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渣攻重生变忠犬受在线阅读 - 第11章:艰难取出的手表:灌肠、伪拳交

第11章:艰难取出的手表:灌肠、伪拳交

    阳具重重捣进后穴,程乾的肚子里还满是各种东西,这个姿势让程乾尤其的难熬。

    他一下就后悔了,手臂勾着楚越脖子哭出来:“阿越……我错了……真的不行了……我肚子好痛……”

    小腹已经明显胀的鼓鼓的,楚越每撞一下就更鼓胀几分。

    楚越低头看他,微微勾唇回了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然后继续托着他狠做。

    楚越冷酷的态度和腹中越来越剧烈的痛楚都让程乾害怕,他开始挣扎着试图逃离楚越的掌控,同时哭叫着求楚越饶过他。

    楚越也不去按着他,就冷眼看他跑,在程乾逃掉后半靠着台子:“正好我也不想要你,把衣服穿上拿着你的东西赶紧滚。”

    程乾逃开的动作硬生生停下了。

    他回头对楚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又一点点爬回来:“阿越,我不跑了,你不要赶我走。”

    楚越不客气的踢了程乾一脚。

    程乾半点都不恼,还咬着牙把脆弱的肚子挨到楚越脚边,以此来换楚越消气。

    他跪在地上仰头看楚越,肌肉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承受楚越突然的发泄,但楚越却突然就没兴致了。

    程乾眼睁睁看着楚越抬脚离开,扔下一句“自己排出来”就转身进了卧室。

    门一关,程乾就瞬间瘫坐在地上。

    后穴的伤口已经痛到麻木,但肚子里却越来越难受,程乾撑着最后着的尊严挣扎到浴室,勉强坐到马桶上。

    腹中的葡萄虽然多,但排出来倒也不怎么麻烦,随着一阵稀里哗啦让人脸红耳热的声音,程乾的肚子终于恢复到正常大小。

    但程乾依旧能感觉到肚子里还有其他东西没有排出来。

    程乾用力揉了揉,只揉得肚子疼,那东西还是没下来。

    倒是残存的葡萄又排出了一些。

    程乾的手能摸到肚子里有个地方硬硬的手感,想将其推下来,却根本推不动,一按就有种尖锐的痛楚,几乎要划破肠壁一样,吓得程乾不敢再动。

    但也不能留在肚子里啊……

    程乾不知道楚越具体塞了什么,却知道那是个有些棱角的金属物体,如果不能及时拿出来……

    程乾害怕的抿紧唇,咬牙继续往出排。

    但让人绝望的是,程乾折腾了半天,只弄得肚子疼,一点成果都没有。

    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和伤痛折磨让程乾脸色白到透明,冷汗不知不觉出了一身,黏黏腻腻的十分难受。

    在程乾委屈得想哭的时候,楚越从卧室出来了。

    程乾眼睛瞬间亮起来,下意识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楚越,随即就反应过来,挣扎着从马桶上滑下来,朝楚越跪下。

    楚越手动了动,忍下了想扶程乾起来的想法,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这么半天还没弄好?程总现在这么废物吗?”

    程乾捏了捏拳头,低头不语,算是认下了这‘废物’的形容。

    楚越心一下又软了。

    之前被程乾激起的怒火在程乾回来主动让他伤害的时候就散了大半,剩下的一点余怒也随着回房间冷静而渐渐淡去。

    彻底冷静下来,楚越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却直到刚才方想起来,自己的手表还在程乾肚子里!

    楚越倒不心疼那块表,真的在意也不会拿来做那种事儿,而是表毕竟是金属质地,放在肠道里久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他出来看,果然程乾还在马桶上折腾。

    “起来。”

    楚越冲掉马桶里的葡萄碎,将马桶盖子放下,示意程乾趴上去。

    他先试探着按了按程乾的肚子,往下轻轻挤压,在察觉手表纹丝不动的时候,心里也觉得有些棘手。

    做的时候太上头,现在恢复理智,楚越就有些后悔当时的失控了,他抬头看了两圈,把淋浴头拆下来,只留下管子,调整下水温,然后将管子插进程乾后穴里。

    水流缓缓溜进肠道,将程乾的肚子重新胀成鼓鼓的圆球模样,温度不冷不热,所以程乾除了胀倒没有什么别的不适。

    看灌得差不多了,楚越把管子抽出来,不知从哪里拿的东西塞住程乾后穴,把水都堵在里边。

    程乾肚子胀鼓鼓的,一晃就能感觉到肚子里澎湃的水液,太多的水液让程乾错觉自己的肚子下一刻就要爆炸,痛苦和委屈让程乾难以自控的掉眼泪。

    他还有点最后的自尊坚持,不肯让楚越听到自己哭,咬紧唇趴在马桶盖上默默地掉眼泪。

    楚越其实注意到了程乾在哭,但选择没有揭穿,假装自己暂时看不见,把心思都放在程乾肚子里。

    水液很充足,楚越轻轻拍着程乾的肚子,试图用这种方式,让那块儿手表随着水流自己下来。

    但除了程乾骤然冒出的尖锐哭叫,毫无效果。

    程乾哭的快要脱水一样,脸上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下唇紧紧咬着,留下深深的印痕。

    即使竭力克制,程乾口中依然不时溢出些痛苦的呜咽,身体在楚越手下颤抖的不成样子,越是想要克制,反而越是颤抖的厉害。

    即使恨着程乾,楚越也觉得自己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他伸手把浑身无力的程乾拉起来,掀开马桶盖让他坐上去,伸手拔掉堵着程乾后穴的瓶子。

    满肚子的水液瞬间哗啦啦倾泻出来,流出的时候还带走了程乾没排净的葡萄碎肉。

    但这些都是附带的,楚越更关心那块儿手表怎么样了。伸手摸摸程乾肚子,那块表似乎……往下走了一点?

    怕自己算错,楚越还特意问了程乾的感受。

    程乾自己摸着肚子感受半天,茫然的摇摇头,好像人已经傻了。

    楚越无奈,只能按着程乾又灌了一次肠。

    这次就稍微明显了一点,腹中坚硬的异物确实随着水泄出去而往下走了一点。

    只是下来不多,还随着水流再次灌入,而有些上移的状态。

    灌肠这个方法是用不了了。楚越心里不知第多少次叹气,再一次后悔自己的冲动和没有分寸。

    恨归恨恼归恼,楚越没想过要闹到去医院的地步。只是如果再弄不出来,可能……也只有医院这条路走了。

    楚越这么想着,就回房间去拿衣服给程乾,准备等下开车送程乾去医院。

    程乾却紧张的一把扯下衣服扔开,跪直身体慌张的抱住楚越:“阿越,你别赶我走,我……我这就把它弄出来……”

    一边说,程乾一边用力按揉自己的肚子,然后就被骤然加剧的痛楚击得几乎瘫软在地上。

    他抽一口气还要再继续,楚越死死拉住了程乾的手:“程乾!”

    “你他妈不要命了!”

    肠道那么脆弱的地方,是这么胡来的吗?

    程乾抬头看见楚越眼中的怒火,下意识的瑟缩颤抖了一下,却又反手握紧楚越的手,僵硬着胡乱道:“不会要命的,我不会有事,就是拿个东西而已,我身体很好的,我……”

    “闭嘴!”

    程乾后半句被楚越一吓,顿时吞回肚子里。

    楚越此时的模样十分吓人,眼睛里是旺盛的怒火,手紧紧握着程乾的手,紧到将程乾手腕都掐出青色的指印,脸因为愤怒扭曲,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楚越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的:“程!乾!”

    “你!想!死!吗!!”

    重生回来,程乾还是第一次看见楚越这么暴怒难看的脸色,哪怕之前程乾故意惹楚越生气,似乎都不如眼下来的严重。

    他讪讪笑:“没有,我怎么舍得留阿越一个人。”

    这句话加深了楚越的怒火,楚越失控的扬起手想给程乾一个耳光,扬到一半猛然清醒,仓促改变方向拍在肩膀上。

    他理解不了程乾为何到此刻还有心思说这些轻浮的话,也不想理解,怒火和理智中最后一点点对送医院的犹豫促使楚越做另一个尝试。

    “程总身体很好是吗?那想来还能再坚持一阵,让我把手表直接掏出来?”

    程乾此刻才知道肚子里的东西是楚越之前戴着的手表,那手表他有印象,毕竟是楚越身上为数不多的装饰品。

    相对于一般男士宽大霸气的手表形象,楚越的手表近乎女士的大小和形态,模样十分秀美,倒是很搭楚越如今外人面前的儒雅模样。

    手表不大,想来造成的伤害也有限,程乾一边松了口气,一边顺从楚越的动作翻身趴在马桶盖上,把屁股高高抬起来,方便楚越动手。

    心里不是不害怕的,上次被楚越将手塞进后穴的痛苦还很清晰,但程乾不敢拒绝,一个是为着不能把手表留在肚子里,另一个是害怕楚越生气。

    他第很多次清楚的认识到,楚越对他有多厌恶,有多想把他赶走。

    就算是肠穿肚烂,也别想把他赶走。

    死也不能让他和楚越分离!

    程乾刚想到此处,后穴的剧痛打断了程乾的思绪,让程乾回归现实。

    他咬牙忍着,努力分辨楚越塞进了几根手指,以此来转移注意力。

    但后穴似乎伤得太重,只有痛觉还非常灵敏,根本分不出楚越是只放进了手指,还是已经把整个手都塞进来了。

    程乾痛苦的咬住自己的手臂,竭力放松身体,让楚越的手能进入的顺利一些。

    痛苦中时间好像都不再流逝,程乾脑海中一片空白,明明开始之前还想着靠数羊来熬时间,真的痛起来却根本记不得怎么数。

    楚越暂时停下的时候,程乾才终于勉强缓过一口气,却依旧动不了,呼吸都在痛,而且毫无止境。

    短短时间程乾就转过诸多念头,更多的念头除了什么时候结束就是在放弃和坚持之间自我拉扯。

    拉扯半天,程乾依旧舍不得楚越。

    他甚至苦中作乐的想,不知道这次结束,楚越对他的恨有没有发泄出来一点……

    一点点都好。

    不然他也太失败了。

    缓了一会,程乾感觉楚越的手继续往深处挤。

    尽管楚越已经尽力收拢手指,但手和阳具的大小毕竟不一样,就算尽量收拢,在程乾的感受中依然太过分了些。

    楚越其实也不好受,手被软肉紧紧包裹的感觉十分怪异,紧致的肠肉也让手前进的艰难,终于摸到和肠肉不同的物品时,楚越差点就泄了力气。

    他屏住呼吸用手指勾住手表,尽量动作轻慢的退出来,避免手表的金属棱角太过严重的划伤肠壁。

    彻底退出来时,两个人一同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