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噩梦
离开酒吧时已经是夜晚了，夜空上悬挂着一轮明月，周围零散的点缀着星辰，我坐在车上，看着繁华城市的夜景沉默无言。夜晚被灯光点缀的城市，总是比平常要美很多，我被景色所吸引蛰伏，这种美，和老家的宁静 是不同的。 “要吃东西吗？” 我被城市的夜景所蛊惑，竟是连顾严珉下车离去都不知道。揉揉有些困倦的双眼，虽然今日很是清闲，但身体还是发出疲倦的信号，我摇摇头：“哥哥，你去吃吧，我想睡觉。” “去后面，坐着睡，不舒服。” 我没有拒绝，跑到后座上，身体侧躺在座椅上，闭上眼，不一会就沉沉睡去。哥哥盯着我看了一会，眼中的温和逐渐变得暴虐，最后沉着脸，驱车而去。 “爸爸，妈妈，哥哥？” 年幼的孩童在漆黑中寻找着亲人，这里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孩童彷徨无措的步伐惹人心疼，我抬手想要询问，但他却穿过了我的身躯，直行而去，我愕然的看着自己的身躯，不解与困惑涌上我的心头。 忽然，一个中年男子闪现在孩童面前，他很高，身形也还不错，孩童仰视着他的面庞，露出浅笑，他朝孩童张开双臂，痞气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孩童朝他奔去，就当孩童要碰触他时，一道铁门阻挡了孩童的去路。他颓然的做在铁门后，看着最近的双手静静的发呆，而孩童则在外头，呼喊眼泪从孩童的面颊滑落，无助和惊慌完美的呈现在他的脸上。 我认出来了，那是年幼的我，我想上前安慰，但他却看不见我，就连声音都发不出，喉头就想被塞了什么东西，无论如何去发声都无济于事。 我的肩被人用力拍了一下，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我的身子猛的一颤，我扭头望去，只见郝志祥满脸怒气的看着我，他让人抑制住我的身躯，手掐住我的脖子，他用尽了全力，窒息的痛苦让我助挣扎，想要逃离，可身躯被人按住，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闭上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当我再次睁开眼，我惊讶于我没有死去，但身处的环境却更为糟糕，我身躯赤裸的躺在铁床上，是脚被铁链束缚，手腕被磨的通红。而我面前又一个人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的手滑过我一丝不挂的身躯，像是瞻仰艺术品一样，从上至下缓慢的抚摸，我内心的厌恶，让我想一拳打死他，而我也是这样做的，但我的手却被铁链锁住，只微抬起一点，就被禁锢的铁链阻挡，而我的手也传来剧痛。 他看出了我的想法，握住我的手臂，双指在红肿处摩擦，似是怜惜，一个吻落在了上头，随和面上表情一变，惩罚性的捏住我的手腕，他捏的很用力，就像是要生生把它掰断，我张着嘴，去呼喊不出声，疼痛让我神色扭曲，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向一直反向的虾。 他得意的看着我，就像在告诉我，他是我的主宰一般。他松开了我的手，指尖滑过我的面颊，随后他俯身想要亲吻我，我撇过脑袋，表示抗拒。他皱起眉，似是觉得惩罚还不够，他的手缓缓向下，然后，抵在人身体的脆弱处。 不用 想我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我挣扎着想要祈求不要，可我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他的手缓缓探入我的穴口，简单的抽弄一番，便将他的性物塞入柔弱处，我推囊阻挡着，可换来的却是惩罚性的顶入，痛苦的泪从眼角滑落，忽然，我好像看见远处站着我的哥哥，他无比厌恶的看着我，看着我与人的身体结合部，那种不耻又失望的神情，印刻在我的脑海，我的心很疼，比被人割了一刀还要疼。 但我还是朝他伸出手，因为那是我的哥哥啊，他总是会帮我的不是吗？可他只给我留下一个背影，我慌了，我可以接受哥哥那种看垃圾一样的厌恶神情，尽管心会很疼很难过，但我更害怕的是被丢弃，被放弃。 我了拼命发声，想要喊哥哥，想要将他喊回来，但喉咙就像堵着什么，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但我却不管不顾，竭尽全力，直到喉间发出及其轻微的哥声，随后，我像是堕入无尽深渊，在黑暗中不断下落，最后垂落到地面，身躯轻颤。 “哥哥。”我的喉头发出极细的声音，就像蚊子哼哼却带着哭腔，我微微睁开眼，脸上满是泪水，我的手胡乱抓着什么，软软的，我将它拉过来，环抱在胸口，身体蜷缩着，眼泪抑制不住的掉落，哭声压抑在喉头。 “梦到什么了？”哥哥轻声问道。 我的眼睛骤然睁开，望着哥哥，声音及细的问道：“哥哥，会消失吗？”我的声音中带着很明显的哭腔，那种抑制不住，却极力开口的哭腔。 我眼角的泪水被逝去，哥哥像看傻瓜一样看着我，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不会，永远都不会。” 我一把抱住哥哥，梦里的场景还清晰的印刻在我的脑海，我哭的更加厉害，嘴里断断续续的喊着：“他们对我怎样都可以，但哥哥你不许离开。” 哥哥轻抚着我的背，“嗯。” 我那时并不知道，自己的这种感情叫做爱，我只是遵循内心的指示去依恋依赖他，毕竟当时我的身边也只有他，但我现在却恍然发现，自己在那时便已经爱上了自己的哥哥，那种懵懵懂懂的爱，会患得患失，会无法离开，可当时我竟只傻傻的认为，是兄弟情。 我哭了很久，直到后来哭到失神忘我，然后像个婴儿般，被倦意击垮，最终沉沉睡去。那夜哥哥和我睡在一起，我紧紧的抱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撒手，因为害怕醒来他就会消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