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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努力掩盖住心虚,力持镇定地回答。 方媛撇嘴:“得了吧,你。 同进同出了这么久,你心虚扯谎的时候是个啥表情我还不知道? 一回赶巧,还能回回都赶巧么? 而且你那么视异能、武技练习如命,几年如一日,从不轻易间断的人。现在连那个都间断了,还敢跟我说没事儿?” 一个要么坦白从宽,要么分道扬镳的眼神过去。 搁在以前,孟天都得高举双手投降,直说姑奶奶我错了。 然后竹筒倒豆子似的,把事情怎么来怎么去的说个清楚明白。 可现在的话,叫他从何说起哟? 总不能说他自打那天的灵光一闪之后,就越发不能坦然面对她了吧! 每每见到她都不免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越看越觉得她长得好,有能耐,品行心性哪儿哪儿都好。 只要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就忍不住追随着她。 觉得她十里八乡最最好,再没有比她更出挑的小姑娘。 甚至…… 甚至反复琢磨,把十里八乡比较出挑的小伙子思量了个遍。挨个儿比对了个遍,然后骇然发现:除了他自己,他不放心、舍不得更打心眼里不愿意把他的小师傅交给别人。 这么‘大逆不道’想法儿出现在脑海中,当时就把孟天吓了个结结实实的跟头。 对自己视为师傅的人起了要不得的旖旎心思什么的,这,这简直欺师灭祖,活生生的禽兽不如啊! 深觉自己‘龌龊不堪’的孟天惭愧不已,见了方媛可不就耗子见了猫似的,各种绕道么? ☆、189.逼出来的表白 也就是最近各路癞蛤蟆齐上阵,花样百出地惦记上方媛这块美美的天鹅肉。 孟天各种不放心之下,这才硬着头皮陪她一起上学放学。 就为了能随时随地,仔细护着她。 尽管小姑娘彪悍着,只要她不想,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勉强她,更别说什么欺负了。 但…… 孟天就是不放心,不想她遭遇一丝半点的难堪或者危险。 当然这点小心思,打死他也不能跟方媛坦白的。 就怕方媛觉得他恶心、龌龊,再不肯收他为徒不算,还彻底跟他断绝来往。 只他越这样,方媛的思路就越跑偏。严重怀疑是流言事件再度卷土重来,又有那臭不要脸的拿他们俩来往频繁说事儿了。 皱眉攥拳地一次次逼问,随时找碎嘴子算账狠戾小模样。吓得孟天越发牙关紧咬,不敢轻易吐露半个字。 就怕说出来之后,这师门还没等拜进去呢,就要面对被驱逐的命运了。 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精神系异能又对这小子半点效果没有。 没法子可想的方媛索性甩手,一个杀手锏扔出来:“说说说的,不就是咬着咱们没有亲缘关系却走得比亲戚还近。 又大姑娘大小子的,搞不齐就有啥别的心思么? 干脆我收你当徒弟,直接正了师徒名分。 以后谁敢对我这师傅教导徒弟的行为指指点点,看我不一顿拳打脚踢,用暴力教他/她做人!” 梦寐以求了好几年的事儿终于变成了现实,孟天…… 孟天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若狂。 反而拼命摇头,满满排斥的样子。 “吔?”方媛瞠目:“你居然不同意? 拜我为师,跟着我好好学习武技、异能,不是你这几年一直孜孜以求的最大目标么?!” “是,是啊!可,此一时彼一时不是?”孟天摊手:“我以前就想着努力上进,拼了命的想要让自己强大起来,脑子里丝毫别的想法都没有。 那当然也就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就叫比我小了好几岁的你做师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 可现在……” “可现在,你被谁家的小谁迷住了呢? 啧啧啧,真想知道这个出息的姑娘是哪位,怎么就那么出息。竟然生生勾得以前就知道苦练苦学的上进生起了旖旎心思呢?”方媛笑嘻嘻打断了孟天的话头,八卦满满地调侃。 孟天脸色爆红,磕磕巴巴地地分辨:“哪,哪有?” “也是哦! 就你这心无旁骛,只想着练功夫、练异能的德行。 怕是姑娘家把眼睛给飞脱窗了,都不带引起你这块石头半分注意的。 动心谈对象的,对你来说简直就比异能入门时还要艰难的事情。 而且,你这整天跟我们同进同出的,也没有那个发展个人感情的时间和机会啊!” “对呀,对呀,可不就是这个话儿! 你说咱们每天同进同出的,你啥时候看见我对别家闺女多看一眼来的?”孟天狂点头,满满媛儿你真是慧眼如炬,一句话就说到点子上的赞同脸。 武技异能的双向练习,他这忙着呢。 都恨不得忙到脚打后脑勺,哪有时间多瞟一眼那些个庸脂俗粉?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不虚一样,小伙子话说得特别斩钉截铁。 方媛也不反驳,只微笑着转移了话题。谈起小伙子最最感兴趣的异能精进与应用。 这金牌话题一出,孟天立即集中了精力。 滔滔不绝地,谈起了自己的心得体会,还有些个他平时练习时遇到的小问题。 方媛含笑倾听,时不时地表示下赞同,细细帮他解答那些修炼中遇到的小问题。 还当已经逃过一劫的孟天长出了一口气,却不料这天儿聊到最后,方媛才貌似不经意地扔出个重磅炸弹。 一句你到底稀罕什么样儿的姑娘,轻松松就叫他泄了底。 那还用说? 你呗! 长得好、学习好、功夫强横又孝顺。简直浑身上下都是闪光点,全天下就没有比你更好的姑娘了! 洋洋洒洒一番话,满满都是对方媛的赞美与欣赏,眉眼之间的倾慕简直藏都藏不住。 直到看着方媛那仿若被雷劈到的惊愕表情,孟天才急慌慌捂了嘴,后知后觉自己到底是犯了多大个蠢:“我,我,不,媛儿你听我说!” “说,说什么呢? 就是哥哥对妹子的深深疼爱,弟子对师傅的无限崇拜而已。 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儿就值得你急成这样?” “才,才不是呢!”孟天艮艮着脖子反驳:“虽然,虽然,虽然我这当徒弟的对师傅起了不该起的心思有够龌龊、简直牲口。 可,稀罕了就是稀罕了。 就是你厌烦这样不知道羞耻的我,不接受我甚至以后都要跟我恩断义绝再不联络。我也要把我的心思想法都告诉你,不欺骗,不隐瞒。” 方媛,方媛有些慌。 被虽然没有师徒之名,却妥妥有师徒之实的孟天居然抽了风的跟她表白? 方媛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