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儿和侍卫被小妈教导的规矩,狠揍一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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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锦带了贞操带后,起初两天还好,可能是屁股还痛着,提醒他别瞎折腾。 于是过了几天屁股好了,小少爷又忘了前事,记吃不记打,成天凑到谢长律身边,想让他把锁打开。没看到他时,也有别的法子,电话短信轮着来。 谢长律警告一番后,那边稍有收敛,该打的电话还是一个没少。 偏偏说的话甜,又惯会撒娇讨饶,不仅没被罚,反而是谢长律被他磨烦了,让他射了几回精,事后又觉得不妥。 锦儿这般年纪,过于贪欢,精气泄多了易体虚。 谢长律干脆把私用的手机,也扔给护卫,谢安锦的由他们处理。 但一回家,也能碰得上面,吵得他烦不胜烦,谢长律索性离开老宅一段日子,把他和谢里扔给林筠,让他管教一番。 ** 林筠起先还很惊讶,夫主怎么会让他来管教谢安锦,虽说身为半个母亲,他确实有义务去做此事,但夫主对这唯一一个双儿的宠爱程度,京城怕是没有人不知道的。 后来听谢程他们讲,可算明白了,心里偷偷笑了,没想到爷也有无可奈何的一面。 谢安锦一大早被谢里叫起来,半眯着眼睛跟在他身后,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谢里在哥哥那听说了,爷让林筠带他俩,问道:“家主和你说过,今天那……唔,你小妈负责教我们规矩吗。” “啊……?”谢安锦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撞到谢里身上,鼻子磕上了他脑壳:“好痛。” 谢里见他这幅样子,替他揉了下鼻子:“昨晚又通宵打游戏了?” 谢安锦点点头,随后难以置信地问道:“父亲让小妈管我俩?” 果然不知道,谢里心里叹了口气。 也亏爷把他留身边了,这性子嫁去哪家不吃亏。 谢安锦撇撇嘴,小声嘀咕道:“父亲这是被那狐狸精迷了眼。” 谢里学武的,听力好着呢,自然没错过这句话,敲了下他的头:“你可收着点,万一被家主知道了,小心你屁股。” 谢安锦越想越委屈,脚步慢下来拖着不想去。 怎么自从父亲纳妾后,自个的地位一再往下掉,呜……明明以往都不用早起挨罚的。 谢里要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说什么也得先把他锤上一番,不都他闯出来的祸。 再怎么慢,路就那么点,他俩很快到了训诫院,一进去就看到林筠在里面,面若桃花,眸中带着水色,看样子来了有一阵子。 训诫师道:“家主说今后你俩的管教,交由林姨娘负责,我等从旁协助。” 谢安锦也不说话,褪去衣服趴在春凳上,等今天的例行责罚。 谢里没来得及制止他,只好跟着他一块了,心想,这小兔崽子着实欠上一顿狠抽,忒不听话了。 训诫师担心小少爷的行为会惹得林姨娘不悦,前房的孩子与后娘,怎么看也无法和谐相处,提醒道:“小少爷,林姨娘还未曾说过,今日的安排。” 谢安锦不大高兴:“每天不都这样。” 训诫师心里咯噔一声,看向林筠。 林筠泛红的眼角上弯,千娇百媚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的词,笑道:“既然如此,按小少爷说的来。” 训诫师比了个姿势让打手上,迟疑了一下,对林筠道:“林姨娘,小少爷身体弱,自小爷便让好生养着,我们这些下人也不敢动真格的,约摸是受不了平常的管教方式。” 况且,打坏了指不定爷要心疼的。 林筠柔声道:“知晓了,多谢先生指点。” 他也看出来了,先生对小少爷的喜爱,担心自己这个晚娘欺负他。 林筠看着谢安锦身上蓬勃的少年朝气,心里有那么点羡慕,随即被夫主平日的温柔抹得干干净净。如若他也是这番,看惯了的夫主指不定不要他呢。不过确实可爱,若他有权有势,有了个双儿,也想这般养着。 转而一想……现在阴差阳错达成了。 谢安锦看小妈在,不像以往那般打了没两下就开始哀嚎,让他们下手轻点,很有骨气地不吭声。打完穿裤子后,他也不揉揉红屁股,看向小妈等他安排,没想到对上一双温柔如水的眸子,整个人抖了下,警惕地看着他。 狐狸精想干嘛,一看就一肚子坏水,算计人在! 林筠昨夜事后与爷聊天,问过了,谢安锦过阵子也要行妾礼,把这事和他说了声。 谢安锦不意外,点点头。 林筠道:“需要先做着准备。” 谢安锦想起那夜的事,屁股隐隐作痛,瞪了林筠一眼,道:“我知道了!” 谢里在背后掐了把他的屁股,提醒他不要冲动,惹来他怒气一瞪。 我的小少爷,这会可劲得罪你小妈,往后受罪的可是你这团肉。 林筠被瞪不气反而想笑,心想,难怪夫主对他没辙,谁会对可爱无害的小动物发脾气呢,笑着跟他做了个简短介绍:“妾礼那天,需要从绳道走过,再仗后臀二十,阴蒂与后穴各五,重复这一过程,以示双儿听从夫家管教,将一切侍奉给夫家。” 谢安锦小声嘀咕:“我家就在这里。” 林筠笑着摸了把他的头,知道他肯定没好好听先生讲课,在他要发怒前道:“最少也得过五次绳道,最长不超过二十次,不然非死即伤,太重了。” 谢安锦第一回听到这说法,一想他要走五遍,眼前一黑。 林筠把他揽过来安慰道:“在家中,到时让那些人打轻点,不必太担心。” 谢里诧异地看了林筠一眼。 谢安锦撇嘴:“我才不怕呢!” 林筠笑着哄道:“是我担心您伤了,夫主心疼得紧。” “那是,”谢安锦点点头:“父亲可喜欢我了。” 林筠顺着他的话道:“夫主疼惜您,担心往后您被别的双儿取笑规矩,故而让我来教导一番。” 这么一听,谢安锦不排斥父亲这一做法了,唔……身为父亲的妾,出去时可不能丢了他的面子,可和做儿子不一样,这他是知道的。 谢安锦矜贵地一点头:“那你要好好教。” 林筠被他逗乐了,眼睛弯成了月牙,道:“一切听锦儿的。” 谢安锦听他叫锦儿,有点不好意思,又注意到他俩此时的姿势,推开林筠往边上站,红着耳朵哼唧道:“站那么近干嘛。” 林筠笑笑不在意,问道:“可以开始今天的安排吗?” “说了听你的,烦不烦。” 林筠从架子上取了两件薄纱,给二人各递了一件:“换上衣服便开始。” 谢安锦快速换好衣服,等下一步。 林筠手上持了一把戒尺,道:“训诫室里,双儿只得穿里面备的衣服,以后你们来了自行换上。” 两人点点头。 林筠用戒尺拍了下桌子,惊得两人屁股一紧,语气严肃地问道:“听训便是这样一番态度?” 谢安锦被激起了叛逆心,反问道:“那要怎样?” “跪下或者跪趴着听训,先生训斥完,双儿需回应‘先生知晓了’,不明白之处也可提出,但一次仗臀十下。” 谢安锦惊得瞪圆了眼,何等霸道的规则,连问问题都得挨打。 “念在初次,谢里仗臀二十,谢安锦三十。” 谢安锦还想顶嘴,被谢里拉着跪下。 林筠换了根藤条,纠正姿势时更为顺手,但被打的人可就不好过了。他往谢安锦的屁股上抽了下,听到一声痛呼:“两腿再张开些,抬头挺胸收小腹,受训时保持安静,一声仗臀五下。” 训诫师拿着笔记录,看出来了,这位林姨娘是狠人,这可是小少爷第一回挨藤条,估计结算时屁股得打肿。 谢里的姿势相对标准些,林筠照着他屁股抽了下:“两腿张开,保证前面的骚逼露出。” 谢里有了谢安锦的前车之鉴,忍住了没发声。 林筠用藤条给他们把姿势纠正标准后,道:“跪三十分钟,动一下仗臀五下。” 他俩何时经历了那么严苛的拘束,三十分钟内不知道挨了多少下藤条,眼泪都被打出来了,屁股上多了一条条鲜红的棱子。 终于满了三十分钟,林筠道:“歇息三十分钟,二位请坐。” 刚才一顿抽,谢安锦老实不少,但刚一坐下又被痛起来,可怜兮兮地揉着屁股。 林筠道:“按住,让两位好好坐着。” 一人身后来了两位打手,把他们死死按在硬硬的红木板凳上。 谢安锦叫出声来:“好痛呜……” 林筠心软了那么一下会,提醒道:“别忘了,叫一声仗臀五下。” 谢安锦吸了下鼻子,抿着嘴不敢出声了。 林筠戒尺在桌上一点一点,响起的声音让在座的两位身体一颤,问道:“前些日子家主让背的册子,背好了没?” 谢里道:“回先生,并未背好。” 谢安锦附和,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林筠道:“那便这样,二位现在背,错一个字仗臀一下,什么时候二位背好了,什么时候不用挨罚。” 那可是一千八百字! 谢安锦眼前发黑,怒道:“你别太过分!” “顶撞先生,仗臀三十。” 训诫师怕自己再不发声,小少爷能被林姨娘打死,劝道:“慢慢来。” 林筠戒尺往桌上一甩,声音发冷:“那么薄一本册子背不完?” 训诫师声音弱下来,提议道:“给他们一周时间吧。” 谢安锦感激地看了一眼训诫师,呜,他要和父亲告状,小妈想打死他! 林筠道:“既然先生替你们求情,那好,一周时间,背错一字仗臀五下。” 谢里拼着被罚的危险,拉了谢安锦一把,让他别顶嘴了,这位和别的先生可不一样,真是把人往死里打的。 “随意乱动,谢里仗臀二十。” 谢安锦不是不识时务的人,闭嘴不说话了,他不信一千八一周背不完。 三十分钟一到,林筠道:“跪趴下来。” 两人听话照做。 这会姿势不标准,林筠往穴上抽,把他俩抽得嗷嗷叫,结果不错,两人很快学会了这一姿势。 林筠琢磨着再打下去,这俩承受不了,道:“上午先到这里,下午谢安锦来练习妾礼的流程。” 还没高兴一会的谢安锦又垮起脸来,哭着问道:“为什么谢里不用。” 谢里快给他跪了。 林筠把谢安锦扶起来,揽在怀里,取出手帕给他擦脸,柔声道:“不哭了,过阵子你的妾礼完了,也不需要。” 谢安锦哭得更狠了:“好痛呜……要被你打死了。” 林筠哄道:“锦儿不哭了,学会了以后不打你的。” 声音又软又轻,可谢安锦忘不了他抽在自己身上的力度。 手黑心黑,呜……父亲怎么纳了个这样的妾! 林筠坐在椅子上,把谢安锦按在怀里,动作轻柔地给他上药:“有点疼,上完药就好了,锦儿忍着点。” 上药难免推到伤口,谢安锦又是一阵痛哭。 那手法,谢里在一旁看得心惊胆跳,生怕这位也给自己上药,赶忙对训诫师道:“先生,我先回去了。” 林筠道:“药拿着,药效好,只是涂上去有些疼。” 谢里拿着药换好衣服,内裤都不穿了,匆忙出训诫室。 太可怕了! 林筠见怀里的人哭得打起嗝,很无奈,他已经很松了,看出来以往这里的训诫师是怎么管人了,是压根没管。 “好了,不哭了,妾礼的事明天再说。” 谢安锦揪住林筠的衣服擦眼泪,乖乖不说话,怕他又改了注意。 林筠道:“今天的罚晚上来领了。” 谢安锦眼前一黑,又开始哭起来,像是开了闸的大坝。 林筠见他嗓子都要哭哑了,心疼起来,但这罚要不继续,一直让他保持这样子,能想到未来会是怎么样的,后院能被这家伙闹翻天。 只能下回再轻些了,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