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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不堪负重。 第19章 磅礴的雨声,厚重的潮气,淡淡的烟草,以及几乎将人烫伤的温度。 颜秾双臂支在床上,将打着盹的豹子禁锢在自己柔软的身体下。 白一茅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惊,差点将嘴里的烟吞了下去,他侧过头,喉结蹭过微湿的床单,哑声警告:“别闹。” 颜秾贴近他的脸,声音虚弱:“我好冷。” 她的脸颊贴上他的面,像是冰块掉进红酒中。 白一茅抬起手,扶住她的腰。 颜秾松手,整个人投进他的灼热有力的怀抱。 “我刚刚发现原来女人也会喜欢我。” 白一茅的手一顿,眉心皱成“川”字。 她的嘴凑到他叼着的烟旁,探出一截小舌轻轻舔了舔白色烟身。 粉红的舌尖像是蛇用身体绞杀着它的猎物。 “我总是见你叼着烟,这烟到底是什么味道,才能让你爱不释口?” 她的舌尖飞快地从他的唇峰滑过。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像是一波涌动的春潮。 他平生抽到的最好的烟,就是拍戏时她卷的那支手卷烟,浮动的烟气,美艳的递火,每次咬着烟嘴,他都好像回到了那个潮湿闷热又骚气蓬勃的屋子。 颜秾笑着低下头,锋利的牙齿在他的唇上留下细小的伤口,一点点舔舐他的鲜血。 他背脊紧绷,腹肌发硬,尾椎骨发麻。 血与色自古以来就是能够令男人疯狂的毒~药。 白一茅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这么喜欢,就尝尝。” 颜秾扬起头,密密的睫毛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这头皮毛美丽、体形矫健的豹子兜了进去。 她的脖颈苍白脆弱,柔柔一弯,红唇凑进,米粒似的白牙咬住了烟身。 她朝他得意地扬了扬眼尾,就像是一只从野兽嘴里骗得食物的狐狸。 优雅的狡猾。 他从骨子里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一个清浅带有试探性的吻落在她的嘴角。 这个吻就像是一场交响乐的前奏,紧接着,疯狂而细密的吻狂风骤雨般落下。 他用力挤压着白莹的软玉,将一块洁白无瑕的玉挤出润的水,嫩的汁。 玉笋般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中,死死地掌控着他的头颅。 白一茅吃痛的闷哼一声。 她的指尖儿像是被掌管情~欲的神明所亲吻,细小的电流通过她的碰触往他骨子里钻。 他像是滚落磨盘的豆子,明明已经到了被挤压的边缘,仍旧悬崖勒马。 蜜色的手掌死死攥紧潮湿的床单。 一滴汗从他的眉尾颤巍巍滑下,落在她白嫩中透着星星点点桃花的胸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粘稠的视线纠缠着他,缠绵的气息束缚着他。 他被逼上了料峭的悬崖。 白一茅狠狠闭上了眼,急促喘息,不敢多动一下。 汗在他沟沟壑壑的肌肉间流淌成河,他像是在糖水中滚了一圈,肌肤亮闪闪的残留糖颗粒,烛火拉长他肌肤上的甜丝儿。 颜秾的手指描摹彩绘,拂过他的脊背。 白一茅立即睁眼,凶狠地瞪向她,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下。 颜秾笑眯眯地顺着床单一滑,直接从他与床的缝隙间滑到地面上,她从容地站直身体,整理衣服。 她穿着简单的T恤长裤,胸前却像是藏了白嫩软绵的甜瓜,屁股翘的像是两瓣鲜嫩多汁的水蜜桃。 她是丰盈的水果。 水果是罪恶之源,当初夏娃就是因为一颗苹果才被上帝逐出伊甸园。 白一茅翻身仰躺在床上,结实的小腹起起伏伏,像是杯中翻滚的焦糖。 颜秾拢了一下头发,一手撑着桌子,另一只手抄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嘴中的烟。 浓烈近乎辛辣的气味呛进咽喉,就像是喝了一口烧刀子。 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 颜秾慢吞吞地坐在他的身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腹肌,笑道:“真是一匹好马。” 白一茅瞪了她一眼。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翻身而起,手指插进松软的发丝中,随意地将湿乎乎的头发顺到脑后,露出坚毅的脸庞。 他翻弄着箱子。 颜秾探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他箱子里的东西摆放的整整齐齐,有棱有角。 颜秾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似的趴在他湿乎乎的背上。 蜜色与奶色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奶皮。 她感受到了他的热度。 白一茅脊背的线条收缩,像是被拨动的琴弦。 “那个人恐怕会再次下手,你不好好待着,还闹。” 颜秾哑声:“我也不想,可是,一见到你我心里就热热的,整个人就想化在你的身上。” 白一茅的身体绷得更紧了,身体里躁的要炸。 他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能要了他的命。 白一茅顿了顿,努力忽视掉所有软弱的邀请,他张开嘴,呼出一口热乎乎潮乎乎的气,转身将一个冰冷纯黑的物件儿塞进她的手里。 “又给我东西?” 白一茅握紧她的手:“拿着。” 他脸绷紧,神情严肃:“我不放心。” 颜秾低头去看手里的物件,只见那是一枚巴掌大小的手~枪,精巧的过分。 她睁大了眼睛,惊异不定地瞪着他。 白一茅忍不住翘了翘唇角,他从不动摇的明亮眼眸满载一船星辉:“你在瞎想什么,我可不干违法乱纪的事儿。” 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将她的头发揉的更乱。 “你按动扳机试试,这是一枚打火机。” 颜秾按照他的指示按动,枪口果然吐出明亮的火焰。 “如果你按动保险栓的位置,吐出来的便是一根麻醉~针,这是麻醉~枪。” 颜秾刚想要按动,却被他按住了手。 “里面的针只有三根,现在在岛上也没有办法补充,你贴身放好。” 她抬头看着他,咬着唇,不说话。 白一茅笑了笑:“我部队出身,大大小小的事情经历多了,谁都伤不到我。” “可你也是肉体凡胎。” 白一茅握住她的手:“只要你没事,我就没事。” 他肌肤上的火热一路燎向她的心口。 颜秾握紧他的手和他的礼物,点了点头。 白一茅如释重负的笑了。 他的面容本就偏向严肃正经,这样一笑,就像是投掷下了一个荷尔蒙炸~弹,“嘭”的一下,他压缩了尽二十多年的雄性魅力一股脑儿地炸开。 头晕目眩的颜秾搂住他的脖颈,骑上了这匹好马。 颜秾出门的时候像是在温泉里游了一圈,全身湿哒哒,肌肤粉嘟嘟。 她撩了撩湿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