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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发的懊恼悔恨……邹清荷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就不坦率点?这么关注人家女孩子分明是他动了心啊,如果……哎,现在说什么也是迟了。 “说实话就这么难么?”清荷以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指责他。 “谁知道谁知道,忍不住就把视线对住了她。原先还看她不顺眼的,长得又不漂亮还从不正眼看我。根本就没有看好男人的眼力。可是我昨天一心一意地想保护她,就算她可能是杀人凶手也认了。我真的很傻是不是?” 姚风捶着他的背,半晌说不出话来。 “发夹在那里?” “我藏在右拐那边砖土堆里了。” 柳下溪让看守现场的一名警员陪他一起去找了。 “他会不会有事?”姚风比清荷先问出口。 “……现在还没有结论。”柳下溪轻叹。案件发生后某些知情人总喜欢撒谎隐瞒非得等事情恶化或者事实摆在面前才肯说真话。“进这屋子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柳下溪坐了下来。这大厅只有几把椅子与一张大桌。 “冷清。” “没人气,单调。” 柳下溪敲着桌子:“陈旰的收入不差,大约有五千元以上的月收入。有趣的是,他不进银行没开过户头。每个月固定寄八百元钱回老家。这房子他是一次性付款的,这笔钱有点来历不明。非常有趣的是,这屋子里的现金不超过一千。你们认为他的钱从那里来又消失到那里去了?” “另外有窝。”姚风反应一向很快。 “他在工作的地方确实有宿舍,不过是与人同屋的,他没有住过。他不习惯。警察有调查过他以前的同学,大家对他没印象。读大学的时候他没有住校,独来独往。不出众不出色。很奇怪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引起人注目?”柳下溪在自言自语。 黄随云来,把发夹给了柳下溪,手却没有缩回去,就这么直直地伸着。垂着头的他显得分外乖巧。柳下溪打趣地看着他:“你希望我锁你啊?” 发夹挂上几根女子的长发,还有白色窗帘的布纱……发夹很普通。黄色的琥珀为夹面,还很新。柳下溪进了血案现场的房间。仔细察看窗帘,果然找到被挑断的布纱。 “发夹被窗帘挂落的。”姚风很有把握道。 邹清荷接着他的话道:“假设小玉打算跟陈医生告白,她走的时候悄悄地把窗户的拴拉上。没多久她转回来,也许她在外面吃了饭,也许没吃。她从外面小心地打开了没有内拴的窗户,从外面爬进来。可能是即将要进行的告白让她很紧张,连发夹掉了没有注意到。进了屋的她,这么多的空间,她躲在某处等医生回来。比如说,二楼某间从窗户可以清楚看到外面的书房。她也许想知道医生对她的评价,她翻到了他们这次研究调查的材料……。后来她,看到了医生回来,可能不是一个人。她也许迟疑了没有马上出去,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解释她出现的理由吧。她还是出去了,突然多了这么一个人凶手肯定是惊讶的……凶手迫她成了从犯,也许想解决她吧,可能正巧这时候,黄随云出现了。” “那时候凶手还在?”黄随云诧异地抬起头。 “可能。”清荷也没把握,他这只是推理。 医生之死-09 天色暗了下来。 看着这几个紧跟在自己后面的少年,柳下溪有些头痛啊。老范打电话找他求救,薛睛玉的家人在闹,从电话里就听得到:“还我健康的女儿来……”的哭喊声。 小雨夹雪有增大的趋势,缩在屋檐下看着外面的天空等警方派车过来。 “啊,果然是你,柳下溪。”两个轮子的警车停在他们面前了。 “尹落英?” “嘿嘿。本来被革职的我又重新被招回了。这事还多谢你呢我的工作才有转机。我现在是金花街那边的民警,负责那一区的值安,离家很近。分局的人忙不过来,把我借调过来暂时跑腿几天。我是过来接你的。这几天我协助你(负责跑腿的)。” 尹落英把雨衣递给柳下溪。地面太湿,车胎往前滑行。 这三人没办法跟他了。柳下溪把清荷拉到一边,从钱包里拿出钱来:“打车回去吧。”看得出这几只小鬼都不象有钱在身的样子。 知道小玉并没有生命危险后,黄随云松了一口气:“小玉……” 话还没说完柳下溪理解地拍他的肩:“她需要时间从噩梦里苏醒。” “凶杀案啊。”尹落英好奇往屋子里张望。他以前也是负责凶杀案的精英啊……哎,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协助柳下溪也算是参与案件侦破。“听说死者是一位精神病科的医生,专门跟疯子打交道。说到疯子啊,昨天我值勤的时间我们那一区发现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那疯子的力气好大,把我的手都抓伤了。”那手腕上果然有抓痕没上药已经肿了。 “疯子?” “西边那座神秀峰知道么,那里面有家北京第三综合精神病院,听说有几个疯子逃了出来。为了帮医院捉他们,这几条街的民警们都有参与搜查行动,也号召居民们紧闭门窗。听说这几个疯子有攻击人的倾向。” “有没有到这条街来?” “这我就不清楚了。” “是昨天几点的事?” “我接到通知的时候正在吃中饭。一直忙到吃晚饭的时候。跟这案子有关系?想去疯人院的话还是白天去的好。” “哦?” “怪怪的。”尹落英夸张地打冷噤。 “呵呵。”柳下溪皮笑肉不笑。 “真要去?” “先去医院吧。”柳下溪可以想得到老范被口水淹没的可怜样,自己也算跟他同一战线,挨骂的事就让他来背也太卑鄙了。 柳下溪还是姗姗来迟了。 病人的家人显然被劝退了,静悄悄地恢复了医院原有安静。 一身狼狈的范明青顶着脸上明显的指印带着无可奈何的表情在叹气。 “……”柳下溪别过脸不忍心看(不是同情,是忍不住要笑)。 范明青叹着气坐在长木椅上:“哎。车祸的原因是我们失误。开车的张浩昨晚一直没睡,今天又来来回回载了几次人。精神不济,一边开车打起盹来,虽然是三个轮子的警用摩托。直接撞到路边的电杆上,车子翻了。路面湿,薛睛玉摔下车后挣扎起身,没站稳又摔着了这次很不巧地碰到了头,现在醒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一直不肯开口说话。” “昨晚是谁到她学校找她录口供的?” “就是张浩。张浩在隔壁房间,他的腿挂伤了。” 张浩在打呼,睡得正香。 范明青一掌拍在他头上,张浩一惊,受袭要跳起来却扯动了腿的伤处。睁眼见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