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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在做菜方面特别有天赋,我想学做菜,做我自己喜欢的菜,不用再吃‘外卖人’的菜,以后猫主也能吃我做的美味的菜,不用再拿手机去看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买菜,回来再慢慢地做饭炒菜……猫主,你觉得怎么样,好吗?” 看着三冘的样子,沈常周说不出拒绝的话,只好点头:“好。我们一起学吧,我炒菜不怎么行,但是切菜我倒是可以练练,到时候我们一起做我们的菜,每顿都吃最想吃的。” 三冘的眼睛更亮了,他扑进沈常周的怀里,乌黑的碎发随着他的脑袋在沈常周的胸口乱晃。 贺景贵的事情,最后是沈常周在路上跟曾可说的,他给出的信息基本上和丁弯弯说出的话是相对吻合的,所以在曾可用一种古怪的语气问沈常周是否相信时,沈常周没有再表露出明显的怀疑,只是笑笑然后默认了,眼睛看着路的前方,幽深而空洞,那个人如果不能来,他不能亲眼看他毁灭,那可真是一件遗憾的事。 …… “沈常周!吃鱼吧?我们吃鱼吧?”三冘和沈常周本来是奔着虾去的,可是在半途,三冘的眼睛就被那些活蹦乱跳的鱼抓住了。 “不行,说好了炒虾的。”沈常周对于三冘的撒娇不为所动,他拉着三冘的手,一副非要吃虾的样子。 三冘又急又不好意思,他当然知道说好了的,可是他就是想吃虾呀,“沈常周~我们买一条小鱼吧~然后再买虾,好吗?好吗?好不好呀,沈常周。” 在三冘不间断的撒娇中,沈常周差点就要妥协了,但是好在他意识坚定,“不行,三冘你今天只学了炒虾,如果把鱼买回去,你再现学怎么做鱼的话,等我们迟到饭就该很晚了,我来弄的话,你也知道我的技术不过关,弄了也不好吃。还是别了,今天吃虾,明天再来吃鱼吧。” 沈常周其实并没有真觉得三冘会有做菜的天赋,只是他觉得既然三冘喜欢,那他就在保证三冘的安全下,让他去做喜欢的事好了,但是为了防止他第一次做菜没做好,对自己失望,他就不希望他做鱼。 毕竟做鱼的话,去除腥味是一点,让鱼肉入味也是一点,总而言之,做鱼是很容易失败的,但是虾,尤其是爆炒虾仁就不一样了,多买一些佐料什么的,有那些辅味加持,应该也还算简单吧,至少他这个厨房小白是这样觉得的。 不管三冘有没有天赋,他都希望他尝试的第一次能给他留下一个好的回忆。所以,他一定不能让他买鱼回去。 看着沈常周坚定的表情,三冘的嘴巴嘟了起来,知道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他只好念念不舍地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鱼缸处。 不过等到三冘来到那些虾的面前时,他的那些沮丧一下子就和记忆里的鱼一样消失不见了,他扯着沈常周的衣服,兴奋地看着商家帮他处理那些大虾,嘴里的口水不停地冒出又吞咽着。 沈常周看着三冘就像猫看见鱼一样的发光的眼睛,心里好笑的同时,又感慨着,三冘确实不只是猫,喜欢鱼肉,但也容易被虾吸引,只要是肉,他都喜欢的。 牵着因为被虾勾起了食欲,迫不及待想跑回家的三冘慢慢走着,沈常周看了看这城市的上方,虽然不见夕阳,但是天依旧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一个冷笑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当不讲。 好的。 第32章 第 32 章 自从那天三冘第一次下厨就完成了一顿丰富的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后,沈常周就再也没有拦着三冘买他想买的食材了,都说每个人生来都有自己不擅长的和擅长的,这话沈常周信了,因为他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切的菜惨不忍睹,而三冘看不过去强硬地亲自动手的食材,却无一不体现出三冘的厉害。 虽然说比不上那些练了几十年的老厨,但是三冘也一定可以算是天才了;对于菜谱上的‘适量’、‘若干’把握得恰到好处。 被三冘嫌弃的沈常周也不再抢着要切菜了,安安心心地在背后给予支持就好。 距离那个求他救命的贺景贵来找他那天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星期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过了这么久还没来,但沈常周也不急,总之,会有人来找他的。 沈常周坐在店铺里,三冘在旁边跟一个年轻妈妈和小孩子介绍他们的猫粮,哪种猫粮最好吃、最有营养,三冘是最有发言权的。 就在年轻妈妈用支付宝付了钱后,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了店铺门口。 “小老板,那我们就先走了,要是我家猫喜欢的,我就再来买,到时候多买些可要多优惠呀。”年轻妈妈走之前这样说道。 三冘乖巧地和她牵着的小孩儿摇摇手再见,脸上笑得甜甜地说:“姐姐你放心吧,到时候给你最大的折扣。” 三冘已经是个很合格的买猫粮的小老板了。 “你好。”明明是熟悉的人,然而三冘却觉得陌生,他认识这个男人,是之前来找过猫主的贺景贵。然而今天的样子,虽然外表和那天没什么不同,但是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之前的贺景贵因为有生命的威胁,即使是个青年人的壳子,却也像个衰老而急迫的中年人,此刻的贺景贵才像是本来的样子,真正的贺景贵。 “你好,也许在一个星期前,我们见过?”贺景贵坐在了沈常周面前,视线在三冘身上扫过,最后又回到沈常周身上。 “是的,一星期前,你来找我算过命。”沈常周点点头,对于贺景贵的异常没有反应,面上很是平静。 贺景贵笑了,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嘴角勾咧着,显得整个人烦躁却又鲜活着,“我实话跟你说了,你也用不着骗我,能跟我说实话就说,不能说就开价吧。我叫贺佐,不知道一个星期之前是个什么东西占用了我的身体,我一下子就没了意识。再醒来,我就在家里了,电话被打爆了,我当时是要去面试的,结果人说我根本没去。艹,我花了一星期才知道我那天去干了什么,从公交站出来,我的身体基本上就是直奔你这里,我查了一下我的钱,除了车费什么都没少。你说我来找你算了命,一个普通的算命先生算命不收钱吗?骗鬼呢吧?行了,说实话吧,是不是有什么鬼抢了我的身体,来找你,然后你做了什么,快说!” 三冘坐在沈常周身边,听着‘贺景贵’自说自话,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如果当时他没有竖着耳朵听那个贺景贵说话,那他觉得现在的贺景贵说的话也还蛮有逻辑的。 沈常周也明白了这个情况,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