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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闭麦,“能别见色忘友吗,你奇哥如此嘘寒问暖还不情不愿的,哥不把你当宝贝疼了!” 傅千树警觉道:“你别搞我,我有小姐姐了。” “边儿去!”吕奇笑骂道,“谁没有啊!” “你可以等我挂了来语音,”傅千树头脑很清醒,“现在是跨省通话,我记得你的套餐是两百块包一年,每个月只返还12,正好到月末……” 吕奇无语,精打细算的傅千树见把他噎住,轻松说声“拜拜”,真把电话掐了。 奇了怪了:人性呢 树木又寸树:我还要给小姐姐挑礼物啊 奇了怪了:就你那脑瓜子……得,要真想不出,不如你送点实际的用具? 奇了怪了:比方说,她搞艺术嘛,你看看画材?然后,又养猫,给她家添点猫粮?实在不行,你真可以拎几根广式香肠回去,礼轻情意重,慌什么。 树木又寸树:好,谢谢你 树木又寸树:我再想想。 岑惊鸣接到喻宵电话,让去陪他喝酒。 认识傅千树后这一周他过得更加修身养性,夜里陪人说完话,互相道声“晚安”便很快入睡了。因为精神渐渐好起来,对整理过去的画作也没先前那般抵触,两三天功夫就有了一定的进度。 “我还要给你弄那些东西呢,”岑惊鸣顺口拒绝,“你自己玩吧。” 喻宵显然已经喝了很多,嘲讽他时的笑容分外尖锐,叫嚷道:“骗谁呢,前几个月消极怠工,我喊你出来,你就发愤图强了?” 他似乎在舞池的中央,放的音乐震耳欲聋地吵。 岑惊鸣正想说这回没逗你,喻宵吸了吸鼻子,缓缓地说:“我和他分手了。” 喻宵家里那位是他出采访时认识的,商界精英,父母有一定的身份,半个月前,岑惊鸣还在店里小姑娘买的杂志上,看到有记者拍到他和哪位千金共赴晚宴的照片。 喻宵笑得烂漫,说,都是子虚乌有的东西啦,逢场作戏么,你也信?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喻宵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小了很多,与背景乐两相对比,甚至称得上是细微的。但岑惊鸣还是听见了,而且听得很清楚。 对方的语气不起波澜,似乎什么情绪都没有,也可能仅仅是早就漏了个干净,没力气再继续了。 岑惊鸣叹气,对好友说:“你少喝点,我很快就来。” 他把叶子抱回猫窝,换好大衣,给傅千树发消息。 树木又寸树:这么晚!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岑惊鸣一愣,旋即想起傅千树也就将将二十岁,估计这辈子还没进过这种地方,在他的印象中,酒吧这个名词或许都被妖魔化了。 鸣涧:没关系的,我不会陪,就把人接回来。 树木又寸树:确实把失恋的朋友留在那更不好…… 树木又寸树:那你到了跟我说一声,接了人回去再跟我说一声。 树木又寸树:我的电话号码是198XXXXXXXX,你记一下 树木又寸树:你嗓子还没全好吧,真的不能喝酒! 鸣涧:好。早点睡。 傅千树答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怎么睡得着,一定要等岑惊鸣回了家才会放心干别的。 又觉得另外那个妹子,八成是特别要好的闺蜜,实在有些不着调,怎么可以干这样危险的事呢! 但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他又没资格指责一个感情失利的姑娘。 树木又寸树:唉。 鸣涧:怎么啦? 傅千树小声说:“我真的好不想你去,可是又不能看着别人有危险叫你坐视不管……” 怎么还吃起醋来了,岑惊鸣好笑地想。 他嗓子已经大好了,就想给傅千树发条语音,解释清楚喻宵就是普通朋友,让他放心。 岑惊鸣调出录音键,正要按住说话,楼下传来砰的一声巨响,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一手滑,直接发了出去。 树木又寸树:你怎么了? 鸣涧:没事。本来想给你发语音,邻居好像摔了什么,我手没按住,发了条空的。 树木又寸树:呼,那就好,吓我一跳 树木又寸树:没关系的呀,你的声音,见面那天我想亲耳听到 树木又寸树:反正很快的嘛! 岑惊鸣笑了。 他觉得傅千树这个人,就是个装满糖果的玻璃罐子,透明,澄净,每一天只需要倒给自己小小的一颗糖,就能从早上甜到夜晚。 鸣涧:我们会很快就见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树宝也在错过认清现实的机会~(屈蒙这个煞笔后边还要助攻,大家先忍他一会儿,放着岑哥来!) ☆、10 女装大佬 十点过,岑惊鸣开出小区车库,见楼群的灯已经灭了过半,但驶过立交桥,左拐往长街的里边走,便是截然不同的景致。 对于夜店人士来说,这个点不过刚刚开始,舞池里陆续上人,五颜六色的光线像喷溅的火星,舔着每一张醉态迷狂的脸。 岑惊鸣一进来便觉得热,风衣脱了,搭到手臂上。他相貌又出挑,这样昏乱的环境下,偶或一束射线打在身上,总教人心驰神往。短短几分钟,就有男女试图过来搭讪,岑惊鸣道声“借过”,别开拦路人的肩,神情肃敛,像个片叶不沾身的玄奘。 在临近舞台的地方放着一架钢琴,琴凳上坐着位容貌冶丽的女子,一字肩的裙子极短,露出皙白的两条长腿。她两只手在琴键上快速游走的时候,下颌低着,两只裸圆的肩膀微微耸动,便显得我见犹怜。 后边那么吵,约摸连她自己都搞不清弹了什么,但她专心致志,似乎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听。 一曲还没弹完就有人过来冲她喊:“美女,在这儿弹琴多没意思,请你喝酒吧!” 说话的人手里拿着截烟,顺手把烟灰磕在琴盖上,尘埃簌簌地扑下来。女子厌恶地蹙了蹙眉,停下来,却言笑晏晏地答:“好啊。” “靠!”那人反应过来,骂出声,“妈个B,哪来的娘炮!” “女子”一出声,尽管好听,却实打实地是个男人的声音,搭讪者又尴尬又恼怒,毒液一般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扫着,从兀起的喉结到平坦的胸部,最后玩味地停在裙摆下的大腿上。 喻宵漫不经心地玩着头发:“不是说要请我喝一杯?” “他妈的,”这眼神勾得来人口干舌燥,“怎么还有这种骚货,今天简直大开眼界……” “哥,”他旁边的朋友小声道,“我听说有的男的搞起来,滋味比女人还要好呢——” 那人咽着口水,伸手便想把人拉走,却没能得逞,因为他的手刚悬到半空,就被人无比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