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帝王赐雨露,后穴初承欢,凶狠欢爱抽肿臀肉
自从傅承渊上次离开后,已经有整整十天没有踏足长瑛殿了。薛闻卿照着他的吩咐日日自己清理着,还不忘用药玉温养后穴。其实软禁的生活也没有那么难过,下人们惯会看眼色,丝毫不敢怠慢他,整日好吃好喝伺候着,倒是比边境的日子好过多了,只是闲暇时间多了,想念傅承渊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他不知不觉地在纸上勾画着心上人的面容。 “陛下驾到!”听到门口的动静,薛闻卿赶紧手忙脚乱地把画藏起来,跪在门口接驾。 傅承渊上前把他拉起来,手直接往他身后探去:小穴中乖乖地咬着一支玉势,被他这么一动,羞耻地抖动起来。他捏住玉势连续抽插了几下,没多久就发出滋滋的水声,后面的红纱直接被沾湿了一片。傅承渊心情大好,把政务的烦闷都抛在了脑后,抱起软了身子的薛大美人往内室走去,“看来薛将军这几日的功课做得不错啊,朕重重有赏!” 薛闻卿看出来傅承渊心情不错,大着胆子回了一句,“敢问陛下要赏臣什么好东西?” 傅承渊把他扔在床上,开始脱龙袍,“赏你尝尝朕的龙根!”薛闻卿的后穴被药玉温养多日,早就被吊起了欲望,穴口又湿又软,傅承渊拿手指探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用手分开两瓣圆润的臀肉,挺身提枪而上直捣黄龙,炙热的硬物一寸寸挺进,撞入那他肖想多年的温热。 “啊——”身体猛然被劈成两半,肉刃的闯入让薛闻卿一时间动弹不得,他以为含着玉势已经很勉强了,谁知体内的肉棒比那玉势粗壮了不知道多少,捅得他又疼又胀。还没回过神来,屁股上就重重挨了一巴掌,传来陛下不耐烦的声音,“放松!” 他忙尽力放松穴肉,生怕这次搅了傅承渊的兴致,他以后就不来了。他满头大汗地使劲放松着,身后的人已经等不及了似的开始一下下动作起来。“啊…陛下…”接连的顶撞让他承受不住,下意识向前爬去,却被残忍地捉回来,承受着越来越重的鞭挞。 “小嘴咬得倒是挺紧!”傅承渊被咬得一阵舒爽,他冷情多年,这才意识到欢爱是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他一下又一下操弄着,欣赏着身下人无力的挣扎以及脸上欢愉又痛苦的表情。穴肉紧紧地裹着肉棒,抽出时还主动挽留着,分泌出的肠液让抽插更顺利了,傅承渊掐着身下人腿根的嫩肉,狠狠地撞了几下,难怪自己多年一直念念不忘,这个薛闻卿果真是个尤物!他越肏越起劲,早知道这身子这么迷人,他就不该非要等到洞房花烛,早早要了他该多好! “哈…啊……慢,慢些……”薛闻卿被撞得摇摇晃晃,胸前的红缨在床单上来来回回蹭着,身后传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他觉得受不住了,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部,“唔——”,他无意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浑身过电似的,快感沿着脊椎传遍上身。他猛地跳动了一下,脑海中炸出一道白光。 “原来在这里。”看到薛大美人这么剧烈的反应,傅承渊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向着刚才那一处反复撞去,身下人呜咽几声,像条脱水的鱼似的挣扎起来,后穴不自觉地一阵收紧,夹得傅承渊差点交代在这。他没好气得在人屁股上又抽了几下,“骚货!就知道勾引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顶撞。 要是听到这侮辱性的话语,薛闻卿也许就会伤心了,可惜敏感处连续受到冲击让他已经被肏地失了神,身体像只大海中的小舟,在海浪的冲击中无力地来回晃动着。“啊…哈…陛下……”薛闻卿难耐地哭叫不停,股间的小花开得愈发艳丽,花瓣被磨成了艳红色,还向外流着甘甜的花蜜。 傅承渊被这美景勾得不行,他不满薛闻卿一副被肏傻了予取予求的样子,把他整个人翻过身来,摆成双腿大张举过头顶的样子,从正面肏了进去,故意用肉棒慢慢在穴口研磨着,边肏边说,“薛将军看啊,看你的宝穴是怎么把朕的肉棒吞下去的!” 这个门户大张的姿势太过羞耻,薛闻卿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小穴是如何吃进陛下的肉棒的,龙根把穴口撑得连褶皱都所剩无几了,当肉棒抽出时,穴口还不自觉地一张一合,活像是张饥渴的小嘴,渴望地想吃肉棒。 他羞耻地闭上眼睛不去看,傅承渊却不愿意放过他,他一边操弄着,一边一下下抽打着他高高翘起的屁股。“呜…不要……”臀肉在雨点般接连落下的击打下无助地晃动着,白皙的翘臀上印满了红痕。臀肉的抖动让体内肉棒抽插的触感更加明显,他失神哭求,“陛下…阿渊…我不成了…” “住口!”傅承渊被他这熟悉的称呼激起了怒气。当年薛闻卿虽然也在长年的陪伴中一整颗心系在了他身上,但身为相府公子,他从小被教育处处守礼,不可被寻到错处,始终不愿意对身为皇子的傅承渊直呼其名。傅承渊软磨硬泡了好久他都不松口。要不是某次翻窗子去见睡糊涂了的相府公子,傅承渊都不知道小爱人暗地里一直悄悄地唤自己“阿渊”。从此以后这个称呼也算过了明路。 每次午夜梦回时,傅承渊总能梦见年轻的薛闻卿穿着喜服扑进自己怀里,甜丝丝地唤着“阿渊”。梦里婚礼的场景越是甜蜜,醒来后身边空无一人的现实就越是冰冷。傅承渊越来越恨薛闻卿,连带着也恨上了这个自己曾经最喜欢的爱称。 他手下发了狠,原本带点温情的顶弄也成了无情地折磨。“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叫朕!”他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打着,饱受蹂躏的臀肉很快肿起来,薛闻卿的呻吟也变成了痛呼。他疼得直抽气,臀部的剧痛和体内肉刃的鞭挞交织在一起,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恨不得昏死过去,又疼得清醒起来,他气若游丝地道歉,“陛下…啊…罪臣、罪臣知错了……” 薛闻卿想说求陛下怜惜,又想问陛下怎么样才能原谅他,却在对上傅承渊冰冷甚至带点恨意的双眸时闭上了嘴,承受着这场酷刑。可悲的是,即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一想到是爱人在自己体内驰骋,薛闻卿还是情动了,被弄得射了好几次。小腹上,大腿上满是白色的液体,和身上各处的青紫交织在一起,可怜又色情。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轻轻一碰都颤个不停。傅承渊却并不愿就此放过他,他继续毫不怜惜地操弄着,两个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撞在穴口,恨不得塞进小穴里去。圆润的屁股已经被打成了紫红色,想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还嫌不够似的,在又红又肿的屁股上来回揉捏亵玩,把臀肉捏成各种不同形状,享受着胯下人的一声声痛呼。他的心里升起了一种隐秘的快感:我这些年的痛苦,必须在你身上千倍百倍还回来!他不忘出言讽刺,“薛将军这身子真是骚,合该在朕身下挨肏!” 薛闻卿被肏得射不出东西来了,过度使用的玉茎已经有些发疼,铃口还时不时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他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还是下意识迎合着,“是…罪臣就喜欢被陛下、被陛下肏——呃啊!”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重重地挨了一下,压在他身上的人怒骂道,“真是骚货!”他感到体内的操弄更加剧烈了,过了好一会,一股热液冲刷进他的肠道,像是要灼伤他似的。他终于撑不住了,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一阵失神后,傅承渊从薛闻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昏倒在床上的美人身上满是青紫,后穴还往外流着他的浓精,可怜的屁股伤痕累累。那人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喃喃自语起来,“阿渊…别走…别不要我…” 傅承渊猛地站起身来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点心疼,怎么能对他心软呢,若不是为了报复薛闻卿,自己早就远离朝堂做一个潇洒恣肆的江湖人,怎么会在这权力相争的腥风血雨中为了这冷冰冰的帝位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自己都认不出的人。当年自己的仇人都死了,就留下了薛闻卿一个,他活着就是为了赎罪被折磨的。 撇下床上饱受蹂躏狼狈不堪的美人,傅承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长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