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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东西呢?” 润滑剂就在床尾,被他俩的动作挤得快掉到床底下去了。严庆生不信他没瞧见,但他现在和程水一个目标,程水找他要,他便跪起来去拿。 程水抓着他屁股肉,叹了口气:“得加把劲儿给哥哥这里养出肉。” 语毕那东西就砸在了他身上,严庆生轻声驳斥他:“瞎说什么。” 程水笑嘻嘻的,从下面揽住他的腰,单手拧了盖,也凑上去嗅了下。 “哥哥刚才闻了这东西,闻出来是什么味儿了?” 严庆生哪里还记得这种无关紧要的东西,他脑袋抵着胳膊,“不、不知道。” 程水说:“那太可惜了,老板之前说过,可我给忘了。上面都是外国字,我也看不懂,不如哥哥尝出来告诉我?” 严庆生脚趾缩了缩,没吱声。 程水也是头一回,挤多挤少完全没有个分寸,他把管口塞进两瓣里,严庆生立刻觉得那里冰凉黏腻,甚至能感到有液体在慢慢往下滑。 说句挺不要脸的话,他连屁股都夹不紧了。 “太多了……” 程水啧了一声,似乎不大愿意承认,“少了容易伤着。” 他手指在臀缝里一搅,也裹了厚厚一层,滑不溜丢的,也因此探进一根手指的时候,少费了许多力气,程水紧张而生疏地在里面试探,倒弄出羞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哥哥里面好热。” 严庆生紧咬着嘴唇,他有预感,一旦他张口,出的声大概同那些巷子里的女人毫无分别。 可女人的声音既娇又媚,哪个男人不喜欢。他要是也跟着那般叫出来,妥妥的东施效颦,别说要做那事,大半夜不够吓人的。 他也听过那种被称作“二椅子”的男声,以前不曾想过,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想起来。 其实……要是那种声音,这种时候好像还不错。 阿水他喜欢男人的话…… “唔!” 程水不悦道:“哥哥居然走神。” 严庆生不出声他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生哥第一回 ,害羞,但怎么找个地儿的功夫,心思都跑了呢! 好在严庆生的反应足以弥补这一个小小的不开心。 严庆生活了三十七年,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里有这么个地方,就跟分出两根直达线路似的,一根连着大脑一根连着前头,程水的手指头都停好几秒了,他脑子里还响着快感的回音,水纹一般一层层地激荡。 他缓了口气,轻声问:“要进来?” 程水第二根指头才进了一指节,严庆生完全没顾上这个,身体一点儿也没放松,全力阻止着他的进一步开拓,听了这话,程水被他气笑了:“哥,我得给你唱个小兔子乖乖。” 他还真不害臊,说唱就唱:“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 严庆生听不下去了,拱着屁股让他赶紧动作别唱了。 程水顽强地唱完了最后一句:“弟弟要进来。” 第二根手指终于也滑进了哥哥的身体。 秋裤彻底从严庆生身上褪了下来,被程水随手一丢,砸在墙上又落回床面,床就那么点儿大,直直地扑在了严庆生面前。 程水三指头已经在里面待了半天,没人教他什么时候才是个好时机,问严庆生更是得不出什么答案,他轻轻抽动几下,觉得里面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咬得死紧,琢磨着大约是差不多了。 “哥,咱们开始吧。” 严庆生哆嗦着揪紧了花床单,闷哼了一声。他合上眼的前一秒见到的是劣质印刷的大牡丹花与被四散抖落的彩色小糖果,有蛾子撞了下灯绳,整个屋子里的光都荡漾起来,等什么都看不见了,他眼前还是一片空无的淡红色。 严庆生正感觉没着没落,程水忽地一顶,竟然就这么挤进去了一小截儿。 “啊——!” 纵使扩张做的再好,这滋味也不是第一次的人能享受的。严庆生难以形容这是什么感觉,他痛得干叫了一声,原就偏白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脖子直挺挺地往后梗着,顾不上好听难听,呼哧呼哧地喘气。 程水一下子就不敢动了,在严庆生的身体里僵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哥,实在不行……” 严庆生眉头还拧着,紧咬牙关,“你敢出去。” 他想的很简单,横竖要来这么一场,现在好不容易遇上个好日子,挤了差不多得有四五十块钱的润滑剂,手指头也进去过了,那玩意也插进来了,现在说要前功尽弃,严庆生第一个不答应。 疼算什么,他也就程水来了才过得好些,以往几十年不都是疼过来的? 严庆生缓慢地做着深呼吸,在心里头也不知说谁:娇气。 蛾子又开始扑腾,严庆生闭着眼都能感觉到那片红光在晃来晃去,晃了几个来回,他忍着羞感受了一下:“好些了,你、你动一下……” 程水跟第一天上工的新手一样,严庆生让他动一下,他真就只动了一下。 毕竟刚才他冒冒失失让他哥疼成那样,简直要给程水留下心理阴影。 严庆生被他顶到深处,居然比刚才轻松了些。 “再、再来。” 程水还在忧心忡忡,他不明白刚才是哪里出了问题,不敢大开大合,磨工似的一点点挪。 结果这样两个人都不太好受,程水脑子清醒着,可下面不归脑子管,他生哥里面紧致热烫,还不受控地发着颤,简直是打定主意要把那粗硬玩意死死锁在里面。严庆生被他磨得心焦,用小腿去敲他腿侧,程水一把握住,不让他乱动。 严庆生硬是被他从一无所知逼成了饥渴难耐,起码表面上是如此。他急急切切,挣扎着催促:“阿水,阿水,你快点,快点儿……” 程水脸都要憋红了,“再弄疼你了。” 严庆生脱口而出:“哥喜欢。” 他说完自己也愣了下,程水低低地操了一声。 做这事儿其实是动物本能,他要学怎么不弄伤,怎么让对方舒服,但光是求着要再动得快点,相当于开了猛兽的囚笼,还在它跟前备好了鲜嫩的小羊肉。 程水忍不了,换谁都他妈忍不了。 “啊……阿水、阿水……啊!” 他们身下那张老旧的木板床终于不堪重负,奋力吱吱呀呀了起来。 这一响就到了后半夜。 两个人均是头次开荤,不说食髓知味,身体嵌在一起时的打开的新世界就足以让他们孜孜不倦地进行探索。 严庆生叫也叫了哭也哭了,眼圈是红的,屁股也是红的,也不知程水干了一天的活儿怎么还剩这么大的力气,腰胯打桩似的往他屁股上撞,严庆生偶尔回神的时候手指悄悄背到后面,碰了几碰后猜测大约是有些肿了。 即便如此,他也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