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藤蔓玩弄的小狼崽/珀西往事
珀西做了个梦。 高高的楼阁上有女人轻快的歌声,她在阁楼的阳台上种满了日暮花,浓淡斑斓的花瓣在那黑白色的梦境里是唯一的色彩。 她轻轻悄悄走下冗长的楼梯,在夜间给小小的男孩带来了精致的小点心,淡蓝色的长裙柔软飘荡。 太甜了,小珀西狼吞虎咽,脸颊上都沾着碎屑。他吃不惯这样的东西,太甜了,甜得让他以为他第二天就不用再早早地被驱赶着去挖沟渠摘棉花,像牲畜一样累得半死。 女人温柔地抚摸他的头颅,用手绢擦去了他脸上灰扑扑的污痕:“慢点儿,明天还会有的。“ 她怀念似的捏捏他的小脸:“我的儿子离开我的时候和你一样大,小豆丁一样又小又瘦——那是因为他太挑食啦,死小孩,总是折腾我。“ “要是他像你一样乖就好啦。“ 女人已经不小了,眼尾有很浅的纹路,不仔细看会隐到温柔清秀的眉眼中去。可她笑起来时仍狡黠轻灵得像只燕子,颊侧的梨涡浅浅。 珀西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歪歪头,坐在她身边听她絮絮叨叨地说。 “听说他后来被骑士团收养了,毕竟是个男孩,总能活下去的。“ “他现在得有……嗯,我算算,他比你大六岁,现在得有十二岁了吧,我也记不清了,小珀西,你以后要是能见到他,就帮我问候一声,就说他的妈妈生活的很好,一点儿都不想念他。” “对了,他叫兰斯洛特。” 珀西认真地点点头,说好。 其实那时候他太小了,小到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是这样终日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劳作,连出逃都是自取灭亡。 他只是想让女人高兴,想让她笑一笑。 后来女人被从那高高的阁楼上赶下来,赶到奴隶棚中,珀西偶尔听到那些仆佣们的窃窃私语。 他们说,那是因为她不愿意给老爷生孩子。 “波尔金家族早就没落了,她在想什么?” “现在倒好了,一辈子当奴隶去吧。” 庄园的女主人是个丰腴的妇人,她面上如寒霜,见不到一点笑意。她从来不到奴隶们劳作的肮脏地方来,那天却鲜见地露了面。 她盯着那女人阑珊的背影,珀西清晰地听到她嗤笑了一声:“贱人。“ 再后来,女人在一个雨夜失踪了。有人说她逃跑了,有人说她只是染病被抬到荒地里埋了,总归珀西再也没见过她。 雨天总是难过的,潮湿又阴冷。 珀西被一阵闷雷吵醒,浑身又麻又凉。他恍恍惚惚地睁眼,手腕上被锁链勒出的红痕隐隐约约泛着疼。金属磨出的伤痕还在,但好在已经结痂了。 胸前也被细环牵扯得泛着丝丝碎碎的疼,他慢慢地抚摸上自己被挂上装饰的粉红乳尖,轻轻一点就忍不住低低哑哑地呻吟出声。 “嗯……” 他下意识地往房间的另一侧看,床幔遮住了人影。 魔王很喜欢玩弄他这里,会恶劣地揪着那小细环来回打转,听他黏糊糊地边哭边求饶。但那滋味儿却又不止是疼,他会在他的触碰下很快发情,小肉棒高高地翘起来,浑身都流水,只能哀求着他的主人允许他释放。 珀西叹了口气,乖乖爬到床边去,等着他的主人醒来。 他在玻璃杯的映照下瞥到了自己耳畔那朵小白花,他愣了一愣。 经过了一夜,它竟然还没有枯萎。 雨滴啪嗒啪嗒地砸在地上,溅起灰尘来。 埃德蒙隔着笼子看向外面的世界——荒芜与混沌的世界。 这个时间点没人看守他,铁笼之外灰蒙蒙的瞧不清人影。他被锁在笼子里多久了?他自己也不清楚。 小狼还没学会用人类的方式计算时间。他被关在笼子里,看不见天上的月亮。 他被雨声搅得睡不着觉,趴在铁笼边呜呜地叫出声,只是没有其他的狼能回应他的呼唤。于是他的叫声只是轻轻的,只是回忆着他跟着族人们迁徙的那段日子,像是被抛弃的孤独的孩子。 那个可怕的青年没再来过了。他逼着他说话,逼他叫主人,用鞭子抽他的屁股和小狼肉棒,他只来过几次,可每次都让他很疼很疼。 小狼用骨头磨着自己的小尖牙,想着下次怎样能咬他一口,就算又被惩罚也要咬他。他甩着尾巴翻来覆去地想,那个人怎么就不来了呢? 可还没等他想明白,耳畔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他警觉地弓起脊背坐起身,环顾四周。 幽暗中有什么冰凉黏腻的东西顺着脚踝往他腿上爬。埃德蒙生怕那是什么蛇类,虽然他能很利落地把蛇撕成几段,但那种动物的毒却是致命的,他借着隐约熹微的天色看向自己腿间。 他瞪大了眼睛——那竟然是一截藤蔓。 扭曲蜿蜒得藤蔓,活物一般缠上他的身躯,光滑得像是某些水中生物的触手。它很快爬上小狼的腰,然后勒着那截劲瘦的腰肢收紧,试探性地在小狼皮肤上摩擦。 它分泌出的液体似乎有催情的功效,攀过的皮肤很快泛着热乎乎的红,小狼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东西,用手扯着那东西想要它离开自己的身体,但他越挣扎,那些藤蔓却缠得越紧。那根本就是无根的魔物,肆意的生长。 “滚开、滚开!” 小狼虽然害怕,却仍凶巴巴地喊,只是眼睛里却湿润润泛了红,嗓子也发颤。 那藤蔓却趁着机会窜到了他口中,一阵腥甜的味道直窜胸口,触肢直抵喉口,还要挤压着软嫩的喉咙往里塞。 “呜呜……” 小狼拼命挣扎着,触手却缠着他的大腿,把双腿分开,少年虽然瘦削却有着坚韧流畅的肌肉纹理,黏腻的液体顺着藤蔓暧昧的摩擦勾缠涂抹得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臀缝逐渐被一小枝细细的藤蔓撩拨得泛红,小穴微张着开始潮热。 口中被这怪物灌进了什么东西,小狼的意识开始混沌,连挣扎都松懈下来。他软软瘫在地上,口中舌尖被藤蔓来来回回玩弄缠搅,喘息急促又难过。 他浑身都发痒,耳朵可怜兮兮地蜷缩成毛茸茸的小团。 那藤蔓忽而戳进了他下身的小洞,噗嗤一声挤出湿乎乎的水意。 “嗯——”小狼浑身一震,捂着小屁股想要逃,却又被那藤蔓拉扯着大开着双腿,粗壮的触肢狠狠插了进去。 小狼终于哭了出来,他没有人类诸如羞耻之类的种种规训,只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 这时候他耳边终于响起了那个青年的声音。 “回来。”魔王欣赏够了小狗勾的害怕的模样,伸手命令道。 那藤蔓像是不情不愿一般,慢吞吞地放开小狼,只留下小狼满身的粘液,爬向青年的掌心。 “昨天没有喂饱你?跑来欺负这小东西?”青年捏着那乖巧缩成一小段的触手问道。 那藤蔓很快隐在昏暗中,空气中唯余一丝腥甜的味道。 小狼飞快地起身,爬到囚笼最角落,警惕地瞪着魔王。 ——他现在甚至不敢咬这坏家伙一口了。 他委屈又难过地蜷紧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