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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心情,可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哟,要好好去面对才行吧。」她摸著我的头的手真温柔,像骆邵恭一样,让我差点就掉下泪。到天亮都在想著骆邵恭,心裏像破开了一个大洞一样。 当然,这种在大美女周到照顾下还不举的丢脸事情,我是打死也不会告诉邵希 的,所以只能把嘴巴闭得像蚌壳一样。 「哥哥、」 -我一回来,就对上骆邵恭满是倦容的脸。 「你一个晚上都到哪裏去了?」他一边问,一边毫不掩饰的凶恶的看著邵希。 「我可什么都没对他做。」邵希笑著摊了摊手,「不相信的话,可以检查他後面的松紧度。我对男人和大清早的无意义决斗都没兴趣。」 「那你是特意开车带他出去看夜景吗?」骆邵恭对他是不动声色的恶狠狠。 「啊,你弄错了,是小友要求我带他去找女人的。」 邵希似乎很满意他这一漂亮出击造成的效果,对著骆邵恭瞬间僵化的脸,又补上—句,「而且效果不错,替你哥哥找回做男人的自信,你可不要太感谢我了。」接著,他就丢下因受到冲击,而僵硬著的骆邵恭,和战战兢兢地挺直著脊背的我,笑眯咪扬长而去了。 「你去找女人了?」骆邵恭的音量不大,声调也平静,听在耳朵裏却是说不出的可怖。 我咽了咽门水,点点头,努力不让自己躲避他的眼神,露出心虚的样子。 「真的做了?」 我又点点头,在他的注视下,一股寒气从脚底冒起,头顶都快结冰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语气是白痴也听得出的忍耐,「就这么大模大样地出去偷吃?我没有对你纵容到那种地步吧?我们还没分手呢!」 我用力挺著背,拼命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那就分手吧!」 骆邵恭带著不可思议的表情,呆呆看著我。 「分手吧,以後还是只做兄弟好了。」 -「为什么?」他小声喃喃地问, 看得出有些混乱起来。 「因为……I 因为做恋人的话,总有一天你会不要我的。做哥哥就不一样,你不要都不行,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我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用哥哥的名义赖在你身边,不用担心会失去你……所以,我们还是分手吧!可是,这种可笑又可怜的话,我当然不能说出来,只好结结巴巴地, 说著比较能维持我自尊的谎言。 「因为……因为女人比较好,而且我们这样是不正常的,也不会长久的。兄弟关系不是比较好吗?以後我们有了各自的女朋友的话……」 半天都听不到回应,我不敢看他,只能战战兢兢望著自己的脚。不知道站了多久,才听到轻微的动静,然後是慢慢走远的脚步声。抬头只看得到骆邵恭挺直的脊背,他在转身走开之前,一句话都没说。 「小友,你又跟小恭吵架了吗?」 「呃……」 「快点跟他和好吧!每次都是这样,一和你吵架,他就对谁都摆著张臭脸,你去主动示好吧,最近气压真够低的……」 「这次你们吵得好像很严重啊,不赶快做点补救措施的话,感情容易有裂痕哟。」 尽管老爸老妈这么喋喋不休地,在我耳边又是鼓励又是威胁,直到离开外公那回到家,骆邵恭还是不愿意理睬我。这次的确是我惹他生气,是我不好,他再怎么样我也不可以怪他,只能等弟弟这回的别扭早点过去。 可真的好像很漫长,大半个暑假都过去了啊。 「小友,你在生病吗?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中暑了吗?」 「没有啦,中午在外面晒太阳晒久了一点,可能有点热,过一会儿就好了。」 骆邵恭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无动於衷地吃他的晚饭,以前我哪裏不舒服的时候,最紧张的人肯定是他。当然,我没有什么好抱怨,是我自己说要分手,我自作自受,弟弟不想理我,也是应该的。 睡觉前,老爸拿了药进来,「睡前先吃这个吧,你又不愿意去医院。万一觉得难受,就去书房叫我,爸爸今天要通宵赶稿,不会睡的。」 「哦。」我感激地和著温水把药片吞了下去,想了想,又问:「骆邵恭呢?」 「他?他在看电视。」 「哦……」他要生闷气到什么时候才肯理我呢?揍我一顿之类的,不是比较直接吗?难过地胡思乱想著,我关上灯躺下。 被腹部难以形容的痛楚折磨醒的时候,似乎是半夜了,迷糊地想忍耐著继续睡,但怎么都熬不住。我挣扎著爬起来,神智还不大清楚,本能摸索著到隔壁去敲门。只敲了一下,我就蓦然惊醒过来,忙转身赶快逃开。 以前只要身体有什么不对,第一时间要找的人就是骆邵恭,这已经成了根深蒂固的习惯了弯著腰,按紧肚子走到书房门口,裏面有说话声,好像是在摄影棚忙到半夜的妈妈回来了。 「他们怎么样了?」 「还是不行。」老爸在叹气,「这次好像比以前的都要来得严重呢,不知道小恭到底是在闹什么别扭。」 「真是的,我们又不好插手!这两个小家伙,明明心意—样,怎么就老是处不来呢?一点默契也没有嘛!」 「唉……果然不是亲兄弟。」 「如果真是双胞胎就好了,会有那种什么心电感应,我们就不用替他们操心了。」 我呆站了不知道有多久,突然肩膀被轻轻一拍,「你在干什么?」 我流著眼泪,转头看著骆邵恭。 「谁在外面?小恭吗?」 「我和他啊。」 书房的门打开厂,老爸脸上满是尴尬和不安,「小友,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哭著抱著绞痛得厉害的肚子蹲了下来。直到骆邵恭把我抱到沙发上,帮我检查的时候,我还在哭个不停。 「小友,你没事吧?小恭啊,他到底要不要紧啊?」 「没什么大事,」骆邵恭仍然一脸冷淡地抿著嘴唇,「我房间裏有药,等我去拿过来。」 「可他怎么一直在哭啊?小友,你是不是很难受?」 我用手背挡住眼睛抽噎著,半天才断断续绩地说:「妈妈,我和骆邵恭不是亲兄弟吗?」 四周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好一会儿,只听老爸小声说:「没办法了啊……」 「可足保险柜裏不是有我的出生证明吗?」我带著哭腔的声音,听起来简直就像哀求,「不然我是从哪裏来的呢?I 「小友,我们不是故意要骗你的。妈妈是生了双胞胎,但因为是早产,身体都很弱,哥哥才不久就夭折了…… 「当时大家都很伤心,结果过了雨天,就有人把你放在我们家门口,大概是年轻未婚妈妈没能力抚养婴儿的缘故。因为你看起来那么可爱,我和爸爸部很喜欢,就想收养你,所以……」 所以,我就代替真正的骆邵友在这裏活下去了;所以,我的爸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