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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救他。” “很可惜,他不是中邪。”姜沉鱼忽然抬眸看向了男子。 “什么?不是?”季凌羽有些不解。 姜沉鱼微微的皱眉道:“他的病,寻常的风水师是无法解决的,他的气色看上去很不好,我仔细的观察之后,我发现他体内气脉很不稳,却是外物引起的,对于习武人来说他的筋脉很乱,血液逆流,所以会吐血,如果发病的时间久了,会有心脏骤停的危险。” “这么说,你已经看出问题了?”季凌羽俊朗的容颜一侧,一样墨玉眸子深邃无比的看着她。 “嗯。”姜沉鱼颔首。但见少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放在老者的眼角轻轻的一拭。当她拿起纸巾给季凌羽一看,季凌羽发现泪液居然是深绿色的,犹如植物根茎的汁液。 “是什么……”男子的神情沉稳,低声的问道。 “是一种蛊。” “蛊?” “老爷子以前一定是得罪过很厉害的人物,这懂得下蛊的人肯定都不是华夏风水圈的人,会下蛊的人多数都是精通邪术的,有降头师,有巫师萨满,还有苗疆的,这蛊至少要潜伏三年时间,才会慢慢的发作,虫子吞噬血液就会出现红色的掌印,接着会吐出一种酸性物质,可令血液逆流。”姜沉鱼的目光微沉,这种蛊虫周身都是半透明的绿色,在身体里隐藏着的时候,仪器根本就检查不出来。 “居然是三年,老爷子得这病时间的确长了。”季凌羽颔首。 “还有……这蛊虫生活的环境也有特殊要求。”姜沉鱼悠悠的说道。 “哦?什么特殊要求?” “蛊虫的生长,需要至阴至阳,白日要有足够的阳气,夜里要有足够的阴气。” 季凌羽蹙眉,“阳气和阴气。” 姜沉鱼嘴角扬道:“这别墅看似适合人养病,实则不是,白天阳气很足,夜里的阴气会很重,所以这里的风水很诡异。” 季凌羽站立在那里,沉思着,思索着少女刚才说的话语,似乎有些道理,本来他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试一试即可,那么接下来……真的让她继续? 就在这时候,楼下传来一个妇人尖锐的声音,“你们几个怎么跑回来了,而且还来了这么多的人,前面我已经说过了,你们要来打个电话给我,我让你们回来再回来,难道你们不怕打扰了老爷子休息?” 季凌羽修长的身形一顿,目光斜看向姜沉鱼,对她道:“你稍微等一等,那个女人回来了。” 姜沉鱼浅笑,不言。 她看得出,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华哥坐在轮椅上,沉稳道:“二姨太太,我们是带着人过来给老爷子看病,怎么是打扰了老爷子?” 屋中那妇人穿着花旗袍,五十多岁依然身材保持的不错,嘴唇那一抹红,恰是老品牌的上品胭脂,还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她手中拿着一支细细的长烟,慢慢的吞吐着,“又有专家来看病么?鹰王老爷子的病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你们找了那么多的蒙古大夫,还有那些神棍大师,可有一个看好的?” 华哥道:“二姨太,这次我们找来一个风水大师,一定能看好的。” 妇人抿着唇,不屑一笑,“风水大师,这次我也找了一位风水大师,预约了好几个月,他马上就来了,你们的人还是稍微等等,毕竟先来后到不是,而且我找的人可是赫赫有名的北派张大师,还有他的大师朋友,但凡寻常的风水师看到他们二位都是绕着走的,你们不如都坐着等他,先喝茶看看风景好了。” “什么?张大师?”华哥蹙眉。 “对,就是北派的张大师,他带着北派的风水师协会会长一起来的,本夫人这次花了二百多万,才把他们一起请来的,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妇人并不知道华哥与张大师之间发生了什么过往,她这次也是花了大手笔的,张大师的名声很响,每天求他的人不在少数,能把他和会长一起请来,那简直就是天大的脸面了,二百万只是一个邀请费,她说什么也不能怠慢了人家,那二位可是风水界的高人。 远远的,便看到一辆豪车停在楼下。 车门一开,就有很多人围上前去,随之一个老年男子从车中走了下来。 老年男子穿着中规中矩的中山装,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发丝灰白,看起来有一些派头,正是前几日给华哥占卜布阵的张大师。 后面还有一个年轻稍长的道士,鸡皮鹤发,在背后背着一柄长剑,那可是一样法器。 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身穿着黑西装,皮鞋擦的锃亮,却是在手中拿出了一个罗盘,身后背着一个帆布包,二者风格很是迥异。 年轻男子是个掮客,专门给人介绍风水师的,站在那里先给双方介绍了起来,“会长,张大师,这位美丽女士就是青帮鹰王的二姨太,二姨太是本地很有经营头脑的人,手下的资产很多,年过四十岁就有了千万资产,现在她更是女强人一个。” “二姨太,这位是张大师,是本地北方最有名气的风水大师,也是一位玄学研究者,在玄学会担任理事顾问,这位道长就是北方风水师协会的会长,他是高人,能邀请到他的人都是相当有本事的。” 二姨太这时候伸出手走了过去,激动道:“会长,张大师,这次真没想到你们居然亲自过来了,您们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张大师与会长与她握了握手,张大师淡淡回应她道:“二姨太,你预约了三个月,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是我们忙的没有顾上,直到先前,我们听到你说的情形,就立刻就赶过来了,老人家的病情看样子一日不如一日,做我们这一行的,绝对不会把玄学的风水问题当小事,病人也一样,稍微晚一些,就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二姨太客套说道:“哪里,哪里,您二位也是大师级别的人物,是北方风水界的权威,我知道能把二位请来,那是相当的不容易。” 会长淡淡道:“这次我就不多说了,一会儿还有位香港过来的贵人让我过去给他看宅子,时间有些紧,咱们就废话不多说,赶紧开始。” “明白,明白。”二姨太笑意带着激动,还带着一些谦逊,与她平日里趾高气昂的态度完全不同。 这时候,年轻的掮客站在二姨太身侧,低声道:“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把两个大师请来的,价钱可要更贵一些。”他要提成一部分,这一次他也少说能挣个二十万。 二姨太很满意,“好说,人来就行,价钱不是问题。” “阿华,老夫好几日没有见到你了。”与此同时,那穿着宽大袍子的老者走来,目光看向华哥。 “张大师,原来是您。”华哥对老人虽然没有信心了,但是该有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