼,“陛下…我疼……” “你也会知道疼!”傅承渊毫不怜惜地动作起来,把薛闻卿的痛呼撞得断断续续,什么皇位,什么权力,他从来都不在乎!都是身下人的背叛,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的人,那还有什么可留情的!他从后面肏进去,一下一下鞭挞到最深处,坚硬的巨物在娇嫩的花蕊间来回撞击,他铁了心要折磨胯下发出阵阵泣音的人,抽插的动作愈发凶狠,顶得身下人摇晃不止,跪都跪不住。薛闻卿明白自己又触怒了陛下,死死地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闭眼承受着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傅承渊最恨他这副隐忍承受的样子,好像自己才是辜负爱人的那个人似的,他狠狠地在薛闻卿被撞得红红的屁股上狠抽了一下,“别咬着,叫出来啊。”他又以要把身下人订在地上的力道操弄了几下,“薛将军的声音可比那南风倌的妓子动听多了,快叫啊。”身下人只是低声呜咽,并不发出其他声音。傅承渊的火更大了,他挥掌在臀肉上猛抽几下,怒吼道,“朕命令你叫出声来!” 薛闻卿疼得眼前发白,带着哭腔回应道,“罪臣…唔…罪臣不会……”傅承渊冷笑道,“好啊,那朕来教教你!”他把跪趴在地的人两腿分开抱起来往里走,肉棒还插在他的体内,随着走路的步子一下下顶撞着。 身体的重量使薛闻卿整个人主动往肉棒上坐,次次进到最深处,他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啊…太深…啊……” 傅承渊把薛闻卿抱到一面镜子前坐下,边从后面操弄,边捏着薛闻卿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子,“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他说着,加快速度操弄了几下,小穴已经被肏熟了,穴口透出诱人的艳红色,流下一串晶莹的水迹。 镜中的画面太过淫乱:薛闻卿双腿大张,流出股间的春色。小花淫荡地盛开着,吞吐着紫红色的肉棒。乳尖已经立起,红果在大手的玩弄下越发诱人,吸引人去采撷品尝。颈间锁骨处尽是暧昧的红痕。他的脸上映着情欲的绯色,表情挣扎又沉迷,一双美目眼含春水,比花楼的头牌还要招人几分。 “不…不要……”不愿接受镜子中自己的淫乱模样,薛闻卿下意识挣扎起来。然而傅承渊就是要让薛闻卿难受让他哭,要踩碎他的尊严,践踏他的骄傲。他故意慢慢抽插起来,次次都全根抽出再没入,让薛闻卿看清楚自己是怎么承欢的。他边肏边讽刺道,“薛将军这小穴实在是宝器,真看你无需上阵杀敌,用这宝穴就能让敌军丢盔弃甲了!” 薛闻卿受不住爱人这样的冷言冷语,身体却又城市地享受着欢爱的快乐,身体与精神疯狂拉扯着,他哭着反驳,“呜…我没有…”饥渴的小穴受不了这缓慢的厮磨,他没一会就抛开了理智求道,“快点…啊…陛下……”他仅靠着后穴就到了高潮,液体喷射在镜面上,本就色情的画面更显淫乱。 高潮过的身子肏起来更舒服,稍微动一下就爽得出水,傅承渊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又开始了加速的操弄,两人从外屋到里间,从地板到床榻,各处都留下了两人厮闹的痕迹。又一次高潮来临时,傅承渊在怀中人耳边问:“你可曾后悔?” 他良久都没有听到回应,过了好一会,热液冲进怀中人的体内后,才听见薛闻卿有气无力却又坚定的回答:“不后悔,我从没后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