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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评价道:“真的是囊中羞涩啊。来,跟着我有肉吃。” “左右我也用不了多少。”晏珩伸手接过店家递回来的钱,并向店家道谢,“不需要太多的钱财。” 纪宸从怀里摸出了一颗小金珠在空中扔着玩了几下,“出门没有钱,如何行天下路?” “钱财不外露,还是收起来的好。”晏珩擦了擦嘴角,“吃好了吗?” 纪宸点了点头把钱包还给了晏珩,顺手把那颗金珠塞了进去。 晏珩也没说什么把钱包收了回去。 两个人并肩离开了早点摊,纪宸回头看了看还在摊中的莫止,扯了扯晏珩问道:“你来北雁城的时候,见过秦严明吗?” 晏珩摇了摇头,“不曾。” “那你知道他私下里在做什么吗?你可能想不到。”纪宸往晏珩身边凑了凑,故作神秘地道:“你听说过枯木逢春图吗?不知道在你们那边怎么算,在栖云山这是禁术,顾名思义,枯木逢春,只不过它逢春需要很多人的鲜血。” “秦公私下里用这种图来炼器?北雁城死的人他也有份?”晏珩伸手带了纪宸一把,一辆马车贴着纪宸的发梢向远方奔驰而去,“那他为什么还要送信到七玄山?” “是不是有点贼喊抓贼的嫌疑?”纪宸没顾得上那辆马车,反而朝晏珩眨了眨眼睛,嬉笑道:“要不要猜测一下?” 晏珩看了纪宸一会,突然笑了起来,“你是觉得给七玄山送信的人可能不是秦公?” 纪宸眨了眨眼睛,“或者他跟公孙月白有了什么间隙,想要反咬一口。” “也不无可能。” 纪宸伸了一个懒腰,“小美人啊,这都是我的猜测,你可千万别跟你师叔说,万一猜错了,或者是我中了秦公的障眼法,到头来给我安一个挑拨离间的罪名,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不会。” “晏珩师叔!”一个背着剑的小弟子朝着晏珩跑了过来,“师叔你怎么在这里啊,师叔祖找你呢。” “找你?”纪宸推了推晏珩,催促道:“快回去吧,别让你师叔等急了。” 晏珩回头看了一眼纪宸,有些不舍地叮嘱道:“回去好好休息。” “诶,知道了知道了。” 小弟子看了看纪宸又看了看晏珩,见晏珩走远了,慌忙朝纪宸施礼,匆匆转身去追晏珩去了。 第15章 色令智昏 公孙月白在暗处躲到天亮,她左臂的伤口最近越发的趋向于劣势,每夜子时断口处都会有灼烧般的疼痛,被鹿离刀伤到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公孙月白捡起了洞口处的一方帕子,捻了捻帕子的边缘,冷哼了一声,将帕子震成了齑粉。昨夜她是收到了黑衣男人的信号才离开洞穴的,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七玄山的人这么快就摸了过来。 “没用的废物!”公孙月白看了一眼洞口的肉块,挥手将它们震飞了出去,把洞穴前的空地让了出来。 公孙月白嘬唇作哨引来了一只鹰,她将之前准备好的纸条塞进了信筒里,“去,给秦公送去。” 公孙月白看着破晓的天空,拉上兜帽隐在了黑暗中。 信鹰在窗棂上扑腾了几下,莫止将里面的信取了出来,递到了床幔前,“秦公,公孙先生的信。” 秦严明咳嗽了几声,一副进气少出气多的模样,他缓了一会,“念。” “朝不保夕,好自为之。” 秦严明瞪大了眼睛,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莫止上前顺了顺他的背,“秦公,保重身体。” 秦严明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吃力地直起上半身,“魔修……魔修就是不可信!这种私下里龌龊不堪、狗咬狗的东西,我就是病糊涂了才会信她!” “府里的奸细查出来了吗?”秦严明喘了几口粗气。 “没有。”莫止销毁了那张纸条,“那些下人死得很离奇,身上的伤口几乎是故意模仿魔修,像是有人故意嫁祸给我们的。” 秦严明冷哼了一声,“找不出来就把可疑的全都杀掉,反正七玄山的人都来了,我倒是要看看谁能硬到最后。” “明白。”莫止领了命便退了出去,他关门之前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上顿了一下,“秦公,前天有人来拜访,看到了大少爷之后便离开了,说是今天会亲自来找你。” “什么人?” 莫止回道:“一个黑衣人,并没有道明目的和姓名。” 秦严明无力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出去吧。” 秦严明躺在榻上,放缓了呼吸准备入睡,周围静得很,满屋子的药味无法驱散,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搭上了秦严明的手腕,把他从浅眠中惊了起来。 “你是谁?!” 黑衣男子收回了手,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层床幔,秦严明看不清他的脸,周围也捕捉不到一丝一毫关于这个神秘人的气息,仿佛这个人就像是泡沫一般,一吹就散。 “南疆蛊毒?”黑衣男子沉思了片刻,“怪不得要用枯木逢春这种禁术,秦公也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自幼修习了一些隐藏气息的功法,想必秦公是感觉不到的。” “那天晚上是你?”秦严明的眼睛眯了起来,关于那天晚上有人入侵后院的事情莫止已经说过了,只不过让秦严明没有想到的是,对方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解蛊毒的方法有许多钟,为何要选择魔修的术法?” “身为一方镇主,镇守北雁地带,你觉得被人用了南蛮人的术法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吗?”秦严明恶狠狠地说,脸上的褶子全部皱了起来。 “那秦公是觉得用了魔修的禁术是很光荣的事情吗?” “并不,所以我没有让任何人知道。”秦严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北州的人需要我,我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依赖、爱戴的秦公出一点差错。” 这句话让北州的皇帝听去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黑衣人轻笑了一声,“这种蛊毒或许让七玄山的人来解并不难。” 秦严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颤巍巍地端过药碗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一山不能容二虎,况且九州上存在着五只老虎,凭什么他七玄山就拥有着正统正道的名号,阁下以为现在的修真界还是以前的修真界吗?外敌入侵时可以一致对外,平时的时候不明着斗就不错了,阁下连这个问题都不懂,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床帐外一时安静了下来,秦严明突然听到了一丝轻微的笑声,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当他抬起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