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还是h发情期的蛇蛇就是要不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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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醒的时候,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好家伙,玩儿盗梦空间梦中梦中梦是吧?她捏起颈侧的蛇头,绞在她腰腹的蛇身动了动,磨得向晚抽了口凉气。 “松开!” “啊……还以为能骗过去呢。真可惜。” 向晚看着身上恢复人身笑意盈盈看着自己的宁黔,翻了个白眼。全身跟打了一架似的,能骗过去才有鬼了吧! 宁黔没忍住,笑出了声,翻身到一旁坐起,一把捞过向晚跨坐在自己身上,搂进怀里。 “晚晚没什么想问我吗?” 向晚挣了挣,没挣开,干脆卸了力放弃挣扎做咸鱼。没好气地开口道: “你想告诉我的时候自然就说了。我没那么重好奇心。” “这样啊,”宁黔若有所思,勾了勾向晚脸颊旁的头发。“正好,昨晚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还没完成。” 说着按住她的脑袋就要亲下来,向晚抵着宁黔胸膛垂死挣扎,“等等等等,你不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吗?” 宁黔倒在她肩上失笑,“不是说不好奇……” 向晚推开那颗毛茸茸的头,“少发情,你抑制剂呢?” “因为在晚晚身边待太久,产生抗药性失效了。” 瞧瞧这委屈巴巴的模样,向晚撇撇嘴,审视地盯着宁黔,心里巴拉巴拉地吐槽没停过。 “那时候我受伤比较严重,在小区门口失去了意识,身体自发的变回了蛇身,然后,就被你捡到了。” 宁黔揉捏着她的手仔细把玩,一脸纯良地看着她。 向晚在心里嗤笑,经历了昨天还搁这儿装大尾巴狼呢。 “那你伤好了之后怎么不走?” “等我有人的意识的时候,身体已经习惯待在你身边了。” “晚晚,我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那这段时间的邻居是鬼哦? 向晚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看他编。 宁黔有些无奈和不好意思,“我观察了一段时间,你家隔壁没有人住,所以……就从窗台溜过去,偶尔暂借了一下。至于开锁……不难的。” “???”敢情她养的是个飞贼惯犯。 向晚制止住在大腿上游移那只手,被宁黔反握住。 好嘛,这下两只手都被控住了,向晚气得咬紧了后槽牙。 “晚晚是你和我说,我们俩要,相依为命的。” 向晚看着宁黔一张‘你难道要抛夫弃子吗’的可怜脸,有些无语凝噎。我寻思你也不是竹叶青啊,怎么茶里茶气的。话虽然是她说的,那是她对她家宠物虫虫说的,你谁啊你。 回忆到虫虫……向晚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从很久之前就喜欢像刚刚那样在她衣服里绞着她寸步不离的…… 宁黔看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一脸搞黄社死的复杂表情,知道她可能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得胸口发颤,向晚恼得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笑死你得了。 “晚晚,昨晚,你还没来得及标记就……”宁黔停顿了一下,像是有些为难要不要说。 向晚疑惑了,脑子高速倒带回溯了一下昨晚,想起来了自己为什么没在高潮的时候标记他,蓦地瞳孔地震,脸涨得通红,一头撞进他怀里。 “我不标!昨晚你那是属于诱奸!你爱找谁标找谁标。反正我不标。” 老天爷,就让我一头创死他吧!想自鲨了! “啊……我懂了,晚晚是希望我的发情期长一点,是不是。” 宁黔拂过她后颈,摸到她滚烫的脸颊,抬起她头,“晚晚,没有发情期我也可以的。” 于是他们又接吻了。 向晚严重怀疑宁黔是不是有肌渴症,怎么那么喜欢和人亲密接触呢,婚前检查做了吗?最近健不健康?是不是密接人群?对了,自己起床是不是还没刷牙来着? 察觉到她在分神,宁黔用力咬了一口她下唇, “嘶,疼……” 宁黔拇指按了按她下唇,往嘴里伸,“含住。” 向晚乖巧地张嘴,舌尖绕着指腹裹了一圈,血腥的味道就传到了大脑。 狗东西,原来是给我咬出血了都。向晚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一口咬住他手指。 宁黔眼眸一沉,捧着向晚的脸又亲上来。 铁锈味在两人舌间你来我往迅速扩散。 宁黔蛮横地搅弄着她舌头含着吮吸不放,向晚被亲得有些缺氧,还有些舌头发疼。 经过这两场性事她算是看懂了,宁黔在床下什么样她可能还没摸清,但在床上他可太好懂了,抖s怪! 一只手顺着脊背往下,滑过腰窝,捏了一把向晚的臀瓣,顺着股缝来到已经水淋淋的幽幽山谷间。 向晚不适应地扭了扭。宁黔不解地看着她。 “你……你轻点……我……还有点疼。” 宁黔握着她腰让她站立起来,向晚低头看了一眼,宁黔的头距离自己小穴不过一拳,外围阴唇被温凉的手扒开,宁黔看着粉红尚有些红肿的娇嫩穴肉,虔诚地亲吻了一下, “啊……你别……你……干嘛。”向晚腿直发抖,一下失力,又跪坐回他身上。 宁黔有些懊恼地捏了捏眉心。 “昨晚可能有些失控,对不起。” 其实向晚也明白,发情期都压抑到他这个地步了,可能有些所作所为也不是他意志能决定的。毕竟是陪了自己那么久的虫虫,向晚抱着老母亲怜惜的心态抱了抱他,“没事啦,我不是在怪你。” 宁黔面露自责,“面对你,我总是控制不自己…要不,晚晚你来吧。”说着往床上一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你自己放进去,自己动,我就不会伤到你了。” “???”算了,还是一头创死他吧。老母亲没有这种不孝子。 向晚扶着自己一直忽刻意视的颇有存在感的大家伙一点一点往阴穴里挤,进得还是有些艰难,那种一点一点被填满的感觉卷土重来。 她克制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身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你…干什么……啊啊啊……” 阴蒂被宁黔捏着用力揉搓,向晚被刺激得身子直打颤,想反悔起身不干却被另一只手握着腰往下按,就这么一下失了力直愣愣坐下来倒在宁黔胸膛上。 “唔……晚晚,你轻点,坐坏了怎么办。” “骗子……”向晚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被宁黔抬腰躲的时候狠顶了一下。 “啊……” 骑乘进得深诚不欺我,自作自受了属于是。向晚觉得自己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你别动。”向晚对着他胸口就是一拳。 宁黔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好好好,我不动。你动。” 性器尺寸足够,并不用特别找敏感处的角度,每一次抽插间都能顶得她一阵一阵酥麻,向晚坐着试探性地夹着扭了两下臀,惹来宁黔收紧小腹的一声闷哼。 她眉头一挑,看来不是很难嘛。 看着向晚跨坐在自己身上,扭着小腰,手里掌着自己双乳不让它过于晃荡。 面色潮红,舒服得嘴里娇糯糯地小声哼唧着,似怒似嗔地看着自己,眼波流转皆是媚意。 场面过于欲色,宁黔不认为当下景象会有男人能遵守承诺不上手。 向晚正眯着眼享受骑乘的乐趣,突然被一双手捏住了臀瓣,“你又干嘛!” 宁黔揉捏了几下,抓住向晚屁股往自己鸡巴上套,仰着头,发出舒服的喟叹。 想了想干脆坐了起来,一手搂着向晚贴着自己,另一手掌着她腰往自己鸡巴上套弄,“嗯……晚晚的穴里好舒服。” 向晚被操得找不着北,只能死死环住他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上下下“混蛋……哈……你……啊……你……大骗子……嗯……” “这样贴紧我,就不会晃得胸疼了,是不是。晚晚,我是怕你辛苦。”宁黔含着她耳朵软肉吮吸低声温柔着花言巧语,好像抱着她双臀鸡巴对着她狠顶的人不是他本人似的。 “我……我不行了……啊……你慢点……我不行了……”快感如即将决堤的洪水在大脑和小穴间来回打着转地拍打着她即将断线的理智。 宁黔看着她甚至开始主动往蹭着自己鸡巴吞吐,配合着她深入浅出加快了顶弄速度。 她耳边传来宁黔似克制似命令似哀求地不停喃呢 “晚晚,标记我,晚晚。” 洪水决堤,一泻千里,向晚抓着宁黔后脑的头发,紧绷了身子,一口咬在他颈侧。 浓郁的alpha信息素由血液传到大脑神经,如火山爆发般的炙热刺激着全身细胞。性器感受到从小穴深处而来的一股暖流蔓延到整个穴腔。 宁黔抱紧了向晚,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像是即将要死的孤鸿终于找到他的偏安一隅不用含恨而终。 待向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泄了气,推了推还抱着自己的宁黔。 “你好烫啊,没事儿吧,不是,你怎么眼睛都红啦?我咬疼你啦?” 向晚捧着他脸给他抹了抹眼睛。 宁黔握住她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亲,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 “晚晚,我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