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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哪儿啊,林警官?” 我实在忍不住往边上让了让,努力让语调仍然保持平静:“应该还在嘉都里面吧。” 他重新坐直,拍了拍我的脸颊道:“你很冷静嘛,林警官。” 手,有如毒蛇般沿着我的脸颊下滑到颈,又接着滑向我的胸膛。 明明想着要克制那种抵触的情绪,尽量不要惹恼他,但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是无法控制的。他的手经过的地方,我的肌肤都禁不住起了鸡皮疙瘩,眉头也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 他恶意地笑了起来,滑到胸膛的手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我一侧的乳头,略带得意的说:“可惜啊……你的同事们好像都很笨哦,他们都以为你被我截到什么地方去了,在全城搜索呢。呵呵……它还是很敏感啊。”他拨拨我已经开始变化的乳头,调笑着说。 我紧张地思索:看来,我的推断完全正确,但不妙的是,好像这个BT故布的疑阵起了作用。怕短时间里面,要被发现是很难的了,除非……我能够想出什么示警的办法……啊…… 我被他措不及防地一捏,禁不住呼出声来。 他的脸又凑到了我面前:“在想什么啊?别指望会有人救得了你哦。为什么你总是想逃呢?我对你不好吗?居然躲到国际刑警组织里面去,也只有我聪明的林想得出来这样的妙计吧。怪不得我找了你这么多年都没有线索呢。”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之前的疑问,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警觉,发觉保险箱有了问题呢? 我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于自己那时的警觉相当得意,听到我的问题,得意地直起身子说:“你大概只把注意力集中在斧神的作品上了吧?其实,我每次开完以后拨乱的密码也是有规律的,只不过,不是一组有意义的单词组合而已。要是有其他人动过了,没有复原成原来的,我打开之前就会发觉问题了。” 我迅速回想。没错!当时,因为放置了炸弹,怕冯萧两个人又变卦,所以着急地关上了保险箱,同时,也害怕他们发觉正确密码的含义,所以一关上门就马上拨乱了密码。 功亏一篑啊!我恨自己为什么会忽略了这步。 “再说,那天,刚回到日本,就发觉不少鬼鬼祟祟的人在周围探头探脑的。我本来就打算撤出别墅了,一发现保险箱可能出了问题,我马上让大家安排撤退和跟各个堂口示警,然后,在保险箱门上系上绳子拉开。打开的那会儿,我人可是在卧室外哦。 “其实,一看到保险箱被动过,我就在猜:到底是谁会来挑战斧神跟我们右军呢?呢?是根本不知道斧神是谁的小毛贼呢,还是……象我们林这种专门向难度挑战的高手呢? “所以,保险箱炸开后,当我发觉盒子里面的牙齿的不见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林林终于又出现啦。”他说着,就势低头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不晓得是他那句“小林林”更恶心呢,还是他那一口更糟糕一点,总之,我觉得浑身不舒服。 “说起来哦……”他继续慢条斯理地说着:“你还真恨我啊,那么想我死吗?我可是想死你了呢……” 我无语。我的“想你死”跟你的“想死你”,其实差不多的吧。 在我胸口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渐渐往下移,我还来不及开口阻止,它就已经探入内裤里面。 “呣……”他满意地叹了一声,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将我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上。 摸着我光滑的下腹,他满意地说:“看来,当初一番辛苦没有白费啊。” 我禁不住也想起了当初。这个变态因为觉得那里长毛碍眼得很,竟然专门请了医生来给我做了永久性脱毛的激光手术。很久之后,因为修的开解才让我的心结得以解开。至于到后来,这反而成了三个小子的审美标准之一,则是后话了。 当三个小子的形象出现在我脑海中时,心里这种措不及防的思念就如滔天巨浪般涌来,几乎淹没了我。 离开他们之后,我刻意让他们淡出我的脑海中,不去想任何跟他们有关的事情。就是怕因为思念,会忍不住给他们打电话,导致最后露馅。 之前,已经准备了一些明信片,让冯锐堂快递给各国的同事,按标的时间寄回家,好让他们不至于太过担心。他们……应该都还好吧?至少,应该是安全的吧。 抚摸的手,继续下滑,一把握住了我颓软的分身。 他的人,躺到了我身边,脑袋搁在我胸口上,用鼻尖蹭着我胸口。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用一种温柔到极点的声音,幽幽说道:“小林,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有多担心,担心你是不是安好,身体有没有问题,有没有继续锻炼……如果你的身体不够好的话,接下去怎么能够捱得过我在这么多年里想出来的那么多爱你的方法呢?” 他抬起头,凝视着我,轻轻叹息道:“真是可惜啊,你只能死一次,我要很小心才对哦,不然,一不小心弄坏了就没有了呢……” 怎会如此 23 他抬起头,凝视着我,轻轻叹息道:“真是可惜啊,你只能死一次,我要很小心才对哦,不然,一不小心弄坏了就没有了呢……” 他话中的含义跟温柔的语气截然相反。那种反差更给人以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轻轻拍拍我的脸颊,哄孩子似的说:“哦~~不怕不怕,我试验过很多回了,现在的我,已经很有分寸了哦。” 我想到了萧清给我看的那叠照片。那些人,就是他试验的结果吧?我的寒毛一根根竖了起来。虽然早知道如果落到他手里,逃不了生不如死的结局,但真正面对了,却仍然难免感到战栗。 握着我柔软的手开始轻轻地耸动、套弄起来。要……开始了吗? 本来是非常敏感不大经得起挑逗的器官,在他这样直接的刺激之下,却仍然毫无反应地死气沉沉着。他不甘心地分出手指来同时抚摸着两个球球。但我的小弟弟仍然没有反应。 我闷笑。原来,它也认人的啊。紧张加上厌恶,居然抑止住了本能的反应。面对他,我怕是根本不能勃起了吧。 尽管我努力压抑,那声低到不能再低的闷笑看起来仍然惹恼了他。他用力一抓。 “哦!”我惊跳,扭着身子想避开,手脚被绑的状况却让我只能稍微扭了扭腰。让我疼痛不已的部位仍然没有脱离他的掌控。 他看了看我,突然放开了它,我刚想松一口气,就见他的手掌开始用力地按揉起它来。我扭动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他。被毫不怜惜对待的部位早已经发红,却仍然没有抬头的迹象。 他恨恨地继续用力,另外一手同时伸向了我的胸口。被粗暴对待的胸口,马上立起了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