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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阴厉的诡笑,“哈哈”,充满了尖刻与嘲讽。“放心吧!我保证你们都会平安出来。只是——附送些小小的礼物。”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们?难道你真的跟独孤家有关系?”独孤愁想证实心中的想法,同时也替东方樱打探他父亲的下落。 “不假。” 独孤愁心中一凛,继续故作冷静问道:“东方樱的父亲东方慕现在在哪里?” 女魔头停顿了一下,道:“原来你就是他的儿子。东方樱。” 东方樱听了,急忙问:“我父亲在哪里?”面部显现抓狂貌。 “在哪里?这就要问问独孤兄弟身上的魂箫了?这箫与他多次产生感应呢!”独孤愁听了,就问:“你在耍什么心机?” “有什么心机你吹一吹箫不就知道了吗?”黑暗中女魔头阴邪的笑声再次想起。东方樱摸黑拉着独孤愁的胳膊,求他吹箫。 独孤愁掏出箫,缓缓吹出一曲,声音渐渐响起,散播在了这虚无空旷的洞中。只见慢慢地,女子的旁边有一物闪烁着微弱的蓝光,随着乐声深入,光点也由小变大。最后,这道光竟然照亮了整个空间。东方樱敏锐地道,“这正是我父亲的气息与感应。”并未注意到外界的变化,而独孤愁却在女魔头的身后看到了罪恶的深渊,女子身后墙壁上凿有万千小格,每一格中,放有一个血腥的东西,血淋淋的,看清楚的有:人头、心脏、婴孩、血瓶……然而这恐怖的一幕就在东方樱叫了一声“我父亲在哪里”后,光消失了,一切归于寂暗。 女魔头听到东方樱的质问和恳求后,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你不是刚刚看见了吗?” “什么意思?”独孤愁感受到东方樱已经泣不成声了,便接话。 “他父亲的灵力早已被我灌注在腰上的玉佩中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父亲?”东方樱听此言后,心中怒不可止,一改文雅的气质,拔出剑要刺向女魔头,还未得手,已被魇蛇缠身,无法动弹,口亦被封,说不出话来。 独孤愁看到这种情景,并未急着救东方樱,而是欲寻出真相。“你为何要这样做?”淡淡地问。 女子问,“如果你想知道的真相,未来不是你想知道的,你还会继续问吗?”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独孤愁再次重复。 “因为东方慕家的人都得死!尤其是他母亲星野千寻更该死!”这千刀万剐的诅咒带满了敌意。“因为星野千寻,害得我们一家三口不得团聚,生离死别。” “我们?”独孤愁带些疑问。 “我是你母亲——独孤锦容,独孤平国的妹妹。当然,他早已当我已死。” 独孤愁听了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不可能。我可是独孤家的奴仆身份,又怎会与掌门有血缘关系?” “我也曾以为你已死,可你的血能破我魇蛇之咒。” 独孤愁听了不知是悲哀还是嘲讽,突然大笑起来,“你这么想认我为儿子的话,我可以当你干儿子,只要你放了东方樱,什么都好说。” “当年,我曾是独孤家的骄傲。直到我遇到一生中爱的人,一个樱花树妖,选择背叛了正道,从此过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你的父亲竟只是把我当成她的幻影而已,结婚了竟然一心想着她,东方樱的母亲星野千寻,甚至还为她而死。为了一个凡人,放弃了妖怪的毕生修为。那时你刚刚出生,我为了复活你父亲,陷入疯狂状态,竟一直寻找复生之法,我也因此堕入魔道,万世不得轮回,与妖魔为伍。那时的我,竟忘了嗷嗷待哺的你,尚未满月。当我意识清醒之时,早已寻不到你的踪迹,我想,你早已不再人世了。从此我便行走在暗夜中,猎捕活物,只为你父亲的魂识能再生躯体,我们便可一家团聚了。”女子讲得动听真挚。 独孤愁却更觉无比讽刺,这样的家庭无胜于有。 “只要你现在收手,并放了东方樱,我可以认你这个母亲,家庭团聚,以前的一切亦不再追究。” “收手?团聚?多么讽刺的字眼!”女魔头似在自嘲,“已经回不去了。”“我身后的这些你已经看到了吧?时机将成,你父亲马上就要复活了,你和我一起努力吧!”女子伸出邀请。 “执迷不悟。”独孤愁见劝不止,大声道。 “怎么,你想杀了我这个母亲?”女魔头笑道。 “错,我想杀一个魔头!”独孤愁举起刀突然在自己身上划了一下,血沾在刀刃上,然后迎头准备向女魔头劈去,女魔头突然候闪了一下,却见独孤愁并未继续向前扑去,而是转身一跳,朝着魇蛇上飞速劈去,魇蛇尚未得到女子的指令,未有动作,突然就被带血的利刃划伤,扭曲了起来。 东方樱见已脱困,立马跳到独孤愁身旁,两人合力准备攻击女魔头。 东方樱在前,处处挑站女子的底线,想要夺回玉佩,独孤愁从旁侧和身后进入,想要配合东方樱的动作,女子似无杀意,所以并未下狠招,只是不停虚闪。突然,身后独孤愁一蹬脚,准备从空中来一个劈杀,女子迅速闪避,待两人之间有一段距离后,独孤愁转身再举起刀,竟向洞壁上的小格格处劈砍,一连数击,只听到前方哗哗啦啦的人头、骨架都散落在了地上。 女魔头正与东方樱缠战,竟没来得及阻止,那些她苦心搜集的重要之物,竟然被自己信任的人劈散一地,心中怒火不断。直接放弃与东方樱的缠战,转身朝着独孤愁处劈杀过去,招招化为狠厉,口中直问:“为什么?为什么?” 独孤愁在打斗间,回答道:“你竟然问我为什么,不觉得可笑吗?” 女子心中震惊一下,慢了一拍。东方樱来助战,独孤愁直接道,“东方,你退下,让我与她解决这个事。” 东方樱刚刚虽被封了喉,但什么都听到了,也冷静许久,就退了出来。 “你有当过母亲的责任吗?我小时候受冻挨饿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找你的蛇与骷髅吗?我孤苦无依时你又在哪里?我需要关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一句句向刀剑一般刺向女子。原本女子的敌意十分强烈,但内心的母爱温情被这一句句质问再次唤醒。 “我也希望我们一家能团圆。”女子变主动为被动。 “你不过是为了你的私欲而已。” “你真的不想认我这个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