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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爱,活泼,美丽。对了,他叫美美。” “美美,就这些?” “有生气,蓬勃的生气——我很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能详细讲讲吗?” “他在葬礼表演班上跳舞。穿一件红色的短上衣,小短裙,像个小火苗。我喜欢他看人的眼神,喜欢他散发出来的气氛。” “什么眼神,什么气氛?” “永远不跟这世界和解的眼神,最好大家一起去下地狱的气氛,他允许我抚摸他的肚子,笑得很甜,眼睛里却在说‘你怎么不去死啊变态’,哈哈,很可爱吧?” “她允许你摸她?” “是的,付费。但只是摸了腹部。好可惜,我还想摸其他地方的。” 9月22日-凌晨2:45分: “说说吧,你怎么会出现那种宰人的小旅馆?” “哈哈哈,很有趣啊。” “有趣?被骗光了兜里的钱,没钱回家你觉得有趣?” “别生气啊马叔,美美好聪明的,是不是?” “她几次三番地骗你,完全把你当傻瓜,你真的一点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呀?在他面前我就是傻瓜,他愿意让我接近我就很高兴了。” “只见过几次,你是不是对她太过迷恋了?” “淘金的人发现了一块金子,你觉得他会不会欣喜若狂?马叔无欲无求,所以不太能理解这种感受吧。” “你的意思是,她是你梦想中的,欲望的化身?” “你搞错了马叔,应该说:遇见他,我才发觉我有欲望。” “……” “别担心,我懂得控制我自己——对了马叔,可不可以帮我借一台车,这样下次你就不用来接我啦。” 9月29日-下午3:30分: “能谈谈你现在的感受吗?” “……” “你在回忆吗?” “是的,太美好了,美好得无法形容。皮肤的触感和温度,每个毛孔,每根头发,每次呼吸都透着蓬勃、强大的生命力,你知道吗马叔?他的心跳、脉搏,强劲得好像能把我整个人穿透!” “你迷恋的是她的生命力,活力,可以这样理解吗?” “应该说,是他的能量,活着就应该是他这样的。 “你如何抚摸她?像‘以前’做过的那样吗?” “是的,我将手掌放在他的心脏那里,你知道的,我很喜欢听心脏的跳动,我想感受得强烈一点,所以想离它近一点。” “她没有挣扎反抗吗?据我所知那样做会有点痛苦,呼吸困难。” “没有,他一直看着我。我想,他是打算看我到底要做什么,他不害怕,他在观察我。” “或许是她刚好有这方面的喜好呢?” “不,他不喜欢,我说过了,在他眼里我很不正常。” “你介意吗?” “为什么要介意?有什么可介意的吗?” “那么……她也不介意你的举动,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钱,或者其他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在乎。” “据我所知你对欲望的管理非常严苛,尤其是性,这是你拒绝与她发生进一步行为的原因吗?” “我喜欢把最喜欢的东西放在最后吃,期待的过程会提升品尝的快感,你不这样觉得吗?” “……所以你不会拒绝性?” “正确的说,我不会拒绝与他之间的性,甚至开始期待。” 10月7日-上午10点整(外科病房): “你的伤口还痛吗?” “痛,不过没事。真是麻烦你了,马叔,请帮我跟孔老师请假。” “关藏,你真的让我非常非常意外,因为她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我没法跟你外公交代。” “没必要交代,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他们也只是想要钱而已。” “原因不在这里,关藏!这一次轻伤,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 “哈哈哈哈这不怪他啊马叔,是我自愿的,他叫我一声‘老公’,所以我想表现得好一点而已。” “很明显她只是为了要拖你下水让自己脱身,你不会分不清楚吧?” “那又怎么样,再说那些出言不逊的人本来就该打。” “所以她因此就敲破了别人的头,这样的暴力行为你也一点都不在意吗?” “这是他的魅力啊,像一颗小炸弹,不是吗,哈哈哈哈!马叔,我好想见他,我应该留他的电话号码的!” 10月17日-晚9:30分: “你的脖子还疼吗?” “舌头也很疼,是我惹他生气了,哈哈哈。” “他不愿意见你了,是吗?” “我多嘴了,是我不好,我会求他原谅。但他逃不开我,我会找到他的。” “你知道了她的什么事?” “抱歉马叔,我不会告诉你,我答应他了。” “……” “我的事从不隐瞒你,但别人的事不可以,对不起。” “关藏,她砍你的时候没有犹豫,是吗?” “是的,是的!” “她有暴力倾向,而你迷恋她的暴力。” “你又搞错了马叔,我说过的,我迷恋的是他的能量。马叔,他不是金块,他是金矿!是我的宝藏!” “你曾经说过你懂得控制你自己,现在你还这样认为吗?” “不,我失败了,马叔。他永远、永远、永远超出我的想象,对他的欲望每时每刻都在冲击着我的自制力,我不想忍耐了!” 10月20日-电话: “关藏,你还在去找她?” “嗯,当然。” “她在躲着你,不愿意见你,为什么不就此放手?” “我说了,他是我的宝藏。没人会对宝藏放手。” 10月25日-电话: “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上课了,关藏,这很不应该。” “我知道,找到美美以后我会去的。” “你对她太执着了,这样对你很不好!” “哪里不好?我现在非常愉快,我不应该愉快吗?” 马千家听那最后一句:“我不应该愉快吗?”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相框。 穿印花连衣裙的女子提着裙摆,笑容和煦,年轻的马千家有些拘谨地看着镜头,悄悄将头歪向她那边。 “马大夫,我不应该开心吗?”照这张照片之前,她问他,“我开心有罪吗?” 第十三章 豹纹紧身裙,黑丝袜,红高跟,金色长假发,蛤蟆镜,假皮草大氅,他打扮得花枝招展,拎着一堆购物袋,招摇过市,衣锦还乡似的回剧团去了。 香香姐堵着门不让他进:“想来来,想走走,当你家呀?” 野萍在香香姐身后高兴得直蹦跶:“哎呦这架势,屁股得卖老鼻子钱了!我们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