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反常（蛋：被按在教室窗户上艹，奶水擦窗）
当看到霍星凡推着篮球车跟人有说有笑地走过来时，郁溪眼皮一跳，有些错愕。 今天不是轮到季欢去取器材了吗？ 他只当季欢又翘课了，心下疑惑但是也没多想。身侧的曾也见他一直盯着霍星凡，以为就连他们的学神都要成为这新来的的“好友”了，不免有些感叹，“你也对他感兴趣吗？” “谁？”是说季欢吗？ “还能是谁？霍星凡呗。”他拍了拍郁溪的肩膀，压着声音道：“不是我说，这小子真有点邪门，你没发现，一节课加上一个大课间的时间，咱们班的人全跟他混熟了。” 见郁溪不吭声，曾也觉自己又一次劝说失败了。他摇头叹气，挫败感涌上心头，“我不是那种喜欢背后说人小话的，只不过还是建议学神你擦亮眼睛，留个心眼。” 没等郁溪回他，他便摇摇头去拿篮球了。 难道真的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获得五十多个人的一致好评？ 听了曾也的话，郁溪又朝着霍星凡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听到身后有人小声嘀咕着，说什么器材室刚刚发生了灵异事件，空无一人的器材室里竟然有低低的哭泣声。 联想到消失的季欢，郁溪脑子里灵光一闪，抬腿向器材室的方向走去。 器材室内，窄小的空间内弥漫着一股精液的味道。季欢仰躺在桌子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上晃动的灯管，双腿无力地被人压在胸前，胯下几乎失去了知觉。 霍辰俯身亲了口季欢胸口布满指印的小奶包，一个深挺，在季欢肠道深处泄了出来。实在是太满了，浊液顺着穴口缓缓流下，流过红肿的臀肉，滴在深蓝色的校服上。 季欢彻底被人艹开了，做到最后更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直到被人轻柔地抱进怀里，他才缓过神来，颤着手抓着霍辰的衣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着。 走廊里的白炽灯格外刺眼，郁溪心里有事，故而当他迎面撞见霍辰时，直接冷着脸错开视线，跟人擦钱而过。 余光隐约瞥见霍辰怀里报了个人，被他用衣服包裹得严严实实，单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对此，郁溪倒是没多想，他加快了速度，等找到器材室门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干了件蠢事。 他这是在干什么，在找季欢？ 可是季欢于他，不就是一个性格恶劣、毫无长处还格外烦人的追求者，或者连追求者也算不上——季欢确实没亲口承认喜欢他。 郁溪放在门把手上的手顿在半空中，他盯着禁闭的房门，神色晦暗不明。 最终郁溪还是没能打开那扇门。 万一刚刚那些人听到的声音，是霍辰跟他的小情儿闹出的动静呢？他这样想着。 地上的影子慢慢拉长，天边云的也染上了淡淡的橘黄色，班里的人都埋着头奋笔疾书，季欢却闲得看起了晚霞。 他已经来了快一个多月了，期间没事就被霍辰拉着酿酿酱酱，甚至这疯狗在教室还能忍不住发情。但是季寻那边，那天之后他没回过老宅，季寻也没找过来，手机里更是一条消息都没发过。 季欢对此多少有些遗憾，少了一个气运之子让任务进度肉眼可见的慢了下来。尤其是最近这两天，他每天晚上都被霍辰艹到后半夜，可收集度却一直卡在了“52％”。 按小世界的时间线算，主角们马上就要高考了，考完试就开启了事业板块，也是主角攻受感情线从模糊走向清晰的过程。 不过现在看来，霍辰跟郁溪这对很明显是要be了。郁溪讨厌霍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特别是最近这半个月来，霍辰天天往他们班跑，一开始是抱着教会他学习的目的，后来发现季欢确实带不动，索性就直接过来看人了。 每天都来，雷打不动，午休的时候更过分，就差贴在季欢身上了。班里的人也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现在的见怪不怪，季欢更是习惯了。 只不过霍辰每次一过来，郁溪准要过来找事。 就像现在这样。 “季欢，班里作业收齐了，你去办公室交一下。”郁溪报了一堆厚厚的习题册径直朝他走来，面上毫无波澜，一片平静。 季欢从他表情里看不出什么，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见此，坐在季欢身侧一直没有说话的霍辰就直接站了起来，轻松抱起半米高的书摞，作势就要往外走，却被人伸手拦了下来。 郁溪面上挂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霍同学，我没记错的话你是隔壁班的吧。”他伸手拍了拍霍辰怀里的书摞，嗓音轻柔，“这可是我们班的作业呢，还是说，学霸这么闲的吗？” 他已经十分确定，那天在器材室里的就是霍辰，还有……季欢。 “啊，辰哥你又来了啊？”少年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惊讶，“吴老师说下节课不上了，咱们开个考前动员会，你们这是已经开始聊上了吗？” 霍星凡的声音插进来的一瞬间，在场的三人脸色都变了变。郁溪眉眼间带上几分不满跟烦躁，过程更是直接冷了脸，周身气压格外低沉。 季欢倒是忽然笑了，他不动声色地往后一步，给霍星凡留够了位置。 果然，霍星凡好像压根就没看到季欢一眼，一上来就挤到霍辰身侧，脸上带着羞意，动作也格外小心翼翼，“辰哥，你怎么抱了这么多东西啊？”他踮着脚尖看了一眼，小小惊呼一声，“诶？这不是我们上周扔进废纸箱的作业吗？怎么出现在这儿？” 不愧是霍星凡，一针见血。 季欢正在一旁偷着乐，下一秒就见霍星凡面色不善地看向自己，“是不是季欢又欺负你？还有季欢，大家都知道你讨厌季寻，可是这样迁怒别人是不对的。” 高考在即，吴雪办这个班会也是希望同学们能在考前松口气，到时候一鼓作气，关键时刻不掉链子。故而现在大家紧绷的情绪多少都有些放松，现在看见后门口站了三个风云人物，都多多少少有些好奇他们在聊什么，各个支愣着耳朵听。 听见“季寻”二字，大家多少还有些迷茫，可很快便想到这是在说季大少爷，然后瞬间来了兴趣，都状若无意地过来凑热闹。大致了解了前因后果后，大家都一致略过季欢，向霍辰投来了怜悯的目光。 看吧，就知道季欢这么能作，把霍学霸扣在这给自己补课补了半个月，还不让别人靠近霍学霸，真的是蛮不讲理。 霍星凡还在继续说着，“你使唤辰哥不是一天两天了，这半个多月你是怎么欺负人的大家都看在眼里，怎么现在咱们都要毕业了，你还揪着人不放，你可真是……” 凳子倒在地上的声音打断了霍星凡的话，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季欢正靠坐在桌子上，而霍辰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了他脚边，正小心翼翼地给季欢脚腕上红肿的地方上药。 季欢皮肤又白又嫩，稍微一点痕迹落在上面都格外显眼。现在只不过是被凳子腿绊了一下，就红了一大块，隐隐还往外浸着血水。 而霍辰自然是知道“战损”的小少爷有多吸引人，他扫了眼众人看过来的目光，叫他们都呆愣愣地看向季欢的脚，就不着痕迹地挪了挪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季欢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想耍个帅跳到桌子上，最后还会被绊到。幸好霍辰眼疾手快拉着他，他才没当众出丑。伤口处传来一阵麻痒的感觉，季欢微微皱眉，抬头看向霍星凡，“你说完了吗？” 霍星凡脸色难看极了，霍辰的举动无异于当众给了他一巴掌。他恶狠狠地看向季欢，脸上挤出一个略显狰狞的笑，“呵，说完了。” “说完了那就回去坐这，你站这儿刚好挡住大家的路了。” 郁溪语气轻柔，他看向身后假装不经意路过的曾也，对着人微微一笑，“我说得对不对，曾同学？” 霍星凡站在离门口两步远的距离，那么大段路都空荡荡的，哪来的挡路一说。 曾也：“啊对对，星凡，麻烦让一让。” 霍星凡整张脸都黑了，他看了一眼跟着凑到季欢跟前的郁溪，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好啊，季欢，你可真行。”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季欢再看过来时，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他看了眼给自己上完药就又站回自己身后的霍辰，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完蛋了，他好像把同行惹急了，霍星凡这蠢货就不能再等等吗？ 033察觉到宿主的想法，及时出来制止—— 【033：宿主，请收起你那种团结合作的念头。霍星凡跟咱们是不一样的，他的系统对小世界的气运值造成的伤害是不可逆的。一旦气运值被他拿到了，那咱们就彻底玩完了。】 根据033收集来的资料来看，霍星凡的出现确实很奇怪，还有他跟着的系统。 按照033的话就是说，它们这个版本的系统都配有同类侦查跟反追踪设置，可就季欢这么多天的观察来看，霍星凡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是同行。 而且自从上次他开启了气运检测功能后，小世界里每个人的气运值都明晃晃地挂在他们头顶。气运之子的是金黄色的ssr，其次是sr，再者就是r，最次的就是数字人了。 可是这么多天看来，班里不少同学头顶的数字都降到了60以下。季欢起初没想太多，可那天他亲眼看见一个80分的同学跟霍星凡聊着聊着就掉成了67分，数字变动的速度之快很难让人忽视。 季欢是不想管的，可033却告诉他，这可是他第一个来的小世界，这么有纪念意义，可不能让人给毁了。 虽然不敢苟同，但季欢还是默认了。 班里很快就又热闹了起来，大家三三两两的凑在一块，分享着最近发生的新鲜事或者以开玩笑的方式来缓解紧张的气氛。 一场闹剧伴随着戏子的退场也就此拉上了帷幕，而季欢这边的麻烦却迟迟没有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