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囚车系列九卷图(BDSM,SP,古代剧情)在线阅读 - 第八章。城门口的狂欢。(囚车游行,鞭穴,烛泪封穴。)

第八章。城门口的狂欢。(囚车游行,鞭穴,烛泪封穴。)

    锣鼓敲响,好戏登台。

    只是今日这出好戏,并非什么戏子所唱,主角乃是已逝慧宁公主的驸马,段郁。

    却说这段郁上了囚车,一应装扮俱全,这就由狱卒们赶车出了靖刑司,预备绕京城一圈,赶在天黑前出城即可。

    韩翊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开路,身后随着四名狱卒举牌示意,再往后便是囚着段郁的囚车,而后则是四名军士断后。

    囚车两侧,则各有一路禁军。

    这浩浩荡荡的一行人甫一出靖刑司,就受到了极大的关注,百姓们纷纷围观。近来京城中的流言被段家占去了三分之二,因而提前等候在靖刑司门口的人更是不少。且不说,段郁的囚车刚刚出来,就有各坊里长敲锣打鼓,让百姓们出来围观。

    京城游街,还算文明。一来守卫森严,百姓们几乎无法近到犯人身边,不过若是遇到开阔的集市,守卫军士也会散开,让胆子大的百姓上来摸一摸段郁露在外面的屁股。当然,夹在后穴里的犯由牌是万万不敢碰的,若是碰了,那是要被打板子的。

    二来京城中常有此等景象,抄家灭族的囚车总要在京城游行示众后才被判处死刑或流放,百姓们见怪不怪,评论最多的,便是屁股翘不翘,被打得惨不惨。

    像是那种扔烂菜叶子,臭鸡蛋的,在京城是完全不允许的。

    当然,还有那赌坊里会以犯人能夹多久犯由牌,游行途中掉落几次犯由牌来开设赌局,以五次为限,十次封顶,若是一次没掉或者超过十次,皆是庄家获胜,其他人可赌大赌小,此一类本金较低,酬金也较低,还有一种则是赌具体的次数,曾经就有人因此而发家致富。

    为何赌场设限在五呢?那是因为几乎没有人能从头夹至尾。犯由牌是一根长棍挂着一块写了犯人罪名的牌子,似个木质尾巴一样挂在臀间,又沉又重又滑,且这进了牢的犯人,后穴基本上都会被通上几次,如段郁这般的通奸之人,赌他掉落八九次的人比比皆是。

    庄家设限在十次以内也是有道理的。一般犯人落牌过五,就会行鞭穴之刑,打肿了,自然就夹得住了。

    囚车在官道上缓缓前进,段郁最初是低着头将脸颊埋在自己臂弯里,但百姓们可不容他如此偷懒,狱卒听了几个百姓的建议,又去询问过韩翊,得其首肯,便用绳子将段郁的头发束起来,吊在囚车上。

    段郁闭着眼睛尽量不去看四周,也不想听见百姓们的议论,那些话语让他羞得恨不得立时撞死自己。然而在疼痛与羞辱的双重刺激下,段郁洁净无毛的胯下还是立了起来,并且昂首自得,黏腻腻的吐出两股水来。

    囚车一个颠簸,戳在段郁体内的木棍晃了一下,穴口因早上的清洗而滑腻不堪,臀上又是那样一片紫肿模样,稍稍用些力道就疼出一身汗来,且双臀被木板隔着,虽说全身赤裸,可被单独隔出来的臀肉还是有一种莫名的羞耻感,献祭一般的被众人瞩目。

    靖刑司在皇宫一角,外围的路甚是平滑,可出了这里,道路就开始难走起来,加上几天前下过雨,泥泞不堪的路被车辙压过,干涸后就是凹凸不平,马车走在上面左右颠簸,没过两下,段郁后穴中的犯由牌就掉在了地上。

    “停——落牌一次——”

    队伍在高喝中停下来,韩翊回头望着双目赤红,头颅被迫扬起,撅臀塌腰的段郁,眯起眼睛等着狱卒按规矩行事。

    随着队伍走的百姓一阵窃窃私语,有些见过这场面的便给那些没见过的讲解,人群中不时发出惊叹声。

    原来,犯由牌前五次掉落的惩罚与后五次掉落的惩罚是不同的。前五次掉落,需要由狱卒捡起犯由牌,用清水洗净,然后重新插回犯人后穴中。

    只不过,这插回可不是那么容易插回的,首先由狱卒握着犯由牌在犯人的后穴中来回进出二十次,将犯人的后穴操个透,然后再将犯由牌的木棍一端只插进去一点,另一端用锤子敲击木棍,硬生生敲回去才行。

    狱卒站上囚车外沿,握着段郁后穴中的犯由牌噗嗤一声插回去,力道之大让段郁霎时惨叫出声,可是没过两下,抽送之时竟然从段郁的后穴中带出水渍来,一股接着一股的顺着大腿往下淌,更是坐实了段郁淫荡的这一说法。

    待二十次抽插完毕,段郁仅仅跪在囚车内被插也是气喘吁吁,像是极累的模样。木棍虚搭穴口,一锤凿下,进入穴内两三公分,闷痛通过肠道直抵小腹,排泄的感觉更加明显,可是段郁非但不能做出向外排泄的力,反而要紧紧夹着两瓣伤臀,避免后穴中的犯由牌再次掉落。

    可是段郁的力气有限,但凡囚车颠簸,那犯由牌的棍子必定要往下滑落一段,遇见道路不好之处,竟是刚刚敲回体内,就又滑落了下来。

    “嘿,这是被操松了吧,屁眼都夹不住了。”一个围观的伙计插着袖口斜着眼睛看着游行的队伍,看见段郁后穴中的木棍又滑落了出来,不禁啧声感叹。

    “可不是么,不过啊,看着还挺软挺嫩的,你看那肥软的大屁股,啧,这握着操上去,时不时再打一巴掌,多爽啊。”刚刚从饭馆里吃过饭,正剃着牙的大汗往门口一倚,游行的队伍停在此处,挡住了他的去路,于是他决定稍等片刻,不与那些人抢路拥挤。

    这家饭馆的地势较高,是观看的绝佳位置,不多时一楼门口就聚集了一大堆闲汉,而二楼三楼临街的包厢,则聚集了不少朝中官员与官宦人家。

    突然,一个书生喃喃的嘀咕着“有辱斯文”,“有辱斯文”,推开伙计与闲汉,红着脸进了屋子。

    闲汉还没来得及骂上一句,囚车里就传来了段郁的惨叫,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只见两个狱卒跳上囚车,一人一面将段郁高肿的臀肉掰开,肿出四指高的屁股被木板卡着,若非掰开,想要直接看到里面的穴口还是有些困难的。

    可如此掰开之时,两瓣肿肉受着不同角度的力,疼得段郁浑身直颤,可是囚车实在固定得太死,让他想要晃一晃腰躲一躲也不行。

    “落牌六次,鞭穴五次。”

    狱卒高高喝出刑罚,鞭子还没落在段郁身上,就看到那双赤裸的双足已经将脚趾紧张的蜷缩起来了。

    此时的鞭穴,也十分有讲究,并非是随随便便就用鞭子将后穴抽肿。

    只见狱卒拿出了一根与犯由牌粗细类似的木棍,与之不同的是,犯由牌是光滑的木棍,那上面泛着的油光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为了增加光滑的。而狱卒新拿出来的这根,则是令众人疑惑不已。

    那上面,包裹一层粗糙的麻布。

    只见狱卒将包裹麻木的那一端缓缓插入段郁的后穴,插入之时,因过于缓慢,且段郁的后穴本来就被木棍插得松软湿润,因此没费什么力气,段郁也只是哼唧两声就接纳了。

    可是,就在段郁还在想着是不是这些狱卒良心发现的时候,那狱卒突然猛力一拽,巨大的力气让棍子一下子就拽出去了,可是肠肉与麻布之间的摩擦力让二者紧紧黏在一起,突然的拽出不仅带出了棍子,更带出了肠肉。

    “啊……”

    段郁惨叫一声,身子剧烈的抖动带动着囚车都在颤抖,哗啦啦的响声甚至惊了前方的马匹,幸亏狱卒及时安抚,才没有让马匹冲撞人群。

    再看段郁,后穴的褶皱中竟开出了一朵肉花,正是被麻布带出来的肠肉。

    原来,这鞭穴,鞭的不是外面的褶皱,而是内里的肠肉。

    肠肉被带出后,夹在褶皱之间,就只有乖乖受罚的份。狱卒取出藤鞭,对准那一朵小肉花重重的击了上去,顿时肉花一凛,粉嫩之处霎时充血艳红。

    而段郁,已是汗津津的宛如从水里捞上来的一般。

    “啪……啪……啪……”藤鞭却不管不顾,它只是一个没有情感的工具,尽管段郁已经完全受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疼,它还是在狱卒的掌控下落下一鞭又一鞭,将拽扯出的嫩肉毫不留情的打成一朵艳丽的菊花。

    “不……不要……呜……烂,烂掉了……”

    段郁看不到自己的后面究竟成了什么模样,然而百姓和围观之人看的清清楚楚,那后穴处肿得一丝缝隙都没有,却完全没有烂,没有流血,只是盛放在紫臀之间。

    鞭穴之刑罚过,段郁的后穴虽未烂,可也是惨不忍睹触碰不得,然而狱卒还是要将犯由牌依靠敲击的方式重新插回段郁体内。

    木棍的一端抵着那烂红的肉穴,甫一碰上,段郁的两瓣臀肉就晃个不停,不得已,狱卒只好再次掰开固定,然后对准目标,一锤锤的砸进去。

    木棍将外露在外面的软肉全数带了肠道内,当犯由牌完全插好后,自外面看不出一点被鞭穴的痕迹,然而里面却是被打肿了一层又一层,紧紧裹含着木棒,果然是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夹得住了。

    队伍重新正常行驶,段郁的屁股在京城中绕行了一圈,被全京城的百姓看过后,这才往城门而去。

    且,韩翊特地带着段郁在段家门口走了一趟,美其名曰拜别家人,可是尽管有好事的百姓去敲了段家的门,段家还是大门紧闭,没有一人出来观看。

    皇帝并未下旨,韩翊也没有刻意去为难,只是离开前若有似无的看向了段家院子中最高的建筑一眼,骑马离去。

    待囚车到达城门楼,夕阳即将落下,艳红的暮光将整个城市蒙上一层昏黄的光,看起来格外宁静与美好。

    只不过,这份美好可以属于任何人,但唯独不属于段郁。

    韩翊与守城官兵略微交涉,可谁料这些官兵不肯放行,距离关城门还有一个多时辰,官兵们倒也不是想要为难韩翊,而是见色起义,对囚车上的段郁起了心思。

    韩翊知道,带着段郁,平素必然是要露宿郊外。毕竟可没有驿站与客栈愿意接收他们这样的一行人,他记得城门外正好有一间破庙,也不在意这一时片刻。

    何况,他本来就有意羞辱段郁。

    那些守城官兵见此事有望,乐不可支。韩翊不好明着要好处,就往段翊的囚车上又钉了一块牌子,上写道:“十文一次,公用茅厕,可操可尿。”

    这一招算是提醒了那些守城的官兵,而且又没有拒绝普通百姓,可谓妙语。

    官兵们向来不拘小节,何况就是去逛窑子还得花钱呢,如今花上十文钱就可以操一回以前的驸马爷,求之不得啊。

    韩翊见双方达成协议,就将段郁的囚车安置在城门口的一旁,免得碍事,耽误正常百姓通行。

    官兵们则分成了几小队,铜板扔给狱卒,脱了裤子就登上了囚车,将段郁那紫黑屁股里夹着的犯由牌拔出来,就着他残留的淫水淫液,噗嗤一声就插了进去,随后就当众做起了活塞运动。

    囚车里的段郁听着他们交涉,正欲张口拒绝,就被狱卒往口中塞了个木丸,余下的不忿与委屈,全都化成了呜呜咽咽,犹如待宰的小兽,凄惨的撅着屁股任那个官兵操弄。

    囚车后方就只有一块木板,官兵站上去没有借力之处,常年握枪布满老茧的双手就直接钳住了紫肿的臀瓣,向外掰着在幽深的穴口中一送一出。

    段郁早上刚受过的刑伤被如此一压,身子颤抖着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亦或是因为掉落几次犯由牌而被那木棍插的,竟然大脑一片空白,直接哆嗦着射了出来。

    周遭瞬时扬起哄堂大笑,对着囚车里的段郁指指点点。

    插在段郁身体的官兵又爽又畅快,他是守城官兵里的小头头,如今刚刚上来就把犯人给操射了,不管原因为何,他都是极有面子的,何况段郁的小穴里又湿又润,肠肉百转千回,层层叠叠的裹着他的性器,每每一抽,便能越发明显的感受到肠道的吸力,仿佛是要将他的魂也一并吸去。

    “艹,婊子。”

    段郁被操得昏天暗地,他欲前躲,可身后木板牢牢困住了他的臀腿,那一片紫肿在操弄中又被官兵不断撞击,仿佛板子又一次落在臀上,痛不欲生。臀肉一疼,他便下意识缩夹,缩夹后的肠道更为紧致,险些让他身后的官兵当场射了出来。

    官兵是想着,既然按次数来,那当然是时间越长越好,奈何随着不断的冲撞,段郁疼的厉害,呜咽呻吟之声也更为醉人,没过多久,官兵的小头头就首先在段郁的后穴中缴械投降。

    这人下去后,其他官兵便依次接着来操,段郁的身体在情欲之中起起伏伏,阴茎在他的后穴中摩擦的快感总是与臀上的疼痛所抵消,所以除了最开始那一次,后面他再也没射过。

    守城的官兵约有十几个,等这些人轮番操过一波,段郁的后穴已经成了糜红的肉洞,合也合不拢,天色渐黑,城中映起了烛火,狱卒们也纷纷举起火把,将段郁周围映照的亮如白昼。

    段郁自早上起便没有吃过东西,中途狱卒喂了几回水,然而接受了十几个轮奸,他再也支撑不住,韩翊似乎也格外体谅,命人将他的头发解下来,许他趴伏着休息一会。

    韩翊绕到段郁身后,去看那被浊精尿液灌满的淫洞,嫩肉外翻,糜烂红肿,中间空着个一指宽的小洞。这些官兵们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一个比较一个操得生猛,就连段郁的屁股都仿佛比早上更肿了。

    “这滴滴答答的怎么走?再弄脏了路面,来,对,就你,把火把离段公子的后穴近点,帮咱们段公子烤干了,就能走了。”

    韩翊装腔作势的唤来一个狱卒,可众人都听得出这不过是变相折磨段郁的手段罢了,炽热的火焰传来的温度烧灼着稚嫩的肌肤,让本来没什么力气在蜷缩休息的段郁一下子剧烈的挣扎起来。

    那薄薄一层肌肤下的烂肉与被操开了的后穴本就是爬满了毛刺一般又红又肿难堪重负,哪里经得起如此烙肉一般的折磨,段郁哼哼唧唧的发出猫儿一般的呻吟,颤巍巍地绷紧每一寸落在木板后面的肌肤,然而肿臀及缝隙内处处被烫,两片臀只能施施然的暴露在外没有一点躲藏的余地,凌厉的灼烫仿佛要将整个下身都烤熟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段郁整个都濒临崩溃之时,那灼热才移开双臀,段郁从未觉得,原来外面的凉风可以如此舒爽。

    再看穴口,因他体内精液尿液过多,虽烤干了附着在外面的精斑,但褶皱处被操弄得过松,仍旧没有办法合拢。

    囚车一动,段郁的身体也随着晃晃荡荡的左右摇晃,精液顺着小穴潺潺涌出,仍旧湿濡一片,滴滴答答。

    “啧,烤不干的话,就用蜡烛给他封上吧。”出了城后,韩翊看着段郁的后穴流了一路,蹙起眉头,唤狱卒拿来蜡烛,点燃后一滴滴落在段郁内外皆肿的穴上,将内里的精液尿液一并封上,双臀之间,仅留一朵大红烛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