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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胳膊一把拉住薛崇训的衣袖,把他拉了进去。 拉他进去的人自然就是孙氏,她就站在薛崇训的面前。房间里一片漆黑,但是她的目光却因反射着门外屋檐下微弱的灯光亮晶晶的。薛崇训反手闩上门,“波”地一声木头的轻响,大概是气氛的影响让他觉得声音十分美妙。 “干嘛把灯灭了?”薛崇训低声说了一句废话,大概他觉得此时此刻总应该说点什么,不然就太像纯粹发|泄|肉|欲了。 孙氏没有说话,缓缓上前了一步,轻轻握住了薛崇训的手。她抬起头,那星光一般的眸子哪里还有平日的庄重?薛崇训甚至感觉那眼神带着些许祈求和伤感,他低下头注视孙氏时,她又低下头去了。 一切都是安静的,薛崇训甚至能很清晰地听见门外从未停止的细微风声。黯淡的光线中一些琐碎动作,她的抬头低头,她握住薛崇训的手,情绪中带着激动又有克制,这大约就是古典东方的婉约处事风格?薛崇训感受这一切也可以说是一种享受,安静的美好,却并不会感到孤寂因为是两个人。 他闭目呼吸着这暧|昧温情脉脉的空气,孙氏见他没什么举动而且站在门口也不走,便拉起他的手犹豫着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非常柔软、丰满,富有弹性而且坚|挺,此时没有文胸不能用东西把它们托起来,它们挺着就是自然挺着。 薛崇训吞了一口口水,把手放到了她的后背上然后顺着琵琶一样的弧线搂住了她的后腰,柔韧苗条与许多宫廷贵妇不太一样。 “不是说要戴那条链子给我看吗,戴了么?”薛崇训把嘴凑到她的耳朵面前用低沉而柔软的语调说着话。也许这种时候应该说些更浓情蜜意的情话,甚至也可以海誓山盟,谁当真呢不过说着好听而已,可薛崇训一张嘴就问了这么一句。 孙氏微微有些喘息,说道:“戴了,你要看吗?” 薛崇训忽然吻住了她的嘴,孙氏一不留神闷|哼了一声本能地推了一把但马上身子就软下来。薛崇训不知道唐朝的情人之间会不会接吻,也许有亲嘴一说,但他保证此时不流行舌|吻。 从孙氏的反应看,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事,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她开始是被动地接受着,薛崇训主动,品尝着那柔软的朱|唇和口感很好的唾液,就像在品尝一盏奢侈的美酒。他的手也伸进孙氏的衣服里去了,手上滑腻柔软的触觉,还有鼻子里闻到的特别的女人味作为调料,所有的感觉叫人情绪飞快地高|涨。 两人的情绪都高|涨起来,孙氏很快学会这招,开始采取主动,一只手在薛崇训身上乱|摸,一只手紧紧搂住他,非常紧仿佛想把两个人变成一个人似的。 薛崇训手上是她的温|热体温,背上是冷冰冰的手,冷热截然不同的触觉堪比冰|火两重天。 他们很快就衣冠不整相互纠|缠着到了床|边上,薛崇训显得有些粗暴地将孙氏按倒在了床|上,摸到她的上衫下摆往下用劲一推,把两层衣服都一起推到了她的脖子上。就算房间里的光线很暗,照样能看到她胸口上白花花的两团。薛崇训的眼睛已适应黑暗了,他准确地把嘴凑了上去,咬了一口软|软|滑|滑的白|肉,使劲闻着那肌肤上散发的女人的芬芳。他就像一个吃了三年素的人见到一盘烤得金黄金黄的鸡腿一般贪婪。 “我能听到你的心跳。”薛崇训把脸埋在那山峦之间闷声闷气地说道。 孙氏道:“你不能用耳朵听,要用心听啊……” 薛崇训还没反应过来怎么用心听,她已挣扎了起来,反将薛崇训按翻在下面,然后俯身把美丽的乳|房靠向薛崇训的胸膛。很快薛崇训就先感受了调皮的乳|尖痒|丝丝地触及了他的皮肤,随即而来的是温暖|柔软的感觉,触觉面积越来越大……直到那两团东西被孙氏的体重压扁,鼓鼓地向两边涨|开。紧紧地拥抱,心脏的位置确实是贴在一起了,薛崇训的心口感觉到那起伏的跳动,原来用心听是这样的。 他把脸在孙氏的脸脖上厮|磨了一会儿,便伸手去脱她的裤|子和小衣(内|裤)。现在天儿冷,女人们外面穿裙子里面还穿长裤,薛崇训一进来的时候孙氏身上就没有外衣和裙子,但长裤还穿着。 孙氏也迫不及待地帮他,四只手乱糟糟地好不容易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上,这时薛崇训见到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中间黑漆漆的一团,不知为何这样的景色会对人有如此大的诱惑力,他不能自已,不等她的裤子|脱|掉就埋头啃了过去。“啊!”孙氏身上一颤,意外之下叫了一声出来。她先是感觉到硬硬的牙齿触到了外面,紧接着一暖,热乎乎的柔韧舌头|挤了进去。那条舌头好像不仅仅是挤|进了身体里的一点,它好像一下子到了孙氏的身体深处,到了心脏、进了骨髓。渴望、痒、甜蜜各种各样的感受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几乎要让她昏厥。 “别……急,裤子还没脱|掉呢……”孙氏扬起头用奇怪的语调埋怨了一句。 薛崇训闻到了一股子沐浴香料的味儿,那是从鼻子面前的毛|茸|茸的耻|骨上散发出来。他也不知道为啥那么迫不及待地要张口吃她的那里,刚才完全不假思索就如本能的冲动,就如在沙漠中对水的渴望。他不是要讨好孙氏才这样,而是自身的渴望。很好吃、很美味,这种美味不仅来自于舌苔的味觉,是色香味多方面的结合……或许最多的是心理的味道。 他一面用舌头品尝一面伸手摸她的大|腿,指尖过处,光|滑的皮肤上起一层粗糙的鸡皮疙瘩。 孙氏压抑地呻|吟,她想分开|两|腿,无奈脱了一半的裤子束缚在了膝盖上一番折腾之后好像缠得更紧,蹬都蹬不掉。 这种束缚感和不自由让她的渴望急速攀升,本来薛崇训今晚无意卖弄绳艺,却在偶然之间也达到了绳艺的核心精彩效果之一。 孙氏喘|息着说:“我感觉有万般蚂蚁在身体里骨头上爬啊爬的,好难受,我忍受不了了,你……快来吧!” 薛崇训听罢便伸手进长袍里去掏那长|物,一手去扯孙氏的裤子,不料自作孽起先把她的长裤纠缠在腿上了,怎么也扯不下去。此时此刻他哪里还有耐心地“解铃”,只得把孙氏的腿曲起来,让她的大腿压到她的腹部上,然后他跪坐在前面把身体靠上去。只有从后面才能弄|进去,因为她的双腿并拢着的没法子分开,好在那里早已犹如沼泽一般,虽然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