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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地命令;不过他尚且袒露在外的男根已经不大能静得下来,像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思,只想著跟先前一样,在王师毅的口中一逞威风。 作家的话: 整理小修,继续发文! ☆、玩意儿 27 27 “师傅,两齐送饭过来,您也可以休息了。” 天色见晚,安德城里热闹了一天,也该安静了。两齐定时为乐六送来晚饭,巴望著乐六心情好了多教他几招,让他有所精进,日後也能尽快替师傅多做点事情,说不定还能早些自立门户。 今日如往常一样,两齐敲门,通报一声,就自己开门进去;可刚一进去就被门边情景吓著,差点翻了手中饭食。 乐六与平时一样坐在太师椅上,手指理应也控著城中众人,但他的下身敞著,那物被人含著,含著的那人上下摆动脑袋,一副舔得快活的模样,淫靡得紧。两齐不看也知道吞吐乐六分身的人是谁──王师毅,这个家夥今天不是要去谷角那边泡药汤麽?怎麽这麽快就回来,还跟师傅搅和到一起去了? 等两齐仔细看看这个王师毅,那讶异感就更深了。王师毅像狗似的赤裸趴伏在地上,嘴上叼著乐六的东西,身後塞得乱七八糟,什麽毛笔蜡烛卷帘钩,最骇人的还是那把有一人大的大刀,整个刀柄都快没进王师毅体内,把他的臀缝撑得变了形状。 两齐看著就觉得自己身上都跟著痛了起来,可王师毅似乎浑然不觉,一手扶著拖在身後的大刀好像还要将它推到更深处一般,另一手趴在乐六腿间,一边舔舐一边抚摸,玉茎上下都要照管到,唇间水声与喉间低吟搅和在一起,把那些疼痛都当成享受了。两齐愣了一会儿,虽然知道肯定是乐六操纵王师毅如此这般,但眼前的场面真看不出来,只觉得是一个听话的奴隶在尽心服侍主人,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 不说王师毅,师傅这样,也太不对劲儿了吧……两齐看师傅脸色,没什麽大变,但似乎紧紧盯著伏在自己胯间男子的痴态,一刻也不愿移开眼去。 也不让那人擦擦脸,看上面脏的……两齐跟惯了乐六,也要洁净,眼神触及王师毅脸上白色的斑斑点点,挂在下巴上的那些半天也滴不到地上──是了,师傅的体液出来绝对就是如此,浓稠得仿佛一来到外面就会凝固一样。 王师毅身上一团糟,身下的地面上也都是红白汇流。两齐一阵鄙夷,被这番折腾也能泻得出来?别是失禁了,那这屋子就难打理了! 看不下去,两齐把手上东西放到里面桌上,绕过全然不觉有人进来的王师毅,立在乐六身後,唤了声:“师傅。” 可乐六没理会他。 “师傅,该休息、吃饭了。”两齐不满,贴近了乐六耳畔,提醒道。 乐六这才有所反应:“你都放在那边了,等会儿。”说著手上并不停下,仍旧让王师毅服侍下面,不愿从椅子上起来。 两齐看不惯,怎麽觉得是师傅自己沈溺进去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两齐想插手进去,但又不便直说,只好对乐六说:“师傅,不如先把城里人都送回去,然後卸下来,到床上慢慢尽兴去?两齐帮您打扫打扫这边吧。” “你只管出去。”乐六不理两齐殷勤,只令他出去,手上动作更大了一些。 两齐面上时常顺著乐六,却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主儿。他立在原地看看王师毅又看看乐六,默了一会儿,来了一句:“师傅,您在生气?” 这句话一说可不得了,乐六听见,手上停了下来,牵动著地上的王师毅也停住了,微弱地喘著气。 “两齐,你是指责为师过分了?”乐六声音一如既往,但此时带著教人毛骨悚然的因子;两齐背後凉了一凉,还是顶住了,应答道:“两齐平日见师傅都喜欢那些乖巧的玩具,如今换了胃口不说,还要把人做这般用处……两齐是怕二爷听到风声,怪罪您疏忽职责。” 说得巧妙,什麽二爷怪罪,分明是两齐指责。乐六听著,心里清醒了一半,既然两齐给他台阶下,他也不会硬推辞掉。 “……帮我把他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乐六看了看伏在地上只有喘气的力气的王师毅,知道他断不能自己动手了,便让两齐去做,“挪到床上去。” 两齐知道自己成功,赶紧著手去做。来到王师毅身後,看著那些混乱的东西,两齐皱著眉拽出沾满血色的小物──每出来一样,那王师毅的身体就抖一抖,等除了刀柄以外的东西都没了,後穴还怒放著,闪著殷红豔丽的光彩,好像再合不拢了似的。 真是难堪……两齐看那大刀,大概是待在里面时间最长的,表面上浑浊得快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两齐抓住还算干净的地方向外拖拉,可那人身体里面像是有股强大的力量牵绊著刀柄,叫他无法与之对抗。 两齐不服,使劲儿往外拽,不见多少动静,甬道中倒是有股股血流向外涌出,顺著刀柄就要淌到两齐手上…… 险些弄污了手,两齐丢下那刀,抬头向乐六报告:“这刀柄实在弄不出来,师傅可有办法?” “……你且去吧。”乐六在方才的空隙里料理好了城里的事情,缓缓起身,站在王师毅身旁望著那还包裹著师文不放的身体,许久才有动作,将王师毅拉了起来。 “……呃……啊……”王师毅意识不大清晰,但身体这麽一动,後庭的拉扯明显,还是发出点声响,手间居然还有点微弱的力气,想要甩脱乐六的搀扶。 乐六顿了一下,指尖一画,将师文抬了起来,跟王师毅身体保持一样的位置,平移到了床上。 “师傅是为了此人实在难缠而发火麽?”乐六还没想清楚下一步该如何扯出刀柄,两齐就在他身後插嘴道,“两齐觉得,若这玩意儿真不听话,不如拿药断了联系,扔他出去算了──谷大夫不是说他在养新的宝贝,也不必特别珍惜这一个。” 乐六撑在床沿的手指刚触到王师毅後穴与师文的连接处就听到两齐这话,再不动作了。 “‘玩意儿’也是你能叫的麽?” 两齐忽地有些恐惧,屋里静得出奇,傍晚最後一点暑气霎时间退去,站在这里都有些寒冷。只见乐六坐在床上,缓缓地扭头过来,向来目无焦距的眼睛扫过两齐。 “谁要你出声提议的?”乐六浅浅的一声,叫两齐听了想拔腿就跑,“我记得我让你出去。” 平日师傅绝不会这般对他说话,两齐身上一阵冷过一阵,自从他跟了师傅接了尸首以後,他还从没觉得这般阴寒过。两齐还算聪明,不便再说,赶快尽礼道别脚底抹油早走早了。 “等等。” 乐六又忽地叫住他。 “你记住,近来管好解药,扔东西的时候也仔细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