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湿天润地在线阅读 - 第九章 意识不清被抹布、被拍照威胁、多人运动

第九章 意识不清被抹布、被拍照威胁、多人运动

    阿扬没想到能在瑞宫遇见德钦。那是在一家物流公司,德钦正指挥着好几个卫兵搬东西。出于好奇,阿扬找到一个自己认识的卫兵,问德钦在运什么。那个卫兵告诉他,德钦是在给他小情人海外的父母寄东西,大堆的珠宝玉石,和手工缝制的精美毛毯。

    借着帮忙的理由,阿扬悄悄瞄了眼单子,发现收件人是位贺先生。心下了然德钦是在给贺景侬的父母送礼物。他记忆力好,默念着记下单子上的地址。

    回到亚门,他先是在那个山脚寺庙买了一次伊琳的服务,快活后想着要是人人都能像伊琳那样跟自己发骚就好了。

    于是他问伊琳:“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那种平时高傲冷淡得不行的人,一见到我就浑身骚热求我上他呢?”

    伊琳说那样的药是不存在的,但有一味可以达到类似的效果。当阿扬开口询问自己是否可以买下这味药的时候,伊琳却说,妖僧只会把这个药送给他们认为值得的人。

    离开伊琳的寺庙,阿扬久违地去了一趟小茅屋。在亚门,那些喜欢跟同性上床的男的,都或多或少参加过小茅屋的聚会。“小茅屋”在偏僻的道路尽头,好男色的男子以此为据点,交换关于欲望的种种信息,兴致来了还会大干一场。

    阿扬曾经去过一次,但发现那里都是些长相尺寸皆不堪入目的人,见到自己还两眼放光地涌过来,阿扬就厌恶得再也不想去了。

    但这次回来,他心血来潮去了一次,却听见一个不得了的信息。有个开诊所的医生青年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问:“你想玩德钦玩过的屁股吗?”

    “你说什么?”

    “我有办法让你玩,只要给我这个数,”医生比了个手势,“放心吧,不会被发现的。”

    “怎么个不被发现法?”

    “你来了就知道了。”医生拍拍他的肩,又去询问其他人。很多人都没钱或者没胆子,最后有两兄弟表示想试一试。

    只有阿扬僵在原地,一颗心像被沸腾的血液煮着。

    ***

    这些天,贺景侬生了一场怪病。那天与伊琳见面后,贺景侬便长时间昏迷不醒。楚弦刚开始倒没有觉得奇怪,以为只是普通发热,请假照顾了一天见情况没有好转,于是把贺景侬送去附近的小诊所。医生开了感冒药后,贺景侬的烧退了些,但清醒的时间依旧不长,大部分时候都昏睡着。

    楚弦没法再请假,医生说可以让贺景侬住在诊所二楼的小病房里,自己白天可以给他吊盐水。楚弦感激地同意了这个办法。

    于是贺景侬被搬去了诊所二楼。

    然而这天他睡在床上,隐约感觉有人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着。起初他以为是楚弦,就没在意。谁知那人扒下他的裤子,找到他的小穴,伸进手指做起了扩张。

    没一会儿,一具冷冰冰的身体覆盖上来。那人直接在贺景侬体内横冲直撞,他的性器和他的技巧,都让贺景侬觉得陌生。贺景侬敢肯定,这是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医生骑在贺景侬身上,他的手在贺景侬屁股上搓来搓去。“爽啊,我也算玩过德钦干过的屁股。”他做完一次,就退出了,并把痕迹清理干净。

    第二天同样的时间,贺景侬又感到有人在操他,但和昨天的不是同一个。他实在没有力气起身制止。而且身体不自主给着反应,他模模糊糊地,甚至以为一切只是自己的一个春梦。

    医生在第一天尝试着操了贺景侬后,发现贺景侬不但不会清醒,身体还依旧能给到配合。而唯一照顾他的那位楚弦,每天很晚的时候才会过来。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让医生动了借此赚钱的歪脑筋。况且要是被发现了招来报复,其他人也能陪自己受罚。

    凑足钱的那两兄弟先到诊所一步。医生将他们带入一间卧室,规定好时间,让他们自由发挥。他则拿出一台日本人卖给他的照相机,对着床铺拍照。这么做一是为留证据,而是为了做纪念。

    这两兄弟也不是亲兄弟,只是两个同样取向的老光棍凑在一起,彼此照应互相纾解欲望。虽然都是喜欢被插的,但德钦大人用过的床伴对他们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哥哥是第一个上的,他对贺景侬是又捏又打,一会儿说“松一点”一会儿又说“夹紧了”,喘息阵阵,十分快活。弟弟第二个接上,去的时候,贺景侬的小穴,还慢慢冒出哥哥留下的液体。他用手指扣了一点出来,感到这具丧失意识的躯体还在微微颤抖。

    贺景侬的身体并不清瘦娇软,是四肢修长,肌肉线条优美但不夸张,此时他皮肤白里泛着潮红,像一具美丽的艳尸。尽管没有意识,但那里却遵循肌肉记忆,销魂地吞吐着弟弟的性器。

    “以后不要内射,”医生这才想起提醒他们,“清理起来麻烦。”

    这时他突然想到什么,阴险一笑,问:“下面的洞能用,上面的也可以吗?”

    “什么意思?”哥哥问。

    于是在医生的指挥下,哥哥跪在贺景侬前方,捧起他的脑袋,撑开他的嘴,将性器塞进去。弟弟则在后面,捅着他的屁股,两手伸到他胸前,捏住他的乳头。

    医生拿起相机咔咔拍了几张。弟弟的性器早就软了,但为了合影留念,还是放在里面。

    楼下有人大力敲打着诊所的木板门,医生知道阿扬来了。因为不了解贺景侬的怪病会持续多久,医生是抓紧每分每秒捞钱。今天谈来的客户,绝不会让他们等到明天。

    阿扬来到二楼卧室,所见的就是两个矮小的男子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穿上仰躺着一具昏迷的男人裸体,美丽而充满艳情。

    此时贺景侬的后穴微张,翕合着,仿佛还在渴望着宠幸。阿扬瞧了一眼弟弟的鸡巴,又小又丑,他看了眼自己的那里,得意洋洋地笑了。

    他两手揉搓起贺景侬的屁股,慢慢插进去,每深入一点,就感到那紧致的甬道缩了一下,他满足地快速挺动下身。

    “怎么样,”他对昏迷的贺景侬说,“这样大的才能满足你这个骚东西吧。”

    他拨弄着贺景侬两瓣屁股,朝里面挤。“又翘又会夹,你这样的屁股在瑞宫可以卖个好价钱。”说着,他胯间的巨物不断深入,愈演愈烈,贺景侬失去意识的身体因为惯性弹跳不止。

    阿扬惊人的体力和污言秽语吓坏了一旁的医生,医生连忙咔咔一阵乱拍。阿扬听见照相声,一眼瞪过去:“那是什么?”

    “照……照相片……”

    “待会儿把那相机给我!”

    阿扬觉得这次先到这儿,欲退出时,却被贺景侬紧紧夹住,拔不出来。他觉得可笑又兴奋,一巴掌拍向面前两瓣嫩肉,“就那么想要,那今天让你吃个够。”语罢便又开始疯狂地耸动腰胯。他的性器始终塞在那后穴里,不到尽兴不退出。射了好几次后,抽出来时,带出奔流的白浊,在床单上流成一滩。

    当他下了床,走到医生面前,直接夺过医生手里的相机,然后两脚踹了上去。“他我买断了,相机我也买了,你答应吗?”

    医生正欲反抗,又被一脚踢烂门牙。

    “你答应吗?”阿扬接着问。

    医生慌忙连连点头,因为被打得厉害,甚至站不起来,只能缩在墙边等待恢复体力。

    拿到相机后,阿扬的内心得意至极,刚玩了后面,又跑去前面。他的性器大得可怖,用手撑开直贺景侬的嘴,直直捅进去。贺景侬吃得艰难,嘴角都要撑破了,不断流出涎水。因为嘴的主人没有意识,阿扬只能自己抽动,但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看着胯间的头颅因为自己抵得太深而干呕的样子,阿扬骂了句“贱货”。

    那天在走廊听房的卑微与仇恨此时一扫而光,他摁住贺景侬的脑袋,感觉人生从未如此痛快过。

    这时,他感到贺景侬的眼皮动了一下。紧接着,那美丽却没有感情的眼睛睁开。阿扬泻在贺景侬嘴里抽了出来。

    贺景侬一口吐在地上,他迷离的眼神看向一旁的医生,又看向上方的阿扬。

    “你们……”他刚说两个字,就疯狂咳嗽起来。阿扬让那医生先滚,医生便忍着剧痛爬出了屋子。

    最后房间只剩他们二人。贺景侬仍在咳嗽,直到嗓子的痛痒渐渐缓弱,他终于清醒过来。

    “你还记得这几天发生的事吗?”阿扬问他。

    贺景侬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说:“我要杀了你们。”

    阿扬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手指伸进他的后穴清理精液。“你知道你这儿,吃了多少个男人的鸡巴吗?”阿扬问。

    “加上你,五个。”

    阿扬低头吻着贺景侬的眼睛,“原来你知道啊,你有意识,但不能动对不对?”

    贺景侬没有说话,阿扬更得寸进尺了。“你果然很骚,你想得起刚才你夹我夹得多紧吗?你其实很想要对不对?你也特别舒服对不对?不管是谁,是根屌你都要吃。你说你贱不贱。”

    “我被下药了。那个兰国妖僧……”

    “我知道,我猜到了,”阿扬温柔地抚摸贺景侬的背,感到对方像警惕的猫一样弓着背脊,“那个药应该是兰国妓院常用的失魂果。有些刚从业的人,不知道怎么取悦客户,还有那些被逼无奈来做这行,不愿意接客的人,老鸨就会给他们下这种药,闻一闻就陷入昏厥,浑身情热难耐,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这个时候就可以对他们做些调教,或者让他们瘫着接待客人。而解毒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在性爱中感受到极大的快感。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阿扬翻身将贺景侬压在身下,手指狠狠捏住他的乳头。“意味着我操你的时候,你有快感,而且是你身体感受过的最强烈的快感。你喜欢被我操。即使你现在不承认,但你后面的洞可是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你……”贺景侬无力地一巴掌扇向阿扬,但阿扬抓住他的手,拿到脸前亲吻着。

    “还有,你可不能给德钦告状,你看那个相机,我照了相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把照片寄给你认识的所有人。”

    贺景侬无动于衷。“随便你。”

    “哦,我就知道你无所谓,”阿扬笑道,“但我知道你父母联系上你了,我也知道他们的地址。我去瑞宫的时候,可以把照片寄给他们。你想不想让你的父母也看看这些照片?”

    “你……”贺景侬还未骂出来,怒火就烧到嗓子,让他再度猛然咳嗽不止。

    阿扬安慰他道:“你别生气,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受。没关系,我会帮你把那些侮辱你的人杀掉。”

    “那你呢?”贺景侬。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如果不是我让你快活了,你现在还昏睡着每天吃不同男人的鸡巴呢。”

    他下床打了一盆水,用毛巾将贺景侬全身擦干净。贺景侬十分疲倦,此时又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听见阿扬说:“先让你休息两天,两天后,你在这个诊所等我。你最好听话,不然你爸妈就会看到你吃我鸡巴的骚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