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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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已经三天没有在商议政事的场合看到弗朗茨的奥菲尔德微笑着看向显然迟到了的老师,轻易便察觉出弗朗茨行动之间的不自然和神情的异样,再结合一下自己的经历,很是体贴地笑笑,“其实,您可以再休息几天的,不用着急来这里,我,还不至于没了您就应付不了这些。”雄主的爱好嘛,他懂。 “多谢陛下,”弗朗茨笑笑,屏住呼吸,尽自己的全力用他认为不会被奥菲尔德察觉的小心的姿态坐在房间里专为他准备的沙发上,然而,即便已经如此小心,在身体触到沙发的时候,雌穴和亵裤之间的摩擦,还是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呻吟出声。 嗯,恐怕就连弗朗茨面前见多识广的皇帝陛下也不会猜到,衣冠楚楚的首相到底在衣服里都穿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比起走路都自带响铃背景音的奥菲尔德和被狐狸尾巴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克莱尔而言,加西亚对弗朗茨确实“温柔”了不少,嗯,至少,他身体里一根按摩棒都没有,只有雌穴里放了一个撑到最大的扩穴器,最大限度地保证了永远不知餍足的软嫩媚肉之间不会互相摩擦形同自慰,当然了,偶尔有微凉的空气灌进去,还能给湿热的雌穴带去几分清凉。换了加西亚身边的任何一只雌虫,无论是奥菲尔德或者克莱尔,这都绝对称得上是雄主的宽大处理,但……但奈何弗朗茨自己的身体就是个bug,他最需要的,就是沾染了雄主气息的按摩棒,只有这东西深深插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才能勉强平复一会儿他的情欲…… 所以,尽管一次次试图吞吐什么东西,却连媚肉之间的摩擦都做不到,永远处于饥饿状态,永远吃不饱的雌穴一次次泌出的情液源源不断,仿佛饕餮遇到美食之际流出的口水。而,为了让弗朗茨这位帝国首相至少看起来能算得上一句“衣冠楚楚”,不至于见不了人,在长裤之下,他穿了一件只有年老失禁的虫族才会穿在身上的——安(纸)心(尿)裤。 是的,不用怀疑,虫族的小孩子并不是早产儿,他们破壳伊始,就大概是人类三岁孩子的模样,可可爱爱,能跑能跳,会哭会笑,能说会道,至于奶水,也只是刚出生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牙齿还没长齐的情况下才有些需要,所以…… 在虫族,就连小孩子都没穿过纸尿裤! 以及,虽然雄主很小心地用各种器具确保了在自己走路的时候,雌穴不会和任何东西产生摩擦,但,刚刚他坐下的那一瞬间,粗糙的表面和外翻的媚肉之间哪怕只是最轻微的碰触……都还是让他忍不住小小高潮了一次,神志恍惚许久,汹涌而出的情液,轻易被吸收干净。 “不过,我再缠着雄主,您不难受的吗?”终于从情欲中缓过神,索性此刻这里没有别的虫子,弗朗茨也不介意和自己的徒弟开两句玩笑,而且,这倒也未必只是玩笑。 毕竟,不管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自己和雄主整整三天没有出门这件事,是确定的。虽然…… 虽然除了最初的那一夜之外,弗朗茨真的只是认认真真在里面学了两天最基础的行走坐卧而已……他倒也不否认自己和雄主交配过,但毕竟这个交配吧……主要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雌穴被雄主惩罚。 到底算不算宠爱,只怕还有待商榷。 “无妨,您要是能帮我留下雄主,我对您,只有更感激。”奥菲尔德拉着椅子坐在弗朗茨身边,“不过现在,您的身体……没问题吧?”交配是体力活儿,对此,他毫不怀疑。 “没事,劳烦陛下为我担心了。”弗朗茨的苦笑一闪而过,带了几分无奈,“但,我觉得您不需要考虑雄主离开的问题。”他们的雄主……大概不会抛弃自己的雌虫。 如今已经被标记的他完全了解,并且能够理解奥菲尔德对失去雄主的恐惧,但,奇异的,在他们雄主的身上,他也看到了同样的恐惧,他们双方,都害怕失去对方。 嗯……也算达成了某种平衡? “我知道,但,我不敢相信,我也早已不习惯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雄主这样我手里没有任何筹码可以控制的人……”奥菲尔德苦笑一声,打开加密的光脑,“老师,您看这个。” “我不过回家休养了几天,这群家伙,又跳出来了吗?”大概瞄一眼文件上的内容,弗朗茨冷笑一声,“陛下,您对我们家族的眷顾已经太多了,请,去做您想做的事情就好,不用看我的面子。”他一直在家族和皇权之间走钢丝,费尽心力在皇室和自己早该落寞的家族的利益之间寻找平衡点,而,现在他不过休了个婚假,家族就趁机政变了?甚至还想要挟他的弟子?那也很简单,既然家里人不领他的情,他又何必自作多情? “好,”奥菲尔德抿抿唇,正打算说点什么,眼前老师忽地皱紧眉头,颇有些坐立不安,奥菲尔德关切地凑近老师,伸手想要拭去老师额头的汗珠,“您没事吧,老师?” “别……”或许是刚才的那一次小小的释放点燃了自己身体里的某处开关,在这三天里无数次折磨自己,让自己一次次失态的情欲又一次在身体里熊熊燃烧。 “老师?”奥菲尔德皱了皱眉,“您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雄主也是,既然知道老师今天要工作,就不该把老师折腾得太过分啊……明明以前雄主很体贴的,哪怕是对他的时候,怎么这一次…… “我……没事……”弗朗茨试图宽慰自己的弟子,然而,他完全没有意识到,如今自己满头的汗珠和压抑不住欲火的表情,简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欲盖弥彰”,“还有什么事,你把文件拿来,给我看看。” 深吸一口气,弗朗茨决定就像以前一样,用工作来抵抗情欲,大概,自己还能再撑一会儿吧。 “身体不舒服还是先养好身体吧,”眼见弗朗茨又要重申自己没事,奥菲尔德抿抿唇,“您这样说没事,克莱尔都不会相信的……去后面休息一会儿吧,老师您,需要我叫医生来吗?” “这……”被奥菲尔德扶进旁边的休息室,弗朗茨怔了怔,“您把这里重新装修过了吗,陛下?”他记得以前,这里可是没有床的,而且,政事厅不比私密的会客室,它不应该跟三楼陛下的房间相连啊! “嗯……”奥菲尔德脸上的红色一闪而过,“之前……”之前雄主在这里宠幸他和路修斯之后,还要从走廊把他们两个带回三楼……确实,是有点劳累了,“先别管这个了,您先躺上去休息一会儿吧,我让侍从去叫大夫……” “别急……再等十分钟……然后……呼……然后你帮我拨通雄主的通讯……”徒弟教的太好就是这一点不好,什么都瞒不过对方。 弗朗茨暗自叹息一声,躺在床上,他还没做好准备,让自己最喜欢的小徒弟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但……如今看来,只怕,自己是躲不过了。 “是雄主吗?”奥菲尔德愣了愣,“可……”可雄主虽然确实在床上从不给他们留面子,但,也绝不会让他们在外人面前丢人的啊……就比如自己身上的铃铛,亏他出门之前想了无数办法,但其实,一出雄主的房间,那家伙就跟哑巴了一样,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克莱尔的狐狸尾巴……也是小到根本没人看得见的地步。 雄主也一定知道老师的工作是不能被情欲打扰的啊! “别瞎想……”弗朗茨苦笑着摇摇头,自己这是几十年的病根攒下来,不管怎么说都算不到雄主头上。 “不行……”奥菲尔德皱紧眉头,语气之间格外凝重,“就算是雄主,让您这么来工作,也确实有点胡闹了,不用等十分钟,我这就跟雄主发通讯。老师您现在这样根本没法工作,要么让雄主给您解了身上的东西,要么,我送您回去。” “你简直……”弗朗茨苦笑着别过头,根据他对奥菲尔德的理解,这会儿,他怕是没办法让这孩子打消他的主意了。 不过,敢说雄主胡闹,看来雄主确实是挺惯着他的。 “雄,雄主……”嗯,并没有出乎弗朗茨的意料,透过光脑看见加西亚的瞬间,奥菲尔德紧皱的眉头骤然松开,兴师问罪的神情也立刻换上了柔和期待的笑容,“雄主,我……抱歉,我打扰您了吗?” “通讯都打来了,就别问这种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嗯?”加西亚从书籍和笔记中抬起头,笑笑,“不过按理,这会儿陛下也不该有空吧,出什么事了吗,您,有何指教?” “雄主!”加西亚那几句话说得颇有些漫不经心,奥菲尔德咬咬唇,直觉自己是不是又惹雄主不悦,“不是……我哪能指教得了您呢……我是……是有点事情要跟您说没错……但绝不是……” “好歹也是当了那么久皇帝的,怎么这么患得患失的?”加西亚一手扶额,安抚地笑笑,甚至伸手去摸了摸面前并没有实体的投影,“这样可怎么见你的大臣?” “您和他们不一样的啊,您又不是我的大臣……”奥菲尔德咬咬唇,“雄主,我找您是因为老师,那个……我知道老师对雄虫有敌意,但他毕竟是虫族的首相,从小把我带大的老师,如果老师真的哪里惹您生气,我先替老师道歉行吗?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先别跟他一般见识……” “不是,你到底想说什么?”加西亚皱了皱眉,一时无法从奥菲尔德絮絮叨叨的客套话里提炼出对方的重点。 “我是说……”奥菲尔德深吸一口气,“雄主,老师身上的东西,您能让他摘了吗?他现在这样,真的没办法工作……” “弗朗茨啊……果然我就不该允许他出去,”瞬间明了情况的加西亚撇撇嘴,“他现在怎么样了,给我看看。” “是。”奥菲尔德将摄影机的方向转向自己的老师,早在奥菲尔德拨通加西亚通讯的时候,弗朗茨已经陷入自暴自弃的状态,再也不试图让自己的理智和情欲对抗,纵容自己彻底沉醉于情欲之中,挣扎着伸出手,试图握住自己面前的投影,带了哭腔的声音甜到发腻,全然没有平时沉稳冷静的风范,“雄主……救……救救我……” 至于奥菲尔德会怎么想,他此刻已经全然顾不得了。 “说好的一个星时,”加西亚轻易就能看到弗朗茨绯红的脸,豆大的汗珠合着泪珠一颗颗滚下来,倒是颇有几分熟透了的果子亟待采撷的模样,好看得紧,加西亚一边看得喜欢,一边强行皱眉,装出嫌弃厌恶丝毫不体贴怜惜的口吻,“弗朗茨,亏你还是位极人臣的一代帝师,就这点自制力吗,嗯?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交配,黑市里的奴隶都没有你这么容易发骚吧?”这一天天的,他容易吗?为了满足自己的雌虫,他连这种口不对心的话都得往外说! “雄主……”愈加汹涌的情欲连带着委屈,弗朗茨的眼圈瞬间红了,看得加西亚只觉心头一紧,那边,雌虫的啜泣一声声打在加西亚心头,“我……我忍不住……我喜欢发骚,可……我也比那些奴隶好点吧……” “好一点?”加西亚眉梢一挑,起身换下睡衣,“那,你觉得,你比他们好到哪儿去了,嗯?” “我……”弗朗茨咬咬唇,他已经不自觉开始揪扯衣服上的纽扣,“我……我只在您面前……才这样……算……算吗?” “勉强算吧,”加西亚再也绷不住厌烦的脸,不自觉勾了勾唇角,“雄主一会儿就过去,不过我还得洗漱换衣服,得等一会儿呢,现在嘛……不如,弗朗茨,先让奥菲尔德帮帮你?” “我?!”一直处在“原来老师也可以这样跟雄虫撒娇”、“雄主好厉害连老师都能驯服”和“老师这么多年没结婚真的是暴殄天物”的惊讶中还没回过神的奥菲尔德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颇有些怔愣地看向加西亚,然后,将目光投向自己还在床上艰难翻滚的老师,再转回雄主身上,试探一般开口,“雄主,您找我?” “不是我找你,”加西亚向着弗朗茨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去问问你老师,他想要你干什么。” “老师?”将狐疑的目光投向弗朗茨,床上的帝师大人纠结了许久,终于还是自暴自弃一般开了口,别说雄主想让奥菲尔德玩弄他,就算雄主想把他扔给整个虫族的雄虫任人亵玩,他也只能服从,“陛下……” “怎么,你现在求他,是以大臣的身份请求皇帝的吗?”加西亚轻轻勾了勾唇角,弗朗茨抿抿唇,“那……奥菲……尔德……” “求人的时候还叫人家全名,我看你不是真心的,一点都不想要奥菲尔德帮你,是不是?”加西亚继续煽风点火,他承认自己心眼坏,但,可是他们虫族先把这一对叔侄师徒送到自己床上的!否则,他保证自己绝对能一辈子把弗朗茨当做长辈的敬重! “那……那我……”弗朗茨的双腿不自觉蹬动着,努力想要夹紧雌穴,然而撑开雌穴的金属环格外固执地阻挡住弗朗茨任何可能能安慰到自己的做法。弗朗茨哀哀切切,将目光投向奥菲尔德的光脑,试图看到那那个连一个虚影都吝啬赐予的雄主,啜泣着乞求,“雄主……我该怎么办……” “唔,一般情况下,雌侍都是怎么称呼雌君的?”加西亚这一幅茫然的样子做的恰到好处,然而,微微勾起的唇角,毫不留情地暴露出他此刻心底的偷笑,他多少也看了点电影电视剧,对这种称呼,还是很清楚的。 “这……”就算此刻雌穴恨不得连贴身的亵衣都一起吸进去,弗朗茨还是本能地对这个称呼有些排斥,求助的眼神投向加西亚,水汪汪的眼中带着说不尽的缱绻,试图让雄主换个想法,“雄主……能不能……能不能换一个……” 奥菲尔德默默后退几步,试图把自己的身体藏在某个犄角旮旯躲过雄主的目光,那个称呼,怎么说呢,就算他老师愿意叫,他……他也不敢答应啊! “你求人的时候,连这一点牺牲都不愿意?”加西亚脱下寝室里穿着的睡袍,微笑着打开盥洗室的开关,眯起眼睛,笑得格外奸诈,“那,你就稍微等会儿吧,放心,不会很久的,雄主这边……唔,对了,这本书再有两三个星时也就看完了,你稍微等等我吧,嗯?” “雄主……雄主您救救我嘛……”弗朗茨这几个字念的九转十八弯,别说加西亚,就连已经躲到角落去了的奥菲尔德,都忍不住抖了抖身子,他才不想承认,自己被自家老师撩到了!他是雌虫,他还有雄主,两只雌虫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但……老师这算是种族优势吗,居然这么会撒娇?唔,自己如果稍微学一点的话,雄主……雄主会喜欢吗? “你家雄主离你那么远,现在有心无力啊,”加西亚嘿嘿一笑,“所以,弗朗茨,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是不是?” “是……”弗朗茨咬咬唇,终于不再徒劳地恳求雄主,转而将目光投向角落的弟子,用含混到几乎听不清楚的声音,极其艰难地开口:“雌君……哥哥……求求您……帮帮……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