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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周良平松了口气:“多谢这位侠士相救……” 段鸿方摆摆手,疲惫地笑道:“无妨,黄公子说过,医者父母心嘛。” 云天:“事实上这句话并不是我的原创……” 赵海倾笑了笑:“这位少侠十分面善啊。” 段鸿方点头:“半月前玉兰湖一品楼,在下曾与王爷有过一面之缘。” 接著他看向云天,玩味地回忆道:“当时某人请客没带银两,好在王爷解围,不然某人可要下不来台了。” 云天窘得恨不得钻地缝里去,连忙用轻佻的语气掩饰尴尬:“反正是一家人,谁掏钱不都一样?” “一家人?”段鸿方挑眉,“原来黄公子是皇亲国戚?” 赵海倾笑道:“嗯……算是。” 段鸿方是云天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云天并无心瞒他,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说而已。 “其实我是他老……咳咳,我是他夫……唉,总之我们俩是一对儿,这麽说你懂?”云天咳了两声,有些艰难地开口。 “哦……”段鸿方意味深长地微笑抱拳,“宁王妃,幸会。” 云天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我本名中皇云天,你叫我云天就成。” 段鸿方哈哈大笑:“云天倒是为人爽快,好,你这兄弟我交了!” 四人相视莞尔。 段鸿方既然参与了进来,云天便索性将计划和盘托出,只是计划实施的难点便在於找一位美貌与胆识并重的女子,可赤州人民刚饿了一场,此刻还都没缓过神儿来,连青楼也不开张了,找这麽一个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没想到段鸿方听後,却胸有成竹地说:“想要美女?你们可算找对人了!” 云天抽抽嘴角:“你……?” 段鸿方脸一红:“我说的是我师兄!” 云天思考片刻,恍然大悟道:“那个和你一起的白衣人?他行麽?” “师兄除了制药,还修行了一身媚术,易容也相当高明,他不行的话谁行?” “他一个男人修行媚术做什麽……?” “师兄说,这只是因为兴趣,没有特别原因。” “……” 几人之前还对段鸿方的话半信半疑,可当他师兄摇曳生姿地从屏风後走出来时,云天瞬间竟连呼吸都忘记了。 如果一定要让云天做出形容的话,他只能说出两个字:美人。 段鸿方的师兄易容之後,除了高挑些外,和女子几乎毫无二致。“她”千娇百媚,巧笑嫣兮,集美、媚、灵、纯於一身,浑身散发著难以言说的魅力,每个神态每个动作都万分惹人心动,只恨不得叫人把“她”变为己有,恣意疼爱。 云天好奇地盯著他高耸的胸脯,想摸又不敢摸:“你,你这里垫了什麽东西?” 敖沈音妩媚一笑,将云天的手大方地按到自己胸前:“如何,软不软?” 那触感真实得令云天触电一般缩回手:“这这这……我不近女色……” 段鸿方笑道:“师兄,够了,你再勾引下去,当心赵王爷一剑砍了你。” 於是,周良平带著化名“素素”的敖沈音,以及赵、云二人来到贺秉贵的府邸。 几人等了好一阵子才有人将他们迎进内府,只见那贺秉贵摇摇晃晃地站著,面颊泛红,浑身散发一股酒气,显然刚刚还在玩乐。 赵海倾笑道:“贺大人真是好兴致。” 贺秉贵忙作揖道:“多亏了王爷送来救命粮食,下官了却一桩心事,实在欣喜,忍不住小酌了几杯……嗝!” 周良平道:“百姓安康,乃我等的福气。贺大人这酒味道真不错,害的本官也来了酒瘾呢……” 贺秉贵一愣,登时如醍醐灌顶:“二位大人恕罪、恕罪!快这边请,下官还有一些珍酿,还望大人赏脸,品鉴一二……” 云天和赵海倾对视一眼,随贺秉贵来到大厅。 实话说这府里装修摆设都不怎麽地,看来贺秉贵为了防止落人口实,早就将一些贵重物品收了起来,恐怕等他们一离开赤州,这里又会变成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酒是上品,不过菜色就一般了。贺秉贵愁眉苦脸道:“赤州闹了这麽久的粮荒,下官家中余粮早已散尽,只留了这只小母鸡,大人们切莫嫌弃……” 云天点点头正色道:“贺大人能和百姓同甘共苦,实在叫人感动。” 贺秉贵十分悲痛:“下官一生清廉,却有那居心叵测的刁民污蔑下官的名声……” 赵海倾道:“贺大人莫担心,你是怎样的官,本王都看在眼里。” 周良平见时机成熟,便欣然地拍拍手:“这酒虽好,可我们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也未免有些无趣啊。” 贺秉贵为难地说:“下官只有一妻一妾,无貌无才,平日只在家做些女红,恐怕……” “无妨,”周良平摇了摇折扇,作出一副风流态“本官途径岩州,偶遇一位美貌女子,一见倾心,便将她收作了妾,诸位若不嫌弃,就叫她来唱支小曲,添添雅兴吧。” 贺秉贵心中大喜,没想到周良平这“路见美女赶紧霸占”的作风倒和他有几分相似,於是安心了许多,同时他又对周良平口中的“美貌女子”感到无比好奇,便伸长脖子向门外看去。 等那“素素”抱著琵琶、一摇三摆地迈著莲花步走进来,贺秉贵的两个眼珠子立刻就瞪出了眼眶,死死黏在这绝色美人身上,再也挪不动分毫了。 他口涎翻滚,心跳加快,在“素素”醉人的歌声中著迷得忘乎所以。周良平顺水推舟,夸贺秉贵为官清廉,人品正直,又说家里有个母大虫似的正妻,唯恐素素跟他回家会受委屈,便想把素素托付给贺秉贵照顾。 贺秉贵欣喜若狂,简直不敢相信天上居然掉下这等好事! 他稍微客套了几句就赶忙答应,於是赵海倾非常“识相”地提出告辞,要把这良宵美景留给他二人。 却说贺府门外,段鸿方躲在大树上查看情形,见云天快步走了出来,便悄无声息地跟在他身後。 两人来到一处偏僻地方,段鸿方立即问道:“师兄那里还顺利麽?” 云天竖起大麽指:“贺狗官一脸蠢相,魂都被你师兄勾走了,敖老兄真不是盖的,简直一身媚骨啊,啧啧,我现在都有点不太敢相信他是个男的……” “嘿嘿嘿……你算是有眼福了,我们赤枫谷没有女人,师兄弟几个寂寞了就偷偷拿敖师兄开开玩笑,他虽然擅长易容,但从不轻易展示,除非有重大的事情才会破个例。” “他平时……也像女人似地?” “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