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日日青楼醉梦中,春光不与旧时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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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娶一个喜欢我的女人。命中之人,我没有那么大的追求。】 大学宿舍卧谈时,李逸曾这么说过。 【也就是说,谁愿意免费陪你睡,你就娶谁咯?】 寝室里发出一阵爆笑。 李逸睁开眼,刚想起身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猛地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人踹门而入。 “好样的,什么身份啊敢给我睡懒觉!罗公子来了知道吗?!真找打、找打、找打!” 麻妈妈抄起一根扫帚就往李逸身上招呼,李逸晕晕乎乎的,被打得乱叫了几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哼!还不快给我下楼迎客!” 麻妈妈气急,踹了一脚走了。 李逸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扫帚喀拉地滚到他面前。 “Fuck!” 麻妈妈在外面停了一会儿,留心听里面的动静,确认无碍后快步走向某条暗道。 得赶快安排送走李逸才行。这几日细心留意他的情况,才发现他肌肉强壮,手上遍布剑茧,武功一定不低,说不定就是故意装怂被卖到风月云雨楼里刺探情报的。这里是万我教重要的情报中心,这种来查探的密探要尽快移交给上面。她要赶快和福妈妈商量出对策,不然,就只能提早安排曦风的登阁日了! “你还在这磨蹭什么,不知道贵客要来了吗?” 李逸躺在地上,又被人轻轻踩了一脚,而且正好踩在那脆弱的地方。准确来讲,那不是踩,而是磨,用脚掌慢慢地磨。他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习武之人了,警戒性这么差。来的不是他人,正是应在颠鸾倒凤阁里沐浴梳妆的曦风,此时散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身上也只披着一件亵衣,连亵裤都没穿,粉嫩透白的玉茎就在李逸的头上摇摆。 李逸默默咽了口口水,连忙起身把外套脱下来披他身上。曦风恶作剧得逞似的笑着。 他虽然未扑妆粉,却已是肤白胜雪,明眸皓齿,一点红唇如清晨盛开的蔷薇花瓣一样透着湿润的红色,黑发散落,白色的亵衣只到腰部,而且连带子都没有系好,嫩如豆蔻,粉如菡萏的两点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李逸面前。 李逸默默仰天长叹:是不是因为晨勃所以他‘性趣浓厚’啊?明明对方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个孩子,而且他连一声浪叫都没发出来呢。 “怎样,我的身体,和那个把你当作替代品的人的很不同吧?” 李逸沉默点头:那是当然!一个已经发育成熟了一个还没有,一个的腰肉是如此地紧致有线条感,而一个的下身只是显得柔弱细瘦,反而勾起人的兽欲……李逸慌张摇头:滚吧滚吧什么兽欲!你是个男人啊男人!对方也是个男人啊男人!克制住自己啊男人! 李逸的手还是在认真地帮他系着衣服的带子,还问他:“你……你的其他衣服在哪?”说着就要通过暗门往颠鸾倒凤阁里走去。 “我已经让其他人去迎接罗公子了,你说,我如果穿成这个样子去见他,他会不会一下把我扑倒?”曦风笑着说,还伸展手臂展示身上过大的外套。的确,李逸的外套给他实在太大,衣服的下摆都已经拖地了,他里面的亵衣又是重要的部位什么都遮不住,只要曦风一动他下面那根……好了好了不想了!总而言之就是,那过大的外套反而显得曦风更幼齿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更刺激某些变态们。 ……好吧,李逸必须承认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而且不论性别都能起反应…… “不、不行吧,”李逸把视线看向别处:“这是我的外套,他可能会误会我们之间有什么的。” 曦风靠近了他,微眯的眼睛,上扬的嘴角,不代表他现在心情正好,“昨天晚上,你和他私会了吧?”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他来找我喝酒。” “大胆小厮!竟然敢勾引花魁的客人!” ……我怎么觉得你这语气像在捉奸呢!李逸默默无语,只是别开视线。 “你不会喝酒还陪他喝,是何居心?” “聊几句大人的事而已,小孩别管。” “小孩?!”曦风轻笑一声,忽然抓住李逸的根部就是一捏,李逸下意识地就蹲了下来。 曦风的一只手还抓住他的肉棒,一只手把他的按下来,贴上唇去狠狠地亲吻,那凶猛的感觉,连最意乱情迷时的周方治都比不过他,好像就是要把李逸吞吃入腹一般。而他手上的功夫更非害羞内敛的周方治可比了,从卵袋到柱身到龟头,忽轻忽重,时而套弄时而揉捏,借用布料的摩擦,加剧动作的刺激,让隔着裤子的摩擦,反而比用手直接套弄更舒服。李逸都感觉自己有些失神了,还不擅长性事的他被轻易地夺走了主动权。两唇分开时拉出了暧昧的银线,曦风笑着看着他,只是因为曦风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他就忍不住又按住曦风的头重重地吻了上去,伸舌入他的口腔内掠夺他所有的汁液,让他的嘴里都充满自己的味道。 “还说什么睡别人之前要有负责任的准备,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曦风冷笑一声,顺着根部往上撸,食指曲起在马眼处打着圈儿,圆润的指甲的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小孔,那里瞬间敏感的流出了液体,“这下你知道我不是小孩了吧,笨~蛋~!” 曦风擦了擦嘴,耳根微微泛红地回到了阁内。 “曦风大人,您去哪了?” “罗公子已经到了二楼了,还请您速速更衣!” 颠鸾倒凤阁里乱成一团。 李逸低头看着自己高昂的‘性趣’,忽然咋舌:青楼里的孩子,真可怕! 身为‘净身’,虽然是花魁的随侍中地位最高的一位,有人登阁自然还是要出去迎接的,而罗夏已经到了二楼,他自然没时间自我解决。当李逸整理了下衣服,浑身不自在地站在门口时,罗夏走上楼梯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他更窘迫了。 正期待着尊贵的客人罗公子赶快进阁让他回去好好用手疏解一番时,罗夏忽然停住脚步,问他:“今天不冷吗?怎么没穿我画的那件外套?” “这、这个……” 如果被罗夏看到那件外套正披在半裸的曦风身上,他会不会真的误会自己对曦风做了什么啊? 正想着,曦风从颠鸾倒凤阁里亲自出来迎接了。他仍披着李逸的外套,只是里面的衣服穿得齐整,而且一改往日的女装,今天做的是色调清丽的男子装扮,还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 李逸看了他一眼,刚觉得新奇,对上他的视线之后又马上低下头去了。 “罗公子,你说的可是这件?今日难得想做男装打扮,便借过来用了,罗公子不会介意吧?” “怎么会,我们进去吧。” 目送两人进去,李逸大舒了口气。终于,终于他可以解决自己的欲望了! 颠鸾倒凤阁内,闻起来极似檀香的迷魂香已经点燃,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幽远雅致的芳香。罗夏不是初入江湖的人,自然识得这香,他只是笑笑,倒也不点破。 “曦风真是好兴致,今日怎想到要点香?” “昨日请公子喝了茶,公子似是毫无兴致,今日曦风准备为公子抚琴一曲,故而点香。” “哦?不知曦风还有这方面的特长?” “,请公子欣赏。” 乃古琴十大名曲之一,传是作曲家因见到云水奔腾、山峦为云所蔽,感叹国事凋零、山河飘渺所作,全曲气势蓬勃、立意深远。先是飘逸的泛音,引人进入碧水连天、云遮雾绕的幻境,而后是采用吟和揉的手法,用中音抒发出抑郁、不安的内心。 颠鸾倒凤阁旁的托花阁内,李逸咬着布条,竟有种姐姐在家时,背着她偷偷打手枪的错觉,他有些生疏地把右手放在那个位置,开始上下套弄,刚开始舒服起来就又有些害怕,害怕曦风或是罗夏突然就通过暗门走过来,嘲笑地看着他。 我又不是他们那样的人生赢家,当然大多数时候是靠自己解决啦! 话虽这么说,但是在离开周方治后的这一个月内,他好像是六根清净了一般,一次也没有对女人……或者男人有那种想法,一直心如止水,只想着到处蹭吃蹭喝 不被周方治的人发现。这时难得畅快一番,还要偷偷摸摸,说起来真有些可怜。 舒爽到意识有些模糊时,他的脑中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荡、揉!低音区的旋律层层递升,浑厚刚健的琴声在阁中回响,好像是云水奔腾,湍急的水流冲刷着礁石,云朵的形状迅疾地变化着,压抑的气氛一下被打破,一种强烈的思想正要喷薄而出,它不停上升,不停上升,终于到达顶点时!—— “不要!” 从托花阁里突然传来李逸的喊声,曦风的弹奏和罗夏喝茶的动作一下都停了。罗夏是习武之人,耳力超群,他是能听到从托花阁里传来的细碎的声响的,但是他也想不到李逸为何会如此慌张。两人对视了一眼,纷纷向那边走去。 “李逸!”“子瞻?” 李逸正全身缩在被子里,蜷成一团,用郁闷又委屈的声音说:“我没事,你们继续。” “子瞻,你怎么了?” 罗夏走过去。他是不会承认他觉得这样的李逸很有趣的。 “没、没什么……只是对自己的性取向开始产生怀疑而已。” “哼,这不是当然的吗?”曦风一下把他头上的被子掀了:“都进了东楼了,你还想服侍女人吗?早点想开比较好哦。” 李逸忿忿地看着他,又把被子盖了回去。 曦风不会说他有点小得意。因为李逸,似乎是因为他才变弯的。 “罗公子,我们回去继续吧。还有好多事想和你一起做呢。”曦风挽上了罗夏的手臂。 罗夏看着李逸“嗯”了一声,笑着走回颠鸾倒凤阁去了。这一次,罗夏又是只聊了聊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