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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咒语我通过黄泉给你,快点,我要坚持不住了!” 晏珩照做。 突然一股寒冷的真元之力袭了过来,将那股魔气冻了个结实,不过没有多久,魔气就把冰层撑了个粉碎。 纪宸觉得魔气削弱了不少,他奋力将它引到了别处,“轰”得一声,在空中炸了开来,纪宸倒退了几步,由于距离太近,纪宸感觉自己的耳朵只能听到嗡嗡的声音,待有所缓解,纪宸才侧头向源苏清点头致谢。 源苏清在顾梓尘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他对柳潇璃道:“师妹,说话要讲求真凭实据。” 柳潇璃惨笑道:“你们如果不信我,我说一百遍一千遍的结果都是一样的,难道要我逼出他地狱使的真身吗?”她倏地指向了晏珩。 顾梓尘试图调节道:“师妹啊,晏师兄确实在你做点心的时候去过厨房,但是他都没有靠近你啊。怎么下蛊虫?你们私下又没有见面。” 顾梓尘的话无疑是给了一句实锤。 陆行知带了一群门生赶了过来,他问道:“你们这是遇到了魔修吗?”他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到了晏珩身上。 纪宸将腰间的铃铛解了下来,拿给众人看,“这是伴生噬魂铃,是父辈对小辈的一种保护,里面蕴含了父辈们的全力一击,可以在危险关头替小辈抵挡致命的一击。” 纪宸转头恶狠狠地看着东方非垣,咬牙切齿地道:“你下手可真狠。” 东方非垣抱着东方煜站了起来,他毫不畏惧地迎上纪宸的目光道:“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弟弟。” 纪宸不甘示弱地道:“我也不允许有人伤害晏珩!” 慕琼看了看局势,小声提醒道:“难道我们现在的关注点上不应该是谁给我们下的蛊毒吗?搞不好,咱们中间有叛徒!” 朗月抬眸看着一脸怒容的纪宸。 纪宸凑到了晏珩身边,悄悄地握了握他的手。 局面一下子僵住了,柳潇璃还是一口咬定下蛊毒的就是晏珩。 纪宸沉吟片刻道:“看来今晚非要把下蛊毒的人揪出来了,要不咱们从反面想想,晏珩身为玄青子尊者的弟子,在这里的七玄山人几乎都是他的师兄弟,慕琼跟陆澜又是他的亲师侄,下蛊毒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 慕琼扶着陆澜,语气坚定道:“我师叔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倒是觉得柳师叔很可疑,我师叔跟她无冤无仇为什么要一口咬定我师叔不放。” 陆澜附和道:“我师叔人那么好,怎么会下蛊毒害我们。” 柳潇璃耸了耸肩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随意。”说完,她往别院的方向走去。 朗月打了个哈欠道:“我看在这里耗着也没意思,不如回去睡觉。” 与其在那里耗时间,不如回去养精蓄锐,反正一时半也不会有什么结论。 至于叛徒,迟早会露出马脚来的。 陆行知扫视了一周,笑道:“今晚出了这种事情,想必各位也受了不少惊吓,我吩咐下人送点吃食到各位道友的房间里,各位好生休息吧。” 众人纷纷向陆行知道谢。 破晓时刻,晏珩再次出现在了这里。 柳潇璃从暗处闪了出来,半跪施礼道:“大人,您这样暴露自己地狱使的身份真的无碍吗?” 晏珩笑道:“无妨,你这次做的很好,多谢了。” 柳潇璃诧异道:“属下不知道大人是怎么想的。” 晏珩俯身扶起柳潇璃道:“你把鬼王的事情告诉尊主了吗?” 柳潇璃颔首道:“一字不漏。” 晏珩道:“我怀疑七玄山这次招得弟子里有鬼王的内应,自从上次鬼王突破了七玄山的结界时,我就在怀疑这件事情。” 柳潇璃蹙眉道:“大人可有眉目了?” 晏珩笑着点了点头,嘱咐道:“我心里有数。这次辛苦你了,让你做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最近可小心些。” 柳潇璃半玩笑道:“大人言重了,等大人找到了那个内应,我不就沉冤得雪了吗?” 晏珩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柳潇璃:“大人还有一件事情,上次您弄丢擎风令的事情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尊主的耳朵里,近期尊主可能会召您回妖界,您可要小心。” 晏珩道:“我知道了,这次要多谢你了。” 柳潇璃垂眸道:“大人,您太客气了,属下先告退了。” 等柳潇璃走后,一股红光平地而起,在空中像烟花一样炸了开来,玉夭衣的身影显了出来,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袖子。 玉夭衣轻叹了一口气道:“多多地感谢我能及时赶上东方非垣吧,我如果赶不上一群人就栽到你手里了。” 晏珩笑道:“好在你赶上了。” 玉夭衣的一双眸子微微闪动,轻笑道:“我能不快点吗?纪宸的命都被你赌在里面。你可知道那金虫蛊能在顷刻之间就蚕食掉修士的金丹?” 晏珩望了一眼逐渐发亮的地平线道:“我不会让他出事的。” 玉夭衣好奇道:“你是怎样知道你们其中鬼王的内应的?” 晏珩道:“一开始鬼王突然出现在七玄山的时候,我就怀疑这件事情。直到我跟阿宸到鬼王炼制铠甲的山洞,他能在第一时间赶回来,我就确信这件事了。” 玉夭衣嗤笑道:“你这个人还真是自信,我听说纪宸一火烧了整个峡谷里的鲛人尸体,万一是人家鬼王听到了风声赶回来的呢?你们大摇大摆地闯入人家的临时聚集地,想让人不发现都难哦。” 晏珩轻笑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玉夭衣愣了一下,紧着他笑道:“你这个人呐,还真是有些吓人呢。” 晏珩道:“我该回去了,这是你要找的那个孩子的下落。”说完,一道光晕飞向了玉夭衣。 玉夭衣伸手接住,却不着急打开,“晏珩,我也认同鬼王那句话,你这个人很可怕。这个就当是我欠你的人情了。” 玉夭衣难得的正经让晏珩惊讶了一下,他回头眯眼笑道:“嗯,你想什么时候还都行。” 玉夭衣待晏珩走后,才打开了那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两个字——原处。 晏珩回到房间的时候,清晨的阳光斜碎地撒了一地,他伸手挂起床幔,别看纪宸整天没个正经样子,睡姿还是相当的安稳,双手蜷缩在胸前,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 纪宸感觉有人在细细地摩擦着自己的脸,他伸手按住那只作乱的手,眼睛还没睁开就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