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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对,不应该跟您顶嘴,子清在这里给您赔不是了。”说完,郄子清抬手行礼。 妙音仙子俯身扶起郄子清,“上次的事情师叔祖说话也有些重了。” 郄子清笑了笑,他将一直握在手中的瓷瓶交给了妙音仙子,“这是我师祖让我带来了,说可以 恢复身体元气,嘱咐师祖早些吃了吧。” “好,替我向玄青子师弟道谢。”妙音仙子伸手接过了瓷瓶,面部的表情柔和了几分。 “不早了,师叔祖早些休息,子清先告退了。”说完,郄子清退出了房间。 夜晚,偶尔响起的虫鸣在提醒着躲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他们蛰伏着,伺机饮血,等到东方擦亮的那一刻,一切都重归于平静。 清晨,妙音门的弟子们在演武场上整整等了一个时辰,开始纷纷催促林玄音去妙音仙子的房间看看。 “师尊,您起了吗?”林玄音敲了敲门。 一片沉寂。 “师尊,您是不是不舒服?”林玄音说完之后试着推了一下门,她发现门上并没有设禁制。 林玄音的胸腔忽然震了一下,她在心里安慰了一下自己然后推门而入。 雕花木门像是一道封印一般,一旦推开里面的血腥味铺面而来。 林玄音脸色一白,向内室跑去。 “师尊!!!” 作者有话要说: 半年的存稿没了。 第43章 畏罪潜逃 【中州 栖云山 玄天殿】 纪宸从一堆书籍里抬起头,挠了挠杂乱的头发,然后一脸了无生趣地将书本扣在了脸上,“苍天啊,怎么这么难啊!” 朗月手腕一抖,将一本书扔了过去砸断了纪宸的哀嚎,“别嚎了,难听死了。” 纪宸将书本那了下来,指着上面的一段道:“双星我是找不到了,但是你看这上面写着,太阳星上长着扶桑木,太阴星上长着月桂木,是不是能替代一下?” “就怕到时候那两根木头撑不住如此浩大的星辰之力。”朗月无情地打击道:“断玉可是祖巫,他炼制的十二都天神煞旗,可比你这冒牌的东西要强上百倍。” 纪宸瘫在椅子上看着朗月,“别这样打击我啊,能抵挡一会是一会,多给我争取点时间嘛。” “你想做什么?”朗月抬起头盯着纪宸道。 纪宸神秘地笑了笑,他摇了摇手上的书道:“当然是找扶桑树和月桂树了,你看扶桑树生长在东海,在东州,嚯!我可以去小美人的泫溟岛逛逛了。” 朗月蹙起了眉毛,他不喜欢纪宸这种三句话提一提晏珩的性子,“月桂树呢?” 纪宸翻了翻书才道:“南州苗都,跑断玉老巢去了。” 朗月问道:“他不是把他的月辰给了你吗?为什么不用?” 纪宸将下巴磕在桌子上,有些蔫巴巴地道:“你都说神木都不能承受巨大的星辰之力了,他那把剑又能支撑多久?” 朗月听完便垂下了头。 莫约安静了有半刻,朗月便开口道:“其实我觉得这个人很熟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纪宸头也不抬地道:“当然啊,咱们不是在北雁城见过嘛。” “不是。”朗月否决道:“不是在北雁城,是在我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应该是见过他的。” 纪宸沉下了脸,应了一声。 “你不感觉奇怪吗?” 纪宸迅速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我要去趟东州,你去不去?” “去。” 或许这样就清楚为什么琅琊剑为什么会出现在北雁城了,晏珩私下里做的事情要比他想象中多。 纪宸想到这里拍了自己的脸一巴掌,把旁边的朗月吓了一跳。 还不等朗月开口询问,纪宸便自行解释道:“没事,走吧。” 东州地处九州大陆东部,四处皆海,浩瀚无垠,放眼望去乌云压顶,天地之间仿佛连一叶扁舟都存不下。 纪宸和朗月站在中州与东州唯一的码头上,放眼望去。 巨风卷起海浪舔湿了两个人的衣摆。 “飞过去估计够呛,我们连泫溟岛的具体方位都不知道。”朗月拧了拧衣服,海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码头上,他往后退了一步。 朗月讨厌这种潮湿的气息。 “晏珩说他把泫溟岛封印了。”纪宸本想从纳戒里取出伞给朗月用,一摸光秃秃的手指上面什么都没有,他这才想起来把纳戒给了晏珩,于是他随手撑了一片结界将朗月和自己包在其中。 “我们就算真元耗尽也找不到泫溟岛。” 朗月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纪宸笑道:“祖宗等着!”说完,他飞身出了结界。 纪宸取出随身携带的月辰,他将魔气缓缓地灌入其中,起初月辰的剑身上还散发出丝丝的血气,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柔亮的蓝光大绽。 乌云如同畏惧一般,四处退散,阳光露了下来,落在了海面上,也就只有一丈长的距离,狂风停了,巨浪熄了。 一朵朵红莲从海底冒了上来,落在有阳光的地方。 一艘巨船出现在红莲的尽头。 纪宸落回朗月身边收回了月辰,转头道:“走吧。” 每踏一步,后面的红莲都会迅速凋谢、枯萎落进海里。 鲛人穿着蓝色的纱衣站在甲板上,见两人上船之后,俯身施礼道:“见过贵客,主人特意吩咐过带贵客去取扶桑木。” 纪宸回礼道:“有劳。” 天上的乌云裂缝合了起来,狂风大作,雷电如同蛛网一般照亮了靛蓝色的海水。 鲛人掐指念了一段口诀,一束光辉升空如同烟花一般绽了开来,将这艘巨船包裹在其中。 “贵客请抓好,天象有变,恐怕是大能陨落。” 海底传来呜呜地悲鸣,震得人当头一晕,海水被罡风卷入天空,滔天巨浪狂压而来。 巨船在海中纹丝不动。 “我们现在就前往泫溟岛。” 朗月看着周围的景象,喃喃道:“九州大陆的天终究是变了。” 纪宸问道:“祖宗,能知道是哪位吗?” 朗月摇了摇头,“不能确定。” 一股浑厚的钟声由远至近传了过来,与海底的悲鸣融合在一起,让人不由得心生出一股悲凉。 纪宸仔细地听了一会,有些不确定地道:“这是……七玄山的丧钟?!” 纪宸还没等确认,巨船缓缓地沉入海底,无数的鲛人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