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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沣道:那就让她们去吧,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说完了将杜明朗扶下,接着道:时候不早了,你先歇着吧。 杜明朗点了点头,甚是乖巧的躺下准备去找周公了,慕容沣看着杜明朗睡着之后便离开了。在经过慕容痕的书房时看到里面的还有烛光闪着,心道:每天这个时辰二叔不是早 就陪着沈叔叔睡了么?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慕容沣决定还是不要去问的比较好,左不过是二叔哪里做的不对,惹得沈叔叔生气了,将他赶来的书房,现在要是进去询问,指不定 是将自己往枪口上扔么?于是慕容沣聪明的决定还是回自己的房间比较好,虽然那里也不一定让人高兴,但是决定不会被骂。 晨起乌龙 慕容沣回自己的院子之后,那些女人并没有出来骚扰他。于是慕容沣心情大好的睡了一晚上。 次日清晨,慕容沣还未起身,便听到有人敲门,于是便睡眼惺忪的前去开门,结果见到门外的景象之后,慕容沣仅存的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眼前四个女人端脸盆的、拿洗漱用 具的应有尽有,慕容沣给她们打开门之后,就听她们脆生生的道:奴婢伺候太子爷起身。 慕容沣头疼的看着她们,道:昨天说的还不够清楚是么?你们还来打扰我,是不是不想活了? 其中领头的女人福了福身,道:皇后命我等前来便是尽心照顾太子起居,我等必竭尽全力服侍太子爷。 慕容沣扶额,叹了口气,道:我不用你们服侍,我有小厮,这些年也这么过来了,母后也未曾过问,你们不觉得太迟了么? 那女人接口道:那是太子爷与皇后娘娘的事情,奴婢不敢插嘴。 慕容沣使劲儿将门关上了,道:无趣。 门外几人并未离去,跪了一溜,慕容沣却是不知晓的,所以慕容沣心安理得的在房间里睡大觉,昨天舟车劳顿的赶回来,晚上又陪着杜明朗说了会子话,现在慕容沣是累得要 死,也困得要死,只想着睡觉。 杜明朗见慕容沣并未来吃早餐,以为是出了什么状况,便急匆匆的赶到慕容沣的院子里,他走之后饭桌上的沈桦、慕容痕对视一眼,都诡异的一笑,道:有好戏看了。便 跟在杜明朗的身后也去了慕容沣的院子,慕容沣的院子在此时此刻集聚了较高的人气。 杜明朗走进院子便闻道一股子脂粉香,因为他是大夫,鼻子比常人要好使一些,但也过分敏感,于是还未进院门,杜明朗便华丽丽的打了一个喷嚏。杜明朗皱了皱眉头,想是 还未适应这些脂粉香,但由于自己还是比较担心慕容沣,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一进去杜明朗看到那几个跪在慕容沣房门口的女人,脸部呈现呆滞状。 那几个女人早在杜明朗在门口打那个喷嚏的时候就察觉到有人来了,只是当她们看到进来的人物之后,突然觉得自家太子爷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的紧也没有那么违背人情天理。 杜明朗今天穿一身紫色外套,袖口用金线勾成繁琐的花纹,领口微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由于刚刚打喷嚏的缘故,杜明朗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鼻头也略略有些红,更显 得眉目含情。跪在地上的女子突然觉得自己接受这个命令真的是太违背良心了,试问谁能够对着这样一个美好的人下手? 饶是如此想,但是跪在地上的人并没有起身的意思,杜明朗奇怪的看着眼前的几个女人,觉得长得还不错,只是是不是有点傻啊,不然为什么一直跪在地上呢?杜明朗现在也 是没心思管这些女子,便开口问道:慕容沣怎么了? 为首的女子听杜明朗直唤自家太子爷的名讳,本想大声呵斥的,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于是低头低声回道:太子爷并无事,只是可能昨夜过于劳累,才致使今天早上困乏 。 杜明朗低声重复劳累、困乏这两个词,觉得眼前的女人似乎想要传达给自己的意思并没有那么简单,是想要挑拨离间么?杜明朗佯作不知,接口道:那可否请各位 姐姐把门口的路让出来,明朗要进去呢。 为首的女子并未说是,或是不是,只是并未动身,杜明朗也不计较,只是回头道:看戏看了这么久,两位爹爹还不出来么? 沈桦拽着慕容痕从院子外面走进来,沈桦脸上毫无偷听被抓包的愧疚之色,只是对着跪在慕容沣房门口的四个女人道:还不让开么? 女子抬头看向来人,先是一怔,随即神色被掩了下去,恭恭敬敬的道:奴婢不知恭亲王与国舅爷在此,扰了两位大人,奴婢罪该万死。 沈桦脸色不渝,看不出是因为那些女子对他的称呼还是因为那些女子就算是恭敬的说话也并未让开的原因,沈桦上前道:怎么,我连让你们换个地方跪着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 四个女子皆俯身,道:奴婢不敢。便让开了路。 吵吵闹闹 杜明朗一直都未曾问过沈桦是怎么跟慕容痕认识并在一起的,杜明朗一直猜测沈桦可能是个御医,但从未想过沈桦的地位竟远不止此,国舅爷?夜溪国至今还担得起这个称呼 的也只有慕容沣的舅舅了,只是慕容沣怎么从未喊过舅舅,反倒是喊叔叔呢?杜明朗想不明白,索性不再想了,反正迟早都会知道的,也不急在一时,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慕容沣 。 外面这么吵闹,慕容沣是习武之人,按理说不应还未起身,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情,杜明朗不敢再往下想,直直的冲向慕容沣的房门,说也凑巧,杜明朗刚要打开门向里冲,慕 容沣却是听到外面的吵闹声才起身要往外走,两个人正好撞了个满怀,慕容沣眼疾手快,顺势将杜明朗揽在怀里,更是顺手将房门给关上了,沈桦很郁闷,这是多好的看戏的时机 啊,可恨慕容沣的手脚太快,自己还没看清楚状况房门就被关上了,沈桦犹自生着气,慕容痕倒是觉得没什么事情,可以撤走了,沈桦老大的不愿意,慕容痕便道:这大冷天的 ,你要在这冷风口里吹着,我可就不陪你了,回头可别嫌弃自己配的药苦。 沈桦本来听见慕容痕说不陪自己的时候更生气了,正想说我就乐意在冷风口里吹冷风怎么了,奈何听到下句时想起自己是最怕吃药的,便忍了下去,跟着慕容痕离开了。 为首的那个女子见沈桦离开,还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为一声叹息。跪在她身后的女子看不过眼,道:姐姐还是念着这旧情,但你看国舅爷都不认识你了,姐姐又何必为这样 的人叹气,白白伤了自己的身子。 那女子低头道:裴文,你懂什么?等你有一天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就明白了。 后首的女子哼了一声,道:若这世间的情爱都像姐姐这般痛苦,那妹妹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