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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又看了眼手里的耳钉,背面是“G”,不是他那一枚。 对了,从地下室上楼的时候,他曾感觉耳朵凉了一下! 顾枕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冷汗冒得更厉害。 他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那个时候,耳钉被人摘走了。 当时楼梯上虽然暗,但也没到不能视物的地步。 他非常确定,没有旁人,那只可能……不是人。 可如果不是人,他看不到也就算了,牧洵一个异案组的组长,怎么可能也没看到? 不对,他不是没有看到,是看到了故意不说。 后来自己捡到这枚耳钉,他只怕也看到了。 顾枕忍不住狠狠锤了下桌子。 自己技不如人,倒也不冤。 只是,他们要这耳钉到底想干什么? 丢失的那枚耳钉,他研究了半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父亲为什么会留下陆羽周的情侣耳钉? 顾枕想了好久还是毫无头绪,只能认命地出了卧室,去给牧洵做荤豆花。 刚走到客厅,就见白团子伸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正在门口探头探脑。 “团团!你今天不是不上班吗?”顾枕心情好多了,伸手把它抱进来。 团团在他怀里滚了一圈,金色的眼眸却偷偷往厨房溜。 顾枕哭笑不得:“你的煎鱼被你们牧头吃掉了,我这里也没新鲜的鱼,你想吃什么?我抱你去,你自己挑好不好?” 团团伸出舌尖在他手心舔了舔,顾枕抱着它进了厨房,打开冰箱。 团团左右看看,却看向之前牧洵提回来的那堆食材上。 “不是吧?你也想吃这个?”顾枕有点惊讶。 团团点点头,歪着脑袋看顾枕,眼底有点疑惑。 “没什么,就觉得你口味还挺杂。”顾枕失笑,将团团放在吧台上,“我现在就做。” 顾枕做好后,先盛了一些出来,亲自蘸了酱,一点点放到团团面前的餐盘里。 团团吃得眼冒泪花,根本停不下来。 连顾枕都看得胃口大开,忍不住自己也夹了块豆花吃。 团团忽然一顿,顾枕奇怪:“怎么了?” 院子里传来脚步声,团团用还带着油渍的嘴在顾枕手上啃了一下,然后飞快从厨房的窗户跳走了。 顾枕一脸懵逼,听到有人敲门才反应过来,来人应该是牧洵。 “至于吗?吓成这样。”顾枕摇头,“那个混蛋到底是有多可恶啊?” 他走过去开门,正想吐槽,门打开才发现外面站着的是谢解。 顾枕脸上的表情一僵,但还是大方道:“你来得正好,我做了荤豆花,你在花园等我,我去拿出来。” 谢解不高兴:“你就那么怕我进你家门?” “说了是警方的要求。”顾枕道。 “警方?那个老流氓?他这样骚扰你,可以去告他了吧?”谢解扶了扶眼镜。 “告谁呢?”牧洵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冒出来,吓了谢解一跳。 顾枕懒得理他们,去厨房拿碗筷。 牧洵得意地从谢解身边走过,到厨房一看顾枕准备去端汤锅,忙跑过去抢到自己手里:“这么烫的东西,你小心点。” 顾枕不想理他:“狗哥来吗?” “不来。”牧洵顺势道,“把你熬汤剩下的骨头留给他就行了。” 顾枕默默在心里替苟真点了根蜡。 三个人坐在一起,气氛莫名诡异。 谢解看牧洵相当不顺眼:“你就这么喜欢蹭饭?怎么哪里都有你?你不是警察吗?现在到处都是案子,地沟油、凶杀案,哪一桩都是大案,别人都忙得要死,你怎么不去破案?” “首先,这顿饭的食材全是我买的,认真说起来,你才是蹭饭的那个。”牧洵看着他,伸出手指晃了晃,“其次,你怎么知道那是凶杀案?我相信,警方没有向外透露消息吧?” “我听说死人了。”谢解有些不自然地别开眼,“不是凶杀案是什么?” 牧洵说:“死人可能是病死、老死、意外死亡、自杀死亡……可能性多着呢,不是只有凶杀。” 谢解反驳不了,梗着脖子道:“我又不是警察,我怎么知道?” 牧洵点点头:“你提醒我了。” “什么……”谢解一句话没说完,就被牧洵一缕指风打趴在桌子上了。 顾枕吃了一惊:“你干什么?” 牧洵拍拍手:“这样就没人打扰我们吃饭了。” 顾枕:“……你真的是警察吗?” “他知道的太多了。”牧洵改口,“我得消除他的部分记忆。” 之前消除记忆可没这么麻烦。 但顾枕知道这人够不要脸,没和他多争辩,埋头吃东西。 牧洵尝了一口,满脸陶醉:“你这厨艺真是棒呆了,谁娶了你真是好福气。” 顾枕冷漠脸:“我说过,我是直男,不搞基。” “哦,那谁嫁给你,可真是好福气。”牧洵从善如流地改口。 顾枕有点惊讶他居然不纠缠了,刚松了口气,就听到牧洵问:“我愿意嫁给你,你娶吗?” 顾枕差点被豆花噎着,死也不肯接他的话了。 第12章 有争执 等差不多吃饱了,顾枕才再次开口:“牧警官,我今天捡到一个东西。” “哦?是什么?”牧洵一脸好奇。 “这个。”顾枕把耳钉递过去。 “咦?”牧洵好像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朝顾枕耳朵上看了一眼,“这不是你的耳钉吗?” “不是。”顾枕说,“这是陆羽周的。” “啊?明明一模一样啊。” 顾枕发现这人演技是影帝级别的,他分不出真假,但还是老实道:“背面不一样,我的背面是L,陆羽周的背面是G。” “真的是G。”牧洵翻过来一看,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是什么意思啊?一模一样的耳钉,然后你们姓氏的缩写。你们,你们……” “陆羽周说,我们本来是恋人,我是死后重生的。”顾枕淡淡道。 牧洵瞪大了眼睛:“……” “牧警官,你觉得这世界上有重生这回事吗?”顾枕接着问。 牧洵摇头:“没有。” 顾枕有点惊讶:“你不是异案组的组长吗?竟然不信重生?” “对啊。”牧洵理所当然地点头,“我怎么可能愿意信你和陆羽周那种怂货是恋人关系?” 顾枕:“……” 牧洵忽然又问:“对了,你在哪里捡到的?” 顾枕说:“一楼的窗户下。” “哦,我想起来了。”牧洵看向他的手指,“那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 顾枕淡定道:“因为这耳钉表面上看着和我的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是我掉的。” 牧洵表示理解,又看了眼