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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从包裹里找出了随身带着的毛笔字帖开始练字。 沐震敲开了沐坤的房门,等着房门打开里头的沐坤似笑非笑的看着沐震:怎么,我们的震大人也有收买不了的人心?他语气带着些嫉妒,两人性格相差较多,平日里沐震比自己更受重视一些,只是在贾环这处两人这是一视同仁了,不免让沐坤觉得贾环这人还是有些可取之处。 沐震只是笑着伸手揉了揉沐坤的头:这是做什么,难道我平日对你不好,今日见着环少爷便觉得小殿下的那点心思我有些明白了,虽出身不好可贵在心智。此人若是以后不成材,估计只能是时运了。虽说做人大部分都是靠自己努力的,可若是老天爷实在看你不顺眼,那更是再怎么努力都白费了。 有小殿下在,他的运气又怎么会差!沐坤翻了个白眼。 不好说,他的运气还真不算好,旁的不说。但看这次中了天花,你说若是晚上几天你的人手分布了下去,自然就不会发生了,若是早几天,你正巧能告诉贾政去,偏偏不早不晚的卡在空挡,可见此人一生际遇绝对奇葩。沐震感叹的说了一阵,而后便自觉的在沐坤床边拿了长凳搭床。 我要睡外头,里头挤的晃。沐坤一看忙上前,扯了自己的被子抱在怀里。沐震呵呵一笑,只把自己的被子放在里头,双手拍了拍就翻身上床。 哎哎哎,鞋子,鞋子!沐坤忙上前。 沐震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一指床下,之间刚刚还穿在他脚上的靴子,此刻整齐的搁在一旁,足见功底。 贾环安静的坐在桌子上抄着千字文,他手上只有这本是颜体。如今朝堂大多推崇馆阁体,只是那些字形容圆润,他自知自己绝对写不好便剑走偏锋学了颜体,颜体比之馆阁体稍显风骨一些。既然晓得自己以后要走什么路,那么便要笔直的走,至于喜欢不喜欢等着事成之后再说。 千字文之所以是文,因为它没有押韵不成诗词,可是对于一个孩童来说,撰写再多都不会错,每日一遍的抄写完后他小心的收起了帖子,又翻出了大学,一遍摸着自己的手指一边从中间开始背诵。大量的记忆翻来覆去的背诵着,背到满脑子都只剩这些才罢休。 中午林之孝端着午饭敲了沐坤的门,等开了门他便小心的将饭菜放在桌上,沐坤此刻坐在床沿看着他:可给环少爷送去了? 送去了,少爷正在用功,吩咐小人放在了一边。林之孝忙道。 沐坤一挑眉:这么用功,一会我去看看。他这个做先生的不上心,做学生的却格外用心,有几分意思。 林之孝拿着托盘退出了屋子,沐震关上门走回了床边:这贾府的下人行事倒是周全,连着饭菜都给端上来了,我还以为这贾府上下都是主子,哪里分的清谁伺候谁呢。 沐坤斜眼扫了桌上的饭菜一眼,觉得自己也不饿:你吃着,我去看看贾环。说罢便推门出去了。 ☆、第二十三章 到了贾环的那间,他果然还没动筷子,只是依然抱着书背诵着,沐坤上前抽出了书本:虽说我这个先生教导你的时日也不长,只是为师从未见你如此用功,怎么,如此发奋是想为师好好的陈赞你一下? 贾环确实不知,他原本就不在乎这些,投胎到了贾府又是满目奢华,好似勤恳之类的都与贾府中人无关,虽说上头有个用功死了的哥哥,可是毕竟没有见过。而贾母更是因噎废食从不曾与宝玉说过如何用功的话语,贾政虽用功过,可是不上半途便因为父辈老死安了位置。 你且看,今上虽说喜欢馆阁体,只是官员私底下更推崇诸如碑学,其字体古朴遒劲,两者皆要会且要专精,你如今先学颜体是对的,只是平日还需多磨练磨练性子。沐坤握着贾环的手在纸上写了一个稳字,不要心急,什么事情心急都是没有用的。 贾环的长相虽在常人看来有些娘气,不过等着年岁稍长便没什么问题,只是庶子的身份不好,虽说如今府邸大多庶子也念书,可考上进士的庶子不过百里挑一罢了,虽说看着挺多,一百个里一个,可是要知道进士原本就已经是万里无一的身份。 从未听说过一日成才的,你如今这么用功,可以想到什么了?沐坤放了手,坐在一边看着贾环。 贾环放下笔想了一会而后对着沐坤说道:我不过是急罢了,只恨不得一日就长成了,是我想偏了,多谢先生指点。他原本就有些要求,只是觉得上辈子没使劲,这辈子就固执上了,只是做人如何是能强求的,如今让沐坤一说,到底放开。沐坤见贾环收拾了东西总算吃饭,便放下心自己回了隔壁房间,回去时沐震已经不见,桌上留了一半的饭菜,便拿了干净的碗筷用了一些。 话说贾环出了门不就,林黛玉就接到林如海的书信,称身染重疾要接了女儿回去,贾母无法便吩咐了贾琏送了外孙女回扬州。扬州路途遥远,所带仆人登舟远航。 林黛玉才走,秦可卿便病危了,做了七七四十九日的道场,有请了一百单八众禅僧,可谓是不作死便不会死,沐坤接到消息只冷冷一笑后丢开了手。 宁国府上下也是妙人,一场丧事办的如同喜事热闹非凡。贾珍自觉府里内有个明白人,求到了王熙凤面前口称大妹妹,求了大妹妹理一理这丧事,王熙凤瞅了一眼自己旁边坐着念佛的王夫人,心中有些得意。 王夫人也不做为难人的事情,只是稍问了问王熙凤,知道对方觉得可以,便同意了,于是连着几日都在宁国府忙碌。宝玉是睡醒时得到的消息,想说什么又自觉此事不能外道,便忍住咬了自己的舌尖,结果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咬破了口子,鲜血外流。 袭人忙上前:这是怎么的。 没事没事,不过急火攻心罢了。说完便捂着自己胸口不说话,就在前几日因着他最近一直在王夫人处,便知道宫里的大姐姐求了母亲一件事情,事关人命。只是开始他并不晓得到底是谁,想着不过人命,若是不相干的又有他什么事情,结果此事还未几日,秦可卿便去了,一时之间醍醐灌顶。又想起当初秦钟神神秘秘跟自己讲这个养姐的身世。 好歹相识一场,你且帮我找了衣服出来,我要去送送。宝玉吩咐袭人起身,结果还未穿戴整齐贾母便进来了,老太太身子骨健壮,见着宝玉只说那里不干净,不让宝玉去。 宝玉只看着老太太不说话,贾母见着宝玉如此便知他是知道事情的。 人有远近亲疏,你大姐姐如今在宫里举步维艰,我们不能为着一个外人将着这阖府上下几百口子的人陪进去,这刀子杀人你是怪这刀子太锋利还是怪这拿着刀子的人去捅了人,我的宝玉,如今你也不小,且多想想。 宝玉只能忍住了,只说去送送,贾母无法便吩咐人好生伺候着。宝玉苍白着脸上了马车,贾母被鸳鸯扶着回了屋子,等着马车到了地方只听得哭声震天罢了。 王夫人刚到不久便听闻自家儿子来了,忙到门口迎接,等着母子两进了屋子,一间小宅剩下个伺候的周瑞家的便没有了旁人。 刚刚才咽气,你怎么就来了,如今这地方也不干净,何苦脏了自己。王夫人搂着宝玉,心疼的吩咐了周瑞去上些热茶。 宝玉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只是悄悄问着母亲:如何到了这个地步。 王夫人看着宝玉黑白分明的眼,那份属于孩童的纯真:便是咱们不去做,也有其他人去做的,怪只怪她命不好。 当初我便说那种吃人的地方,如何让大姐姐去了,如今可好,不光她赔了进去,我们也砸了进去。宝玉使了性子,说着天真无邪的话。王夫人知道他的性子,也不想打击他,毕竟年纪还小。王夫人这样劝着自己,可是想到了自家大儿子在宝玉的年纪的时候,已经是非常懂事听话了,只是越是如此她便越是稀罕宝玉。 等着秦可卿下葬后,宝玉便陪着秦钟几日,等着秦钟心情有些好转了,方才回府,等贾政生日,宫里便传出了消息说是贾元春才选了凤藻宫尚书,加封了贤德妃。贾府上下顿时言笑鼎沸不绝。宝玉知道前因后果也不觉得开心,只是听闻林黛玉回转了来,方才露出一丝笑意。 九月扬州,林如海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原本说好年底才回来的贾琏,林黛玉等人居然提早回来了,一打听说是贾雨村进今陛见,皆有王子腾累上保本,到了京都里等着补官,于是一路上照应着兼程而至,遇上了这场喜事。 宝玉见着黛玉便不觉得不开心,只是前前后后凑在一起问了问行程,又问了些应打点之物,黛玉便跟宝玉讲,原本她父亲是想让她去了北边投奔了那个庶出的哥哥,只是林黛玉不愿意,又有贾琏在一旁称府上自会照应,所幸就依了黛玉了。 那个如何是我哥哥,父亲才死磕了三个头便回去了。林黛玉紧抿着唇,一脸的不高兴,只是见着林如海死前单独喊了那个兄长说话,她便有些了悟。不管身前如何,女儿家到底比不上儿子。 宝玉忙上前安慰:这是作何,我看你出去了一趟倒是长进了不少,都晓得给我们准备些礼物了,你且说说哪些是我的。又从自己怀里掏出了北静王给的香串递给黛玉,说是转赠。 林黛玉伸手拿过仔细看了一会,丢还给了宝玉:臭男人带过的东西,我才不要,你且自己挂着,若是以后见着面了,问起,难道你还能回他,说你送给了我,平白挨顿责骂。 宝玉正与林黛玉玩笑,茗烟前来说秦钟快死了。 这是怎么的,不是前些日子只说生病,怎么过了一天就要去了,他姐姐父亲才走,他也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