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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欺负完人还把人家后背当画布,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这个混蛋、□□狂......白了一晕了一会有有了力气,于是又开始骂。啊!痛死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针扎的疼痛从后背慢慢清晰地传递过来,白了一看着身边盛满颜料的碟子......该不会是刺青吧? 尖锐的疼痛一下接一下地传来,白了一只能咬牙忍着。牢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白了一忍痛的闷哼声和篝火偶尔的噼啪声响。过了很久,白了一觉得自己快到极限了,额前沁着冷汗,皱着苍白的脸。身后的人终于收了手,疼痛没有再增加,后背只剩火辣辣地感觉,又疼又麻。 痛苦的人不止白了一,王子殿下也是忍得满头大汗,每扎一针,他的理智就少一分,因为每扎一针,身下的人就会发出让人□□大发的可爱□□。 白了一的酷刑总算结束了,但是王子殿下的还远着呢! 卡尔俯身,轻轻吹着白了一的后背,促使颜料快些干了。背部的疼痛稍稍缓解,白了一还是疼得哼哼。 妈的龟孙子,小爷我可是绝对的好学生,竟然不顾我的意愿,在我身上刺青,虽然以前一直很想尝试啊(rarr;_rarr;)。关键是别画得太难看,不然老子就要你好看。 过了一会,疼痛慢慢消去,白了一趴在毯子上不知不觉中睡着了,清清凉凉的东西涂在背上,他舒服得直哼哼。 王子殿下低头看着自己高竖的兄弟只能叹气,道声对不起了!担心白了一着凉,在旁边放置了两个火盆子,又让安瓦尔看好他,别让他乱翻身,弄花了背。直到天蒙蒙亮,他才重新给熟睡的某人穿好衣服,离开牢房。 第二天,白了一从睡梦中醒来,睁着惺忪的双眼在牢房里来回看了看,回想昨天的事情,低头把本来就很乱的头发挠成了鸡窝头。 啊作死了啊! 他根本不敢抬头看旁边的牢房,直到中午,白了一终于想鼓起勇气跟哈里斯说话的时候,才发现旁边的牢房一直都任何声音,里面没有人。 哈里斯?不在了! 喂,有人吗?喂!白了一朝外面的守卫嚷。 干什么,别吵吵!守卫不耐烦地走过来,不是前几天的那个。 请问下,关我旁边的那个人呢?白了一礼貌地询问。 今早被释放了。那人丢了一句,就转身离开。 释放了!那就好! 白了一有点失落,哈里斯是来到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竟然连走都没跟自己打招呼,真是......被看不起了吧! 白了一想起昨夜里的刺青,于是脱下了衣服,他努力掰过自己的头往后看,可是......没有啊,一点颜色都看不到。白了一歪头敲敲自己的脑袋,该不是做梦了吧! 喂白了一又开始嚷。 干什么呀?守卫本不想理他,但实在受不了他的乱嚎。 昨天晚上,那个长得跟娘们似的,金色长发的那个王子殿下来过吗?白了一不知道卡尔的名字,只能用描述。 守卫一听娘们两个字就知道他说的是谁了,这王子里就那位鼎鼎大名的花心殿下长得格外妖媚,全国都知道。 守卫鄙夷地扫视了一下白了一,你是说卡尔殿下啊,你一个阶下囚,又不是大美女,还想他来找你不成? 没来过?白了一傻了,真是自己做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诈尸来更啦! 咳咳~~又无节操了一回! 乃们说说,哈里斯是谁呢,是谁呢,是谁呢? 下一章,兽斗真的要来了! 打滚,来留言啊! ☆、战神雅里 在牢里的日子,三天晃晃悠悠就过去了,妖孽美人没有再出现。今天是兽斗的日子,对白了一来说就是在等待死神来临的日子,也许前两天还是挺豁达的,但是今天白了一淡定不了,即将面对兽斗,这个时间段是最磨人,最痛苦的。他盘腿坐在地上咬着自己的大拇指,在心里默念,冷静冷静冷静,可是身体还是会忍不住地颤抖。死定了,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白了一颤着手扶住额头,他真的很想大哭一场,但是哭没有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但是脑子已经完全当机,无法运作。 白了一脑子里唯一能想起的就是那位金色长发的妖孽王子。对白了一来说,这个人虽然很讨厌,但是这个人毕竟对自己好过,而且还发生了啥啥的,心里莫名总是想起他,而且笑起来时魅惑众生的面容,实在让人印象深刻。 已经过了晌午,狱卒送来牢饭,大概是卡尔吩咐过,食物有面食有蔬果还是很丰盛的。白了一颤颤悠悠地拿起食物胡乱地啃,刚咽下几口,胃就翻滚绞痛,白了一把吃进去的统统吐了出来。他强迫自己吃下去,在逃生的时候,多一丝力气,就多一丝生的希望。这次,他吃得很慢,嚼了很多下才咽下去,尽管如同嚼蜡,他还是把剩下的食物如数都塞进了肚子里。 妈的,白了一在心里碎骂,太阳都西下了,兽斗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可不认为那个祭司或者等着看好戏的人都忘了这茬了。难道是自己弄错了?不可能! 晚饭时间,白了一不管吃什么都吐,心理太紧张导致他完全没办法进食,更亏的是把中饭也吐了。 白了一端着自己的小心脏,缩在角落里,骂了无数次卡尔大混蛋。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天没进食导致脑子昏昏沉沉地一阵发虚。 呜~震天的号角长鸣声,白了一倏地睁大了眼。 是现在! 果然没一会,狱卒过来用白布裹住他,白了一站起来,发觉腿都在发软不停地打颤。狱卒带他来到兽斗场,一路上人声鼎沸。敢情西塔托的人都是夜猫子,喜欢在夜里搞活动。白了一在心里无趣地吐槽,鬼知道他真的很想跪下来抱着前面带路兄弟的大腿说,帮帮我,救我出去吧,我不想死啊! 带路的人把他推进一条通道里,把门关了起来。墙壁上每间隔几米有燃烧的火把,足以照亮整条通道。白了一想迈开步子,但是根本无法做到。 冷静,深呼吸,走出去!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前几天刚从豹口下逃生,今天大不了就是被咬断喉咙!走吧,走吧!白了一拔起自己灌了千斤重的双腿,即使颤抖得厉害,也不去扶墙,这是属于他最后的倔强和尊严。 这是一个四方形的角斗场,大致上有五个足球场的面积那么大,周围的看台上一层叠一层的围观群众,那天被白了一扒了衣服的祭司正在振臂高喊着誓词,观众席的群众纷纷响应。白了一一出现,全场爆发出一阵唏嘘,有人吹口哨,有人怒骂,还有的人嘲笑,嘲笑他站都站不稳,肯定要血溅当场。白了一根本顾不得身边的环境,他对自己说,要冷静,不过是只畜生,我是个高智商的人类。 一架梯子放下来,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从一边的梯子上下来,他还没落地,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大喊, 不需要武器,如果他真的是神使! 没错,要徒手杀死我们才承认! 带着武器滚回去,士兵! 士兵进退两难,基于群众强烈的要求,只好退回去,收回了梯子。 竟然连武器都不给!白了一当下心都冷了!他站在场上,看向场外的另一边,太高,太远,他看不清。 高高的看台上,卡尔一脸冷然地看着兽斗场上发生的一切。 另一头,一扇铁栅栏升起,一只强劲的猫科类动物的兽爪露了出来,不用猜,白了一也知道,这是一只壮硕的成年雄狮。会场爆发出震天的欢呼,白了一不明白,这种血腥的场面有什么好看的,人人这么兴奋仅仅是因为接下来一个活生生的人要被狮子咬断喉咙吞吃下肚这种无聊理由。 主角都登场了,白了一看着走出阴影的雄狮,健硕、强大,身上的皮毛还隐约沾染着斑斑血迹,它显然被饿了好几顿,一看见白了一就两眼冒光,口中滴着涎水。 身后的铁栅栏轰地一声降落,隔绝了退路。 当你知道要遇上死神的时候,你的心惴惴不安,但是你面对死神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平静,爆发出勇气,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白了一从容地掀掉了罩在头上的白布,开始扫视周围。人们对他的反应很奇怪,很多被处兽斗的囚犯看见狮子后就会哭得一塌糊涂,或者尖叫乱跑,也有的干脆弃生自刎,最终都会葬于狮腹。 狮子并没有给于上前饱餐一顿,他的尾巴正来回扫地,看起来心情不爽。 当你徒手遇见狮子的时候怎么办? 这正是白了一现在思考的问题,心出奇地平静,无数的想法在白了一的脑中快速闪现。 首先,对手作为猫科动物,绝对不能跑,他们天生有追逐猎物的喜好,你一跑起来,保证狮子撒欢地朝你奔来,然后凑上一口好牙,GAME OVER!再说,咱要能跑得过时速80km狂奔的狮子,咱早进国家队了不是。 观众席上的群众不停地嚷嚷,让狮子更加烦躁,他开始发出低吼,慢慢俯下身向白了一靠近。白了一知道,狮子的耐心快用完了,但是能拖一会是一会儿。白了一撩起身上的白袍,夜风一吹,就鼓了起来,并发出咧咧的响声。狮子停下脚步,观望。 他在搞什么? 快点上,咬死他,那个亵渎神灵的异端者。 白了一把白布系在腰上,哦咦哦咦地大唱非洲土著民族歌曲,狮子往后退了退,它被今天这个猎物搞晕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