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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四封信,”姑娘大方将信奉上,想要寻到人的热切,盖过了袒露隐私的羞涩,“从前的信都放在家里了,现在只有这些,你们看看,信里能找到线索吗?” 吴笙接过信,在桌上一一展开,并排铺平。 伙伴们聚到桌边,一起观察研究,信基本都是一个格式,开头一段情诗,后面讲一些趣事,和对姑娘的思念。 况金鑫问:“还是要按照诗的年代找吗?” 钱艾看吴笙,询问:“这些诗是一个年代?” 吴笙摇头:“不是。” 钱艾又看徐望,发现自家队长眼里好像有不少东西,立刻问:“队长,你看出什么了?” 徐望说:“命好。” 钱艾:“啊?” “我说这小伙命好,”徐望有点替姑娘不平,“每封信都说想,想你倒见啊,也就遇上个傻姑娘,还真找来了,换别人,早分手了。” “可能他也有苦衷。”吴笙突然替素未谋面的NPC分辩。 徐望好奇挑眉:“比如?” 吴笙转头看自家队长:“比如他已经死了,现在是幽灵在和姑娘通信。” 徐望:“……” 这是<[幻]单身狗的诅咒>吗…… 齐闪举起一封信,对着灯光看。 况金鑫凑过来,以为他有发现。 结果齐闪又失望地把信放回桌面:“并没有照灯显影的黑科技。” 吴笙一直歪头思索,待齐闪放回信,他又把信拿起来了,不过不是一封,而是四封,同样大小的信纸,叠在一起,对着灯光。 徐望靠过去,和他一起端详,终于,看出眉目:“一……零……七……四?” 吴笙说:“嗯。” 另外三个伙伴立刻过来钻研,找自家队长说那几个字,总算看明白,不管信的内容如何变,信里有多少不经意的数字,只有这四个,永远出现在固定位置,于是信纸一叠,只有这四处的字,完全重合。 齐闪真心服气:“厉害。” 况金鑫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吴笙破译不出来,他才惊讶呢。 钱艾则是有种微妙的违和感,这个爱情线,一到自家军师手里,怎么感觉走的还是解谜风…… 看着吴笙放下信纸,一派“so easy”的云淡风轻,徐望心里咯噔一下。 刚因为找出下个房间号而升起的开心,毫无预警,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忐忑。 叠信纸照灯光…… 吴笙是真的被齐闪启发了,还是他本来就对这招清楚? 通信这种蠢事,自己和吴笙之间可是实实在在有过几个来回的,还是吴笙起的头……该不会这家伙真在那几封信里藏了奇怪暗号吧?! 如果藏了,能是什么? 忐忑,变成了期待,期待里,又生出火急火燎、没着没落的慌。 徐望疯狂地去回忆那五封信,他基本能背下来信的内容,但也只是基本,哪有几个变态能像吴笙那样,拿脑袋当扫描仪用啊! 而且就算背下来,也不可能在脑内模拟比对,这不只关系到文字,还关系到位置……靠,吴笙这个神经病!!! 吴笙正准备把信还给麻花辫姑娘,毫无缘由,鼻子发痒。 他忍住打喷嚏的冲动,目光准确找到了自家队长:“你在心里骂我呢?” 徐望心里一惊,但脸上全是“况式无辜”:“怎么可能。” 第76章 默契 北京时间01:05 从1301到1829, 再从1829折回1074。 小伙伴们大部分时间,都搭在走廊上了, 钱艾已经走到怀疑人生:“解谜五分钟, 走路一小时……” 连<[防]透明梦之队>都坚持不住了, 在五分钟前,时效期满, 单方面收工。 幸好,1074也到了。 这里面疲惫感最浅的, 当属徐队长,该同学全程沉浸在“书信回忆录”里,等缓过神,已经站在1074门前了, 实力诠释什么叫“眼睛一闭一睁, 天亮了”。 队友都等着他发话呢,徐望赶紧切换回“闯关模式”,握住门把, 轻轻一压。 门锁着。 左右看看,确定近距离范围内没见到同行,徐望轻轻敲了1074的门。 敲门声落下, 门锁“咔哒”,自己开了。 门内透出黯淡的、奇怪的微光。 五伙伴小心翼翼进入房内, 从始至终保持警惕的安静。 房内,一片漆黑,什么寝具、摆设、窗户都看不到, 就像进了一个幽暗山洞,只正中一团光亮。那是一个摆在桌上的水晶球,散发着冰冷的光,桌后是一个吉普赛女郎,头纱蒙着脸,水晶球的冷光,映出她蛇一样的眼睛,神秘,诡谲。 “哈喽……”徐望带队站在玄关,努力扯出善意微笑,朝对方挥手。 吉普赛女郎抬眼,目光扫过五人,沉默着。 “是不是听不懂?”钱艾小声咕哝,末了稍稍提高音量,“o meet you!” 徐望:“……” 况金鑫:“……” 齐闪:“那个,队长说的,好像也是英语……” “1829房间的姑娘,您认识吗?”吴笙开门见山,“我们在帮她找通信的人。” 吉普赛女人双手放到水晶球上,过了几秒,水晶球里忽然出现一团黑气。 “恶灵。”女人抬起头,说了第一句话。 她的声音低而沙哑,不像聊天,倒像在说某种神秘而又古老的咒语。 黑暗的气氛更压抑。 “恶灵和通信者,有关系吗?”徐望问重点。 吉普赛女人却不接茬,看着水晶球,自顾自继续:“恶灵就在这座古堡里,日复一日,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仇恨使它不死,嫉妒使它偏执,躲避恶灵的唯一方法——” 女人缓缓抬眼,重新看向他们:“欺骗。” 况金鑫:“欺骗恶灵?” 吉普赛女人的目光移到他脸上,终于接话:“是的,用替身欺瞒恶灵,使地狱之火灼烧替身,便可安然躲过。” 况金鑫问:“那替身怎么办呢?” 吉普赛女人说:“忍受痛苦。” 况金鑫蹙眉:“不公平啊……” 吉普赛女人轻抚水晶球,球内黑气,渐渐散去:“心甘情愿者,才能成为替身,骗过恶灵。” 况金鑫没话了。 心甘情愿,那就轮不到别人评论了。 “如果我们不想躲避呢?”吴笙忽然问。 吉普赛女人怔了一下,眼中浮出一丝疑惑,显然这个提问不在她的“占卜范围”里。 徐望替自家军师,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我们想消灭恶灵,该怎么做?” “不是,”钱艾硬挤到二人中间,“你俩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