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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津波呢?”梁昀晓很不满。 “这位爷,我敬你一杯。”春风不理他,笑吟吟地看着柳下溪。 柳下溪笑了一下,举起了杯。刚放到唇边,突然看到门口进来的两个高大的男子,猛地站了起来,朝两人招手道:“雄哥,这边。” 两男子看到他之后,不理会围着他们的两名少年,冷着酷脸目不斜视地笔直走过来。 “他们是?”梁昀晓一看不认识。 “林小洛的堂哥跟表哥。”柳下溪低声道。 春风见他们多了两个人,便把旁边的桌子拖过来,拼了一桌:“啊呀,还有朋友要来,爷怎么不早说,菜还要炒多几个才行。” 柳下溪耸肩:“我不清楚他们到底来不来。春风麻烦你了,再炒几个菜。” “柳下溪,你搞什么鬼?”其中一个男人拖了一把椅子坐下,劈头盖脸地吼道。 “雄哥,别急躁。”与他同来的男人站着打量酒吧的环境,稀奇道:“我居然不知道这里有一间酒吧。”他走过来拍着柳下溪的肩,含着笑道:“听说你这小子很有出息,干的不错。对了,你不会无原无故叫我们来的,到底是什么事?” “华哥,请坐。等一下你们就知道理由了。”柳下溪神秘地道。 “叫他们过来干嘛。”梁昀晓对柳下溪耳语。 “这里属于他们的管区,如果卖淫的事情属实,这家酒吧肯定得封。”柳下溪低声道。 梁昀晓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也是警察?你要害死我啊,别这么缺德好不好。” 柳下溪冷哼:“一家酒吧居然提供卖淫!做这种事才叫缺德。”他是警察怎么可能眼见这种事而不行动?扫黄第一要务:禁卖淫、禁嫖娼。一家酒吧,酒水卖得再贵只要有人肯喝,不犯法。出售少年们的身体,这就犯法了。 “你不要这么死板!算了,我没心情喝酒了。”梁昀晓扭头懒得理他。 “我觉得家酒吧有点不对劲,这群男服务生太妖了。”被柳下溪叫着华哥的人看着一些有头有面的男客人走进酒吧跟服务员拉拉扯扯的,不由得皱起眉头。 柳下溪低声道:“有人举报,这家酒吧有青少年卖淫。”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一章跟下章本来想连着写成柳下溪筒子独自偷欢一夜游的。居然没有一个亲捧场,只好就此打住了。 [已购买] 邹清荷抚着肚皮,吃得太饱了,不想动。 姚风笑嘻嘻地用筷子戳他的肚皮,邹清荷闪得快没戳中。姚风不放过他,把筷子放下张开五指要骚他的痒痒,两人闹成一团儿,几乎撞翻了桌子。 陈佳俊把最后一颗花生米塞在嘴里,咬得特别响。 黄随云抚着自己的头打了一个饱嗝,斜眼看了看赵智超的碗,还有半碗饭可惜没菜了。 “喂,你们两个还没成年啊。”丁随显抢菜太急,出一身热汗,总觉得小饭馆的风扇吹的都是热风一点也不凉快。 “你们太欺负人了,老大都没吃饱。”黄随云为老大叫屈。手脚慢又老实,跟着这群吃饭如狼似虎的兄弟,能不饿吗? “老板再上一个菜。”邹清荷停止了跟姚风的打闹。 “上什么菜?”几双眼睛同时发亮。 “时令小菜一碟。” “去。” 吃吃停停,他们这一餐饭耗时太久,饭馆的主人恨不得把他们几个扫地出门。 “清荷,我有事跟你说。”姚风突然一本正经道。 “什么事?”黄随云竖起耳朵,难道姚风要跟清荷告白?时间过了这么久他对清荷的感情还没放下? “我想见柳下溪。” “好啊。现在吗?”邹清荷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很久以前柳大哥曾经跟他提起过文物走私的事,好象香港的彭亦文参与了。要他注意一下姚风,别让他走上歧路。 邹清荷信得过姚风,一直没跟他提起这事。当年邹清荷住在彭亦文家,见他喜欢古董,跟他提起过自己的室友学的是考古和鉴定文物。难道他们认识了? 黄随云却想偏了:莫非,姚风要跟情敌宣战? “今晚太晚了,明天约一个时间吧。”姚风看了一下表。 “好啊。你等一下,我给他打一个电话。”邹清荷是行动派。他知道姚风没手机联络很不方便,最好现在约好见面的时间。 奇怪电话响了许久,柳大哥居然没接他的电话。邹清荷改拨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只好继续拨打他的手机。 “喂,哪位?”接电话的居然不是柳大哥。 邹清荷一怔:“你是谁?柳大哥呢?” “啊,是你。柳下溪喝醉了,我是梁昀晓。” 柳大哥喝醉了?柳大哥一向自律甚严,并不爱喝酒,他们认识以来从没见他喝醉过。“你们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接他!” “怎么了?”众室友见邹清荷一副焦急的模样,关心地问。 “柳大哥喝醉了,我去接他。” “我也去吧。你一个人应付不了酒鬼。”姚风站了起来。 “我也去。”黄随云跟着道。 “要不,我们全部去。”赵智超比别人慢了半拍。 “不用吧,又不是去打群架,我们六个人打车还坐不下。清荷,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们,我们随时支援。”陈佳俊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邹清荷一阵风似的跑了,姚风与黄随云紧跟在他身后。 “我们也跟去看看吧。万一,清荷他哥发酒风闹事了我们还能帮一下。”丁随显掏出钱包付帐。他哀叹自己的钱包啊,本以为邹清荷请客的。 丁随显付帐出来,邹清荷他们早不见人影了。陈佳俊望天,天空挂着一轮弯月哩。 “喂,春风,你走吧。”经风一吹,梁昀晓觉得自己也头晕,心里难受,想吐。双腿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别说扶柳下溪了,连他自己也走不稳。今晚喝得太多了。 “你一个扶不动他吧。”春风笑了,醉了的男人老实又听说,把头搁在他肩上很依赖他哩。他还是第一个见到喝醉酒的男人这么安静的。 梁昀晓踉跄了几步:“不要紧的,他情人就要来接他了。” “情人?他有情人了?”春风拨高了声音。 “当然有。”梁昀晓顶不住翻胃的酸液,蹲在角落里呕吐去了。 “有了情人还出来找男人打野食。”春风鄙视地撇嘴,肩膀一顶手一松,柳下溪立即栽倒在地发出“啪”的一声。 “你干什么?!”梁昀晓听到响声,回过头一看急忙喝道。 “都是一群浑蛋!”春风走过去踢了他一脚:“晦气!喂,死胖子,给我钱。” “Why?” “我没地方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