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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这话说的有点污,忙又补充道:“我昨日累的,趴在梳妆镜前就睡着了。” 王琼瞟了她一眼,似是自言自语道:“兴许是真的累了。” 班息等人因刚才被王琼晾了会儿,都认为王琼态度倨傲,想想她也不是太子妃,大家都是妾,谁比谁高贵,便也都懒懒的,并不插话。 太子刘昭已从里间屏风后走出来,直接坐到王琼旁边的主位上,同样也是一副寡淡冷峻的表情。王叙班息等起身行礼,刘昭也不瞧她们一眼,只对伺候的宦者说:“太后起来了吗?” 那宦者说:“回殿下,方才张长御已经派人来传话了,皇上皇后昨夜未回未央宫,就歇在永昌殿里,等会儿也应到长信宫来。太后的意思是,让您和燕王妃、王良娣等直接到长信宫里朝请便是。” “知道了。”刘昭这才看向跪在地上的王叙,半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走吧。” 王叙心底不免打鼓,刘昭和王琼两个看上去都不太对劲。王叙也没多想,轻舒一口气,跟着众人往外走。 一行人坐了步撵浩浩荡荡往长信宫而去。 因是太子大婚的第二天,又是一堆的繁俗礼仪,整整折腾了大半日。 也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东西,王琼闹肚子,忍了一额头的汗,实在忍不住了,便接连出去如厕,如此往返几回,太后见她脸色不好,午宴没用完,便让她先到偏殿歇息,让张长御传个太医给她瞧瞧。 午宴之后,帝后起驾回未央宫,太子领众姬妾出殿送行。 因王琼不在,在皇太后期许的目光下,刘昭站起身,走到王叙面前。 此刻的他,翩翩风度,温文尔雅,黑色的眸子迷人而深邃,他伸手看向她,王叙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被他牵起,双双往外走去。 刘昭的手滚烫炽热,王叙本能想抽回,却被他抓得更紧,他附耳过来:“皇祖母看着呢,别不识抬举。” 她只觉耳朵奇痒,闻得见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和香气,不由得脸色绯红,竟觉有点眩晕,忙暗暗吸了口气,自己肯定是太久没接触男人了,才会如此反应。 ☆、第021章 送走帝后,下午还要陪皇太后看百戏,王叙被安排在东配殿的客房里午休。 由于起的早,昨晚也没好好休息,刚才又喝了点酒,实在也是太困了,王叙没有卸珠钗,和衣躺下休憩,她朦朦胧胧正要睡去,却听见极细的几声敲门声。 王叙挣扎着起来,不见童墨,她只得自己去开门。 打开房门,外面的强光照的她发晕,逆光看见一个身影站在门口,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胸口一紧,那人把她往里一推,门自动关上。 她终于看清那人的脸,是刘昭。 “你做什么?” “洞房!” 说着他轻轻抬起她的脸,眼神迷离,越离越近,她正要说话,却发现嘴已经被堵上,要说的话,被吞进了肚子里。 唇瓣轻启,他的唇温润软香,还有酒的香气,他技巧高超,渐渐打开了她的贝齿,缠上了舌尖,让她酥麻难耐,渐渐放弃抵抗,轻轻□□出声。 太久没有吃肉了,她内心在感叹,着急忙慌地与他互相撕扯着,滚在了床上。 正当他们缠在一起正要尽兴时,耳边突然传来童墨的呼喊声:“叙姬!叙姬!” 王叙忙睁开眼,惊恐地看看四周,童墨正叫她起床。 天啊,天啊,幸好只是个春.梦,太羞耻了,她竟然大白天的做春.梦。 童墨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叙姬你做梦了?” 王叙扶着额头,心虚地忙否认:“没做梦,只眯了一会儿。” “叙姬,你怎么脸这么红?” 王叙吓得咳嗽了几声,忙道,是热的,这屋里太闷热了。 “太后起来了,传大家去看百戏呢。” 因为这个梦,王叙再看到刘昭时,内心不免尴尬万分,便只好低着头,尽量避免与他有眼神的对视。 但刘昭为了讨好皇太后,却总是有意无意回头跟她说两句,王叙只好“假清高”地似笑非笑地应着。脑海里偶尔闪过她刚才“摸”过的胸.肌,心里想着,自己肯定是疯了。 直至日落时分,王叙才回得北宫来。 她整个人都虚虚地靠在软枕上,这日子才刚开始呢,何时是个头啊。 大婚后第三日,王琼王叙循例到未央宫椒房殿给皇后赵飞燕请安,班婕妤马婕妤姐妹等都在座。 昨日皇后说话甚少,王叙离她也远,看的不真切,今日才算真真切切看清楚了历史上闻名的四大美人之一赵飞燕的模样。 都说环肥燕瘦,赵飞燕身材纤细能在掌上起舞,今日一见,虽没有历史传言中那般纤瘦,但五官秀美,这几日为太子大婚劳神,双目略有些疲倦,脸色笑容和蔼,身处中宫多年的笑意人生,让其气质自是超然。 赵飞燕笑道:“今日不比昨日在长信宫中,尔等姊妹不必太过拘礼。你们都归座吧。” 王琼王叙谢过座,才坐好,赵飞燕又问:“太子今日何在?” 王琼知是问她,忙小声答道:“回皇后,殿下一早便出宫了,臣妾也不知是去了哪里。” 赵飞燕旁边的李长御道:“太子殿下方才已遣人来问安,殿下今日前往南师军营了,要稍晚才能过来。” 赵飞燕道:“那随他吧,让人给他传话,若有事要忙就不必过来了,我今日宴请的也都是女眷。”说着又问了王琼几句,才笑问王叙:“王良娣在北宫可还习惯?” 王叙是在娱乐圈打滚过的人,她知道怎么讨别人欢心,此刻的她已被赵飞燕的韵味气度深深吸引,讨这样的女人欢心,她是乐意的,不免双眼闪着亮光,笑意迎人地说:“谢皇后关心,宫人们都尽心伺候,让我仿佛还在家中一般。” “我听太子保母程夫人说,王良娣抚琴乃一绝也。”说完,赵飞燕意味深长地打量着王叙。 听闻此言,王琼冷不丁刮了王叙一眼。 王叙忙摆手:“那日也没有丝毫准备,实在是胡乱弹琴,太子有意让臣妾当众出丑,我那琴音把房梁上的蛇都给吓出来了。” 一席话惹得马婕妤姐妹大笑,赵飞燕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