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被打肿屁股,和父亲哭诉,与小妈视频play互玩,彩蛋柳条抽臀驱鬼、壁尻求雨
书迷正在阅读:吸血鬼的人类床伴、世界恶的度假日记、(总攻np)殿下今天走心了吗、黑化的男主攻是要用人渣受的身体净化的、主播真会玩(双性)、美强小短篇、很想得到他、星际代孕会所、性与苛德、有性瘾的矜贵小少爷[总受/双性]
谢安锦站着吃完午饭,一想到晚上还得去训诫院接受恶毒后妈的毒打,边吃边掉眼泪,看着好不可怜。 平时吃完午饭,除了打游戏打上头,谢安锦都会选择小睡一会,今天睡是不可能睡了。 站着偶尔姿势一变,就会牵扯到被打得红艳的穴肉,疼得他只想夹着腿缓解这股疼痛,但稍微那么一靠,又是一阵火辣辣,难忍得很。 偏偏双性人的身体又敏感,被疼痛一刺激,竟也得到了爽感,不过前端被束缚住了,肉棒挺得直直的,只有少许的液体能逃出来,达到临界点总差那么点,于是快意又成了痛感。 谢安锦觉得自己一会处于天堂,一会又被送到了地狱,从未有过如此难受……除了上回父亲新婚夜玩打屁股机翻车。 那次也因为小妈,他和林筠简直是犯冲! 谢安锦红着脸,气呼呼地取了纸笔,蘸了墨汁在宣纸上写下“坏蛋小妈”、“臭林筠”……借此宣泄心里的愤怒,以及情欲诱发的火。 痛苦的时候,时间过得相当漫长,谢安锦心不在焉地追起番来,不时地轻轻揉动屁股,让它恢复得快些。 至于为什么不打游戏……他其实开过一局的,被乱开团的队友气得火冒三丈,骂骂咧咧锤桌子,牵着伤,又气又委屈,连游戏都紧着他欺负,干脆不玩了。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天,明天还得学习妾礼。 谢安锦趴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 咚—— 谢安锦眼皮一掀,有气无力地问道:“谁啊?” “谢里。” “进来。” 谢里合上门后,松松皮带。 上回留下的后遗症不轻,谢安锦看到这幅画面,一脸惊恐,声音发颤:“你……你要干嘛?” 万一被别人看到告诉父亲,他俩又得挨上一顿狠揍。 “屁股痛,松会。”谢里猛得懂了他的意思,无语道:“以为谁都跟您似的急色?” 谢安锦才知道误会了,当没事发生一样,道:“你来干嘛?” 谢里往床边走去:“晚上一块去,先来这待会。” 谢安锦往里面挪了点,给他让位置,嘟囔道:“我不想去。” 谢里褪去衣服后,和谢安锦一样趴着,抱怨道:“痛死了,没想到你这小妈比先生的手还黑。” 谢安锦哭丧着脸:“你别说了,你还不用弄妾礼,又是一顿好打。” 谢里心想也是,心情突然好起来,安慰道:“林姨娘给的那药比府上的好用多了,这会没之前一半疼,等到明天,说不准屁股就好了,要不我给你再上点药?” 谢安锦半掩住红屁股,不让他碰,自己扭头看了一眼,唔,好像也是。 两人凑在一块嘀咕,红红的屁股紧紧贴着,中央被打得红媚的两个穴口,像是两朵含苞待放的花,吐露出透亮的液体,娇艳勾人。 ** 晚点两人吃过饭,前往训诫院领罚,到的时候林筠正和训诫师说着话,看到他们来了,朝着嫣然一笑。 谢安锦被笑得头皮发麻,扯着谢里衣角的手更紧了。 谢里扯动他的袖口小声提醒道:“换衣服。”慢了又得挨罚。 谢安锦不敢再招惹小妈了,快速换好后走到他面前。 林筠捏着记录两人犯错次数的本子,道:“谢安锦两百八十杖,谢里两百二十杖。”随后把本子往他们面前一扔。 谢安锦听得眼前一黑,半晌缓过来瞧了一眼。 为何打上面记得清清楚楚,顶嘴、乱动、出声,各有应罚的数字,后穴无意识地跟着恐怖的数字一缩,疼痛蔓延全身,谢安锦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 先前两百四十杖都把屁股打紫打肿,人都快给打晕过去了,再加四十杖只怕能直接把他送上天。 谢里也没被罚过那么多的,但以他的立场,在这位新主母——即便是临时的,也没有资格提出意见,就算是失手打死了,也得认。 颇有些自暴自弃。 林筠见他俩脸色都吓白了,心里叹了口气,道:“可留一半明日。” 夫主对待身边的双儿,放在京城的任意一个世家来说,都能说是很温柔了,与他在外面的冷漠风评沾不上一点边。 两百来下刑罚,哪家的双儿承受不住?大概也只有被夫主揽入羽翼下的了。 谢安锦心里一喜,又看到了生机。 下一句话又让他暗地里骂骂咧咧,才当了几秒钟的好人,又不做东西了。 “分两回,明天加二十。” 谢安锦和谢里还是应下了,默默祈祷明天少犯错,不然屁股得被打烂。 两人在打手的带领下趴到春凳上,还未完全好的艳红臀肉再添新痕,在棍棒的拍打下往四边乱颤,似是在不满地抗议,叫嚷着别打了。 细碎的呻吟逐渐蔓延在训诫室内,越来越大,间或着一些求饶声。 林筠坐在椅子上,看着两位双儿受罚,早上的例行惩罚还未好,臀还是肿着的,碰上硬木的滋味可想而知,但他已经过了近十年这样的日子,早习惯了,甚至能在疼痛中得到极致的快感。 此时再听着两位双儿的娇声求饶,其中一位还是夫主疼爱的幺儿,双重刺激下,林筠握紧扶手,眼睛一闭,淫液直接喷射出来,黏腻湿滑,弄脏了裤子。 好在他是以管教者的名头来的,未去衣,不然一泄了便能浸湿薄纱,明显得很,被他俩看到了多不好。 谢里抿着唇,眼角染上一尾红晕,杏眼中盈着一滩清泉,竭力克制,不让自己失态,只在疼得无法忍受时小声求着轻些,像猫儿发出的微弱喵呜声,与其说是和行刑人对话,不如说是给自己安慰。 谢安锦被打疼了,才不管别的,反正受罚时没说不能叫,只管着舒服的来,一声大过一声的求饶声从嘴中逸出,完全盖过了谢里的呻吟。 “轻、轻些,好痛!” “啊……好疼,不要打了。” “屁股要被打烂了,父亲会不喜欢锦儿的……呜不要打了……” 两边臀肉一丰满肥厚,一柔韧细腻,并排展露在眼前,随着无情地抽打荡起一阵阵泛红的肉浪。红臀间夹着的小穴被打得哭个不停,覆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淫荡颜色,像是在勾着人去好好玩弄一番。 林筠虽然才泄过一回,但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般活色生香的画面,看着还是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衣着整齐,像是课堂上认真听讲的学生,下面的骚穴却仗着没人能看到,咕叽一声吐了口淫水出来。 谢里受不了,高潮被贞操带掐断,难受极了,偏偏身后的棍子规律的落下,被紧绑住的身体无法挣脱,只能任由木棍抽打着臀肉。 他带着哭腔瓮声道:“好疼……轻、轻些……” 即使知晓行刑的人不会理会他的话语,谢里脑里像是起了层雾,无法控制地将内心的渴望说了出来 高低不平的呻吟声在训诫室内此起彼伏,林筠底下又开始流骚水了,在小辈面前偷摸着做这事,再怎么开放的人,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红,眼尾的嫣红更是为他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谢里的罚先领完,身上的汗沾湿了薄纱,蝴蝶骨的轮廓清晰显现,像花上漫长时光细细雕磨的雕像,无与伦比得精致。 林筠走过去替他上药,柔软纤细的手指蘸上冰凉的药膏,抹在红肿发热的臀上更为刺激,惹得蝴蝶骨发颤,似是化为了真的蝶展翼。 谢里握紧手,不让自己在林姨娘面前失态,底下的骚穴却是不听话的,总爱来回缩动, 林筠掰开他的手,柔声道:“弄疼你了?我轻些,别伤了手。” 谢安锦在一旁被打得脑子有些迷糊,听到小妈这话,心里骂道,装模作样假好心。 谢里少有和成熟的双儿贴的那么近,更别说用如此温柔的语调,红了脸,嗡声道:“没关系的。” 林筠笑着摸了把他的头,道:“你俩把规矩学好,以后不打你们了,学得快的话半个月能学全。” 谢里嗯了声,耳尖红得滴血。 为了防止淤血形成,也让药效吸收得快些,林筠遇到伤得严重些的地方,力气用得大了些。 “好疼……” 谢里的力气大部分花在了刚才的刑罚中,此时发出的声音小而弱,叫得林筠这个双儿都酥了半边骨。 林筠无奈,下手的力度比刚才还轻些。 大不了多揉一阵子,对上这样软乎乎像软糖样的双儿,谁能狠得下心来? 疼痛在轻柔的按抚中转变为了快意,谢里的嘴中的痛呼变了个调,成了细碎甜腻的呻吟。 “啊……别、别打了……” “打……啊打烂了……求求别打了呜……” 谢安锦的求饶声传入谢里的耳朵 ,让他找回了一丝清明,脸烧得跟晚霞似的。 他竟然在被上药时,到了高潮……太、太淫乱了! 谢安锦痛呼,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外流,眼睛都给哭肿了。 林筠给谢里上完药后,又来给谢安锦肿起来的红屁股上药,遭到了他的眼神控诉。水润的眼睛凶巴巴地瞪着他,像是在说,你好狠的心,屁股都被你打烂了。 林筠抹完后把他揽进怀里,温柔道:“晚上回房了好好歇息,睡前再抹上一回,明早能好上七成。” 谢安锦撇嘴,不理他。 林筠心知把锦儿给打恼了,摸摸他的头道:“我来送你回房?” 谢安锦狠狠瞪了他一眼,一瘸一拐地走向谢里,对他道:“走了。” 两人换上衣服,肿大一圈的屁股塞进内裤疼死,干脆不穿了,直接套上裤子,牵着走人。 林筠看着两人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像两只刚出水的小鸭子,心里失笑。 这两双儿未免太可爱了些,可惜夫主不在,要是被他看见了,指不定要把那两小家伙按着一顿狠操。 ** 谢安锦趴在床上越想越难过,给父亲拔了电话过去。 “锦儿。” 如玉石落地的声音自那头传来,谢安锦眨眨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委屈得不行……好几天是父亲身边的人接的电话,以往哪有这样的事。 谢长律听到幺儿小声的啜泣声,心软了,挂掉电话给他发了个视讯。 刚才林筠和他说,今天训练有些严格了,锦儿看着很难受,让他去哄哄。 谢安锦趴在床上接通视频,红红的眼睛对着摄像头,里面盈满剔透的水珠。 谢长律语气放柔和,道:“锦儿今天表现得很好。” 万般委屈一齐涌上心头,谢安锦边掉金豆子边道:“父亲……父亲不、不喜欢锦儿了。” 谢长律道:“怎么会。” 谢安锦垂眸列举证据,声音越来越低:“您不接电话,让小妈打我和谢里,他下手可狠了,呜……父亲有了小妈以后,就不喜欢锦儿了……” 倒打一耙。 谢长律不认,道:“你让林筠到房里。” 谢安锦撇着嘴,不高兴道:“您看,就这么一小会,您还要看他。” “太坏了……” 幺儿的胡搅蛮缠,他是见识过的,索性直接给林筠发消息,让他到锦儿屋里。 谢安锦小孩子心性,说过的话过了会忘,见父亲不回话,抵在绵软枕头上的脑袋微微垂下,小声道:“父亲有没有想锦儿呀。” 谢长律道:“想。” 见了面觉得闹腾,离开久了倒念着这热闹。 谢安锦还带着泪痕的脸上浮现出高兴的笑,软声撒娇:“锦儿也想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呀。” “过两天。” 咚—— “锦儿开门。” 外头传来熟悉的声音,谢安锦见父亲看着他在,皱着眉去开门。 他才不要小妈进他房间……要不是父亲让的。 谢长律对幺儿房内的布置一清二楚,道:“林筠,裤子脱了跪趴在毯子上,背对镜子。” 谢安锦看着小妈在自己面前展露出下体,眼睛瞪圆了,对着视频里的人抱怨道:“父亲你干嘛呀。” “你也去衣和他跪趴在一块,看是谁的臀肿。” 谢安锦不情不愿地和小妈并排跪趴着,看了对方的屁股,又看了自己的一眼,低头不解地看向父亲。 谢长律道:“林筠光白日便要挨上两百杖。” 他听训诫院的人通报过,私底下和林筠说了,无需像林家那般严苛。 林筠那时依偎他在怀里,软声道:“多谢爷的怜惜,妾能做的事不多,不过是挨上几杖木棍,倘若能使您满意,棍棒亦是赏赐。”便随他去了。 总是有分寸的。 这边谢安锦听了父亲的话,惊讶地看了眼林筠:“小妈这是做了什么,竟然惹得您发那么大火,比罚我和谢里还重。” 没想到看起来老古板的小妈,这么叛道离经。 幺儿这离奇的脑回路,让谢长律颇有些无语:“你这皮猴,管会瞎想,你小娘自个愿意的。” 林筠摆了下臀,荡起一阵红浪,在夫主面前展现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向谢安锦解释道:“是妾想更好的服侍爷,随时保持红肿的肥臀以供爷的赏玩。” 他知道,夫主最喜欢不过这样的臀肉,操弄他时也不忘边甩几巴掌肥臀,或是直接揉面团似的捏着把玩。 “你……你不要脸!” 谢长律诧异地望了眼幺儿,要说没脸没皮,谁能赶得上他? 谢安锦被父亲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凶巴巴地哼了声,道:“父亲才不要看他的,锦儿的臀肉不必他好看?” 说着还摇了摇,只可惜屁股小了,荡不起林筠那样的波浪。 谢长律招呼谢万过来,由着他用嘴拉下拉链,隔着层布料舔舐阴茎。 谢万的长相与性格不符,有着一副明艳的相貌,面若牡丹,笑起来更是张扬、具有攻击性,却是四个护卫中最为乖巧的。 舌头灵活的舔过巨大的轮廓,感受着巨棒的热意,谢万的脸染上层绯红,似是狐狸成了精,勾得只想把他推倒在床。 谢长律将阴茎勾出,恰好甩在了谢万脸上,打出一条红痕:“舔。” 得到允许,谢万跪在谢长律两腿之间,乖巧地伸出红舌,俯身舔弄紫黑色大鸡巴。 从父亲叫谢万开始,谢安锦耳朵就支棱起来,仔细听对面的动静,可给他听出名堂来了。 谢万在嗦父亲的大鸡巴。 谢安锦压下腰,让屁股翘得更高,撒娇声中带点埋怨:“父亲好久没回家了,锦儿饿坏了,也想吃父亲的大鸡巴。” 林筠听到夫主说舔时,翕动的阴唇流出一小股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还好不多,没弄脏毛毯。过了会被谢安锦撒娇声刺激到,直接喷到了毯子上,赶忙朝谢长律认错:“小骚狗太淫乱,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射了,求主人责罚。” 谢长律摸着谢万垂至肩上的长发,道:“小骚逼惹的祸,和你有什么关系?让它自个来请罚。” 林筠伺候了夫主一月有余,自然知晓他的意思,但旁边还有个谢安锦…… 他犹豫了下,按照夫主说的,翻身仰躺在柔软的毯子上,手臂绕过腿窝,将腿摆至M型,而后啪得一声打在穴口上,滋起了水声。 “骚逼太淫乱了,不懂管束自个,求主人原谅。” 啪—— “骚逼一点不乖,光会吐骚水,欠抽,求主人原谅。” 啪—— “打烂这个不听话的骚逼,让它胡乱发情,求主人原谅。” 谢长律往谢万嘴里挺弄,摸着他妩媚的眼尾,道:“骚逼打烂了,我以后操什么,不懂事。” 谢安锦看着毫不留情地抽打自己的骚逼,咽了口口水,那地方那么敏感,也亏他狠得下心。但这会听到父亲的话,他想也不想地答道:“小妈的骚逼被打坏了,父亲可以操锦儿的。” “锦儿的骚逼嫩,操起来舒服,唔……小妈的骚逼又红又厚,还外翻,一看就是大松逼,肯定没有锦儿的紧。” 林筠听到这话,愣了下,没想到在他心里天真顽皮的小朋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谢长律手上一停,问道:“你打哪学的?” 谢安锦吐了下舌头,模样乖巧又惹人怜爱:“哪用学,一见父亲这些话全往外冒了。” “贫嘴,”谢长律撂下一句后对林筠道:“继续。” 林筠放在阴唇上的手继续动起来,把它们往左右扇动,嘴里的乞求声不止。 谢安锦在一旁摇着屁股吸引父亲的注意力,像条朝主人摇着尾巴的小狗。 谢长律原打算晾着他,免得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见他这幅小狗模样,心里像是落了一片羽毛,很难当做看不见。 “锦儿去拿根按摩棒,堵住你小娘的骚逼。别让它再打湿你喜欢的毯子。” 谢安锦爬到床边,打开柜子,眼巴巴地看向屏幕:“父亲,锦儿也能拥有嘛。” 禁欲了一段时间,偶尔放纵更合理,谢长律远程操控把锁解开,道:“可,贞操带今晚可取下。” 谢安锦给把柜子整个端起来,高兴道:“我最喜欢父亲了。” 惯会甜言蜜语。 谢长律把谢万抱起来,放在床上,而后将笔记本安置在柜子上。 谢安锦学着父亲换了笔记本,解放双手,愉快地先让小妈吃了按摩棒后,自己再吃一根,可谓是很公平了。 谢长律见幺儿的举动,重提旧事:“锦儿不是喜欢双头龙,怎么不用那?” 谢安锦瘪着嘴控诉:“父亲真坏,想钓鱼执法,上回我和谢里不过是玩了一会双头龙,您打了我俩一顿不说,还让先生和小妈折腾我俩。” 谢长律知他是误会了,道:“你小,纵欲过度不好,又无法管束自己。” 原来是这样的嘛,谢安锦眨眨眼,把自己和小妈穴里的按摩棒噗得一下拔出来,再塞入后穴。 林筠被他横冲直撞的手法刺激得浑身一颤,差点又要泄出来。 谢安锦把双头龙插入小妈的骚逼后,屁股还在疼,只能慢悠悠地坐上去,最终和小妈湿润的屁股相贴,不适应地磨了下,正好抵在了林筠的花心。 “啊……顶到了……” 谢安锦见一下子顶到了,心里想使坏,请示父亲:“锦儿可以操父亲的小骚狗嘛~” 谢长律看了一眼他还不如按摩棒长的小阴茎。 谢安锦一瞬间懂了父亲的意思,恼羞成怒,道:“我可以用骚逼操他的,您、您太坏了,光会欺负锦儿。” “随你。” 谢长律撂下这句后,把又粗又长的阴茎顶入了谢万的前穴,挺腰前后耸动起来。 “啊……爷的鸡巴好大……” “呜……奴要被顶、顶穿了,太长了……” “要、要被顶到子宫了,呜……” 谢安锦耳朵动了动,听父亲已经干起了谢万,也动起来,摇着屁股用双头龙顶林筠的花心。 “呜……小骚狗被夫主的儿子操了,好爽啊……” “啊……顶到了,太、太刺激了……” “锦儿不、不要啊……花心要被顶坏了。” 谢安锦有些不满光他出力,小妈净知道享受,一手抓住一边大奶,狠狠地对着被调教至樱桃大小的乳头,完全忘了他的本意报复。 “啊……奶子要被锦儿吸掉了,夫主救救小骚狗的奶头吧,呜……” 谢长律的声音染上了欲色,哑声道:“他吸你,你吸回来,告状现在我也帮不了你。” 谢万的大奶被谢长律操得狂甩,两瓣肥厚细腻的屁股也被捏出了一道道指印,嘴里的淫叫不停。 谢安锦拍开林筠的手,不让他碰自己的小奶头,生气道:“不给你吃,你这个骚狗太坏了,光让我出力,我不动了!” 好累呀,和谢里一块时,他还知道要用力地操操自己,这小妈真是,想白嫖没门。 林筠被操得有些轻飘飘的,浮了层水雾的眼睛迷茫地看着谢安锦,过了会才反应过来,抱住谢安锦的腰使劲地用力。 “啊……父亲快看,小妈操锦儿了,呜锦儿才不要被小妈操松……” 谢长律见谢万要到了,加快顶弄的速度,直接把他干到两眼一白,射了出来。 射精后柔软的穴肉紧紧的包裹着阴茎,谢长律呼了口气,道:“松了往后操你的时候,让你小妈拿着戒尺往你屁股上抽,也能变紧的。” 谢安锦被吓得小脸一白,赶忙道“啊……锦、锦儿才不会被……被小妈操、操成大松货,呜……父亲不要让小妈打、打锦儿……” 林筠身体软了一半,努力提起劲让谢安锦更舒服,然而还没一会就使不上力,无力地贴谢安锦身上喘气,绵软的奶子覆盖了谢安锦柔韧的小奶。 谢安锦红着脸警告:“不、不要偷懒。” 林筠又顶了两下,再也用不上力,软声道:“锦儿抱歉,操不动了。” 谢安锦怒瞪了他一眼,认命地从柜子里拿出小玩具,自个玩起来。 靠人不如靠己。 谢长律继续操干谢万,把还处在射精后不应期的谢万操得连话都说不出,半截红舌露在外头,涎液顺着嘴角下滑,一副痴态。 等谢长律射了两回,视频那头的两双儿已经抱在一块,在床上上睡着了,怀里的这个也被操晕了过去。 谢长律心道,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