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9章 最恨的,是当年没能亲自敲碎你的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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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江临深以为断线的时候,罗大利悲痛的声音才顺着冰冷的电话线丝丝缠绕而来。 “尧棠他,他走了……” 似乎是在述说件痛彻心扉的事,罗大利的声音夹杂着颤抖,几乎是语不成调。 江临深瞳孔猛的一缩,神经紧绷到极点,艰难开口道:“他去……哪儿……了?” 他眸光微颤,漆黑的碎发遮挡了眉眼。 透出些许破碎感。 罗大利微微仰头,将眼底的水光逼了回去,竭力维持着体面道:“他死了……” 江临深抓着电话筒的手发抖,几乎不敢听接下来的话。 他想问,恍惚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心中像被塞了把玻璃碎片似的搅得鲜血淋漓。 “就是从H市回来的那天,他去接甜丫,被过道的车给撞了,当时就没抢救过来……” 江临深忽然想起那个黑白的梦境。 以及遥遥等待着自己的林尧棠,心突然像是被掏空了般疼,巨大的恐慌感让他控制不住的弯下腰。 干呕。 短促紊乱的呼吸,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平静。 “尧……棠……”江临深忽然很后悔,那天走得头也不回。 从开始到现在,林尧棠连一张寸照都没能留给他。 “深哥!!” 惊魂未定的纪成宇一把将他捞了起来,看着跪着地上的江临深,他面上大变,惊道:“你流血了……” 江临深低低的笑了。 有点儿讽刺。 出事的明明是他,死的却是林尧棠,是他心心念念、兜兜转转都想保护的人啊! 她怎么敢?! 病房里的风携裹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打心眼里不喜欢。 江初窈将手上的水果递给江母,寡淡的脸上甚至挤不出一丝敷衍的笑意。 周双助那个蠢材倒是死了个干净,可无故遭难的周医生失去了双腿,想到这儿她就呼吸困难。 明明就差一点,她和周医生就能获得本就属于他们的生活了。 都怪该死的蠢弟弟,没想到啊!这么重的伤,他居然捱了下来…… “江初窈!!” 她应声回头,只见一把木椅携裹着雷霆万钧之势砸了过来。 江初窈慌忙后退躲避,却被木椅的边缘划出三道血痕。 而后狠砸在墙上,椅子发出巨响四分五裂。 江临深眼尾泛红,眸底刻满了恨意,咬牙切齿道:“老子要你的命!” 江初窈心下一惊,以为事情已经败露,赤手空拳的她并不是江临深的对手。 她眨了眨眼,掉下两滴泪道:“爸!小深他疯了,他为了个男人……” 话还没有说完,快步走出房门的陈德容颤抖着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面无表情道:“注意你的言辞……” 说完陈德容将女儿扯进了房间,走廊里三三两两的人探头来看热闹。 江父赶紧和医务人员道歉,收拾残局,江临深看了纪成宇一眼,面色阴鸷的跟进了房间。 从未被打过的江初窈此刻窝在江母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抽噎着道:“我也不知道哪儿惹到弟弟了……” 江临深的面上笼了层薄薄的戾气,他摩挲了下手,缓缓靠近母子俩。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一巴掌抽向了江初窈的脸,后者白皙的脸颊瞬间浮现出五指印,可见力道之大。 他声色薄凉道:“我从来不打女人,可你他妈的压根不配为人!你就是一坨发烂发臭的垃圾……” 江初窈被打懵了,半响后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江临深,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了?老子忍你让你多年,就为了那点可笑的血脉亲情,你呢?又是怎么报答我的?和你流着同样的血,让我感到恶心。”江临深漆黑的眼睛凝视着她,带着前所未有的冷意。 林尧棠的离去撕开了他伪善的外壳,即便是面对着最亲近的人,也不愿意装了。 这话恶毒至极,江初窈被刺激得浑身发抖。 陈德容心口一窒,不舒服的感觉萦绕心头。 她想了想,委婉道:“小深,你情绪不稳定,别说这些……” “林尧棠死了!”江临深平静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疯狂。 他直勾勾的盯着陈德容:“我只想求个答案!” 这话一出,江老太愣住了,她哆嗦着站起来,愧疚的看向孙子。 他身后的纪成宇脸上更是瞬间没了血色。 “口口声声为了我好的家人,欺我骗我杀我!甚至对我的爱人痛下杀手,你们在这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江临深脸上带着无奈癫狂的笑,眼泪却从眼角滑落。 陈德容慌了,她急于解释道:“这啥意思?小深,怎么回事?” “我能躺在这张床上,全拜你好女儿所赐,她恨不得要我的命!”江临深一字一句说完话。 在场的众人顷刻间变了脸色。 江初窈顶着江老太欲吃人的眼神,辩解道:“你冤枉我?!” “拿我这条命来冤枉你吗?你诱我出逃,安排周叔半夜等在巷外,来个玉石俱焚,他死前什么都交代得干净,你以为当真是天衣无缝?” 一屋子的人听得心惊肉跳。 怔愣的瞬间,江临深扯过一旁的输液架,横挥向江初窈的腿部。 她来不及反应,硬生生捱下这一击,只听见清脆的骨裂声响,伴随着江临深阴冷的声音。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当年没能亲自敲断你的腿……” 他一身狼狈,病号服上还沾着血迹,动作却极快的掐住江初窈的下巴,虎口抵在她的唇下,收紧的指骨关节遏止住了她的惨叫。 看着眉眼间俱是阴沉的江临深和因巨大的苦痛而瑟缩发抖的大女儿。 陈德容痛苦道:“小深……” 话音刚落,江临深就将人狠狠的甩在了地上,面容阴鸷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不好选是吧?从今以后,江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放心,这仅仅是开始……” 阴影落下来,将江初窈仅存的侥幸撕了个粉碎。十二月-的穿书七零:笑死!娇娇披着糙汉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