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雌君要乐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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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奥菲尔德确认自己的脑子里已经炸开了烟花,“老……老师您……您在说什么……”雄主喜欢欺负虫您又不是不知道,您怎么……行吧,就算您最后肯定躲不过,但,您怎么这么容易就投降了呢! “你可爱的‘弟弟’正在向你求助呢,奥菲尔德,”看热闹的人从来不嫌事儿大,此刻,加西亚眼中的笑意愈加浓重,“那,你要不要出手相助呢,这位……雌君哥哥?” “雄主!”奥菲尔德恨恨地咬牙,偏生又无论如何不敢跟加西亚生气,只能放软了声音,小心请求,“雄主,这是我的老师,也算我的伯父,您这样……真的,不好玩的……” “有多大关系,这叫闻(进)道(门)有先后,怎么,你听不习惯?”加西亚耸耸肩,他当年那群师弟比他大的多了去了,尤其是读博的时候,有多少人都是工作了之后再跑回来深造的?人家一个个孩子都上幼儿园了,但,那又怎么样?一个个还不是管他叫师姐?而且,“实在不行,你们俩各论各的,你管他叫老师,他管你叫哥哥嘛,没关系。”比起原版那个“你管我叫哥,我管你叫爸”的抓马程度,加西亚觉得自己这两只雌虫……应该还能接受吧? “可……雄主……我实在是……听不习惯……”那是自己的老师啊!一次次在波云诡谲的权力争夺之中保护着自己一路前行,在自己心目中,某种程度上比雌父更高大的存在啊! 至于雄父……那家伙就是个背景板。 不过……在老师跟雄主撒娇还掉眼泪的时候……奥菲尔德不得不承认,他心目中的老师形象,那会儿就已经碎成渣了。 “那就多听听,也就习惯了,”加西亚摆摆手,“记住了吗,弗朗茨?以后在家里,就这么叫你的雌君哥哥,嗯?” “记……记住了……”弗朗茨咬咬唇,“雄主……我……我不行了……您让奥菲……雌君哥哥帮帮我嘛……”事有再一再二,就有再三再四,但凡过了心里那道坎儿之后,再叫第二次就容易多了,这一回,弗朗茨全然没有犹豫,极为自然地叫出这个称呼,毕竟…… 只是在家里叫嘛,丢人也就自家人知道,还能讨雄主开心,何乐而不为? 反正以自家雄主的爱好,他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在奥菲尔德面前保持形象的可能,那又何必挣扎? “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毕竟那是雌君啊,不能随便支使的,你说是不是?”加西亚状似遗憾地摆摆手,“所以啊,弗朗茨,你要求,还是直接去求雌君比较好,嗯?” “雌君……哥哥……”弗朗茨又一次将目光转向奥菲尔德,刹那间,仿佛被火烧了屁股一般,奥菲尔德几乎直接跳了起来,“我答应了!雄雄雄……雄主!您……您说吧,要我怎么帮?!”就依自家雄主这门一关就怕雌虫还留了哪怕一点点面子的性子,他要是再拒绝下去,也只能多听自己老师叫几声“哥哥”而已,无谓的挣扎,没用的…… “那,先去给你这个新进家门的弟弟把衣服脱了。”加西亚慢条斯理地在柜子里翻出自己的第十件衣服换上,继续照了照镜子,好像……这个没有刚才那一件好看? “是。”奥菲尔德抿抿唇,走到床边,咽了口口水,伸出去的手在触到纽扣的刹那间,又触电一般收了回来,如此反复数次,眼见雄主已经张开了嘴,生怕雄主再说出什么更羞耻的命令,奥菲尔德一咬牙,“老师,我……我能脱您的衣服吗?” “这会儿倒是礼貌了。”加西亚轻笑一声,继续慢条斯理地换衣服,这等调戏雌虫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放弃呢? “快……快点……”弗朗茨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蹭得凌乱不堪,奥菲尔德迅速解开了老师的衣扣,然后,饶是他也算见过不少雌虫的身体,此刻也不由有些愣神,这……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些易孕的雌虫,一个个在家里都很受宠了…… 不同于雌虫坚实柔韧的胸肌,也不同于亚雌过分绵软的肉团,那种皮肉之下包裹着液体,透过一层几乎半透明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其中乳汁因为手指的挤压而漾起的波纹,那种仿佛捏到水球的柔韧而绵软的触感……确实能让人流连忘返。 呃……他虽然摸了按了老师的胸,但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绝对不是! “然……然后呢……”奥菲尔德抿抿唇,将茫然的目光投向光脑,或者说,投向光脑对面的雄主。 “你脱完了吗?裤子呢?”加西亚的笑意带了淡淡的嘲弄的意味,奥菲尔德一时间脸色红成了苹果,“雄……雄主您确定?” “你觉得以你老师现在的状态,”加西亚眯起眼,“只靠上面,能帮得到他吗?” “这……”奥菲尔德犹豫了一瞬,一咬牙,伸手解开老师的腰带,一把扯下裤子,然后,看着代替亵裤存在的纸尿裤,以及雌穴中粘稠程度甚至堪称黏液的情液,一时也有些愣神,“老师,雄主是……给您吃了什么……还是,给您抹了什么药?” “我的身体……就是这样。”弗朗茨苦笑一声,“雄主已经帮我缓解很多了,奥菲尔德。” “那……我能做点什么?”奥菲尔德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自己会看到自己老师的裸体,一时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打死不敢将目光投向老师,只能看看地面,再看看光脑对面的雄主,“我……” “先给他把那个金环摘下来,”加西亚好整以暇地发布命令,“然后,你房间里有绳子啊戒尺这些吗?” “有……有的……”奥菲尔德不由红了脸,他曾经期待过在这里和雄主发生点什么,所以,这里的装备也是相当齐全。只是……这种小心思被雄主发现的感觉……有点羞耻。 “嗯,先把他的手脚绑起来。”加西亚一手撑着下巴,微笑,奥菲尔德低声向老师道了歉,然后相当干脆利索地绑住自家老师的手脚,乖乖站在床边,等待雄主的下一个命令。 “然后……你去把他身体里那个环取出来?”加西亚笑笑,“就在下面,很好拿的,别怕,奥菲尔德。” “可……”奥菲尔德知道那个所谓的“环”被放在什么地方,但,也正是因此,他压根就不敢碰那里。自家雄主的占有欲已经强到了除非沐浴否则就连自己都不能碰自己下半身的程度,然后雄主让他从老师的雌穴里拿东西? 雄主,您想扔我去暗室可以直说的,不用绕这么大一个弯子,真的…… “去吧,你是雌君,我允许的,别怕。”加西亚笑笑,他总得培养一个打手不是?不然,自己舍不得动手都是小事,关键,就凭弗朗茨以后可能的挨打的频率,他打多了手也酸啊! “是……”知道自己反正逃不过,奥菲尔德闭了闭眼,一咬牙一跺脚,走到自己的老师身下,小心地伸出手,分开那双不自觉夹在一起不断磨蹭的腿,然后,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嫣红的媚肉被撑开到极致,隐约有一枚金环在其中,随着媚肉收缩痉挛的动作时隐时现,而,不断滴落的情液将一枚金环洗到发亮,几乎能看到它反射出的耀眼的光,这…… 连自己一只雌虫都忍不住流口水,雄主……也一定会喜欢的吧…… “然……然后呢……”被雄主的精神力操纵着变小的扩穴器,如今是拿出来了,但……但看自家老师这个样子,很显然……他并没有达到任何帮助的效果。 “然后,你问你老师,”加西亚终于还是穿上了第一次搭配好的衣服,磨磨蹭蹭准备出门“拯救”自己可怜的雌侍,“他知道该做什么。” “老师?”奥菲尔德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该把目光往老师身上的哪里放了。 “不到……一个星时……”弗朗茨咬咬唇,哽咽着出声,“我没……没有撑到一个星时,雄主说……要打我那口不知廉耻的……的贱穴……二十板……”这会儿,他莫名就觉得委屈,明明就是雄主有意刁难,他现在怎么可能撑得到一个星时啊!弗朗茨甚至顾不上脸红,只是抽泣着勉强把话说完,“我……雌君哥哥……帮帮我……” “不是,老师您别哭啊……我……我帮您就是了……”奥菲尔德一边到处找戒尺,一边暗自祈祷自家雄主脚程快点,赶紧过来,不是,老师这个样子,他实在是……有点害怕啊…… “老师,我……我真的打了……”拿了戒尺在手,奥菲尔德一时觉得……果然是世事无常……当年他因为调皮惹老师生气被老师打手板的时候……何曾想到过还会有今天! 呃,不过如果他真的只是打老师手板,他绝对会比现在正常……也兴奋得多。 “快点……雌君哥哥……”加西亚给失去理智的弗朗茨立了规矩,只要挨过二十下,接下来,就能获得雄主的宽慰,能得到缓解自己身体不适的灵药。此刻,早已没了神志的弗朗茨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张开腿,抬起腰,将自己的雌穴全然暴露在奥菲尔德面前,双手分开蚌肉,简直恨不得把“快来打我”这几个字写到脸上。 “好……”奥菲尔德颇有些心虚地挥了挥手里的戒尺,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成功在弗朗茨外翻的媚肉之前,扇起一阵凉风…… “雌君哥哥……”弗朗茨扭着腰往下蹭了蹭,带了几分撒娇的呜咽,“没……没打到……快点啊……否则……雄主……” “好吧,雄主……”奥菲尔德默念三声“这是雄主的命令”,然后又一次举起戒尺,怎么说呢,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结果……行吧,反正终于还是轻轻擦上了弗朗茨的雌穴的。 “嗯……”床上的雌虫难耐地扭了扭身子,“一……谢谢……雌君哥哥教训,但……您可以打重……嗯……重一点……” “雄主……您都给老师教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奥菲尔德暗自腹诽,却终究不敢把这句话真的说出来,只是扬起戒尺,继续一下下打在自己老师身下,最敏感的地方。耳畔,是老师一次次带着呜咽的声音,一声声报着数,一次次扭动腰身,如果最初弗朗茨还有躲避的心思,那么到了后来,他几乎是在迎合,毕竟,敏感至极的雌穴即便是在戒尺的惩罚之下,也是能达到高潮的。而,比起力道适中三两下就能让弗朗茨高潮的加西亚,奥菲尔德这种隔靴搔痒的法子,显然让弗朗茨更加难熬。 “十……十五……”打到后来,弗朗茨眼泪乱飞,几乎是在哀求,“雌君哥哥……重一点……呜呜呜……求求您……” “老师……”弗朗茨看着面前全身扭成了麻花的老师,微微低头,看着那一片嫣红之中闪着晶莹的水光的雌穴,此刻正可怜兮兮地收缩颤抖,仿佛是在求饶一般。只是,强压下心头的不忍,奥菲尔德强迫自己又一次挥下戒尺。 都这样了还狠得下心来打板子,看来,自己的路没选错,雄主对喜欢的雌虫,也是要立规矩的,只是……自己什么时候,也会被雄主这么教训啊…… 他承认他有一点,好吧,不只是一点点的期待…… “啊!”奥菲尔德心里有事,这一次自然也就没顾得上收敛力道,这一下,终于把弗朗茨送上了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媚肉拼命绞紧,痉挛着喷射出的情液险些沾湿了奥菲尔德的衣摆,奥菲尔德还没从如斯美景中回过神,弗朗茨还没从情欲中解脱的声音里带着酥到骨子里的媚意,“十六……谢……谢谢雌君哥哥……” “不……不用谢……”弗朗茨眼角带出几滴水珠,奥菲尔德连忙放下戒尺,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擦,“老师……老师您怎么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雌君哥哥……”带着哭腔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弗朗茨又一次强迫自己大张开双腿,“还……还有四下……求求您……” “一定要打吗……”奥菲尔德这会儿被自家老师两滴眼泪激得心头一片柔软,只觉得自己今后如果有了孩子,大概也会如此,在孩子的泪水之下,放弃自己的所有原则和坚持,“老师?” “不打够……雄主要罚的……”弗朗茨的眼神格外认真,“不止罚我,还有雌君哥哥您……也逃不过……” “行吧……”拾起戒尺,终于打完了最后四下,奥菲尔德看着床上的雌虫,全身渗出细密的汗珠,白皙修长的身躯染上浅浅的粉色,雌穴一次次无助地收缩着,带出晶莹的水珠…… 奥菲尔德默默咽了口口水,他觉得他明白了老师这个体质易孕的最重要的原因了,而且,更重要的是…… 奥菲尔德不自觉勾起微笑,他觉得,自己找到了能跟伊西斯抢一抢雄主的筹码。 “我说,奥菲尔德,想什么呢,嗯?”雌根带着按摩棒悄悄挺立的同时,雌穴不自觉夹弄按摩棒的动作似乎被真正的主人察觉,光脑之中传来雄主淡淡的笑声,“还是说,我的雌君也明白,什么叫秀色可餐了,嗯?” “雄主,我……”身下的三个按摩棒一齐发出微弱的电流,奥菲尔德惊叫一声,跌坐在床榻上,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哀求之色,“雄主……我知道错了,您别生气了……行吗?” 是他的错,身为雌虫,尤其是有雄主的雌虫,他必须习惯被插入任何地方,他的身体也只能适应被雄主插入玩弄,哪怕是雌根,也不允许勃起。 “知道错了?”加西亚挑挑眉,对面的奥菲尔德咬咬唇,乖乖点头,“雄主,我……我只是想您了……” “嗯……呜呜……好胀……难受……雄主……雌君哥哥……”满脸眼泪的弗朗茨又开始哼哼唧唧喊难受,加西亚便也只好先放下奥菲尔德这点小小的过错,转而指示这个离弗朗茨最近的雌虫:“你老师胸胀,去,帮他揉揉。” “雄……雄主!”奥菲尔德这一次是真的瞠目结舌,“这……您确定?”您的占有欲呢?!都去哪儿了?! “我过去还得一会儿,你先帮帮他。”加西亚眼里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师徒啊,这两个人一起拖上床,肯定也好玩! “这……是……”奥菲尔德面露难色,却终究不敢违抗雄主,咬着牙走到老师面前,伸出手,“老……老师,这是雄主的命令,我……我也……” “帮帮我,雌君哥哥,好胀,难受……呜呜呜……”毫无神志可言的弗朗茨一声声呼唤着奥菲尔德,奥菲尔德苦笑着摇摇头,也罢,看来今天,他是逃不过了,只希望改天老师醒来之后,能体谅他也是迫不得已,不要生他的气,嘤嘤嘤…… 老师生气也很可怕的!被打手板都算是轻的! 指尖触上乳肉,只是轻轻一按,便有一注清亮的液体从乳尖喷涌而出,连成一条线,有几滴擦过奥菲尔德的下巴,最后缓缓落在弗朗茨胸前,更添几分淫靡。鬼使神差一般,奥菲尔德伸出手指,沾了一点下巴上的液体,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口。 唔,挺甜的,这个味道,雄主大概会喜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