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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另一个方向跑走。 季秋池上次的时候,就因为精湛的演戏和精准的走位,常常是一条过,没想到江夜禹这个首次触电的商业大佬表现也很稳当。 高义在监视器前回看了几遍,确定没有问题了,才抬头说:“不错,过了。哎,江总呢?” 毛特助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代为答道:“江总一会儿还有个会议,先走了。至于戏服……” 高义还缺那套戏服?大手一挥:“就当送江总留个纪念吧!”只要他肯投资,要几套戏服没有? 高义上道,毛特助微笑退走。 这场戏是临时调出来拍的,要从前面的进度往下接戏,季秋池需要回去换一下衣服。 他这次拒绝了助理跟进去的要求,自己把门关上,背靠着门,一向维持着的亲和微笑才落了下来,化为苦笑。 江夜禹刚才搔他手心的时候,他只觉得全身像过电一样。 不想让助理跟进来,是因为他激突了,此时胸口的两粒和戏服摩擦的不太好受,得缓缓。 作者有话要说: 点收藏,不迷路,棠哥带你上高速。 第38章 第 38 章 季秋池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此前在戏里也曾有过因戏太激烈,肾上腺素过高而身体过于兴奋的情况,一般清心寡欲平静地待一会儿就能恢复正常,偏今天不知怎么了,待在更衣室好一会儿了,却只是越来越烦躁,胸前的异样许久才勉强消下去。 “该死!”他一拳挥在门边,砸出一声闷响,候在门外的雷子忙出声问他怎么了。 “……没事。碰到架子。” 季秋池面无表情地撒了个小谎,外头没声了。 他折腾了半天,发现这鬼衣服看着好看,丝丝缕缕的东牵一条西挂一落的,一个人太难脱,只得拉开门让人来帮忙。 他一只手正跟腰带做斗争,一面低头弄,一面打开门,开了门,也没看外头什么情况,只觉得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那,跟雷子差不多,就直接转过身,把背后露出来。 “雷子,你帮我看看这后头是不是绑住了。” 雷子没说话,顿了一下,把门关上,上前两步帮他解腰带。 过了一会儿,他说:“好了。” 不是雷子的声音。季秋池吓了一跳,又想往前跑,又想转头看,脚下一歪差点摔倒,却被人大手一捞,揽在怀里。 腰带被解开后,衣服就松开往肩侧滑落,季秋池敞着胸怀被人搂在怀里,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来人:“江夜禹……你没走?” 拆了头套卸了妆,还没换下衣服的江夜禹手指微动,感受了一下他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低声道:“你想我走?” 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像是说话的主人正在努力克制着什么东西,而那个东西就将破笼而出。 季秋池才刚凉下去的血又慢慢升温,更衣室里全是戏服,一大堆到处都是,围出来狭小的空间瞬间被本该不在这里的人占满了。 他下意识地推了推他。 江夜禹的目光顿时就落到他动作的手上,白得发腻,在光线昏暗的更衣室里显得尤其诱人。 这里没有旁人,江夜禹的目光热辣而不加掩饰,光用看的都让季秋池的皮肤火烧一样烫。 他强作镇定地笑笑:“江总,你还没换衣服呢?要不,你先换,我先出去。” 他又动了动,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总之先离开这个暧昧的气氛再说,却被他搂得更紧。 他微抬头,见江夜禹的目光如同幽沉的暗夜,闪烁着不容忽视的火苗。 “从试戏的时候起,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很哑,季秋池如同受到了魅魔的蛊惑,竟然静立不动,直到对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肩头,轻轻一扯,只被他单手拉住的衣襟瞬间散开,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一大片白腻的肌肤。 因离得极近,江夜禹目光里的暗色他看得极清楚,江夜禹喉结的微微滑动,他也看得极清楚。 然后他的大手抚上了他光.裸的肩头,颈侧,而后游走至他后脑,将季秋池按向自己,唇覆了上来。 江夜禹的吻有点微凉,带有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他的唇很薄,舌也灵活,轻易就撬开了季秋池的齿关,闯入了他的领地,与主人勾缠。 季秋池被他紧紧扣在怀里,全身发颤。 他才平复的胸口此时又因为紧贴到江夜禹的身上,被他隔着衣料的体温所唤醒,颤巍巍地立在早春的凉风中。 “江……嗯……不行……”乍然被带到热吻中,季秋池有片刻的晃神,直到他听到门外雷子的声音,问他换好衣服了没有,要上戏了。才从江夜禹突如其来的吻中回过神,轻轻挣扎起来。 江夜禹也听到了外间的声音。他放过怀中的人,额头抵在他的额上,呼吸缠绵地喘了几口气,哑着声说:“我知道你私下在让刘北找房子。别走。” 季秋池有些赧然。 他确实有这么做。毕竟江夜禹是自己的大老板,他们总是住在一起不太方便。既然公司的宿舍安排不过来,他就自己找个安全的地方住就是了。 年前,他的三部片的片酬都打了过来,经济问题算是不用担心了。 让门外的人等着后,季秋池默了会儿:“你想我跟你住?”以什么身份?男朋友吗?想到这,他一惯清俊的脸上诡异地红了红。 江夜禹吻了吻他的唇角:“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季秋池脸上发烫,略用力推了推,这回江夜禹放松了力道,等他站稳,却又拉过他手往自己灼热的地方轻轻一按:“我只为你这样。” 季秋池的手如同被火烫了一下抽出来,眼睛都不知看哪里好:“江夜禹,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刚才只是对戏。” 江夜禹轻笑了一声:“秋池。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也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你对我,也不是毫无感觉,不是吗?” 他目光有若实质地在他大敞地胸怀间掠过:“你这儿都硬了。” 季秋池一低头,大窘,一把把两边衣衫拉紧遮住胸口,有些羞恼道:“江夜禹!你!” 他想骂他几句,无奈他是个文明人,知道的骂人话就只有国骂,可这句太粗俗了,江夜禹做的事他确实是挺喜欢的,也不适合骂出口。只能徒劳地张张嘴又闭上,别提多憋屈了。 江夜禹见他恼了,也不敢太逼迫他,主动往后退了一步,手握上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