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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芙/短篇/猎奇向】假如以西夏冰窖的剧本打开逍芙-3

    [五]

    次日早时,天刚蒙蒙亮,纪晓芙便被梵音师太唤走,分授予九阴真经部分总纲、内功以及些粗浅入门功夫,至戌时方毕。虽道是“粗浅”二字,但天下武学,皆不离真经根本,是谓一法通,万法通,故相较于旁,已是极深奥的上乘功夫。师太未自言明,纪晓芙亦不知,只当是根基法门,遂修习得格外用心。可奇的是,师太教授之时,向只述口诀、演武各二次,除深奥晦涩之处,竟从不讲解,反命纪晓芙会熟于心,自解不通,便去向杨逍请教。纵她天资聪敏,却也无法一时间,将真经诸般要诀一一贯通。

    殊知,此举看似怪异,却是甚妙的“攻心”之策。师太虽能以杨逍性命,要挟晓芙一时,但非长远之计,且其人耿直单纯,又尊师重道,若要她忘本,实是万万不能。时日一长,难不保晓芙愧悔交加,一死以明志,岂不哀哉?

    惟有杨逍……惟有借能令其抛却原则,罔顾礼法,亦要偏爱贪恋之人道出,方能使她不因愧疚,而坦然接受“习武”一事。

    待晚时,师太径去研究“乾坤大挪移”心法,无暇顾及晓芙,便嘱人自行走动。明教密道甚多,纪晓芙生怕一时迷路,也未敢闲逛,遂又回至石窟,路途之中,尚牵挂着杨逍安危,心道:“也不知他伤好些了没,还痛不痛。”正想着,倚着栈道微光,她隐见得一背影挺立,正卧自塌间,与早时并无二致。纪晓芙心头一震,脸色骤苍,恍蓦地念及什么,忙步上前去,急道:“你……你莫吓我!”颤指置于他前,待感那气息轻匀,温意绕指,她方松了口气。

    原是杨逍素日多疑,鲜有放下戒备、宁心安眠之时,不料师太昨日那三掌,反打得人内力虚亏,促人踏实睡了一觉。

    望着那背影,又是他二人独处,纪晓芙脸颊渐烫,一颗心怦怦乱跳,不由去想:“我若抱一抱他,他该不会……生我的气罢?”如此想着,只见人藕臂齐探,分穿过胁下,一如昨般,将杨逍自后拥了住。她倚在人肩头,粉颊贴着修颈温腻,心中甚是欢喜,至此方觉,“许一人以偏爱,尽余生之慷慨”原是人生幸事,比起学绝世武艺、做掌门,更快活百倍,想到此,那一双纤手四下游走,忽扯过他衣袖,不时摆弄着。

    而稍顷,她只感手背一紧,瞬被握了住,随听得:“手怎得这么冷?”正是杨逍。他想也未想,立时扯开衣襟,将那双手覆于衣下,缓渡体温热,又关切道:“好些了么?”纤掌如玉,恰探襟入里,抚过一点风姿,最是魂销。也不知为何,纪晓芙兀自混混沌沌,道不出一字,那粉颊却愈发滚烫,凭葱指摩挲,渐温柔地抚摸、撩拨起珠润凝红。杨逍并未嗔怪,甚半点抗拒也无,仅闷哼一声,顺意承受着索取。纪晓芙见他不言,心中既感惭愧,想到:“我真不好,总是这般轻薄他。”却又沉沦纵欲,难以抽离。她喃喃道:“对不起,你生我的气么?”

    杨逍墨眸回斜,伸手揉着她额发,笑道:“我生气做什么?你不摸我,难道去摸别人么?”纪晓芙听得出,那话语中,他显是待己更亲近了些,对种种“逾越行举”,已毫无芥蒂,故脸一红,心中迷惘渐消,再不接口了。

    杨逍平素戒心颇重,少有惫懒之时。但此间境况,身畔是枕边人,四下静谧无光,且给人摸着身子,不觉内里松懈,倦意当头,正昏昏欲睡。这时,纪晓芙忽撑起身,没由地发问:“说起来,我还不知你叫什……唔、唔嗯……”话未道毕,倏被一吻掠夺。只见他俊容微苍,随摇了摇头,柔声道:“乖,问不得。”

    她不解其意,心知人不肯相告,许有难言之隐,遂也不追问,径自又想:“他既不肯与我说,那我说与他便是了。”又开口道:“我是……”却听得杨逍背脊发凉,忙捂住她唇,为难道:“丫头也不能告诉我。”

    纪晓芙蓦地失落,乌溜溜的眼眨了眨,转握过他掌,难过道:“你怕我给你丢脸么?”杨逍恐她伤心,旋即撑身,一把将人抱了起,边抚着削肩挺背,边温声道:“我这辈子最淫乱的模样都被你看全了,还怕什么丢脸?”她撇撇嘴,不解道:“那就告诉我。”便在此时,杨逍眉心化开一丝柔意,凝眸光缱绻,颔首轻啄过粉颊,黯然道:“贼秃与我说,若敢将姓甚名谁、出身门弟说与你听,便屠尽我同门上下,一个不留。反之,若你告知与我,她便去撅我师父的坟墓,叫她老人家曝尸荒野,死难得安。”言罢,她臂间忽痛,不觉被他猛攥了下。

    听他如此道,纪晓芙不由“啊哟”了声,伸臂捂住人,惊恐道:“那你莫讲了!师叔祖她向说到做到。”霎时间,她忽念及月前,华山弟子待她老人家出言不逊,师太有言在先,若再放厥词,便挑断他一干人等手筋脚筋,众弟子不以为意,而后……念及此,纪晓芙愈想愈怕,忙环抱他腰身,发问道:“那我怎么称呼你?你可有小名么。”

    杨逍思索片刻,无奈笑道:“没有,倒是厌我之人常唤我魔头。”

    只听“噗”一声,纪晓芙忍俊不禁,向他怀间扑去,但转念一想,这称呼绝非正派应有,不禁沉吟片刻,低声道:“你是大恶人么?”他二人相处数日,杨逍早心如明镜,丫头举止、言行无一不是正道做派,遂也坦荡,毫不遮掩答:“不错,我并非善类,可我害谁,决计都不会害你。”心中同想:她性情耿直,一时未必能坦然接受,想来是要与我疏远几日了。

    岂不料,并未有意想之中的争执、疏离,纪晓芙忽捧过他脸颊,舒指抚了抚,认真道:“你虽这般说,但我知道,你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辈,只是性情孤僻些。”顿了一顿,脸颊登绯如红云,又细声道:“……你是师叔祖擒来的,她老人家脾气是怪,可不会害我。”

    杨逍颇感意外,既感心下动容,却又忧她心思单纯,不由得心焦,牵挂道:“傻丫头,向是由正入邪易,改邪归正难。这世上道貌岸然之辈甚多,恩将仇报、过河拆桥者亦不在少数,一个人若要害你,是没什么阴谋手段用不出的,记住了么?”随臂弯一收,将那娇躯紧揽入怀。纪晓芙纵心细如尘、聪敏机智,然也不过初出茅庐,仍是一青稚少女。她似懂非懂,只觉脸颊贴着他肌肤温腻,臂间拥着精实柔韧,美人在怀,如何不神魂飘荡?遂温声道:“你真好,从前只有师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他温眸笑笑,伸掌抚了抚那俏脸,倏觉触手温热,软若脂玉,只说不出地怜爱,正俯首吻向那朱唇。

    便在此时,纪晓芙藕臂轻勾,攀过他修颈,一双明眸满蓄笑意,仰首说道:“那我可不可以……请教你几个问题?”杨逍点点头:“你问就是,我必知无不言。”她神色一凛,忽正色道:“师叔祖今日要我记了些十分拗口的口诀,我晚时反复详读,却总有不解之处。我先背与你听,再请你细细讲解,可以么?”却不料,杨逍蜷指一弹,恰至眉心,令人不觉“啊哟”一声,不悦道:“请什么?”随又伸出掌,轻揉着她额心。

    纪晓芙微微轻笑,边握住他掌,边述道:“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勿约而幽明斯契,稽其言有微,验之事不忒,诚可谓至道之宗,奉生之始矣……阴极在六,何以言九。太极生两仪,天地初刨判。六阴已极,逢七归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阴之清纯,寒之渊源。”言落,杨逍眉梢轻挑,显是颇感惊讶,沉吟道:“原是道家功夫。”

    原分上、下二卷,上卷所载皆内功法门,而下卷则述外功招式,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纪晓芙出身峨眉,所学多以修佛为基,八卦阴阳为辅,以及部分经文衍生而出的武功,然道家一脉,却是鲜少触及。

    纪晓芙不解道:“我知前半段在讲五脏六腑的精气集于眼,颈是最要害之处。那么‘阴极在六,何以言九……逢七归元太素’什么的,我却是不懂。”杨逍思索片刻,答道:“易经将极阴记作六,太极中生出阴阳,故天地从混沌中分开形成。六阴最盛,逢七便又回到天地之中了,而天地的西方属金德,是最清正纯粹的阴,也是寒的最初来源。”他顿了顿,又说道:“这话说得拗口,但却是在讲内力根基,是为炼气作铺垫的。”

    “啊!竟是这样,我没学过,自然不懂这些。”她喃喃而语,倏地想起另一段口诀,正是“炼气之法”,向杨逍复述一遍,继追问道:“什么是攒簇五行?”杨逍脱口便道:“东魂之木,西魄之金,南神之火,北精之水,中意之上。”

    纪晓芙又问:“那三花聚顶呢?”杨逍则答:“精化为气,气化为神,神化为虚。所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之理,不过是人之修道,必由五行归五老,三花而化三清,始能归原无极本体,而达圆通究竟。”

    解释过后,她再将口诀默述一遍,顿觉通透十分,又接连将“摧坚神爪”中起手三式,边划边讲与他,问道:“数往者顺,知来者逆。乾南、坤北、离东、坎西四位,若是走顺,当先出哪步为佳?”杨逍依其所言,五指下垂,贯气入指,忽变掌为爪,向前一试探,心中赞叹:“这爪法以道家内功为基,但步法却用四象八卦作义理,当真精妙。”遂认真答:“先走离位。”

    至此,纪晓芙不禁连连颔首,心下大为敬服,想着:“他原来这般聪慧,倒像极了师父她老人家。难怪师叔祖要我有不解之处,便去请教他。”然却未曾想得,若值寻常,自己怎肯向旁人请教“别派武功”?他二人交谈半晌,前者将诸般不解一一道出,而后者竟不厌其烦,从五行八卦、奇门术数至内功外门,皆毫无保留,倾囊所授。以至于,二人言谈之间,更觉武学其理深奥多变,别有一番天地。

    杨逍向来少言寡语,耐性甚差,但今日与她说上这些话,加之内伤未愈,不由得口干舌燥、甚感晕眩,蓦地轻咳几声,可仍未舍下怀中温香,勉提起精神,细细聆听与人。而纪晓芙情窦初开,此刻倚他怀中,正说不出地欣喜,只扯过他几缕墨发,边把玩在手,边说道:“我师父常说:两仪化四象,四象化八卦,正变奇变各八八六十四招,正奇相合,六十四再以六十四倍之,共四千零九十六种变化,凭天下武功多变,也可包罗万象。与你说的正是一般。”杨逍点点头,淡然道:“你师父倒是很有见解。”

    “不过……”她怔了一怔,自言自语道:“师父已过大衍之年,自然博学广识,你才二八而矣,竟也能和她老人家有同般见解,当真厉害。”纪晓芙此番言语中,尽管是称赞,却仍以灭绝师太为尊。杨逍虽听得,但并未如常般冷言嘲讽,反“哈哈”一笑,戏道:“既如此,丫头拜我为师罢,我没正派老贼们的架子,也不会凶你。你想学便学,不想学便歇着……睡床、还是睡我,都好。”

    听他如此道,纪晓芙动作一滞,忽心起异样,一双杏眸盈盈如水,嗔中含情,满面羞容道:“你休要乱讲!哪有徒弟会对师父做、做那事的,那不是大不敬么!?”随轻捶一拳,而心下不禁想:“若他做我师父,想必快活得紧。”然下瞬,她忽又摇摇头,内里自责道:“不可以!师父永远都只有师父一人。”

    “迂腐,我若不觉得是,那便不是。”他正调侃着,却冷不防被推了下,听她斥道:“你又乱讲!”

    杨逍给她一推,顺势卧倒,连那柔躯一齐揽了去。咫尺之间,她依偎在那臂弯中,轻捧过他的脸庞,不觉情热如沸,只感那“燥意”若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倏地渴望起翻云覆雨、骨醉魂销。恍耐心不再,那朱唇索吻蹙迫,纤手亦舒展向下,滑过颈窝、锁骨,探入衣襟之中,轻抚揉捏着一侧微凸,不时挑弄,惹贲张挺立。纪晓芙娇躯泛软,轻吟着、低喘着促他回吻于己,待情欲滋长,似感到抚摸中的爱欲、渴求,他舌尖轻探,柔舐着粉颊、耳垂、颈畔三处,又辗转最初,含过一瓣柔软,撬唇启齿,与丁香厮磨纠缠,捎去抚慰。

    香津滑腻,引靡声窸窣,但牵得数道银丝,滢滢欲断。她呼吸急促,口中声声低吟甜腻,明眸却痴痴凝望,如征他应允一般,轻喘道:“……想亲这里。”随探掌而出,似要以手代口,柔抚着腹壁紧致。

    杨逍伸臂将她抱起,敛眸轻笑,掩不住满是爱意、疼惜,抬掌揉了揉她发,意作应允。逢那碰触,纪晓芙登领悟他意,迷乱道:“抱我、抱我……别离开我。”同弓身而伏,缓将衣带抽下。她双颊滚烫,忽撩得衣襟半开,隐见巫峰渐隆,玉脂藏香,随一把握住他掌,贴覆其上,牵引着人轻抚、揉捏起浑圆,笨拙却直白地回应着他的宽纵。

    听着她轻喘微吟,他心念绮动,不由得想立时贯穿她、占有她。但挣扎过后,杨逍只将那冲动按捺,转覆上另一掌,凭指腹摩挲,温柔调弄着两点榴红,惹她娇喘低哼、双股浑颤。待快意纷至迭来,他却坏心收敛,迫人急不可耐,浑不顾矜持羞怯,将朱果偎与唇畔,邀他品撷、吸吮,直至……尝遍每一寸甘香温腻,方肯罢休。许意乱情迷,纪晓芙再不为道德、礼法所束,待抛却理智,欲与爱便放肆奔涌,将情欲烧灼滚烫,蔓延至肌理之下,随心而动。

    她撑身半立,俯首埋自他腰间,舒指抚摸着身躯起伏,腹壁紧致。杨逍为男子,肌肤虽不似女子般柔嫩,但却舒紧得当,触之光洁细腻,别有另一番风致。欲望使然,纪晓芙忽环抱与人,阖眸启唇,自胸壁处轻柔落吻,不觉抚过小腹、腰肌,以唇瓣感受着那处起伏、轻颤,甚是因唇舌碰触,而微挛滚烫的肌肤。

    那片唇不知疲累,未曾停歇,只纵情恣肆地掠夺、索取,折红梅点点,斑驳零落。

    恍意犹未尽,她蓦地柔媚轻唤,如催促般,将他双腿缓分了开,舒掌抚了抚,却碰得他醒觉贲张的欲望。而应那动作,杨逍忽下腹紧颤,不安地闷哼几声,似极度抗拒般,竭力想要将腿挪开。纪晓芙浑然未觉,反伸臂按住他右腿,边褪过下裳,边埋首自那双股之间,沿着腹壁曲线,落吻轻柔、细密,蕴着少女独有的青涩。

    许那感觉太炽烈、太刺激,杨逍未舍相拒,遂顺意承受,甚心下期冀起,她混沌懵懂之际,会多慰藉那处。

    晓芙的唇很软、很柔,似香软娇嫩的花瓣,每抚过一寸,便捎去阵阵酥痒温热,令他欲罢不能。一如前般,那花瓣分吻过小腹紧致、肌肤细腻……直至双股间,已然饱胀挺立的灼热处。她虽神智未清,但隐隐知晓,那身前灼物究竟为何。乍一念及,初被之侵犯、贯穿时的痛意,她心下胆怯,不禁双肩微抖,本能地想要逃离。然情欲,与对一知半解之物的好奇、冲动,又促她欲念难遏,径自将那狰狞握了住,不时轻抚。

    掌指摩挲间,渡得快慰断续,迫他低喘闷哼,衍几分淫靡。她惊愕于那巨物的粗狂、炽热,竟是一掌难握,亦感之青脉凹凸,相绕盘错,正起伏搏动,却又悄然渴求着,期待着,被它贯穿、抚慰,堕入快感的孽海。待怔神片刻,不知是因“骑虎难下”,不得不为,亦或是,情到深处,色令智昏,她杏眸半掩,一张俏脸绯若云霞,忽轻柔抵唇,试探般地吻了吻欲望。

    一吻之下,杨逍如坠云端,不由身躯微颤,引欲火长燃。而那火……亦由肤及里,登冲灵台,将理智焚作焦香,湮灭成灰。一生之中,他从未被人如此轻薄,却不舍动怒,只墨眸回斜,长睫低垂,化一湾春水潋滟,尽凝眸与人。

    许见他未曾抗拒,纪晓芙微微用力,将那双股更分开了些。她俯首半跪,因羞怯而紧阖双眸,随小舌轻吐,描摹着那处昂扬、炽热,捎去酥痒温热,缓慢却温柔。她不知所措,又不愿轻易退却,遂任湿濡柔舐过顶穹、玉柱,往复交叠,余下檀口芬芳。每吻过一寸,那欲望便似野兽般蓄势待发……张狂、咆哮,更饱胀一分。似也惊觉,那擎柱愈加贲张勃发,她心中生惧,不由呜咽一声,想那“凶物”归之原貌,却不得其法。

    迷惘须臾,只见她朱唇微张,恍笃定决心,忽将那顶穹轻柔含住,抵舌而御,如安抚一般,极温柔地吸吮、舔舐着。可始未料及,那凶物太过狰狞,方一入口,她倏感舌腔顶涨,双颊生痛,纵那瓣唇再撑开些,亦承受不能。但予心上人的爱意,与欲望驱使,催她意乱情迷,被之蛊惑、牵引,浑将那欲龙竭力含住,轻吮微吐,任那气息萦纡入喉,味沉如麝。

    那唇瓣温热紧致,悄然包裹、抚慰着玉璧,比之菡萏,更能给予极致的酥麻快慰。似食髓知味,杨逍不禁掌指微攥,深嵌她发,边哑嗓低语:“……不许咬。”以掌力诱导、牵引着唇瓣开阖,促擎柱长驱而入。此时他喉头泛紧,喘息浊重,本如谪仙般的俊颜,俶欲色尽显,添得几许妖冶。但见那青丝如瀑,斜覆于颈,一阙襟裳半解半褪,滑至肘间,隐见得两点挺立,嫣红如血,而腹下韧实,却微挛浑颤,正待一股温流将至,倏惹情潮翻涌,破浪迭来。

    只一想得,怀中人正双眸噙泪,娇喘细细,双颊染晕地伏于股间,启唇吞吐着分身,便欲念如狂,忍不住纵情肆欲,想她婉转身下,吟喘断续,口齿不清地唤着他名,继被他“蹂躏”,侵犯,于一次次索取中握云携雨,共赴极乐。但……值欲龙汹涌贲张,蓄势待发之际,杨逍却撑身半起,右臂探前,分揽过她腰胁两侧,用力一抱,瞬将之扯了起,方低吟一声,任那琼流激荡肆虐。

    然抽离刹那,她本涨腻紧撑的齿腔,忽骤感泛空,迫她焦渴急躁,娇喘声声,不觉渴求起那灼物,亟待被它填满、抚慰,予以极上的快意。

    杨逍却吐息浊乱,眸间敛得三分欲念,七分克制,颤指挽过她鬓边碎发,吐息浊乱道:“不要、不要,这样便够了……我舍不得。”将那揉躯揽至臂弯,不时发劲,似要揉入骨血般,又沉声而诉:“你说我待你好,没有,我没丫头想的那么好,其实我贪婪、狂妄,又永不知足。我会想欺负你、侵犯你,想你在我身下娇喘呻吟,央求着我‘不要走’,也想你不是因愧生怜,要待我负责,抑或是床笫贪欢,一时痴迷而贪恋我。”

    “我更想,你会真正接受我,不论派别正邪,就只因我是我。”他拥着她,却是第一次,将如此直白的话语宣之于口。

    世人只知他孤高、清冷,向傲慢无礼又目空一切。诚然,他非木石之心,也有七情六欲,亦逃不过贪嗔痴狂。平素那副“生人勿近”的伪装,不过是他孤寂、落寞,又渴望被爱、被需要的遮掩。然话一脱口,闻她不语,杨逍又甚觉失落,颇难过道:“你莫怕,我……”刚欲解释一二,却只感腰身骤紧,倏被紧环了住。她唇角微扬,杏眸间笑意流转,侧首伏在他胸膛前,双颊晕红道:“我不怕,我也对你有那种想法,都很下流……我喜欢你,当真喜欢。”

    夜色正浓,洞窟外山河俱寂,惟有皎月如水,繁星点点,映衬着此刻心跳起伏。倚着微光,她藕臂轻攀,更紧了一紧,语声极柔道:“我能叫你媳妇儿么?”

    杨逍眉梢斜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凭掌指一攥,立时捏了把粉颊,附耳道:“……不能,哪有媳妇下面是带把的?”沉声尤滞,纪晓芙只觉腰上一阵酥麻,甚感温热,原是他掌穿自胁下,抵指蜿蜒,由侧腰抚至玉山高耸,挑襟入里,轻握着团酥如雪。玉桃红嫣,蔻丹初绽,恰衔于他指,不时被轻捏、拨弄,惹娇喘起伏。而揉抚之下,她浑感双股打颤,莲渚微润,却仍牢攀着那修颈,倔强道:“怎就不能?我先无礼于你,责任自在我,我要待你负责,便不是丈夫么?”同朱唇紧咬,不令那喘声漏出。

    “占我的便宜,就莫要一本正经了。”杨逍低嗔而语,沉吟片刻,却又心头一软,温声道:“丫头想叫就叫罢。”遂一边吻她,一边抵掌褪下那薄纱襦裙,探至双股间,抚一枝春欲放,斜红娇蕊,艳溢香融。

    伴修指浅抵,但触得清露淋漓,泥泞一片,他不由得喉间发涩,欲念渐狂,倏将少女压于身下,埋首至颈畔,吮咬着修颈柔嫩。便在此时,纪晓芙微微仰首,伸掌抚了抚他背脊,渐缓拥与人,忽温声道:“媳妇儿,你常来见我好么?……我想你,我想你。”不待言语,只听微声窸窣,一方衾被掩下,他唇畔倚笑,将彼此愈拥愈紧……

    却是夜短情长,风生绮帐。

    [后记]

    问:如果用一句话来描述对心上人的第一印象,你觉得最贴切的是?

    逍:无理取闹的女流氓。

    芙:脾气巨差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