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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柏台今天上学吗?” “啊呀,是心心,你站在那儿干嘛呀?还不快点让心心进来。”李清从厨房里探出身子,又对挡在门口的薛雁喊。薛雁站在门口却一点都没有让开的意思。肖夙心微微一笑,“谢谢伯母,我就不进去了。柏台今天不上学吗?”他问转而薛雁。 “他今天请假。”薛雁说,像是感觉抗拒又因为礼貌而不得不回答,他绷紧了脸,样子看起来多少有些不情愿回答。 “那我就走了。给柏台带的早餐。”肖夙心递了过去,见薛雁没想接他笑了笑,“您不能指望我把它挂在门把手上。请您替我和伯母说个再见。”肖夙心微微一笑,转过身往电梯走。 “心心走了吗?”李清边在围裙上擦手边问。“啊呀又带早点了,明明我都在做。你和心心说再见了吗?”见薛雁不回答李清小小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每次你对心心态度都这么不好?他是和台台一起长大的呀。” “从他分化成alpha起我就不想让他和台台来往了。”薛雁把早点放到了桌上,“我就不喜欢alpha,也不喜欢他看台台的眼神。” “你又说这种话。小孩子要交朋友的,心心又是从小的朋友,就因为他分化了就不让他做朋友了吗?而且这是不是也是偏见?说出去人家要说的。而且现在台台又成了Omega,你看会不会……”李清顿了顿,她有些不确定,看着薛雁的脸色更加地晦暗不明,“反正我又不知道,但人家都说alpha要和Omega在一起的嘛。” “你不明白的。” “你又不告诉我。” “alpha都不是好东西。”薛雁闷闷地说,接过了李清给他盛的一碗粥。 “我不同意。你也是alpha嘛,我觉得你是个最好的人了。” “你又不懂。” “不和你说了,说多了要吵架的。” “月沈没准是个好孩子。” “他都好久没来找台台玩了。”李清说,“月沈从小话就少,还是心心活泼。”李清说,她本能地从薛柏台挑对象的角度来权衡审视这两个人,性格好一点相处起来容易一点吧,她想。“……反正你又在想我不懂的东西。”看着薛雁不说话的样子李清小声嘟哝。 “台台。妈妈走了。”李清在薛柏台的门上敲了两下。“知道了。”里面响起声音作为回答。听起来还是没什么精神。李清想。“晚上想吃什么?”她用轻快的声音问。 “我不饿。” 又是这样。李清想。台台不愿意告诉她他的想法,也不愿意和她分担。薛雁又像藏着掖着。李清抽了抽鼻子。她感觉眼眶有点发烫。“要好起来啊台台。”她小声说。 “我会的妈妈。”李清本以为薛柏台听不到她说的话。 “好。”李清抿起嘴笑。 等到门关上后,薛柏台又等了一段时间,他确定李清和薛雁都走远了后才打开房门,不知道是单纯的烦躁还是忧虑他们可能会询问,又可能是两者的结合,薛柏台现在不想看到父母的脸。他在餐桌前坐下,白粥包着保鲜膜放在桌上,一碗青菜和小碟的腐乳酱菜摆在一边,桌角的是孤零零的早餐袋,牛奶和三明治。肖夙心带来的,薛柏台知道。不知道是在发育期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总是吃不饱,因此肖夙心总是会帮他带一份早点。 薛柏台想把它们扔进垃圾桶,但手都拎在了塑料袋拎手上却还是顿住了。浪费食物。薛柏台想。加热过的三明治好像还带着温度。薛柏台扯开了包装袋,低下头咬了一口,他把面包片囫囵地塞进嘴里,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味道,但薛柏台的喉咙却像是被哽住一样难以吞咽,他咀嚼着,喉咙里产生着接近噎住好像将要呛咳一般的感觉,薛柏台把面包塞进嘴里,大滴的眼泪砸到了地板上。他用手背擦眼泪。 他们明明是朋友。薛柏台想。作呕感泛上了喉口,但薛柏台将它连同三明治咽了下去。 ‘你想怎么样呢?你们是朋友吧?’医护人员小心翼翼的话泛上了脑海。 他又能怎么样。他们难道不是朋友吗?为什么啊。 薛柏台跌坐到了椅子上。他捂住脸痛哭出声。 薛柏台请了一天假。根据李清隔着门小心翼翼对他说的,老师十分理解,就算时间再久一些也没有问题。希望他好好调养身体。 话语中隐约透露出的老练和体谅让薛柏台如鲠在喉,他听说有一些事情如果不是相关者的话就无法知道,有一些事情如果不涉及自身的话根本体验不到痛苦和必需的小心,薛柏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他盲目地更换着频道,听着各种各样主持人的声音和嘉宾的大笑声。薛柏台茫然地看着屏幕,在太阳升到最高的时候薛柏台体验到了奇异的呕吐感与清醒感交织的状态。 我要出去走走。他对自己说。我必须出去走。不然就无法挣脱。薛柏台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一个泥沼之中,他感觉自己就要陷下去,又或者陷下去才是最佳的选择,但他必须出去,必须行动,哪怕这会让自己陷得更深。 薛柏台锁上了门,他揣了些零钱放在口袋里。出了单元口的时候明晃晃的阳光晃了他一眼,薛柏台把手掌架在额前往天上看。已经是夏天了。他想。昨天下了雨,又那么闷,今天的太阳果然很大。薛柏台无所事事地乱晃,他不想到人多的地方去,于是就走到了小区附近的公园里去,那里也被称为是个小小的森林公园,偏僻的小路很多,也有小桥和亭子,薛柏台随意地踏上石板,直到找到一条石质的长凳坐了下来。 “你想跟我到什么时候?” “我做的太明显了吗?” “是啊。中午根本没有人出门。”薛柏台眯起眼睛向上看,阳光透过细碎的树叶洒了下来,薛柏台把腿伸直,几乎要横越短短的石板,“你想要什么?”他疲惫地说。 林月沈穿着连帽外套,他把兜帽摘了下来,即使穿着外套走了好一段路他也没有要出汗的迹象,就这点来说十分让人羡慕,薛柏台想,“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林月沈顿了顿,“为什么我一定要对你有所求?” “那你担心我?忧虑我?害怕我随便找个地方跳下去?然后你光明一片的前程就蒙上了阴霾,啊,然后在未来某个你志得意满的时刻这个阴影就会掠过你的心头,于是快乐也像是有了缺憾?真好笑。”薛柏台试想自己的语气应该是凶狠而有侵略性,但实际他的声音疲惫而无力,像是在说一个自己也知道不好笑,但既然已经说出口就无法阻拦的烂笑话,“谁会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滚远点林月沈。” 林月沈默不作声。高个的少年面容冷峻,脸上的线条有些接近清朗,但依然带着少年似的稚嫩轮廓,但他一冷下脸,于是所有的稚气都像是烟消云散。“我不知道你是这样看我的。”林月沈冷着声说。 “我怎么看你又有什么区别?你显然不把我当成人看。”薛柏台扭过头,一只狸花猫懒洋洋地蹭到了他的脚边,正昂起头磨蹭着薛柏台的裤脚,薛柏台弯下腰用手指勾小猫的下巴,小猫于是愉悦地咪了几声。 林月沈走了过来。挡下的阴影让小猫受惊似的离开,薛柏台的手指怅然若失地停留在空中,他抬起头,遇上了林月沈低垂的视线,“怎么?你爱我?”他笑了笑说。“那我们现在来做爱。” 薛柏台觉得自己廉价。下贱。他乐意把这些词汇套在自己的身上。他觉得自己一文不值。不远处是一条小河,经常有中年人在那里钓鱼,可能他们现在就在。最好他们过来,然后看到。做爱也不需要太多准备,薛柏台昏昏沉沉,药剂没有太多用,他的身体依然发着烫,而林月沈拉开了裤子拉链,薛柏台把随便穿着的短裤脱掉,他担心落在地上沾了灰尘于是勾在单边的小腿上,好在运动鞋可以让短裤不至于滑下去,薛柏台把手指伸到后面简单地捅了几下,他握着林月沈的阴茎,“这不是硬了吗?”他笑了笑。然后坐了下去。 薛柏台搂着林月沈的肩膀,对方白净的耳根通红,双手掐着他的屁股操纵着上下起伏,薛柏台的屁股撞着林月沈的大腿,阴茎深深地插进了肉洞里,噗嗤噗嗤的声音混着蝉鸣让薛柏台的精神开始恍惚,发红的阴茎每每操进肉穴之中就逼出了一股粘稠的汁液,液体的流淌滑过薛柏台的大腿,平白增添了一些痒意,薛柏台低头看着自己摇摆的阴茎,他吃吃地笑了笑。“有什么好笑的?”林月沈低声说,呼吸急促。 “在想我们前天还是好朋友。” 林月沈掐住了薛柏台的屁股,饱满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他张了张口,似乎是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发出了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薛柏台想看看林月沈此时此刻是个什么表情,但林月沈扭过了头,于是薛柏台咧开了嘴。他知道林月沈应该感觉不好受,哪怕只是轻微,哪怕只是微不足道,但只要林月沈不好受,那薛柏台就感觉好受。 薛柏台张开腿让林月沈帮他清理,林月沈半跪下来,他用手帕擦拭地小心翼翼,但精液总是持续地从合不上的肉洞中溢出,薛柏台张着腿等的烦了,他合上了腿,推开林月沈后把挂在小腿上的短裤穿上,“我回家自己清理。” 林月沈孤零零地站着,“怎么,想到我夹着你的精液回家会兴奋吗?”薛柏台漫不经心地问,他不知道他也有这么刻薄的一面。 林月沈摇了摇头,不是针对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而只是摇摇头,“有没有一个时刻,你有把我当成恋人来看待?”他问,“哪怕只是一个荒谬的想法?” “显然你有。”薛柏台笑了笑,他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身体,“但你做的很明智。无论你告不告诉我,我都会觉得恶心。但你是个聪明人。你让我无路可走,也没有选择。” “现在再摆出这么一副表情给谁看林月沈?你根本就不顾忌我,也谈不上爱情,你不把我当成一个人。你只想着利己是不是?”薛柏台扬了扬眉,“不管怎么说很高兴遇到你。明天学校见。”他转身挥了挥手。步履几乎算的上轻快,他的后穴还发着肿,未清理干净的精液留在屁股里感觉黏糊糊的又不舒服,痒意和灼热感以及轻微的抽搐感让薛柏台的脸颊发着烫,但他的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明朗。 我没有什么要顾忌的。薛柏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