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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结实的龙床,也受不住国主这等霸道征讨,床脚晃动,发出嘎吱响声。 林方生早已疲倦已极,却仍被赫连万城持续粗硬的火热压榨出最后一丝精力,孽根竟陷在锦被中,又有些发硬肿胀起来。 不料赫连万城却停下片刻,探手握住他那半硬尘根,把玩几下,又道:“若是再泄,恐会伤身。” 竟取一根素色丝绦,将他孽根牢牢裹缠、绑紧。 前憋后胀,却叫林方生眼角水汽,终是凝聚成形,滑落下来,唯有勉力摆腰挣扎,又被赫连万城扣住胯骨,强拖回来,更是加重力度,粗暴顶撞,竟是不带丝毫怜惜,要将那绵软潮热的通道定穿方才罢休一般。 林方生痛楚难当,却又觉情潮铺天盖地,火热烧灼,快慰浓烈,只得啜泣哀鸣,直至嗓音嘶哑难明,干裂渗血,只求那层层情潮快些过去,孽根鼓胀,竟是被勒得发紫,却不得宣泄,只得生生忍住,竟连脚趾腿根都颤抖起来,痉挛阵阵,身后火热身躯,强硬顶撞,竟如野兽一般,叫林方生全然失控发狂。 直至天欲破晓,东方泛白,林方生才觉钝痛通道中,骤然一阵火热,熨烫之下,不禁哑声惊喘,几近变调一般,小腿绷得笔直,内壁绞缠时,情潮灭顶,紧缠孽根的素色丝绦已是湿透,点点渗出水来。 待得赫连万城自他身后退出时,林方生只觉眼皮千钧重,手指尖亦是动不了分毫,通身气力全无,昏睡过去。 赫连万城松开他手腕束缚,又将人重新圈在怀中,眼神清冷,却有一种深厚难言的情绪,蕴含其中。 又低声唤道:“方生。” 林方生却是沉睡不醒,半点反应也无。 第五十八章 前朝遗孤 公冶明镜与夏进依旧镇守朱雀门,随无界入侵,性命攸关,魔物又聚集门外,企图闯过。只是朱雀门狭窄,若是只守门、不深入,三方联军自是游刃有余。 公冶明镜派出无数探子收集消息,却在距离镇魔塔十里外,再深入不能。 那边魔气冲天、阴影攒动,正是阴森环伺,欲待那几人出塔之时,夺取神龙令。 陈昌又送来今日密报,见天子查阅后,仍是面色不虞,便知今日亦是一无所获,低声道:“陛下,万剑门个个俊杰,掌门更是化神巅峰,又有剑神枪在手,便是那渡劫大能,轻易也动他不得,座下弟子亦是个个出色,若万剑门亦无法夺到神龙令,只怕……”他见公冶明镜脸色一沉,犹豫片刻,仍是大起胆子,又续道:“请陛下早作决断。” 公冶明镜道:“千目山庄尚在设法,我等静观其变就是。你且退下。” 陈将军见天子固执,只得闭口退出军帐。又望向天际隐约黑影,只觉心头一块沉甸甸大石,却是日益沉重。 镇魔塔外,如今已是群魔环伺,黑云汹涌,若是极目远眺,亦可见天际一道深沉黑影,正是无界侵蚀。黑影之外,空无一物,天地万物,消失无踪。 穆天降亦入塔中,沿路斩杀魔物,又冲上第四层,便见空旷镜厅中,六道真人正懒懒斜倚在玄色兽皮的软塌上,数百面八卦镜悬空环绕四周,载沉载浮。镜中银光璀璨,隐隐有影像晃动。 便有一面八卦镜陡然间银芒大盛,自中间清脆裂开。 惨呼声自镜中传出,有个青面獠牙的魔将自镜中跌出,却已然元神尽毁,双目茫然圆睁,气息全无。 正是四魔将罗睺,此刻却是至死也未曾知晓发生何事,死不瞑目之相。 那镜中世界,几可乱真,若是分不清真假,神魂心智,皆被吞噬,再活不下来。 只因幻梦皆是人心贪欲映射,美梦成真,又有几人愿意醒来? 六道真人这镜梦之阵,便是大罗金仙,亦难破解。 千年之前,穆天降早已领教过厉害。若非他年少经历种种苦难,心性惊人,又执念极深,只怕也是闯不过去。 如今……却又要再经历一遍。 穆天降缓缓步入镜阵之中,虽无笑意,语调却略显和缓,似是见了故人一般:“千年未见,六道仙人依然美艳如昔,穆某幸甚。” 六道见他近前,亦是笑道:“昔日黄口小儿,如今也习得巧言令色,真真是岁月如梭。那神龙令于你再无用处,为何再进塔来?”六道凤目半眯,缓缓笑开,又是一片风情万种,“可是为了那故人而来?” 穆天降亦是直言道:“正是。” 却听那女修叹道:“昔日你闯塔之时,七情未消,一心一意,只牵挂那一人。可那人现下,情丝纠缠,难理头绪,你本七情断绝,尘业了尽,自当潜心修行,以应天劫。又何苦再涉泥潭,自甘深陷?” 穆天降听她语重心长,字字恳切,面上却无半分动摇:“六道仙人,又为何守塔?” 那六道本是上界仙人,只为一句承诺,枯守镇魔塔,十万年来,从未动摇。昔日也是见穆天降年少热血,执拗单纯,又眷恋极深,故而有些好感。 被穆天降如此一问,不由哽住,继而粉面含霜,柳眉倒竖恼怒起来:“你这小儿,我不过好心劝几句,你却揭我软肋。罢了罢了,随你执迷不悟,与我何干。” 穆天降知她又忆起伤心事,不再打扰,拱手道:“得罪。” 身形一闪,已没入一面八卦镜中。 六道仙人却视线转移,落在镜厅顶上。那光滑镜面上,竟缓缓浮现出一截巨兽骨骸,风霜岁月里,已渐渐石化,再看不出往日巨龙神威,不过是截苍灰岩石罢了。 天郧国都,正是黄昏时分,夕阳斜照,映得窗外红花绿叶一片橘黄。 林方生不料如此疲惫,一觉竟睡至黄昏,不免有些羞愧。 又懒懒坐起身来,虽在昏沉中被清洗干净,通身清爽,却仍觉腰身阵阵酸痛,竟连走动两步,亦是行动艰难。 有内侍随侍在侧,见他身形不稳,便不动声色跨前一步,扶住林方生手臂,恭声道:“国后仔细脚下。” 林方生不免心中苦楚,他竟成了这等孱弱之人。昔日纵使…… 昔日…… 却是何日? 林方生欲待回想,却只觉满目银光,脑中又阵阵刺痛起来。 只得任由侍女为他穿衣,顾左右而言他道:“国主在何处?” 内侍总管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