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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名字却是自己为自己起。 两家人不肯承认他的存在,所以龙族与凤凰族的族谱上一直没有他的名字。 不过他也没放在心上,一心沉醉悟道,后得世尊如来佛点化,六根清净,四大皆空。 历经千辛的修成正果,最终一路平步青云。 “夙长老可知这件事?”白延卿眼神凛冽,“这些伤,不可能是我那傻弟弟自己磕碰出来的。若不是体内的那颗银角玉玄丹护着他心脉,凭他这一鲁莽的不要命玩法,估计早就被空尽的内丹反噬了。” “夙长老不知。”紫檀被他看得有些紧张。 这个白延卿,虽然不被族人肯定,但却是大家私底下里出了名最疼爱夙夜没有之一的哥哥。 “我不过是去了魔界一趟,他们连个人都看不好?”白延卿面容愠怒,他轻手轻脚的掀开锦被,露出一小节手腕的皮肤千伤百孔。猛然一拍扶手旁的桌子,桌子瞬间四分五裂的塌在地上,他不由得语气沉了沉,“是谁干的?” “天君息怒!”紫檀急忙弯下腰。 “嘿呀,我就说怎么今个儿易水宫这么喧哗,原来是凊虚天君来了。” 声音酥麻动听,又轻又软。 白延卿仍然板着一张脸,玉折兰走了过去,他笑着,一对双凤眼欲说还休。 风流倜傥的狐王往白延卿身边凑了凑,仔细的打量着那张脸,“啧啧,我大概有些懂夙夜的执念了。” 贪恋色相,颠倒容华。 玉折兰心底里算着,他上一次见到白延卿,是在六百年前的凤凰宴席,夙夜的满岁。 他不过两百岁左右,随着父皇腾云驾雾,带着三大箱贺礼去凤族祝贺。他谁都记不住,除了白延卿。那人当时不过还是一名小仙罢了,修为平平,长相平平,法力平平。丢进众仙里,亦是平平。不过遮遮掩掩的,似乎打着什么坏主意,一下子让玉折兰注意起他来了。 没想到短短几百年没见,竟和当初判若两人。 只是玉折兰不知道,他初次与白延卿相遇时,那人早有两千年修为。 只不过他深知身体里流传的龙凰血统会引来大患,只得苟且费劲的掩饰着本来可以享尽荣华的一切。 后来又为什么突然成了万仙之上,众神之首的天君。连同这个身世,渐渐浮于水面,最终得到了曝光。 即使,他的名字仍然不在族谱上。 22 深邃的目光落在玉折兰身上,很碰巧的对上那双饱含春水的眼睛,白延卿飞快的移开视线。 轻浮。 这是他对玉折兰的第一个印象。 不过他知道玉折兰和夙夜的关系匪浅,只是动了动唇,但没说什么。 玉折兰倒是忍不住瞧多几眼,这个人就是传说中拥有着龙与凰之血的人? 这也不怪他,白延卿为人高深莫测,常常来无影去无踪,不喜好露面亦极少与人来往。 凭着一身深不可测的灵力为天帝效劳,但有关他的消息,却少之又少。 一千张嘴里说出的他有着一千个不同。 当一个人成了谜。 就极容易引来好奇。 故事很有意思,在人群里传开。一些资历尚浅的小仙把他当做传闻,似信非信。大家津津有味的议论着这位神秘的天君,成了他人茶后推敲的消遣。 玉折兰早就听夙夜念念唠唠过他有个哥哥,待他如珍宝,甚至胜过自己。可惜,这么一个什么都好的人,就是命不好。 这些所谓的万众瞩目、荣宠万千的生活,他的那个哥哥本该拥有的。 甚至比他还要出色千万倍。 就是可惜了。 “就是可惜了……”玉折兰遗憾的说了一句。 白延卿有些莫名其妙的扫了玉折兰一眼,“什么?” 玉折兰才惊觉自己方才一不小心走神,说了些奇怪的话。他赶紧弯着嘴角,打消尴尬。 “没什么,没什么。” 紫檀扯了个借口溜了出去,留下他和白延卿面面相觑。 玉折兰犹豫着说些什么话,好让这个空气没有这么沉重。 不料素来沉默寡言的白延卿先开口,“我听闻……我这个弟弟下嫁给一名水君了?” “啊,天君的消息真是灵通。”玉折兰抬起手,衣袖遮了遮嘴角,“天君这次现身,恐怕不只是为了这一事这么简单吧?” 白延卿不语,就在玉折兰寻思着自己刚刚是不是说错话时,他又道:“这婚是天帝赐的,多半是不如意。” “天君如此肯定?” “夙夜在历劫。”白延卿将手放在夙夜的手臂上,掌心冒着金光,伤痕累累的皮肤很快化成不起眼的浅痕,“我在回天界时碰见了星罗公子,他告诉我,有一天他夜观星象,看到凤凰泣血的征兆。是历劫重生,亦或死于情中,得看他自己的造化。” “这么说,天君是不会阻止和插手夙夜和渡霜的事了?”玉折兰听到他这么一说,悬在半空的心安稳落了下来。 要是被白延卿这样护弟心切的人干扰两人的事情,夙夜估计要跳进星河里冷静一下,绞尽脑汁的想那么两三天到底是帮渡霜好,还是自家哥哥好。 “我若是介入了,就会改变星象,到时候算不出夙夜的生死,影响了两人接下来的变动。”他叹了叹气,一脸凝重,满心担忧,“我……只求夜儿平安无事。” “夙夜会没事的。”玉折兰回他一个浅浅的笑容。 那只凤凰打起的主意,我们谁都比不上。 是我们都把他当做小孩子了。 差点都忘了他伶牙俐齿时的精明。 姑且先信了眼前的。 夙夜睡足了一天一夜才元气恢复到两成。 浑身的骨头酸痛僵硬。 想要换个姿势,半眯着眼睛就看到一抹白影和一抹黑影依偎在一起。 白延卿正冷着一张脸站在床边,旁边还有一只狐狸满是笑容的哄着那不苟一笑的人,他顺便很快察觉到他醒来,挤眉弄眼的暗示着他什么。 完了。 夙夜冷汗直冒,手指头动都不敢动。 他紧闭着眼,生怕被白延卿发现。 “醒了?”白延卿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语气不急不慢。 “哥、哥……你怎么来了?”夙夜动了动干燥的嘴唇,玉折兰立刻给他倒了杯茶。 “身体可有不适?” 夙夜吞了吞口水,忐忑的望了望白延卿,“没有。” “我就过来看看你怎么个乱来。” 夙夜没听到自家哥哥的训话,瞬间安下心来。 他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在白延卿这里气都不敢大喘。 “没……没乱来。” “没乱来?”白延卿挑着眉充满不信。 “我……这个……那个……” 白延卿扫了一眼身旁的玉折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