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囚车系列九卷图(BDSM,SP,古代剧情)在线阅读 - 第九章。樊一楼劫囚被捉。(体内射尿,蚊虫叮穴,口述欢爱。)

第九章。樊一楼劫囚被捉。(体内射尿,蚊虫叮穴,口述欢爱。)

    车马辘辘,一路北上。

    延州为北面荒凉之地,因此,北上流放之人多数在夏日启程,否则一路裸身戴镣,还未到达,便已被冻死。

    因城门荒唐之事,故而一行人只能夜宿荒野,食水为狱卒自带,好心的分给了段郁一张饼,一碗水。

    不过么,是有代价的。

    两个狱卒在段郁口中泄了身,方知足离去,段郁手脚皆被束缚,如犬一般舔水啃食,面饼本身没什么味道,可口腔内刚被人射了腥浊白精,便觉得这面饼与水也是带了一股特殊的味道。

    困为囚徒,欲保性命,也只能如此。

    段郁如此安慰自己,身上虽肿痛不已,然而一日疲累仍然让他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狱卒们轮流值守,顺序轮睡。

    夜间山林多风,且蚊虫甚多,狱卒们随身携带了驱逐蚊虫的香囊尚且被搅扰得苦不堪言,全身上下暴露在外的段郁更是如此,囚车上方被幕布遮盖倒也好些,裸露在外的臀部是受创最严重的地方,蚊虫叮咬过后之处瘙痒难耐,又肿痛难当,想要揉一揉挠一挠都是异想天开。

    段郁夜半便被痒醒,本是打定了主意不去思考身后肿痛,可心智哪里抵得过生理上强烈的难堪瘙痒,肿臀在囚车上反复晃动,竟当真让他得了一点空处,就这么躬着腰反复碾磨,甚至刻意让木板边缘碾过肿肉得来疼痛。毕竟,疼痛尚且可忍,而瘙痒实在难抵。

    “干什么干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发骚啊?”距离段郁最近的一个狱卒被囚车的晃动吵醒,十分不满的踢了一脚,巨响之声又吵醒另外几个狱卒,机警的韩翊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这边的热闹,又闭目养神起来。

    几个狱卒骂骂咧咧的用巴掌掴了几次段郁硕大的紫臀,本是惩处之意,然而得在段郁身上却又十分受用,疼痛缓解了臀上瘙痒。

    段郁得了妙处,哪敢罢休。巴掌比之刑具轻了许多,疼痛可解痒,又引快感,便在几个狱卒收手之时,再次摇臀受击,两三番后,几个狱卒也明白了段郁的意思,狠狠往他的臀上啐了一口。

    “小子,拿我们的手给你解痒啊,当是白解的么?我们的手心还疼呢。”

    狱卒随意一言,不过是找个机会羞辱段郁,得些好处罢了。这些人常年做粗活,手足皆是老茧,实则耐打的很。

    先说话的狱卒率先登上囚车,将脏兮兮的半勃阴茎从裤裆里掏出来,抵上了段郁的穴口却没能插进去。

    天光昏暗,月黑风高,狱卒一时忘记了段郁的穴口还被烛泪封着,这才想明白为什么段郁只有屁股发痒难耐了,烛泪封着穴口,反而替他抵挡了蚊虫叮咬。

    狱卒粗暴的将穴口周遭的烛泪撕扯下来,然后将阴茎插进段郁的肿穴中,一股潺潺热液就这么冲进段郁的后穴中。

    狱卒舒爽的抖了抖身子,尿过以后还将阴茎拿出来在段郁的臀缝中甩了甩,把尿液涂抹在段郁的紫臀中。

    “兄弟们,这小子耽误咱们睡觉,咱们就把这小子当尿壶用,礼尚往来嘛,是不是!”

    狱卒振臂高呼,霎时得了众人应和,几个人排着队轮番上阵,三四个人尿过,段郁的肚子就起了弧度,呜呜咽咽的求着肚子要破了。

    其他人暂时没有尿意,又困得厉害,这样折腾了一番,众人再次入睡。

    只是可怜了囚车上的段郁,没了烛泪的遮挡,尿液又是最吸引蚊虫的液体,没一会儿,又暖又湿润的穴口就成为了蚊虫叮咬的首要目标。

    “唔……不要……不要……”

    过了子时,暴露在空气中还不到一个时辰的后穴就被蚊虫叮咬的肿了两倍,后穴处的瘙痒与屁股上的瘙痒又完全不同,那好似是痒在了骨子里,又痒到了心头里。

    后穴瘙痒难耐,褶皱嗫嚅之间便又吐出了一小股尿液,腥臊气味盘桓在穴口间,反而又招惹来了更多的蚊虫。

    段郁的哼唧声更重,囚车的吱嘎声再次吵醒狱卒。这位狱卒方才没有在段郁的体内撒尿,这会也想试上一试,然而一登上囚车,掰开段郁紫臀,才发现其中密密麻麻停满了吸血的蚊虫,挥手轰开,这才把阴茎插入。

    “唔……嗯……别,别拔出去……”段郁的后穴一被撑开,顿时没了瘙痒只有满足,那狱卒的性器在插入抽出之时更是给了段郁无限满足。

    狱卒本来已经拔了出来,被段郁这猫儿似的一叫,原本半勃的阴茎竟然颤颤巍巍立了起来,狱卒环视四周,见其他人都在沉睡当中,也不迟疑,噗嗤一声又将段郁的后穴捅开了。

    “唰——咚——”

    倏忽一声闷响,重物倒地的声音惊醒众人,韩翊率先起身查探,发现一名狱卒仰躺在地,一枚箭矢穿胸而过,一箭毙命。而这人的裤子还未提上,阴茎挺立,一看就是方才在行不轨之事。

    韩翊拔剑而立,警惕四周。只是面容上并未有分毫悲愤,反而隐隐有一种兴奋之感,瞳仁紧缩,一双鹰眸不断扫视着对面的树林。

    其他狱卒也因此意外而散了睡意,各自起身手持武器警惕。场面一度僵持数息,忽而自黑影中冲出一人,利刃破光,近人即见血,其人之英武,其人之暴戾,寥寥几个狱卒又怎能抵挡得住?

    “驸马爷!别怕,我来救你!”

    黑衣人高喝一声,响彻山林。原来,此人正是被朝廷通缉的樊一楼。

    场面一度混乱不已,几个狱卒还要防着再有他人劫囚,死死围住囚车,而其他人完全不是黑衣人的对手,韩翊虽在场中心,却不上手,只发出一颗烟花信号。

    信号发出,骤然黑夜如昼,周遭瞬亮之时,自密林中冲出数名黑衣人,以暗器逼退接近囚车的樊一楼,而后众人围攻,以十打一。

    饶是樊一楼武功再高,也不过是单打独斗,那些后来的黑衣人训练有素,运用阵法得当,不多时,樊一楼便被双剑抵着脖子,被迫跪在地面。

    韩翊收剑踱步至黑衣人面前,拱手谢道:“有劳暗司的各位大人了,今日之事,韩某必备重礼答谢。”

    樊一楼闻言霎时顿悟,原来押送段郁如此张扬,就是朝廷算准了他会劫囚,故而明面上用些不得用的狱卒押送,可暗地中却用了皇帝的心腹,暗司的精锐跟随,一旦樊一楼现身,必定就会落入圈套。

    身在囚车中的段郁听闻樊一楼被捉,呜咽不已,破口大骂:“韩翊!你这个小人!你居然用我来算计樊一楼,你个小人…”

    一旁暗卫觉得樊段郁太过吵闹,横剑抽打在段郁的屁股上,本就颤巍巍沉甸甸的臀肉吃痛后更是乱颤不已,后穴更是收缩不住喷出一股尿液来,幸亏那暗卫躲得快,才免于遭殃。

    不过,段郁吃了痛,也一时分不出心思来挣扎,倒是安静了下来。

    樊一楼虽被制服,但其人武功还在,不可小觑。暗卫掰开樊一楼的嘴巴,给他塞了一粒软筋丸,又与同僚合力给他戴上玄铁枷锁,手足镣铐合计起来共有三十斤重。

    “韩大人,如今这般,他应该暂时没什么反抗的能力了。我这里还有一粒软筋丸,韩大人明日给这樊一楼服下便可。”

    韩翊接过软筋丸,颔首谢礼。

    “这一粒软筋丸有二十四时辰的药效,三四天的时间,足够韩大人到达下一个州县,再寻一辆囚车了。延州的赵彬将军已经请旨,说这二人交由他处置。陛下也已同意,韩大人只要将他二人活着带到延州,便可。至于这二人是死是活,陛下说了,看赵将军心情。”

    韩翊不知具体内情,他不过是奉旨办事,如今听暗卫传达口谕,立刻跪地领命,表示定会不负圣意。

    暗卫安顿好死去的狱卒及樊一楼,就消失离开了,他们并不跟随这一趟押运。

    而囚车里的段郁听闻赵彬的名字,更是一下子安静得不得了,思绪也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他与赵彬是青梅竹马,莫逆之交。二人在娘亲肚子里时,双方父母就约定要联姻结秦晋之好,可生出来后双方都是男孩,便只好作罢。

    但赵、段两家关系亲密,常常走动,两个孩子之间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好。段郁少年时期体弱,常常被同窗欺负,赵彬仗着习武能打,经常帮段郁教训那些欺负他的人。

    久而久之,两人的情愫,就变了模样。

    可两人刚刚把爱慕之意说开,还未有进一步进展时,就被双方父母发现。随即,赵彬被安排去往边关,而段郁则读书、科举、娶了公主。

    段郁万万没想到,如今准备再见到赵彬之前,竟是这样一副模样,更为残忍的是,樊一楼,段郁的奸夫,也将一并被送往延州。

    也难怪赵彬要请旨亲自处置了,这样一对奸夫淫妇,怎能让他们轻易的死去。

    估计陛下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想到这二人落到赵彬手里,下场只会更惨,这才会答应赵彬的请求。

    段郁刚刚还在心疼樊一楼被捉,可现在,段郁竟在惋惜为什么樊一楼没有被暗卫杀死,那样,他就不用和自己的奸夫去一并面对曾经的爱人了。

    再看被捆绑起来的樊一楼,软筋丸下肚不到一刻钟,他就没什么力气再挣扎抵抗了,沉甸甸的镣铐束缚了他的行动,昔日的京中高手,如今也不过是个阶下囚罢了。

    狱卒中有人被樊一楼杀了,虽然说这些狱卒平日间也有嫌隙,可在面临共同的敌人时,想法却是出奇的一致,总归今日晚间众人疲累,也不可能趁夜赶路,韩翊也就由着众人去胡闹了。

    狱卒拿了匕首将樊一楼的衣服割成碎布,暴露出肌肤。原本男人赤身不算什么,可这个汉子看了段郁如今的情形,心底也还是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来。

    他跪伏的姿势实在太不保险,裸露在外的肌肉在火光的映衬下也能明显看出上身下身的肤色不太一样,尤其是私密处十分白皙。

    更令众人惊讶的是,樊一楼的性器竟然十分短小,与他大块头的身材十分不符,几个狱卒见状连连嘲笑,其中一个更是把段郁的囚车调转过来,让段郁看着樊一楼是如何受辱的。

    “诶,这樊一楼的鸡巴这么一小点,怎么满足段驸马的啊?”

    “估计是饥不择食了呗,段公子,你找奸夫也不找个像样点的,这个能喂饱你么?”

    “肯定喂不饱啊,要不然能在金銮殿上发骚求操还当场射精?”

    “也是,不过,估计是怕屁眼被操松了,被公主殿下发现吧?”

    “说起来,公主也是个可怜的啊,驸马爷居然是个喜欢被操的,与公主同房的时候能不能硬起来还是一会事呢……”

    狱卒们聚到一处,下流话便不断,听到此处,韩翊咳了一声,提醒众人。段郁和樊一楼已成阶下囚,他们之间的事如何编排都可以,可公主是天家贵胄,不是他们这些人能够玷污的。

    狱卒们自知说错了话,受了上峰提醒,面子上不好看,这口气就转到了段郁和樊一楼身上。

    段郁这些天都快被他们玩的熟透了,夜晚又一通发骚求打求操的行为更是让狱卒失了对他的兴趣,相反之下,这个小鸡巴的侍卫却能操了昔日的驸马,如此反差,才让狱卒们更有兴趣。

    樊一楼跪撅后那饱满多肉的双臀与臀瓣间委屈可怜皱成一朵菊花的后穴成为了狱卒的首要攻击目标,此处无水,无法清洗,狱卒们便连手都不用,先是找了一根木棍横在段郁口中,然后用一个破碗接了半碗段郁流出来的口水。

    口水泼洒在樊一楼的臀缝间,黏腻腻的,热乎乎的,让樊一楼十分难受,那些狱卒还要雪上加霜,再问上一句:“樊一楼,怎么样,昔日情人的口水给你做润滑,感觉如何啊?”

    “樊一楼,一会就要被开苞了,作何感想啊?”

    “驸马爷,樊一楼第一次给你开苞时,你俩都做了什么啊?”

    这话一出,就连一直看热闹的韩翊都忍不住站起来了,走到段郁的囚车旁靠着,将他嘴里的木棍取了出来,看着几个狱卒拿着小木棍在樊一楼的后穴里进进出出,翻看褶皱,也好奇问道:

    “说,你们两个第一次做,是在哪啊?”

    段郁羞耻的将头埋入臂弯,却被韩翊一把拎起来,威胁道:“不说,就阉了他。”

    段郁抬起雾蒙蒙的眸子,方才流出的口水还没干,狼狈又可怜,摇了摇头,嘴唇蠕动了下,道:“假,假山。”

    “哦?那是怎么干的,先做了什么?说话。”

    韩翊手中的力气更大,然而喊叫声却不是段郁发出的,而是樊一楼,韩翊定睛一看,才发现竟然是狱卒将樊一楼的贴身剑柄插进了樊一楼的后穴。

    韩翊勾唇笑的邪魅,犹如地狱勾魂使者的双眸紧盯着段郁。

    段郁胆怯的眨了眨长睫,断断续续地说道:“呜呜……就,就先……先亲,亲我的耳垂,脖子,和……和乳尖……”

    段郁一哭,身上就没什么力气,后穴也夹不住,淋淋沥沥的将之前狱卒排进去的尿液都排了出来。韩翊对一个手下示意,那个狱卒立时会意,走到囚车身后,将一个木棒塞入了段郁后穴,堵住了段郁腹中的浊物。

    “继续说,说得慢,要被打屁股的。”

    段郁随着木棍插入呜咽了一声,不过插入后,原本停在屁股上的蚊虫会少一些,让他分出心思来回答韩翊的问话。

    “呜……就,脱了衣服……然后,他……舔我的鸡巴和……和后穴……”

    囚车栏杆窄,韩翊只能伸进去一个手,便索性拿了根短鞭,一鞭子抽在段郁的脸颊上,道:“什么后穴,那是屁眼,是你的骚屁眼。”

    “呜呜……是,舔……舔湿骚屁眼,就……就操进去……”

    “樊一楼鸡巴那么小,你能爽么?”

    “……唔……能……”

    闻言,韩翊又扬起了鞭子,鞭子自脸颊滑落到锁骨,炸起片热辣的疼痛。

    段郁知道韩翊不过是想羞辱他,原本真实情况如何他并不想知道,为了自己少受罪,便也捡着韩翊爱听的说。

    “唔……不……不能满足……”

    韩翊又追问道:“为什么不能满足?”

    段郁摇了摇臀,那截木棒向外滑落了一点点,他害怕的立刻收紧臀肉,夹紧木棒,低声道:“因为……因为我的屁眼骚,因为……因为只有大鸡巴,大肉棒才能满足我……呜呜……”

    段郁为了好受一点,什么低贱的话语都说了出来,然而这时候韩翊却否定了他的话,指着地上被自己的剑柄操得嗷嗷直叫的樊一楼道:“是他的鸡巴太小,而且啊,你看,他也是天生被操的人,叫的多欢啊,怎么能满足驸马你这个荡妇呢?”

    好像是自己圆了自己的话,韩翊就满足了一般,他朗声笑着从囚车上跳下来,走到哼哼唧唧的樊一楼身旁,一脚踩在他的头颅上,将男人的脸狠狠的踩在地上,直到踩变了形。

    “樊一楼,这一路,有你受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