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B级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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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害怕什么?” “这么黑能别谈这些么?” “哦,你怕鬼。” “……你到底是从哪里推断出来的啊!” 这条路有点黑,等眼睛渐渐适应了这个光线之后我更加确定了一件事情,不是原来那个疯子,他绝对是死了,我当时一枪命中了他的脊椎,之后他就被判处了死刑,而且是现行犯——不,也许之前那件事他只是个同犯呢?但是这种处理风格确实和之前有着微妙的不同,如果是之前,那么这条路上一定,至少会有一个陷阱……但是我现在不能动,一边提醒宜野座不要走的太快,一边还要和他扯开话题——我担心,宜野座是被选中的“羔羊”——按照这个世界的世界观,并不是把他或者带离这里就算了的。 我还得注意他的心理指数。然而我是不能和他聊过多关于这个游戏的事情的,心理指数会传染,并不是说他没有什么抗压性,但是这个游戏的那个策划者绝对有能力在十二个小时内,把不是我就是他,或者我们两个人一起都逼的崩溃。 不仅不能和他聊任何事情,而且还要尽力扯开话题让他的注意力落到别的什么上去——这种情况下还要他完全信任我的判断,跟随着我做出的决定前进——也许再过三到四个关卡,那家伙就会摆出一个让人看了一眼即使知道是陷阱也必须往里面挑的坑。 这样思考对于我的心理压力事实上很大——不能被他带过去了,要冷静,必须得冷静,“你还记得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吗?” “我唯一能够用来确定时间的只有这个计时器。”他回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状态的问题我听着他说话都有点嗡嗡作响听不太实际,“而且……我休息。” 不知道时间的话即使冀希他人发现自己失踪来寻找都有些困难了,休息就更加倒霉了……小朱应该和大叔他们在一起,以那个孩子善解人意的性格大概不会打扰他的休息日吧。 所以只能靠自己,“你如果觉得累,停下来休息五分钟也是可以的,还有,你被带出来的时候有没有吃过东西?现在有饥饿感吗?”人在进食之后,以饮食习惯为标准,大概五到六个小时会开始出现饥饿感。 “吃过东西,我没事的。”他这样回答。 “现在不是硬撑的时候。” “没有关系。” ……你这熊孩子怎么这么倔呢我去。 算了,随他去吧。 “能跟我讲讲你的事情吗?”我趴在他背上,觉得自己只剩下一个脑袋了,其他什么都感受不到,这样下去非常的不妙,也不知道那家伙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达成游戏规则中的“婆罗门和刹帝利”那一条,要分裂一个团队有很多的方法,即使是相交数年的朋友都有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分裂,分道扬镳,何况是我们这种半路出家组成的团队。 一般来说在这种情况下,相互交换名字是获取对方信任的一种方法,表示:“我不会伤害你。”但是随着压力的变大,人的思考会变得敏捷,多疑,并且开始暴躁,乃至于狂躁而不顾一切——我要怎么做才能避免自己陷入这样的陷阱? 宜野座呢?他敢把命给我吗? 头好疼。 “我没什么好说的吧。”他这样回答我。 “我懂了,其实你心里一定在想‘这个女人说不定是潜在犯那种社会人渣,不要和她说话。’”我翻了个白眼,“嘤嘤嘤,宜野座先生你这个坏蛋你果然是在歧视我QAQ。” “……” “嘤嘤嘤,不和人家聊天人家会害怕怕啦QAQ。”这里语气要稍微脑残一点…… “……” “我果然是个不被人喜欢的人吧,嘤嘤嘤,好想变成天边的浮云,小风儿一吹……”这里要更加脑残一点,似乎终于被我的行为给掀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他终于开口道:“你想知道什么?” “随你说喽,聊天嘛反正就是有什么说什么。”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答案是‘上帝’的?” “啊,宜野座先生,有没有见过海呢?” “不要扯开话题!”又炸毛了。 “你种不种君子兰和薄荷?薄荷可以用来泡茶醒脑,其实你可以考虑种点茉莉花什么的,香味闻着很放松……” “……” “你喜欢看书吗?我推荐你去多看看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保持童心……” “……” “你周围工作有没有妹子喜欢你给你寄情书或者明里暗里示好的?给我分享一下八卦娱乐娱乐嘛。” “……” “别老是不说话啊。” “别弄得和春游踏青一样好吗……”他开口的时候我都能听见他话音里那种浓的就像是没有加糖和奶的咖啡一样的无奈,好像我再说下去他就要直接瘫倒在地上的那种无力感——嗯,他思考问题严肃过头了,而且很讲究逻辑,这种跳脱型天南地北扯的话题他接不上很正常。 “真搞不懂你这个人。”他抱怨道。 你要是能搞懂你也是心理障碍了。我这样想,“说点什么嘛,听不到声音会觉得很压抑啊。”大哥我可是为你好,既然我们的“詹姆斯*温”先生做出“你不需要思考”这样的分工就必然有他的意图在里面,而且就我现在分析的状况,我也觉得你还是少思考这些事情会比较好——他有可能动摇你思考的根基来让你对自己做出的决定产生怀疑,乃至于对自己的价值观产生怀疑…… 这个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我感觉他停了下来,“怎么了?”我问他。 “前面,有个操作台。”他言简意赅,我叫住他,“等一下,看看操作台前面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吗?注意通道口有没有类似鱼线一类的东西。”这是个圆形的斗室——就像是墓穴一样的构造。 透出一阵阵的不祥。 他似乎是经历了什么思想斗争似的,把我放在一边,摸着墙靠近了操作台,因为脖子上的爆炸器和我手上的是连在一起的,他不能走太远。 “小心全息投影,往前走的时候注意脚下,最好先用手试一试。” 他似乎摸到了什么,小心翼翼的跨过然后把我背起来越过那道阻碍搬到了斗室之内,继续向着被光束笼罩的操作台走过去,“前进的时候你要继续把你自己当作依旧在黑暗中,不能因为光而放松警惕。”我躺在地上说。 他没有回我话,只是谨慎的重复着探路的方法,把我一路弄到了操作台前面,喘了两口气。 这个其实很浪费体力,“我真心建议您休息一会。”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我听见他念道:“小美人鱼的祖母告诉她,等到你十六岁的时候你就可以用牡蛎和百合花装饰你的尾巴,浮到海面上去,她这么做了,因她这么做了,她失去了尾巴,生命,而祖母哭瞎了她的双眼。”他顿了顿,“她在天堂歌唱,若是坏孩子让她流泪,她便要增加痛苦的百年。”当他念完,两扇门一左一右的打开。 一条遍布玻璃渣和钢钉,还有一条宽阔而明亮。 这是个二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