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湿天润地在线阅读 - 第十章 学生胁迫老师doi、学狗爬、dirty talk、教室讲台play

第十章 学生胁迫老师doi、学狗爬、dirty talk、教室讲台play

    “衣服脱光,趴到桌上。”

    贺景侬听话地解开衬衫,扒下裤子,光溜溜的肌肤,白里泛红。他年轻的皮肤光洁紧致,肌肉线条匀称优美,脸上带着不甘的神色。他背过身,陷进去的腰窝,浑圆挺翘的屁股一览无余。他缓慢地趴到桌上,因为上身贴着桌面,又凉又硌得慌。

    “屁股抬起来。”

    阿扬说着,也不等贺景侬反应,率先一步上前,托起臀肉,往两侧一掰,露出粉嫩干净的穴口。“挺干净啊,不愧是被人操惯的。”他伸出嘴唇,轻轻堵在那里,舌头绕着穴口舔了一圈。

    感到贺景侬微微颤抖,他满意地站起来,将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接朝里一捅。贺景侬痛得向前爬去,阿扬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拉起来再狠狠往桌面一摔,贺景侬的头砸到桌面,嘴角顿时渗出血。

    阿扬却还不满足,又掐住他的脖子,一边把他朝桌面撞,一边叫喊道:“欠操的骚东西!屁眼不知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贱货!”

    掐住脖子的手不断加大力度,阿扬命令道:“说老公操我,快点。”

    在瑞宫,他看见过一对华人情侣,那女人靠在男人肩头亲热地叫着“老公”,当时阿扬就看硬了。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贺景侬说这两个字的模样。

    那个在讲台上说着“X等于3”的,总是满脸淡漠的男人,此刻被顶得嗷嗷乱叫,持续发出淫荡的喘息和欲火焚身的呻吟。

    “啊……”贺景侬嘴里包着铁锈味的血,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一句,“老公,操……我……”

    “再说点其他的,”阿扬将贺景侬摔倒地上,脚踩着贺景侬的手掌,“不然老公就不爱你了。”

    “老公,爱我……我想要……”

    阿扬从桌上拿起一只长长的小药瓶,扔向墙角,他把贺景侬的腰提起,让其趴伏在地上。两手狠狠扇在赤裸的臀瓣,阿扬猛推那屁股一把,说:“我有个朋友在德钦手下当差,给我说了不少你们的荒唐事,你们玩得很开啊。你说你那么骚,平时在我面前装什么呢?你不是还跟只狗一样趴着让德钦大人骑吗?去啊,给我爬过去把那个药瓶叼回来。”

    贺景侬用手和膝盖,跪着前行,翘起的臀部挂满精液。中间的小穴掩在白色浓稠之下翕合,时不时在浓白中露出一点黑色小孔。

    很快他叼着药瓶爬了回来,阿扬一把扯下药瓶扔到一边,跪到他身后,把住他的屁股又向里面冲击。

    阿扬不担心将贺景侬玩坏,他向伊琳讨要了不少药膏,做完涂抹护理一下便是。所以每次下手都没个轻重。

    最后又是贺景侬意识不清地倒下,阿扬将他背到一旁的病床上。医生走进来,小心翼翼地说:“扬,你还是别玩那么过火,万一让他哥知道了……“

    阿扬嗤之以鼻道:“我送他回去的时候,我们两个身上全是那味儿,他哥还能看不出来?他哥就是个怂包。”

    从贺景侬苏醒之后,他和阿扬隔三差五的就要上一次床。这种情况已持续了半个月。

    因为生病和床事上的折磨,贺景侬体重降低了不少。阿扬轻松地背着他,回到他家。楚弦等在院子里。

    “哥,人我送回来了,”阿扬对楚弦态度很好,仿佛自己也是楚弦的亲弟弟,“今天让他爽过头了,你得好好照顾他。”

    楚弦沉默地从阿扬背上搀扶下贺景侬,将贺景侬挂在自己肩上,全程没有给阿扬一丝眼神。他们回到房间,贺景侬直接躺上床,眼睛依然睁不开,是累坏的样子。

    “我们什么时候走?”良久,贺景侬才开口慢慢地问。

    “三天之后。”楚弦回答。

    “那可能还得跟他做一次。”贺景侬说完,便彻底昏睡过去。

    玛杰也知道了她哥和塞耶间不寻常的关系。因为有次阿扬当着玛杰的面,将贺景侬抵在墙上强吻。后来阿扬说,他和贺景侬在谈恋爱,玛杰不愿相信,因为她哥哥对待塞耶的方式十分粗暴。但赛耶没有赞同,也没有反驳,还常常跟哥哥一起出门。玛杰将信将疑,选择暂时不去管他们的事。

    在离开的亚门前一天,贺景侬还留在学校给玛杰讲题,这时候阿扬出现在教室门口,他让玛杰去门外守着。

    玛杰意识到什么,担忧地望了二人一眼,还是无可奈何地出去,关上教室门。但她还是不想听见那些剧烈的淫乱之声,索性直接等在教学楼下。

    贺景侬坐在课桌上,看阿扬跪在自己腿间,嘴里吞吐着自己的性器。良久,阿扬往地上吐出一摊精液,站起来压着贺景侬吻下去。阿扬卷着精液的舌头攻入贺景侬的口腔,瞬间两人的嘴里都是一股腥膻。

    “我以前在底下,每次听你讲课,都想把你摁在讲台上干……”阿扬低声说着,语气里昂扬着心愿将成的欣喜与激动。

    他将贺景侬抵在黑板上,微微拉起臀,撞击起来。贺景侬仿佛存心使坏,两手抓在黑板上,指尖刮出刺耳的声音。阿扬骂了句“贱货”,伸手握住贺景侬的手,手指伸进指缝,最后十指紧握。

    贺景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阿扬。他想阿扬应该也知道,那个药带来的毒性是永久的。即使他已经从昏迷不醒的状态中痊愈,但他的身体常常处于一种欲求不满的焦躁中。他会亲近那些能带给他快感的肉体。如果没有得到足够的满足,他会像发病时那样,在欲海狂潮里昏睡。有次阿扬只和他匆匆来了一次,他回家后睡在床上,直直浪叫了一整晚。

    阿扬这次也打算故技重施,他想折磨贺景侬,让贺景侬回去以后对他日思夜想。于是他故意要退出,但性器却被贺景侬的后穴狠狠夹住。

    “老公,再多一点,马上就好了。”贺景侬夹着阿扬,扭动的臀一下下向前拱,“老公,啊……我好爱你,再深一点……”

    阿扬停在原地,既没有按计划出去,也没有继续向前。“继续求我,你这个四处求操的骚屁股,真以为我拿它当个宝吗?”

    “阿扬,阿扬……求求你,不要停。我还想要……”

    “之前不是死活都不让我上,还打我,还当着我的面吃其他男人的鸡巴吗?现在求我操你,你说你贱不贱?”

    “贱。我是个贱货,阿扬,深一点,我里面好痒好想吃你的鸡巴……”

    阿扬一口咬住贺景侬的颈侧,留下一道血痕,他的嘴唇在那伤痕处打转吮吸,下身猛然向前顶。感觉那紧致的甬道带着自己走向了情欲的深渊。

    高潮来临,贺景侬尖叫出声,两手慢慢滑落腿一软跪下去,阿扬拦住他的腰,将他搂在怀里。

    “爽吗,宝贝?”阿扬细致地亲吻贺景侬的耳朵,他享受每次酣畅淋漓后,贺景侬意识还未恢复的这段时间。

    过了半小时,贺景侬从阿扬怀里站起,他整理好衣物,发现衬衫最上的两粒扣子掉了,于是只能敞开领子,露出锁骨的抓痕和吻痕。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阿扬,扭头离开。

    教学楼下,贺景侬关心起玛杰的学习情况。玛杰说现在不懂的题目越来越少,通过入学考试应该不成问题。接着贺景侬又问了许多细节问题,一个接一个,让玛杰有些措手不及。

    “塞耶,你是不是要走了?”

    贺景侬愣住,他惊讶于玛杰的敏锐。他即将离开亚门,这个女孩的将来他都再也无从得知。所以只能在此时问多一些,仿佛可以透支出她的未来一般。

    “没有,”贺景侬摇摇头,他见阿扬一直在旁边盯着自己,于是向玛杰道别后,就往家走。

    阿扬追上他,扳过他的肩,吻了上去。两个人的舌头都在对方的口腔里打转,和他们肉体上的暴力与激烈的结合不同,他们的吻是绵长且极富柔情的。

    是贺景侬先推开了阿扬。分开时阿扬还喘着粗气,说:“回去记得想我……”

    ***

    到了出发的这天,贺景侬早就跟学校请了一周的假,他们晾在院子的几件衣服也没有收。但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两人背着行李,踏上一去不返的路。

    他们走到晚上,才勉强离开亚门边境。找到路边一家的旅店投宿。这家旅店很是简陋,到了半夜还有衣着暴露的姑娘敲门问需不需要服务。他俩自然是拒绝了。

    贺景侬以为自己昨天刚和阿扬做过,内心的小火苗可以暂时歇息一阵。但到了半夜,他又难受起来。

    楚弦轻车熟路地为他口交,他前面的火泄了,后面却欲求不满起来。

    “楚弦,”贺景侬说,“我现在是得病了,我需要你,和我做爱。”

    楚弦摇摇头。

    “如果你不答应,我只能去找其他人。”

    见自己无论如何都劝服不了楚弦,贺景侬气急败坏地下了床,他一边脱衣服,一边朝门走去。到门边时,他已经是全裸着的,手伸向门把,楚弦从他背后轻轻抱住他。

    贺景侬转过身子,他气得牙齿都在发抖,他一巴掌打在楚弦左脸。“你不要现在才来告诉我你其实不想上我吧!”

    他搂着楚弦的脸颊,轻轻垫脚,嘴唇都要贴着楚弦的鼻尖,一只腿伸进楚弦腿间,有节奏地蹭。“你明明就很想要我,楚弦。现在我生病了,你可以治我的病。”

    楚弦依然木着一张脸,他坚持了那么多日子,还在犹豫今天是不是该破戒的时候。

    “楚弦,我现在只有你了。又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仿佛一阵风吹来,两片依偎的落叶差一点被吹散,但在空中转来转去,还是在狂风中抱紧彼此。

    楚弦吻了上去。贺景侬扒着楚弦的衣服,楚弦的手疯狂地抚摸贺景侬的身体,从脖子到背,再到腰,再到大腿,最后又回到胸前。他抓着贺景侬的胸肌揉捏,将贺景侬往床上带。

    进去的那一瞬,贺景侬疼得惊叫一声。楚弦揉着贺景侬的臀瓣,涨大的性器往里拱。

    “楚弦,你得轻一点,”贺景侬抓着枕头,回头没好气地说,“要有轻有缓,不要一个劲乱撞,会吗?”

    然而楚弦不会。他的那个物件生得仿佛很能干,但他只操过贺景侬,为了贺景侬又一直禁欲。可谓拿着宝剑,却没有功夫。他此刻也很慌神,除了往更深处更用力地顶,没有其它办法。

    贺景侬把脸埋进枕头,觉得自己招惹的自己受吧。楚弦抽出来自己的东西时又带着血,他顿时有些害怕,觉得噩梦重现。

    “你受伤了,我帮你清理一下。”

    他下床打来热水,拿出行李里阿扬送的草药膏。他清理好残留的东西,开始为后穴周围涂上草药,涂着涂着,感到贺景侬的胯又在床单上蹭。他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问:“刚刚还没做够吗?”

    贺景侬瞪了他一眼。“你说呢?没做够,但疼得不能再做了。你以前要是早点答应和我做爱,说不定现在还能派上用场。”

    虽然语气是生气的,但楚弦依旧十分开心。贺景侬没想着抛弃他,因为知道他们不会分开,所以才会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