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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两个小花园打通,虽然不在同一条线上,但等花木长起,枝叶繁茂时便看不到现在的便扭了。 之间还运用了些阵法引导,只要不从空中看,谁也不出这座花园它是一条斜线。 没办法,中路这边上下的房子相隔太远,第一进的后院,小巷,然后是第二进的大门和大前院,把围墙拆掉后这中间的空地太大,除非他们把后面的房子拆了,重新在这块空地上修建起来变成第二进,不然这块地方就只能建个小花园。 既然左路也有小花园,黎宝璐便想把两路的小花园连接起来变成大花园,这样以后孩子们玩时也更宽敞。 感谢他们从凌天门带回来的阵法书,顾景云研究后让人用梅树布置了一个非常简单的小迷踪阵,它并不会让人迷路,只是让人进入梅林后能够不察觉到梅林倾斜的到达另一边。 会让人从心里扩大花园的面积。 这番改变其实动工很少,毕竟他们需要建的部分很少,大部分都是拆和修改。 所以顾府虽然大变样,但其实花销不大,至少没有外界评估的大。 即便是这样,黎宝璐刚跟白一堂做生意赚下的钱也花光了,而后续他们还要往花园里添各种花花草草,只要想到即将要花出去的钱,黎宝璐就有些忧伤。 貌似她赚钱的能力总赶不上花的速度。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们的家变得很漂亮了,而给师父和母亲的新房也准备好了,只等师父他老人家的好消息——虽然他现在还并没有成功把人追到手。 “院子是布置好了,不过其他却没准备,”黎宝璐想了想道:“他们院里有个小厨房,总得让人夫妻俩有独处的机会,不如给他们请个厨娘?” “不必你操心,他媳妇自会处理,”顾景云见不得她为别人操劳,愿意给赵宁做到这份上还是因为他要过生辰送他的生辰礼,不然顾景云才不让妻子去操心这些呢。 “不过你说得对,夫妻间的确要有独处的机会,以后让维贞和静翕去跟他们师兄吃饭,不必每天都来我们这里,路途遥远,还浪费时间。” 黎宝璐:…… 不知道被嫌弃了的曲维贞和曲静翕正在数着自己的零用钱,曲维贞小声和弟弟道:“我问过老师了,她说我们可以通过驿站寄信,也可以托镖局的人带东西。镖局收费贵些,但速度比较快,可我觉得驿站也不错,安全,不会丢件。” 曲维贞摸着手中的碎银子,不舍的道:“我想好了,买了细棉布给大姐她们做好衣服再寄去,再给大姐二姐和小妹买点头花,特别是大姐,没几年她就要出嫁了。” 曲静翕道:“给爹和娘也做一身衣服,爹腿脚不好,我想买些药酒给他,再给娘捎一斤红糖,让她肚子疼的时候喝,那样就不用去求大伯母了。” 曲维贞却没听弟弟说什么,而是垂着眼眸想了想道,“还是请镖局的人吧,等寄多了,混熟以后可以偷偷的托他给大姐二姐捎一点钱,有钱傍身总是好的。” 静翕听到姐姐的喃语,想了想便一脸肉疼的从他的钱里捡出一小块碎银塞给她,“三姐拿着吧,偷偷给大姐和二姐,让镖局的叔叔小心点,别让爹娘知道了。” 曲维贞回过神来,摸了摸弟弟渐渐胖起来的脸颊道:“小宝,姐姐们很幸运,由你做了我们的弟弟。” 曲静翕小脸涨红,羞涩的低下头道:“是小宝幸运,有你们做姐姐。” 曲静翕犹豫了一下道:“三姐,昨天晚上老师给我讲了三人成虎的故事。” 曲维贞点头,“老师也给我讲过了,你没听够吗,我再给你讲一遍?” 曲静翕摇头,小声道:“我想,既然三人能成虎,那我能不能造一个三人成虎出来?我写信告诉爹娘,说外面的人如何如何对女儿好,女儿如何如何孝顺父母,每次都列举不同的人家,不同的人,你说次数说多了,能不能也让爹娘信以为真,对大姐她们好起来?” 曲维贞一愣,蹙眉问道:“这能行吗?” 不是她不相信这个方法有用,而是不觉得这个方法对她父母有用,他们有多轻贱她们,她是最清楚不过的。 读的书多了,曲维贞思索的便更多了。 她的父母并不只是重男轻女,别的父母虽然重男轻女,但女儿他们还是疼的,他们依然把女儿当成自己的骨血。 但她的父母不是,她心思敏锐,可以感觉得出来,父母并不把她们当女儿看,甚至不把她们当人看。 ☆、396.第396章 贵客 她记事早,记得有一次和母亲一起抬酸菜缸,她才五岁,力气很小,但依然憋足了劲儿去抬缸,她记得过门槛时她还死命的往上抬缸,但酸菜缸却突然一滑,她往上抬的劲儿未来得及收,酸菜缸就“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了,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母亲一脚踹在心窝,直接倒在碎裂的瓦片上…… 因为已是秋末,即将入冬的时候,所以她穿着长袖,摔下去时身上没出血,可手掌却扎了不少瓦片,当时她被喘的心窝一阵一阵的疼,只觉头晕眼昏,根本爬不起来。 母亲却只一味的骂她,说是她没抓住缸才摔碎的,她恼恨,推卸责任,记得将掉在地上的酸菜捡起来,一脸心疼的骂她,却不记得从碎瓦片中把她拉起来。 要不是大姐跑回来看见,把她拉起来,又给她的手掌止了血,她只怕死在那里她都不知道。 那是她记忆深处对母亲的第一印象,也是根深蒂固的印象。 农村孩子做事早,但记事都晚,有两三岁就会烧火做饭打猪草的,却很少能有人在四五岁时记事,大部分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了。 大姐和二姐就是这样,她们记忆深处最早的记忆也是前两年的事,更早一些的都很模糊,看不清,说不明。 而她或许是因为这件事印象太过深刻,她不仅记住了这件事,以后的事她也断断续续记了一些。 在村子里就没有秘密,谁家发生过什么事,底细如何,村里的婆婆们都知道。 自从她记事后她就爱带着弟弟在那些婆婆们跟前玩,听她们说外面的一些稀奇事,也听她们讲左邻右舍的闲话。 许多事大姐和二姐都不记得了,但这些婆婆们记得。 他们家的女孩都是自会走路便要会干活的,她且不说,就是爹娘的第一个孩子大姐都没有例外。 而从婆婆们的口中她才知道,她能活下来全靠大姐和二姐。 她娘怀她时肚子尖尖的,村里有经验的妇人都说这一胎是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